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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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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永琏想了想也是,汗阿玛若真被这种流言影响,肯定早就让他们停止筹备第三期《国朝新闻》了。

    但永琏还是很好奇汗阿玛听说这些流言后的心情,从修书处出来,就直接去了九州清晏。

    “阿哥爷,鄂善大人在里面。您在偏殿稍微等候。”李玉瞧见永琏过来,立刻笑盈盈上前道。

    这会儿天都快黑了,永琏纳闷,汗阿玛怎么这时候召见官员。

    但他也没多问,正要去偏殿,就听见里面传出瓷器落地的声音。

    李玉吓得一激灵,永琏看他神色,就知道汗阿玛今日心情不好,这瓷器估计是汗阿玛砸的。

    永琏也不确定是因为什么事儿,他印象里鄂善是被汗阿玛赐死的第一位高官,但他也记不得年份。

    难道是因为鄂善贪污被汗阿玛发现了?

    永琏想了想,就扬声道:“李公公,帮我通传一声。”

    李玉:“……”

    里面安静了一瞬,传出乾隆的声音,“叫人把地上扫干净,永琏再进来。”

    二人都应了一声,李玉立刻让人去拿扫帚。

    房门打开,鄂善从里面出来,永琏见他神色虽然有几分凝重,但还能和自己请安,估计这事儿和他无关。

    永琏就更好奇了,等屋里地面打扫干净,永琏才进去。

    乾隆负手站在窗前,瞥一眼永琏,“你来做什么?”

    “方苞师父让儿子写文章,儿子没什么头绪,想来请教您。”永琏道。

    以他对汗阿玛的了解,虽然会嫌弃他笨,但也很乐意给他讲解。转移一下注意力,汗阿玛就没那么生气了。

    “什么都依赖朕。”乾隆没好气。

    永琏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拉拉汗阿玛的衣袖,“方苞师父学问虽好,讲解文章却不如汗阿玛思路清晰。”

    乾隆就走回御案前坐下,让永琏把文章题目写下来。

    方苞师父给的题目是《论四端》。

    这涉及儒家人性论,对永琏这么大的孩子,确实很难写出深度。

    乾隆就提笔给儿子列了个大纲,又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给他讲古人对这段的注解。

    讲了会儿文章,乾隆心情也平复不少,就问永琏:“第三期《国朝新闻》要登朕的哪首诗?”

    永琏忙道:“您定。”

    “就选朕的《皇祖恩赐御笔感赋》”乾隆道:“亭俯玻璃荷芰芳,孙枝获侍圣人旁。寸心已觉趋陪幸,尺幅曾颁翰墨光。羲画轩书叨赐屡,玉函金笥贮恩长。只今空对宸章丽,瞻仰徒回九曲肠。”

    他知道皇玛法给弘晳赏赐的东西更是数不胜数,可那又怎样?弘晳他今天能向全天下人炫耀祖孙情吗?

    弘晳就算真去显摆,别人也不会信,你皇玛法疼你,怎么没让你当皇帝啊?

    但他弘历可以,他要让天下读书人都知道皇玛法最疼爱的皇孙是他。

    哪怕这其中有水分,但在别人眼中也是一段佳话。弘晳那是真的,但在别人眼中也只是笑话。

    永琏听汗阿玛念完整首诗,不由道:“哇!乌库玛法一定很喜欢您!”

    乾隆笑起来,是他想要的效果。“你别羡慕,你皇玛法对你也好。”

    永琏哼了声:“可是皇玛法没有给我赐过笔。”

    乾隆在儿子小胖手上拍了下,“你皇玛法在的时候,你都还没正式学写字,要什么笔?”

    永琏嘿嘿笑,汗阿玛还愿意在报纸上发表诗作就好。

    这时候就显出自信的好处了。

    不过永琏还是尽量避免弘晓、允禧等宗室的诗被拿来和汗阿玛的诗比较,万一汗阿玛哪天想找这些人麻烦,这就成了把柄之一。

    他想了想就说:“既然第三期发表您怀念乌库玛法的诗,不如另外两首就选乌库玛法和皇玛法的诗吧,祖孙三人的诗作放在一起多么有意义。”

    乾隆笑起来,“你这主意好,确实很有意义。”这就是父子之间的默契。

    既是祖孙三人,又是三代帝王,谁看了不说一声羡慕?

