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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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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好不容易寻了一处秋千坐下,将两只猫劝架劝开抱至自己身边,她身侧的猫被谢澜一手一只拎了下去。

    换成他自己挤挤挨挨坐在了她身侧。

    气呼呼拍他一下,贺文茵再度望向那暖房,忽而愣怔住了。

    初时进来时只觉着叫人舒服,现下她才意识到件事。

    ……这里头的花是她最喜欢的花。

    那树恍惚叫她想起姨娘那树。

    是了。

    这整个暖房,都叫她想起自己曾计划过的,春山院应当有的模样。

    谢澜……

    他如何知晓自己曾这般计划过?

    45第二夜

    ◎明日回门◎

    “你——”

    怔怔望向静静立于她身后的谢澜,贺文茵只觉着好似有什么死死堵在她喉管里头,带着股莫名的酸涩,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怎得了?”似是明白她心里头所想几何,谢澜却只温温和和地笑,

    “怕你会想,便是照着你那院落修的。”

    垂下眼帘去,贺文茵侧头过去不看他,只心里头无奈一叹。

    罢了,左右谢澜的嘴比缝上了还要严,现下她只得一日一日慢慢去试他了。

    如是想着,瞧着一旁空地,贺文茵轻声问,

    “——那我可以在里头种东西吗?”

    谢澜应声,“府上一切都随你。”

    听闻这话,连衣裳也要忘记穿,贺文茵便要忙慌张跑回去准备将那树枝栽过来。

    那树枝不知为何,被插到瓶子里头竟一直绿着,她便动了要将它栽下去的念头。只是冬日里头植物难活,若长久不将它栽进土里也活不成,叫她为此纠结了许久。

    轻轻将她拦住,谢澜在一旁帮她唤了下人将花瓶小心翼翼搬来。

    亲手将那小小的树枝栽进土里的时候,贺文茵脑袋空空地瞧着那泛着绿意的枝干,忽而便红了眼眶。

    ……娘能不能借着这个瞧见她?

    ……若是可以,看到她婚后过得好,她在天上会不会高兴些?

    险些再度沉进情绪里头,忽地,她猛地被人从莫名而来的伤感里拔了出来。

    是谢澜。

    他不知何时悄然踱着步子过来,正在她身后轻轻拍她的背。

    他手里头捧着一个小雪人,人笑眯眯的,雪人却歪七扭八,歪瓜裂枣,龇牙咧嘴,还歪歪斜斜插了两根树枝又多画了几笔,瞧着像是个雪怪。

    “要不要摸摸?”谢澜还献宝一般把那玩意往她眼前凑,

    “那时瞧你在瞧外头雪堆,是想玩罢?但你玩不得的,便先借这个解解馋,待身子养好些……过几年我便陪你玩,好不好?”

    ……她其实只是在想,去岁这个时候,她在雪地里头跪祠堂。

    瞧着那人手都被冻得通红,贺文茵没去解释,只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个小雪人的脸。

    看得出来巡抚大人能定叛乱书文章的手并不是很巧,它白色的脸上墨色眼睛——大抵是眼睛罢,或是鼻子一类的五官都点得歪歪扭扭的。

    偏生谢澜还将脑袋凑过来,邀功一般勾着眼尾问她,

    “像不像?”

    瞧着这诡异玩意,贺文茵疑惑,

    “什么像不像?”

    闻言谢澜委屈撇下眉梢来,好似整个人叫雪打湿,

    “这是照着你做的。”

    不可置信再度一看,贺文茵愕然瞪大了眼。

    雪人正丑丑地躺在谢澜两只手心里头,歪着的嘴轻蔑对着她笑,一上一下的眼睛一只似哭丧一只似狂笑。

    结合起来,活是个秃头四不像。

    好丑。

    她分明有头发的。

    她有这般丑吗?

    再度将目光从狰狞笑着的丑陋四不像移到那人委屈巴巴的俊脸上头,贺文茵愣愣发着呆。

    下一刻,便忍不住噗嗤笑了。

    瞧着她罕有地舒展开的眉眼,谢澜骤然愣神,连手微微抖起来。

    ……她是不是笑了?

