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bsp;   用过午膳后,贺文茵先看了账目。

    简而言之,谢澜升官之后,年俸高达九百石,连给她吃一月的药都吃不起。

    他的钱都是哪来的?

    头疼地看向摞成山的家产名录册子,以及一旁整整齐齐码了大半屋的账册——仅仅只是今岁不到两月的账,贺文茵只觉着怀念科技的力量。

    感情全都在这呢。

    见她心烦意乱,谢澜反倒心情颇好地看她,“还理么?”

    贺文茵不说话,看他。

    谢澜笑,“我曾说过会有些多。”

    瞧她看着自己一副心累至极不愿再瞧那账目的模样,谢澜会心一笑,过来牵起她手,轻轻替她合上那册子道,

    “看累了罢?去用些点心,在府里头逛逛后再回来瞧?”

    应一声好后,她便被那人牵着手带走——他刻意放缓了步子,以便她不必快步去走也能跟上他。

    只是这般他一双长腿便莫名显得有些委屈,叫她忽而有些想笑。

    瞧着他转过来笑问自己是怎么了的模样,贺文茵忽而冒出一个念头。

    说是忽而也不尽然,这念头在她脑内其实已然徘徊了许久了,只是今日才忽地叫她回想了起来。

    谢澜说是看她一眼便喜欢上了,这话是真的吗?

    便是世上当真存在一见钟情这种事,也应当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才是。

    可谢澜……

    再度迎上那人笑眯眯的面孔,将他的话含混搪塞过去,贺文茵垂着眸子思索起来。

    他似乎第一眼起,就对自己交付了全然的爱意,不论自己如何冷待,都仍是那副喜欢得要命的模样。

    他近乎比自己还要更了解自己,头一次见面时,送来的东西里头药材便是专治她那症状的。

    可在此前,她从未对他讲过半分她的情况,平阳候府中人应当对她的病症也不甚了解。

    那他是如何知晓的?

    还有那些喜好……一次两次是猜,三次四次是碰,但全部都对……

    究竟是为什么?

    ……这份爱太无缘无故了。

    叫她不自觉已然沉溺其中,却又叫人害怕。

    害怕它也会无缘无故消失掉。

    “谢澜。”如是想着,贺文茵垂下眸子,轻声去问,“现下你我已然成婚,你……不要隐瞒我,好不好?”

    那人毫不犹豫,“好。”

    “你……”

    抬头望向他,贺文茵直直对上他目光,道,

    “你是不是在我们初见那日前,便见过我了?”

    44喜欢

    ◎他喜欢上她是许久后的事了◎

    “怎得问起这个?”

    心下近乎是猛地一颤,勉强控制住神色不至于露馅,谢澜只面上仍笑问。

    “……只是忽地便想问了。”

    猫着身子,偷摸抬起眼来仔仔细细去瞧他反应几何,贺文茵斟酌着词句,垂眸轻声道,

    “毕竟在我记忆里头,此前你我从未见过。可你初见我那日见我的模样却仿佛是……嗯,久别重逢一般。”

    “所以我想着,你我是不是幼时或是从前见过,只是叫我忘了?”

    便是说着,她瞧一眼谢澜面上似是毫无破绽的思索模样,心下暗暗疑惑。

    对了,谢澜知不知晓他某些地方露出的怪异之处?

    ……若是接着这个引得他自己说出某些话来,是不是便能证明她猜测是对的?

    果不其然,那人随即便是一句极伤心般的低语,

    “你不记得幼时的事了么?”

    闻言不自觉眉心一跳,贺文茵仍是垂眸,只故意模糊道,

    “……我曾烧过一场,自那后是好些事情都不记得了。”

    只瞧着她沉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回到亡妻年少时》 40-50(第7/19页)

    下去复又抬起的漂亮眉尖便能猜出她在想些什么,谢澜暗自松一口气,一叹,无奈抚了抚她无意落至他身侧的发丝。

    “原来如此。”缓缓启唇,他沉思着道,

    “幼时……约莫是你四岁的时候,平阳候曾带着你来赴过一次宴。彼时你在宫里迷了路,还是我送你出去的。”

    “这也忘了?”

