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诀干什么去了?怎么突然就走了?”
是刚才那个注意力都放在秦诀身上的女孩,凑近了看,她长得很漂亮,丹凤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目的和关注。
方晴好有点烦,不知道烦的是自己反复无常的情绪还是这个明摆着对秦诀有意的女孩子。
“不太清楚。”
那女孩自来熟般坐到方晴好跟前,话里话外想打听事情:“听袁向北说你们几个是同班同学?”
方晴好点点头,暗自猜测着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我和袁向北是初三同桌,秦诀当时在我们隔壁班,见过几面。”
所以呢?现在又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信息?
郁在心头的烦躁更甚,方晴好随意捞起一杯果汁饮入喉。
女孩的话说的很直白:“嗯秦诀在你们班上有没有走的比较近的女同学啊,或者一些别的事情,也麻烦你讲给我听听?”
她怎么不去问袁向北?
“我看你们关系好像还不错的样子,袁向北那个傻子,三句话问不出个屁来我才不想去问他。”
所以,是她太过于平凡,以至于她和秦诀都坐的那么近了,这个女孩也没有任何误以为她和秦诀关系非同寻常的想法?
方晴好突然就有些想要发笑,她看着女孩眉目含羞的样子,唇角勾起笑容,浅浅的,却藏着无声的残忍:“我不太清楚,但据我所知,秦诀没有不及格过。”
说完这句话,她没工夫再去欣赏女孩脸上的惊愕,而是起身离开了这片吵闹的地方。
吵得头疼,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袁家的庄园今晚被装扮的很花哨,但和这片热闹地带相比,其他地方都显得有些空寂。
方晴好漫无目的的走着,刚开始还在回想刚刚发生过的一切,可慢慢的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头脑发昏,脸颊也在发烫,一股燥热顺着胸口跑出来,看路边的花朵都带着重影。
将要跌倒之际,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她。
方晴好费力的眯着眼去看,朦胧中看到那是秦诀的面孔。
他神色冷淡,说出的话却带了几分焦躁:“你喝酒了?”
他闻到股酒气,再配上这醉态十足的步伐,结果十分明显。
秦诀箍住她的肩膀,把人搀扶在怀里,斥责的话一股脑的往外冒:“自己什么酒量不清楚吗?渴了就去喝苦瓜汁啊喝什么酒?身边也没个人就敢喝个烂醉,你真是长本事了方晴好。”
其实他在说些什么,方晴好根本听不清,眼里只剩下他那张不断张合的嘴巴,唇形很好看,唇角微微上扬,和他的五官浑然一体。
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她就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心痒痒。
秦诀见她无动于衷,心里又急又气,说话带上了几分奚落:“你这幅样子回家,看敏姨怎么收拾你。”
方晴好想骂他是个告状精,只会威胁人,偷看他要被威胁,如今喝了酒还要被他威胁?
高傲个什么劲儿啊。
这么想着,她心里的破坏欲隐隐作祟,头顶上小恶魔的触角悄无声息的竖起来,看着秦诀泛红的唇瓣,冒犯的话无知无觉的从她口中说出来:“我想”
秦诀只看到她嘴在动,说些什么却没听清楚,于是只能上前倾,做出聆听的模样:“你说什么?”
没成想,他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方晴好勾唇一笑,手上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秦诀的唇角轻轻烙下一个吻。
我想亲你。
带着香气和热气的吻落下,柔软的唇瓣是秦诀从未感受过的细腻。
他呆在了原地,心跳的极快,热气从上到下一路蔓延,当他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时,满脑子只剩下羞愧。
真够没出息的,她轻轻的一点撩拨,他就该死的有了反应。
心里气急了,秦诀拇指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才连我们俩之间的关系都不愿意承认,现在又是做什么?”
方晴好眨巴着眼镜看他,很是无辜,说话时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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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晕晕乎乎的迷瞪:“我…见色起意。嗯,是这样。”
秦诀真的要被气笑了,被她的无赖,还有可爱。
他咬牙切齿的咬上她脸上的两团酡红,看到她皱眉后心满意足的放开。
方晴好揉着脸,歪着脑袋反问:“不能亲吗。”
她这般理直气壮,倒让秦诀面颊发热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方晴好,她的脑袋大多时候都没有抬起来过,话是能不说就不说的,这样霸道嚣张的她,很新鲜。
也是,她骨子里就不是个老实的人,否则怎么会胆大到偷看他。
但这人也真是,喝醉了也不忘转移话题,他今晚生气的缘由就这样被她遮掩过去。
秦诀想要追问,奈何她根本不配合,仰着一张醉脸就往他身上扑,秦诀无奈,只能牢牢的揽住她,生怕她摔倒碰着。
他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明明刚才还生气的要命,被她一个吻就轻易哄好了。
烦死了。
就这样混乱的待了一会儿,秦诀的脸上遍布她的痕迹,果酒的味道沾染全身,他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
月色下,天空中突然爆发出炫目的烟花,璀璨的星束如同流星般滑落,在漆黑的夜幕中留下灿烂的痕迹。
方晴好怔怔的抬头,仰望烟花,目光中流露出少见的痴迷和喜爱。
她没同别人说过,其实她的内心很喜欢这些绚烂的,颜色明亮的东西,可多年的习惯早就让她把压抑变成了一种本能,不管是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亦或是人。
她喜欢彩色,可却把他们束之
高阁,她向往安雅身上的活人感,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和她做朋友,她渴望秦诀身上的一切,可只能默默的在角落里偷窥那些光亮。
烟花炸开的瞬间,秦诀握住了她的后脑勺,在她带着醉意的惊讶中,吻上了她的唇,和刚才她那称得上蜻蜓点水的吻不同。
秦诀来势汹汹,长驱直入,在她没反应过来之时撬开了紧闭的贝齿,找到比嘴唇柔软百倍的地方,与之纠缠。
自那天起,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把这段关系瞒了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只在紧闭的房门里发生。
