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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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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晴好点头,这次一脸抱歉的人成了她:“我也要向你说声对不起。”

    秦诀试图在这张熟悉的脸上寻找谎言的痕迹,可他找不到,他看到的只有平静到极致的冷漠。

    她的羞怯,她的胆小似乎都是伪装,撕开假面,刻在骨子里的冷漠才是她的底色。

    秦诀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却又不得不接受。

    他做不到和她同处一室了。

    讨厌他,亦或是想要报复苏静培,这两样她都做到了。

    “方晴好,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利用他之后再丢弃他,秦诀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被这样侮辱。

    他能做的只有装着满心的狼狈,然后潇洒的离开。

    不过是段无疾而终的初恋,他绝不会放在心上。

    第19章 第19章“我承认我还没有放下。……

    关于波比的一切,方晴好在丁敏那里得到了答案。

    泪水混合着鼻涕席卷而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感冒了,之后就是头疼,太阳穴紧绷的跳痛,连带着眼睛也难受。

    最初的悲痛之后,是不断回想过往的遗憾。

    波比虽然是秦诀养的狗,但它很黏方晴好,最喜欢摇着尾巴围着她打转,每次玩飞盘,叼回来之后总是往她手里塞。

    如果当初,多一点时间陪波比玩儿就好了。

    消沉了几天,顺带着胃口也不怎么好,中午丁敏做的糖醋小排她也提不起胃口。

    陈冕笑的幸灾乐

    祸:“难得今天没人跟我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爸妈没在家,这人中午就厚着脸皮过来蹭饭了,习惯使然,从小到大,方晴好也没少往他家跑。

    事实上也没人跟他抢,不过是一句调节气氛的俏皮话。

    方晴好轻飘飘瞥他一眼,陈冕眨巴眼睛,然后用手在嘴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他们性格迥异,说句南辕北辙都不为过,可偏偏是这样的两个人,却成为了彼此最好的朋友。

    丁敏把两个孩子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打着小算盘:“冕冕找对象没,年纪不小了可得加把劲儿啊。”

    正吃饭的两人闻言默契的抬头对视,纷纷看到对方眼里怪异的神情。

    依照他们对丁敏的了解,这句话后面一定藏着更深的目的,不能细想,因为一定很吓人。

    陈冕咽下一口干饭,笑的有些不自然:“还没,不着急不着急”

    丁敏哎了一声,极为不认同:“怎么能不着急呢,我跟你们说,找对象就得找知根知底的,最好是父母这辈也有交情的,互相能有个照应不是,要我说,你俩反正都单着,不如就”

    话没说完,被两个人同时打断。

    陈冕更是被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敏姨,我跟她?可算了吧,好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你是知道的,让我跟她谈恋爱,咦,想想都可怕。”

    丁敏瞪他,巴掌落在他背上:“臭小子,怎么着,我家好好配不上你?”

    她女儿不说万里挑一,起码也算百里挑一,要不是有两家的关系在,这小子也得往后站。

    眼看着有要生气的架势,方晴好连忙解释:“他不是那个意思。妈,我和陈冕认识了几十年,早就把对方当成了家人,你想象一下,如果我跟表哥谈恋爱,多吓人啊。”

    陈冕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眼看着着实没希望,丁敏只好放弃,转而想起了别的门路:“诶,那你同学有没有合适的,介绍给好好。”

    燕北大学可是全国人都熟知的名校,人中龙凤不在少数,她女儿这么优秀,肯定是要配个顶好的。

    说到这,陈冕来了兴致,还真介绍起来了:“我室友啊,本科也是燕大的,年年都拿奖学金,长相也不错,勉勉强强跟我打个平手,我看人您放心,人品好的很。”

    丁敏眼前一亮:“品貌俱佳,听着不错。”

    “就是一点不知道您介意吗,他不是本地的,是南水人。”

    丁敏撇嘴,有些不情愿:“外地的啊”

    天下父母总归是这样,想留孩子在自己身边,最好还能一直让自己操心,更何况她家就这一个女儿,嫁远了要心疼死。

    话是越说越没边,方晴好给两个人分别夹了菜,言简意赅的拒绝:“这个话题暂时不提,吃饭。”

    饭吃到尾声,丁敏被一楼的奶奶叫走搓麻将,碗筷放的飞快,扎了头发就去了。

    陈冕故作叹气:“敏姨现在天天打牌,你也不管管!”