    听完他这番话,贺文茵回想许久,方才艰难回想起自己好似确是进过一回宫。

    可在里头究竟发生了何事,她便一概记不清了。

    虽说那时月疏雨眠尚且不在,可若要对证却也不难。只需去平阳候府里头寻个职位高些的人问一番总能查到些影子。

    暗自决心再试探他一番,贺文茵轻声启唇,“那你……”

    可还不等她开口,一旁谢澜便了然道,

    “你那时穿了件天青色的裙子,追着宫里头的猫儿摸便追丢了路。”

    一抿杯中茶水,他垂眸去瞧茶盏里头女孩隐约倒映,神色黯然,却仍是浅浅笑,

    “我碰到你时,天色都要黑了,你还睁着双眼睛问我你的狸奴去了何处,问我能不能帮你寻。”

    “那时我便喜欢你了。”

    ……这。

    听闻这番陈情,贺文茵愣在那处,愕然许久也不曾说出其他话来。

    照她原先想法,最多问到那日究竟是去了还是没去。至于究竟穿什么衣裳,只身一人时究竟碰到了什么人,怕是只有她自己才能知晓的事了。

    偏偏她还没了记忆。

    ……似他记得这么全乎,好似当真真的很。

    可她总觉着有些怪异。

    那日当真有那么个人……当真是他?

    默默去偷瞄一眼那人无奈神色,贺文茵暗自盘算着。

    结合他此前经历来看,他不来寻自己也完全是常理之中,这番“天降青梅”的说辞似乎也全然合乎情理,完全无可挑剔。

    可……

    瞧着眼前女孩仍是一副沉思的模样,谢澜紧紧攥着手中发丝,眼中黯然近乎难以掩饰。

    ……若他方才的话是当真的便好了。

    若他当真曾那时便碰到过她,自此便喜欢上了她就好了。

    可这只不过是个他准备了已久的谎言。

    他为着这事已然四下吩咐过许久,不论她上宫中还是府中去问,都绝对不会出了差错。

    笑着推过去一盏酥酪,他复又垂眸,只声音越发低,

    “怎的了?是不是怨我来迟了……是我不好。”

    瞧着眼前果不其然因着见着喜欢吃食而眼睛亮闪闪的姑娘,谢澜默然不语。

    ……一开始,因着她怕他,他的确想要她想起来。

    可经过那么些晚上的辗转反侧,现下他又不想了。

    她上辈子过那般地苦,好不容易今生能稍稍过得好些,能稍稍忘却那些烦恼忧愁好好活着,又何必要叫她想起那些过往,平添苦楚?

    何况,若是同她实话实说,她定是会多心,怕自己喜欢的不是现下的她,要把她自个儿不知胡思乱想成什么模样。

    ……但他怎么会呢。

    “啊!你是不是碰到头了,快给我瞧瞧……”

    默默然去盯着抱着不知何时撞到桌角的猫来给它揉脑袋的姑娘,谢澜暗自攥紧了杯盏。

    无论何时,贺文茵便永远是这般一个人。

    纵使裹了几层保护层,心里头也仍是对着所有人都好都温柔的。

    纵使自个儿伤着病着,正是急需要用银钱的时候,也会傻乎乎跑去帮别人——也不怕被骗。

    而他当真喜欢上她,似乎已然是遇见她后许久的事了。

    彼时他办完公事回府,便瞧见一袭薄布衣的贺文茵撑着把似乎随时便要倒下的伞,正在顶雨棚里头给人施粥。

    蹙眉一想不能叫她死了,只得下了马车,他冷脸看了一圈四周围着的人,沉声去问她,

    “你哪来的银钱?”

    只擦擦汗珠,贺文茵发完最后一点粥,拍拍手无所谓一笑,“国公给我治病用的。”

    皱眉瞧她如纸面色,谢澜愈发冷声,“你不想要命了?”