其实秦诀有想过方晴好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害怕家长发现了不愿意?但以他对宋溪的了解,她一定不会反对。难道害怕的是丁敏阿姨?这样想倒也有道理,丁敏阿姨大概会担心他带坏了自己家的女儿。
算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就是做见不得光的男朋友吗,他忍了。
反正高考结束一切就都自由了。
可当高考结束了,他们的关系变得更为亲密,方晴好也根本没有任何要公开的打算之后,秦诀觉出些不对劲儿来。
挫败和愤怒占满他的大脑,他自以为是的了解全都成了笑话,方晴好的想法他猜不到一点,他把自己的一颗心反复刨出来给她看,可得到却是她的遮掩和隐瞒。
故意闹得脾气得不到她的关注,冷起的脸也没有得到丝毫的安慰,于是冷战开始。
谁都没主动开口说话,微信聊天框也都停在了某个时间点。恰逢那段时间方晴好回了老家看望奶奶,秦诀就和袁向北他们去了罗马旅行。
足足半个月,他们没有过任何的交流,秦诀无数次的给她发的消息都删删减减后消失在对话框,拨出的电话也在接通之前被紧急掐断。
出去的十五天让他备受折磨,无数次的想,名分有那么重要吗?如果她真的害怕被丁敏阿姨训,大不了就等到大学毕业之后。如果没有对她摆脸色,那就不用在这里看袁向北这傻子追着鸽子跑了。
他承认自己后悔了。
艰难的忍了十五天,秦诀一回家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见她。
路上他在同学群里看到陈冕被南大录取,阴了十五天的脸罕见的露出笑容。
这家伙滚得越远越好。
可比她见的更早的是她的录取通知书。
不是燕北大学,而是千里之外的南城大学。
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形容他心里的惊愕,明明是一起报的志愿,明明她的所有志愿里没有一个在省外,为什么会冒出来一个南大?
秦诀去找她,去方家的老小区,上楼看到方晴好和陈冕在玩闹,他们那么亲密,而她脸上的笑容又是那么纯粹,没有一丝在他面前的胆怯与畏惧。
她怕他,而能让她放下满身戒备的那个人,是陈冕。
秦诀心惊胆战,有种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但出现的瞬间就被他连忙按下。
不是,一定不是这样。
如果他们不是朋友,那他算什么。
方晴好看到他的出现显然愣了一下,她支走陈冕后,平静的看向他,像是对这一幕早有预料。
秦诀费力的露出笑,可余光从入门镜里看到自己笑的比哭还难看。
他想要质问,却又怕自己的胡乱猜测吓到她,也只能心平气和的先开口:“好好,录取通知书是怎么回事?”
他极少这样称呼她,少有的几次也是在意乱情迷之时。因为陈冕总是这样叫,他和陈冕才不一样。
“你知道了。”
“不好意思,我改了志愿,打算去南大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跑出来似乎没有任何分量。
极致的愤怒让秦诀怒不可竭,理智尚存,他压下怒气沉声发问:“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留在燕北吗?”
“你是在报复我吗?报复我前阵子对你的冷暴力?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一些。如果是这样,那我道歉,公开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如果你想去南大,大可以直白告诉我。”
“你知道的,你去哪,我就去哪。”
秦诀百思不得其解,他以为的一次平常的矛盾,怎么就酿成了这样的结果。
方晴好从不是个情绪化的人,他无法相信她会因为一时的生气就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别的原因,他更是想都不敢想。
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引他往陈冕身上寻找答案,可他只能当做不知道。
和失去相比,有些东西还是装糊涂的好。
一面是蓄势待发的火山,另一面是毫无波澜的湖面。方晴好很淡定,她平静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海水,情绪未曾泄露分毫:“秦诀,我一开始就打算去南大的。”
“我一点也不想和你在一座城市上大学,和你谈恋爱的这半年,我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放过,她竟然要用到这个词吗?
秦诀喉咙干涩,心尖被钝痛腐蚀,他抬起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她,里面布满蛛网般的红血丝:“放过你?”
话音刚落,他自己先忍不住自嘲的笑出声,笑声越来越重,直到里面染上几分哽咽。
方晴好怔怔的动了动眼睛,微微侧过了身,转身的瞬间,眼泪滑落。
但她的心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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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早就设想到的结局,明明已经做好了铺垫,怎么还是会流泪。
屋里的老空调停歇之后又再次轰鸣起来,冷气从扇叶里吹出来,带着渗人的冷。
秦诀再次说话时已经带上了鼻音,这让他本就低沉的嗓音更多了几分厚重:“方晴好,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逼你选择。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是他太急了。
如果时光倒流,他绝对会再多一些耐心。
他认定的那些甜蜜,现如今看来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从没设想过,方晴好承受着这么大的痛苦,以至于她要用如此决绝的方式来报复。
刚刚止息的眼眶再次泛热,方晴好闭上了双眼,试图压下这股冲动,再次睁开眼睛,她已经恢复了平静,看着秦诀的发顶,她不徐不缓的开口:“没必要,你也帮了我很多。我讨厌苏静培,你是知道的。但你不知道的是,苏静培喜欢你。和你谈恋爱,何尝不是对她最好的报复。”
明明是盛夏,可秦诀却听到了自己浑身血液被冻住的声音,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声音带着颤:“报复?”
所以,那天放学后她的主动,只是为了让苏静培恰巧看见。
她把他们之间的所有定性为一场对别人的报复。这哪里是报复苏静培,分明是在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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