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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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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指摩挲手腕的感觉,不亚于踩在他的敏感点上,秦诀本就嘶哑的喉咙干涩的更厉害。

    他近乎颤抖的推开她的手,像是要掩饰什么。

    方晴好沉沉的目光看向他,里面藏着的话不言而喻。

    为什么。

    为什么要把当时视如敝履的东西纹在手上,为什么是这个想看不见都难的位置。

    他们在无声的对峙,看谁先败下阵来。

    推门的响声打破僵局,两个人各自偏头,收敛起自己的情绪。

    宋溪回来了,和她一起的还有提溜着饭盒的丁敏。

    丁敏倒是比正牌母亲更关心他的伤势,满脸的心疼:“给我吓得一夜都没睡个囫囵觉,现在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啊。”

    秦诀露出轻松地笑,宽慰两位家长:“您放心,好着呢。”

    说罢,又看向自进门起就没说过一句话的宋溪:“宋老师,耽误您旅行了。”

    宋溪重重的冷哼一声,骂他是个讨债鬼。

    但方晴好看的明白,宋阿姨头发很乱,眼睛也是肿的,浑身上下散发着疲倦,她比任何人都担心秦诀的状况。

    “好好,辛苦你了,你快回家休息。”

    宋溪心里有些愧疚,她还真是病急乱投医,当时昏了头去麻烦小姑娘。

    方晴好连忙摆手:“没关系的宋阿姨,以前在您家借住您都没嫌麻烦,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她是真的这样觉得,宋溪提出的任何事,只要力所能及,她都会去做。

    宋溪待她很好,好到她在秦家很少有寄人篱下的窘迫,这都得益于宋溪的宽容和善良,秦诀亦然。

    她忙了一夜,确实辛苦,秦诀给小龙打电话送她回家休息。丁敏笑着拦住:“不用麻烦,刚才有人送我过来,现在在楼下呢,让他把好好捎回去吧。”

    “谁啊。”

    “冕冕啊,周末他在家闲的没事,就送了我一趟。”

    方晴好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丝毫没看到秦诀那已经冷下来的脸庞。

    临走之前,她没忘叮嘱几句:“有什么情况记得及时告诉袁医生。”

    秦诀侧着身子不说话,方晴好还以为他是伤口痛,没心情说话,也就没在意,跟宋溪打了招呼之后就走了。

    人走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秦诀坐了起来,丁敏连忙过去扶他:“怎么了?哪不舒服还是要拿什么东西。”

    秦诀笑着摆手:“没事儿,就是躺的时间久了,想站起来换换姿势。”

    这也能理解,躺久了都嫌板的慌,丁敏扶他到窗边,站在百叶窗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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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诀站定,抬起手指压下一叶窗,从一指宽的缝隙中看到楼下的画面。

    只是一眼,他就冷然的松开了手,沉默的站立着,腹部的伤口开始作痛,他拖着步子,缓慢的,一步一步的回到床上。

    疼痛的伤口牵拉眉心,余痛一点点的扩散,这种长久的折磨远比瞬间的疼痛让人揪心。

    秦诀看着手腕上的青色发呆,他用指腹去触摸,触摸到内侧那道凸起的痕迹。

    护士很快就推着治疗车过来了,宋溪和丁敏不敢在跟前耽误事儿,齐齐退到墙角坐着。见没有两人能帮上忙的,索性聊起了天。

    宋溪从小被艺术熏陶,喜欢的都是些高大雅的东西,丁敏很早就结婚生子,操心最多的是做饭买菜这些日常小事,照理说,两个人说不到一起去。

    但耐不住丁敏这人特能聊,时间久了也把宋溪带的话多了。

    :

    宋溪也清楚,和丁敏聊艺术无异于对牛弹琴,所以她也只捡些热闹话和丁敏聊,可以说,她骨子里隐藏的八卦、爱凑热闹都只在丁敏面前展露。

    刚才听到她提起的人,宋溪免不了多问几句:“小敏,你刚刚说送你来的人是你之前提过的邻居家的孩子?好好的青梅竹马?”