    方晴好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回答:“打麻将预防老年痴呆,我不反对。”

    最重要的是,有了事做,就没工夫在她耳边念叨了。

    陈冕努努嘴:“是是是,方医生说什么都对。”

    他家和方家的气氛不太一样,来这里对他而言是放松,在丁敏面前讨打是常态,偶尔也能和这块硬石头贫上几句。

    陈冕刷碗的时候方晴好在接水泡茶,看见她明显肿起来的眼睑和餐桌上的表现,关心的问了几句:“你病了?还是心情不好?看着这么蔫儿。”

    撕开茶包的手顿了一下,方晴好深吸了口气,语气低落:“波比你还记得吗,秦诀的那条边牧,前几天知道他几年前去世了,有点儿难过。”

    陈冕有点印象,心脏被很轻的触动了一下,接着装作不经意的提起:“秦诀告诉你的?”

    方晴好咽下翻涌的情绪,答道:“工作上有交集,就见了几面,恰好聊到了这里。”

    说着话,陈冕手里的碗也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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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毛巾擦手,看到方晴好动作利落的合上水壶盖子,下垂着的眉眼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番心理乱战,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因为了解方晴好心里的那些小心思,往往她表现得越是风轻云淡,实际上就越在意:“好好,我同学很优秀的,除了家庭条件一般,其他方面比起秦诀也是不差的,你确定不接触下吗?”

    听到那个名字,方晴好眉心微动:“我现在不考虑这些。”

    陈冕心里叹了口气,甩着手朝她走近,话说的也很直白:“是不考虑这些,还是不考虑除了秦诀以外的任何人。”

    也许是学法的缘故,陈冕的思维范围很广,说话直戳要害,她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费力想要隐瞒的一切就这样被他戳破。

    方晴好有种被看穿心思的慌乱,眉眼压低,柔和的脸上带了几分愠色,是压抑着的警告:“陈冕。”

    可作为了解她的人,陈冕怎么会怕,他微微眯起眼睛,用审视的目光看她:“被我说中了。”

    笃定的语气,没有任何怀疑。

    知道在他面前任何谎言都会被识破,方晴好盯着他看了良久,索性破罐子破摔:“是,我承认,我还没有完全放下。”

    但有些东西错过就是错过了,秦诀喜欢她的时候她没做出任何回应,现在这样的结果怎么不算咎由自取。

    她能做的只有把这份不合时宜的感情压在心里,像过往的无数次一样。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屋外老树上的两只鸟儿在对话,叽叽喳喳,似乎是在讨论为什么秋天叶子会枯黄飘落。

    陈冕靠在老沙发的扶手上,线头乱飞的布艺沙发在时间的洗礼中变得破旧,丁敏亲手绣的沙发垫为它增添了几分趣味,他试探着说话:“既然没能放下,要不就再试试看?”

    闻言,方晴好很轻的哼了一声,带着些自嘲:“五年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她和秦诀的事情,陈冕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要知道,当年有了和秦诀分开的想法,陈冕可是举双手赞同的。

    陈冕心虚的摸摸鼻尖,想要辩解:“那现在和以前不是不一样嘛。”

    况且最开始方晴好也没承认过她喜欢秦诀,早知如此,打死他都说不出劝她的话。

    她是典型的防御型人格,因为小时候的需求总得不到回应,就索性否定自己的需求,封闭部分感受来保护自己,要听她明确的表达喜欢什么、想要得到什么,太难了。

    当初知道他们正在恋爱的时候,陈冕就觉得这事儿莫名其妙,完全不相配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有结果,后来的结束也合情合理。

    直到大一那年,初雪那天,他亲耳听到方晴好说,她喜欢秦诀。

    短暂的震惊之后,陈冕更多的是心疼,心疼这个缩在保护壳里的小乌龟好不容易有了迈出来的勇气,却没能在合适的时间说给对的人听。

    他无比真切的希望方晴好能幸福。

    转瞬又听到她理智而又平静的自语。

    “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他现在恨我都来不及。”