    ……好美。

    ……真好。

    若是她能一直这般笑便好了。

    笑得近乎要咳出来,贺文茵颤抖着顺气,“快……快放下,冻着手怎么办?”

    谢澜愣愣回,“里头热,我怕放下会化……”

    “那放到外头去?我改日给它重新画脸。”

    贺文茵笑得开怀,捂着嘴去小跑着取了放在一旁的手炉来,递过去给应声出去又回来的他暖手。瞧着他稍稍冻红的脸,仰着脑袋难掩笑意地念叨,

    “冷不冷?没冻着罢?”

    “真是……把你弄病了可怎么办?”

    沉沉望着女孩罕见笑颜一刻也不管挪开,谢澜连笑也要忘记了。

    她自己大抵不知晓罢?

    因着常年垂着眼睛,如非细看,其实很难看出她生了双略圆的漂亮丹凤眼。何况她五官偏瘦,又偏深刻,本是稍有锐气的长相。但偏偏生了对弯弯柳叶眉,眼睛又大,一笑便将面上的冷硬尽数泡化了。

    好似一阵春风忽而拂过一片常年积雪的小湖,忽地便叫四周枯枝也一同随着风开起了花儿来。

    ……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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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这般笑着啊。

    ……

    晚膳是回了府里头用的。

    用完膳,瞧着两只围着餐桌团团转的猫与摸得不亦乐乎的贺文茵,谢澜轻声开口。

    “说起来,我还未曾给它们起名。”揉揉三花的脑袋,他把它往贺文茵的方向推推,“想着交由你来。”

    但贺文茵实际上是个起名苦手。

    为当初给姨娘瞧着可怜方才买来的,名为大丫二丫的月疏雨眠找名字,她快都快把那些从废屋堆淘来的本就破烂的诗集翻烂了,方才挑出来两个文雅的来。

    于是她思索许久,只得想出几个传统名字来,“呃……咪咪,喵喵?你看可不可以?”

    闻言,三花撇过脸,抹布猫嘤嘤叫唤两声,窝在谢澜脚边没有动弹。

    谢澜则轻声笑了。

    “自然是可以的。它们本就是你的猫,我只是代你捡回来养着而已。”

    “去找她玩。”

    说罢,谢澜拍了拍那只灰猫油光水滑的后背。

    猫会意,一个重量级飞奔上了贺文茵的膝盖,窝在她膝上头打雷般呼噜呼噜,直将贺文茵弄得不知所措,只敢轻轻去挪它,

    “唔……你好重。”

    抬眼望向谢澜,她瞧着一座肥猫,疑惑启唇,

    “对了,为何我前些日子第一次来时不曾见它们?

    谢澜缓缓点点三花,“这只,那时因偷抓池子里的锦鲤吃生了病,不过倒是也长了教训,之后再也未曾偷吃过。你手上这只……”

    灰猫眼巴巴地看向贺文茵,谢澜沉默一阵接着道,“这只……你首次来的那日前它将自己吃吐了,蔫了好些天才好起来。”

    说着,谢澜的声音是种诡异的愧疚不解,

    “我未曾养过此类动物,竟不知它们原是誻膤團對这般管不住嘴……抱歉。”

    贺文茵不可置信,“这么馋嘴?”

    把猫提溜起来,贺文茵瞧着长长一条猫肚子那处圆乎乎的鼓起,睁大了眼睛一而再再而三地比划,方才长吁短叹一番,严肃和猫强调起超重的危害来。

    静静看着贺文茵和猫亲热,谢澜垂着眸子,黯然笑了。

    这场景从前只在他梦里头出现过。

    而今……确是化作了现实。

    只是这日子又能持续多久?

