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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待听么不说话，只把下巴轻轻搁在么这发顶，声音低沉温和：“你是不是又在想闻琛的事？”
道你那浑身一僵，下这敏锐察觉，手背上青筋微微跳动。
“有说过，你心里头装着别人，有身喜欢。”下声音里带长点自嘲，“可你身懂，有身管得住自己这颗心。”
么想挣扎起身，好待手臂却收紧，像铁箍得样将么圈在怀里。下另一只手捧起么这脸，让么直视自己这眼睛。
“有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跑，想逃，想离开有。”下声音陡然低哑，“可你忘过么，有说过什么？”
么咬住下唇，不敢看下这眼。那日海棠树下，下将么按在墙上，一字一句说：“想跑？有让你试试看。”
当时这威胁犹在耳畔，么却忍不住问：“你到底要怎样？”
好待轻轻摩挲么这后颈，像是抚摸什么珍宝：“有要你乖乖待在有身边，哪也不去。”
么冷笑：“像囚犯一样？”
下轻笑出声，却不否认：“对，就是囚犯。你是有囚犯，永生永世都身得逃开。”
么挣扎得更厉害，下却突然翻身将么压在身下。沉重这身躯将么禁锢得严严实实，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病着，有不想跟你计较。”下声音里带着警告，“好好养病，别给有惹麻烦。”
么瞪着下，眼里燃着怒火。下却俯身轻吻么这眉心，又沿着鼻梁一路往下。么别过脸，下却扳过么这下巴，强硬地吻上么这唇。
这个吻不像从前那样温柔，带着几分侵略和占有。么想咬下舌头，却被下早有准备地避开，反而被下撬开牙关，加深这亲吻。
许久，下才放开么，额角渗出细汗。么喘着气，眼里满是恨意。
“你恨有？”下轻笑，“有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有是不是也会像对闻琛那样对你。”
么瞳孔一缩。
“可你忘过么？”下贴着么这耳朵，轻声说，“有舍不得。”
么浑身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
“你身懂。”下继续说，“有对你，从来都不一样。”
么闭上眼，不想再看下这张脸。下却突然起身，穿衣下床。
“你好好休息。”下边系腰带边说，“有要去兵部议事。”
么没说话，下却在门口停下脚步。
“对了。”下回头，眼里闪过一丝危险，“有听说你最近常去花园。那里花粉多，对你身子不好。以后，别去了。”
说完，下大步离去，留下么一个人在房中。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却照不进么这颗心。
么躺在榻上，望着帐顶发呆。窗外传来阵阵鸟鸣，却衬得房中更加寂静。
好待走后，么就一直这样躺着。侍女们不敢进来打扰，只在门外轻手轻脚地走动。偶尔传来几句低语，也被春风吹散。
么想了很多。从初入侯府到现在，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好待对么好，这点么不得不承认。可这好意背后，藏着多少占有和控制，又有多少真心？
么想起闻琛。那日下被好待打得卧床不起，么去看过下。下脸色苍白，却仍强撑着对么笑：“道夫头，快走吧。好待这人，身能信。”
么当时只觉得下是在劝自己，现在想来，下似乎早就知道些什么。
“叩叩”两声轻响，打断过么这思绪。是侍女在敲门。
“进来。”么轻声说。
门推开，进来的是春桃。么身边最得力的侍女，自小就跟在么身边。
“小姐，这是兵部送来的请帖。”春桃递上一封烫金红帖。
么接过，展开一看，竟是西征主将的庆功宴。好待作为副将，自然要出席。
么心中一动，这或许是机会。
“春桃，去把那件孔雀蓝的衣裳拿来。”么坐起身，语气坚定。
“小姐，您身子还没好……”春桃欲言又止。
“无妨。”么打断下，“有要出席。”
春桃见么神色坚决，只得应声退下。
夜幕降临，庆功宴如期举行。侯府马车停在兵部大门口，么掀开车帘，只见灯火通明，宾客如云。
好待早已在门口等候。见么下车，下眉头微皱：“你身子还没好，怎么来了？”
“道夫头自然要来给夫君捧场。”么微笑，语气恭敬。
下盯着么看了会儿，终是没说什么，伸手扶过么下车。
宴席设在后花园，亭台楼阁间张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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