    想到上次在安雅婚礼上秦诀态度强硬的要求苏静培道歉,陈冕不太认同她的猜测。

    可方晴好这个人,她心里认定了的事情,旁人说再多也没用。只是眼下,他有件事很好奇:“你们当时为什么分开,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他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但方晴好倾诉欲很低,大多时候她都把事情闷在心里,天大的事儿也要一个人抗。她和秦诀,他知道

    的只有开始和结束,至于怎么开始又为何结束,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

    方晴好有些怅然,似乎所有知情者都在好奇他们的结束,其实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退缩了。

    人非草木,她和秦诀相处的半年,快乐占多数。

    但在面对秦望轩提及的可怕的假设时,她承认自己害怕了,她无法想象双方父母的态度,更无力承担假设中的一切。

    或许是太过年少,所以总是把路想的太窄,以为自己没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也或许,是她始终无法相信秦诀的真心,人心瞬息万变,遑论是真心。

    秦诀给的爱太轻易,以致于让她觉得这是个裹着谎言的蜜果。

    舍不得丢掉,又不敢往下咽。

    这个答案她不会告诉陈冕,更不能告诉秦诀。

    第20章 第20章秦诀的诀,是诀别的诀……

    宋溪这段时间迷上了油画,秦诀还特意为她请了美院的老师。

    鲜艳的向日葵在笔下栩栩如生,宋溪夹着画笔感慨:“真是老了,现在就喜欢这些。”

    一个人的喜好从日常的穿衣风格就能看出来,她跳了一辈子舞蹈,自律刻在骨子里,这两年也渐渐尝试起了饱和度高的颜色。

    但身边的人觉得还不错,过往那些年,宋小姐活的简直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现在倒是接地气了许多。

    秦诀找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支着腿品了口花茶,甜腻的味道让他蹙眉。

    宋溪放下画笔,看眼挂钟,笑他:“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接手公司的这几年,母子俩人极少打照面,秦氏的市值在一天天增长,秦诀也肉眼可见的疲惫,秦氏是吸食他的精血长成的。

    秦诀答非所问:“秦董下个月回来。”

    听到这个名称,宋溪脸上的笑不复存在,眉宇间是浓浓的厌恶:“看来我要去度个假了,阿勒泰怎么样,小白说那里不错。”

    秦诀装作没有听出她提及白老师时的亲密,搭在颜料盒上的手指轻敲了一下:“不用,他这次回来大概率要被问责,你可以留下,看出好戏。”

    宋溪来了兴致,秀眉微挑,里面藏着的戏谑和秦诀如出一辙:“你做了什么?”

    秦诀笑容很淡,淡到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他用指尖蘸上了一点朱红,点在废纸上,留下点点痕迹:“只是让他摔了一个小小的跟头。”

    话说的轻飘飘,但宋溪不这么认为,能让秦望轩被叫回来问责,一定不是小事,秦氏可能要发生大变动了,始作俑者似乎是她的儿子。

    懒散的后靠在椅子上,秦诀看着画布上的向日葵沉思,半晌,启唇扔出一句:“妈,等他回来你们把手续办了吧。”

    宋溪涮笔的动作顿住,不自在的挽起耳边的碎发:“说这干什么,我和他的事情你别掺和。”

    掩饰的动作太明显,秦诀注意到绿色的颜料粘在了她的发梢,他弯腰抽出纸细致的擦拭,声音轻柔:“集团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财产和股权他一分都拿不到,美国那边望辕叔会接手。你放心去做。”

    宋溪有洁癖,特别是情感上的。得知丈夫孕期出轨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留下证据,并和他坦白绝不原谅,后来费心营造的谎言也不过是为了保障秦诀的权益。

    对于宋溪来说,踹开秦望轩就像丢垃圾一样简单,之所以有顾虑,更多的还是为了秦诀:“他知道是你的手笔吗?”

    她还记得,秦诀很小的时候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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