    忽而,他目光里头出现了一双不大的,满是细细伤口的手。

    是贺文茵悄然过来到了他身前,轻声同他说话,

    “我给你做了东西。”

    愕然望向她掌心里头绣着白毛扑兰花的深蓝色缎面荷包,谢澜只觉着眼睛似乎都要粘在上头,睁得干涩,却怎么也不愿意闭上眼睛。

    贺文茵低低声音还在念叨,“……我针脚笨,也不好看。你凑活着收了罢,不必……”

    近乎颤抖着,用捧着颗心的方式将那荷包小心翼翼接过来,谢澜一遍遍抚着那上头的针脚,抬起眸子,里头沉沉东西近乎要坠得贺文茵说不出话来,

    “……我很喜欢。文茵。当真……很喜欢。”

    贺文茵约莫对他的身量并没有确切的认识,这个荷包做得稍小了些——不比小姑娘的半个掌心大多少。

    但他很喜欢。

    ……他的眼里是什么?

    爱意,喜悦……不可置信,还有……那种感情是什么?

    只觉着好似整个人都被他那黑沉沉的眸子狠狠坠回了地上一般,贺文茵瞧着他神色,半晌也不曾说出一句话来。

    她总是会被谢澜某些行为中流出来的深沉情感所狠狠击中。

    可她又看不分明,瞧不透彻,只觉着好似雾里看花,分明同这个人很近,却又好似隔着许许多多朦胧山水一般无比遥远。

    ……她说不上来的,觉着好似被人坠着又有了实感,好似当真活着。

    可她又莫名怕那里头的分量。

    不敢去看他眼睛,眸光四处乱飘,在灰猫肥嘟嘟的下巴下发现了一枚红色的小项圈,上面还挂着金色的长命锁,贺文茵慌忙转移话题,

    “这是什么?”

    谢澜好似骤然从梦中醒来,许久才轻嗯一声,

    “怕它生病,便叫人给打了这个,也算是图个吉利。”

    贺文茵慌张望向三花,“那它为何没有?”

    谢澜道,“有的。”

    将荷包珍而重之放至心口处那侧衣裳里头,他扒开猫厚厚的长毛。猫对抬起下巴一事颇为不配合,扭着脑袋不给他摸,于是他只好指了指一小点红绳,

    “在这里。”

    瞧着女孩闷闷一点头,又发觉天色已然不晚,到了平日里头贺文茵歇下的点,谢澜只得微微一叹,轻声问道,

    “我不常用下人,你这边可需要再添些丫头?”

    闻言,贺文茵闷声摇摇头。

    自饭后,她心绪便有些低沉。

    ……明天得回平阳候府了。

    “明日回门一事我已打点好,你只管安心。”便是想着,她听到谢澜温声道,

    “不必同今日一般起个大早,只管睡就是。倘若你不愿回去,那便罢了。”

    罢了?

    瞧着眼前笑着的人,贺文茵懵懂地眨眨眼。

    这事如何便能罢了?

    “罢了是何意?”

    “便是不去了?”谢澜学着她平日里模样一歪头笑,“左右平阳候今日在京里头声名狼藉,你不去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

    贺文茵睁大了眼,“……可这会不会对你的名声不好?我……”

    瞧着她模样,谢澜只笑眯眯应,“旁的不必去想,文茵。只要你高兴我便高兴。”

    ……是了,她早该想到的。

    想是他在其中做了些什么罢。

    如是想来,自同他定下亲事后,她便从没有听过什么流言蜚语,怕是也是他的功劳。

    抱着猫,贺文茵垂下眸子,想同他说些感谢的话,却又说不出口。

    今日这般的日子很好。

    过得是她从未有过的快活,好似一切忧愁都和她没关系了一般。

    可若是自此待在齐国公府闭门不出,两耳不闻窗外事……那怎可以呢?

    那她要如何还姨娘一个清白,还这桩事一个大白于天下的真相?

    有些事……就算再不愿,她也迟早都是要去面对的。

    于是,末了,贺文茵攥紧裙摆,摇头轻声道,“……不必了。”

    那畔,谢澜瞧着她模样了然一笑。

    缓缓踱步而来,他在她愣怔目光里头毫不在意地随意矮身蹲下,带着温温笑意轻柔摸了摸她低垂下来的脑袋。

    他的手掌宽大厚实又暖和,手掌抚摸过来的感觉暖呼呼的,叫贺文茵没来由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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