    “我知晓我自己,只要有这口气撑着,左右也死不了。”

    瞧一眼队伍末端近乎要跪着向她道谢的抱着孩子的女人,贺文茵跑去将人扶起来送走,方才轻声收拾起雨棚来,低声启唇。

    “但他们不一样,他们死便是真死了,无人会替他们立碑,也无人会替他们收尸的。”

    谢澜望着那些人,只不解,

    “你若是死了,难不成会有人记得你么。”

    “大抵没有罢。”那时,她只无谓一笑,“所以,她们活着,便也是替我活着了。”

    那日没好气把人送回去给她瞧府医后,他蹙着眉,半分公事也干不进去,只在房里思索许久也想不明白,世上怎么有这般的傻子?

    一个本就病弱的女子,为了揭发平阳候一党勾结意图不轨的事,便能忍了不知多久搜集证据,此后拖着病躯一路躲避追杀至此,本已然稀奇的很。

    今天这事便更是稀奇了。

    因为他查过她身世几何,只觉着好笑。

    没过过几日好日子,骤然得了钱,竟还会傻乎乎地去给旁人施粥?

    她知不知晓,他治下民生极好,那讨粥吃的都是些不愿劳作也不肯做工,只妄图不劳而获的闲人?

    可那日,自己却莫名觉着,心好似叫什么东西暖着一般,头一次活人似的跳了跳。

    心跳声传进胸腔,只砰砰作响,叫他怀疑是不是贺文茵给他下了药。

    ……末了,他盯着一晚不曾休息留下的黑眼圈,最终冷着脸决定去叫下人给她安排间好些的房。

    谁知,好不容易叫齐了人,才得知因着平日里贺文茵对他们太好,他们已然自己偷偷给她弄了间谢府偏远客房住。

    看着那些听话下人头一次违背他意思,一个个噤若寒蝉的模样,他却只盯着那为首下人手里一个简陋点心盒子瞧,平静问,

    “那位姑娘送的?”

    “是……是。”那丫头不敢抬头,

    “贺姑娘前些日子病了,是奴婢去照看的,故此她今日便送了奴婢这个,说是……说是聊表谢意。”

    谢澜声音愈发沉静,“她常常给你们送东西?”

    丫头点头如捣蒜,“……是。”

    面色愈发阴沉可怖,挥手散了下人,谢澜近乎要将手中杯盏捏破。

    ……没给他送。

    为何不给他送?

    他不是才是那个与她有交易的人吗?

    他不是才是谢府的主人,想要好房子不会来找自己要吗?

    生病了不会来找自己说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回到亡妻年少时》 40-50(第8/19页)

    在房里头气闷好久,他最终决定要对她好些,不能叫她对自己连对下人都不如。

    细细想来,自己当时大抵都不懂得何为在意罢。

    ……这人在想什么?

    悄悄一看身侧好似在沉思的人,发觉那湖已然被封了个严严实实,被牢牢牵着,贺文茵不多时便走至了一处暖房前。

    “……!”

    瞧着里头花花草草不可思议回头看他,贺文茵近乎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心满意足般笑着瞧她,谢澜回过神来,声音里头带着些不可察觉的邀功意味,

    “是前些日子将将修好的。”

    不自觉便想去解披风进去瞧,贺文茵正欲自个儿动手,她身后那人便自然而然给她当了丫头。

    先伸手去给她解身后的披风下来,又拢拢她手接过手里头暖炉,末了在不知何处翻出来一件稍薄些的外衫给她套上。

    他动作近乎比月疏雨眠还要熟悉,只轻声嘱咐,

    “莫要贪凉……来。”

    一眼便瞧见了只满满当当窝在一花盆里头的肥猫,贺文茵忙快步过去,

    “——呀!”

    瞧着眼前压倒一盆花的一座猫,她慌忙费力把它抱起来,弄得好一阵喘气,

    “你怎么吃成这样了!”

    猫嗷嗷唤了两声,随后便被那不知何时进来的三花狠狠两巴掌从她怀里拍下来,气呼呼打架去了。

  &nb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