    “就是他,一起住了几十年,跟我亲儿子没什么区别。孩子也有本事,现在在燕大读研呢。”

    “噢,那他跟好好差不多大吧。”

    “就比好好小俩月,诶要我说,这俩孩子才合适呢。”

    “合适什么?”

    “处对象啊!冕冕是我看着长大的,好的没话说,最主要是他家里的情况我也门儿清,嫁过去了不怕受委屈!”

    “你愿意不重要,孩子们得愿意啊。”

    “这我不担心,这俩孩子我看着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从幼儿园到大学,就没分开过,哪找来这么合适的人呢,谁不乐意谁傻子!”

    床上的秦诀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收入耳朵,听完被气笑。

    天、造、地、设。

    青、梅、竹、马。

    很好,很好,合着他是从中作梗坏人姻缘的炮灰男二。

    等护士给他挂上液,两位家长才结束了聊天凑上来,丁敏拍着胸脯保证:“放心睡吧,这药我给你看着。”

    秦诀笑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其实半天才睡着,气的胸口闷。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方晴好。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那串纹身上,秦诀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想不明白,方晴好去隔壁把陈冕叫了过来。

    陈冕端着下巴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祖宗,你还是不嫌累啊。”

    方晴好扔给他一个靠垫,肃着张脸:“陈冕,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我。”

    大概猜到是和秦诀有关,陈冕支着手,做出一个请说的姿势。

    “我之前送秦诀的手链,你还记得吗?”

    “继续。”

    “当年我们分手之后,我亲眼看到秦诀把它从后窗扔了出去,但是今天我看到他手上多了一个纹身,纹的就是那串链子。”

    陈冕惊讶:“真的假的。”

    “真的,我非常确定。”

    这个笃定的答案让陈冕陷入深思,诸多想法在脑海里闪过,一般来说,这种行为,可能是为了纪念,也可能是为了警示,陈冕也拿不准秦诀到底是出于哪种目的。

    但不论如何,秦诀一定是在意那段过往的,否则绝不会在日日可见的手腕上留下那串印记。

    如果真的不在意,如果真的已经释怀,何必做这些无用功。

    还有上次婚宴的事,似乎也可以佐证这个猜测。

    见他不说话,方晴好踢踢他的脚,有催促的意思:“说话。”

    陈冕轻啧一声,秦诀怎么想的还不知道,但眼前这个已经把目的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了。

    轻咳一声,陈冕开口:“我觉得你可以主动问他,看他怎么回答。”

    方晴好沉默,大脑在敢于不敢之间反复横跳。

    见她如此纠结,陈冕给了新的说辞:“好好,你们分手五年了,这五年,你有对除了秦诀以外的任何人感兴趣过吗?哪怕是多问一句也没有吧。既然如此,你何必在意他的纹身到底是何用意,遵从你内心的想法,想说就说,想做就做,成了我给你随礼,没成我就陪你买醉。”

    从前陈冕是觉得两个人从上到下没有一处相配,完全不同的性格,犹如天堑的家庭,这些都让他们之间的爱情摇摇欲坠。

    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岁月,他的想法已然发生了改变,既然无法释怀,既然心有不甘,不如就去撞撞南墙,去死磕那个忘不掉的人。

    人活一世,总要轰轰烈烈爱一场。

    方晴好继续沉默,秦望轩的话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散。

    秦诀是如他所愿,走上了最正确的那条路,获得了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可他也变了许多,他的热情他的明朗他的善良,好像都消失了,他变得陌生。

    她开始质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她到底是多么自私,才会自作主张的替他选择未来的路。

    她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明明不想这样,明明只是想要他变得更好,可偏偏弄巧成拙。

    陈冕见她一直不说话,就静静地陪她坐着。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用的,只有等她自己想清楚。

    许久许久,久到陈冕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方晴好终于做出了抉择:“我去问他,我想听到他亲口回答。”

    陈冕话说的也痛快:“好,那我待会儿送你去医院,你再睡一会儿吧。”

    短暂的休息后,方晴好醒来时头昏眼胀,大概是昨晚的睡姿太难受了。

    她去隔壁叫上陈冕,在路上买了晚餐,两人一起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方晴好问他要不要上去,陈冕撇嘴:“我才不去看他。”

    他这个人已经在秦诀的眼神中死过好多次了,他闲呢招惹一个醋坛子,那不是上赶着找不痛快。

    方晴好出了电梯在护士站又碰到袁蒙。

    袁蒙准备下班了,见她过来,又拽上了白大褂:“来送饭呢。”

    方晴好点点头,想到上午的事,认真的看着袁蒙说道:“袁医生,希望您对秦诀多上点儿心,这是我以家属的身份请求您。”

    袁蒙脸上笑意僵住。

    方晴好不等他回答,也没顾及他的反应,只是微微颔首,径直去了病房。

    里面很热闹,小龙也来了,见方晴好带了饭,忙说道:“诶,小方姐,我们刚还说今晚去吃海鲜呢,宋老师请客!”

    方晴好笑笑,眼睛看着秦诀:“好啊,那你们去吧,我留下。”

    他怎么看着兴致不高,是伤口又疼了吗。

    宋溪招呼他们:“走吧,去吃饭,好好也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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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老胜打了电话,让他来看着。”

    方晴好把饭盒放在桌子上,婉拒宋溪的邀请:“你们去吧,我在家吃了饭来的,我留下就好。”

    既然这样,宋溪也没再劝,而是说:“行,那等老胜来了,好好你就回家休息。”

    送走他们,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而秦诀,除了刚才他们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剩下的时间均是沉默的闭着眼,一副困觉的样子。

    方晴好拉开椅子坐在床边,问他:“下午怎么样,伤口疼的厉害吗。”

    秦诀对她说的话置若罔闻,方晴好狐疑的凑上去,看到他轻颤的睫毛,继续说话:“我带了米汤,还有鸡丝,待会就着吃点儿吧。”

    秦诀终于是睁开眼了,两抹乌青在眼下,看着有些憔悴,他答非所问:“陈冕送你来的?”

    见他肯开口说话,方晴好露出笑:“嗯,他周末在家,刚好有时间。”

    秦诀的太阳穴狠狠一跳,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方晴好的目光又一次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手腕上,心里鼓鼓气,斟酌着开口:“秦诀,你手上纹的是我之前送你的手链吗?”

    秦诀随着她的话垂头,越看自己越觉得可笑,忍着气说了句:“你记性不错。”

    阴阳怪气,反正听上去不像夸人的。

    但好像重逢以来,秦诀一直都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方晴好的求知欲更加浓烈:“你为什”

    话没说完,被秦诀冷脸打断。

    他笑了,笑容里夹杂着滔天的怒意:“你该不会要问我为什么在手上纹这个吧?”

    方晴好被他逼的只能讷讷的点头。

    秦诀笑意更盛,说话的语气称得上是咬牙切齿。

    “为了时刻提醒自己,我曾经是多么的愚蠢。”

    第24章 第24章“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即使预想到可能会是这个答案,但现在亲耳听到,方晴好还是控制不住的低下了头,一滴泪夺眶而出滴落在裤子上,浸湿一片豆大的痕迹,她用挽头发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失态。

    秦诀看着她的发顶,视线发昏,宣泄过愤怒后是一点一点渲染开的悔意。

    这下好了,他真的用尽手段把她推开了。

    他靠在一侧,偏着头不说话,等待她又一次的离开。

    方晴好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里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悲伤,沉默了许久,她轻声开口:“秦诀,对不起。”

    秦诀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外,他像被触碰到了某种禁忌,蹭的一下转过来,脸上的表情青红交错:“那我是不是要说一句没关系。”

    她现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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