    气死弘晳那小子,啊不对,是那老头!

    孔子说五十知天命,弘晳也快到知天命的年纪了,怎么还不明白,天命不在他们理亲王一脉!

    虽然永琏的提议很有意义,但是要选他们祖孙三人水平差不多的诗,否则又会被人比较。

    尤其汗阿玛的诗,自有一种禅境,在那些文人眼中,比自己这种写实风格更妙。

    乾隆想了想说:“好,朕来选,回头选好了送去修书处。”

    乾隆选了康熙的《春景》和雍正的《花下偶成》。

    官员们还以为往后的报纸都不会登御制诗了,谁料第三期直接登了三首。

    这意思是要议论就祖孙三人一起议论?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三首御制诗放一块,还真难分出个胜负。

    弘晳看到第三期报纸,气得手都在抖,赏赐一支御笔算什么?皇玛法赐给自己的东西多了去了!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给我看!”弘晳怒吼,在屋里砸东西,瓷器摆件碎了一地。

    当天晚上,乾隆就拿到了郑家庄那边送来的密信。

    他看完勾了勾唇角,看向下面坐着的弘晓和允禧,“你俩也看看。”

    允禧和弘晓这个时辰被召进宫,都提心吊胆的。

    弘晓先接过信,虽然他比允禧低一辈,但他是亲王,坐得离皇上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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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目十行扫过信上内容,心说果然是他。

    “皇上,此人包藏祸心,断不能轻饶!”弘晓立刻义愤填膺道。

    他说着将信递给允禧:“二十一叔,你掌管宗人府事务,必须尽快给弘

    晳定罪!”

    允禧接过信,飞快看完,心下先是松了口气,原来京城里那些议论都是有人指使。

    那就好,只要有罪魁祸首,皇上就不会迁怒他和弘晓了。

    “皇上,臣这就带人去郑家庄捉拿弘晳!”允禧看完信,直接站了起来。

    乾隆却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抬抬手示意他坐,“不急不急,这个罪名不好。”

    因为这事儿抓弘晳,倒显得他很在意那些留言。

    而且就算把弘晳关押到宗人府,也顶多给他治个诽谤朝廷,散播流言之类的罪名,跟谋逆扯不上关系。处置的太重,宗室要说他恼羞成怒小心眼儿。

    乾隆想等一个罪名,直接能把弘晳圈禁至死那种。

    以这人的魔怔程度,也等不了多久。

    乾隆唇角含笑,允禧却吓得缩了缩脖子。

    太可怕了!允禧此时无比庆幸,当年汗阿玛安排自己和弘历一起玩儿,自己很早就知道他的脾气秉性。

    弘晳就是他不了解他,才敢这样挑衅。以为是软柿子,殊不知这软柿子有毒,碰一下就是找死。

    弘晓则是在庆幸自家的两个哥哥没和弘晳搅和到一起,十六叔、十七叔帮了大忙,回头他一定要登门道谢。

    “你们也瞧见了,不是朕要找他麻烦,是他跟朕作对,他恨朕,朕能理解,但永琏无辜啊!他为什么要害永琏?但凡朕心胸狭窄一些,就算不把罪责都推到永琏身上,肯定也会迁怒他。旁人也会觉得永琏这孩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是在动国本啊!”

    乾隆每每想到这儿,都有几分后怕。弘晳这法子看似愚蠢,实则歹毒至极。

    “此人已然丧心病狂,正常人的思维是理解不了的!”弘晓道。

    “还有你和弘晓,也被他算计进去了。”乾隆说着看向弘晓,“当初要不是十三叔替他们父子求情说好话,能被皇玛法冷落那么多年?汗阿玛继位后,对他那般优待,一是有皇玛法的叮嘱,二也是看在十三叔的面子上,可他呢?他是如何回报十三叔的?朕都替十三叔不值啊!”

    弘晓闻言,眼圈都有点红了,阿玛对弘晳一家子确实多有照拂,这才导致弘昌和弘晈都和他走得近,可他如今却用这种法子害自己。

    “二十一叔就更加无辜,”乾隆道:“朕看他是自己过得不如意,就希望整个爱新觉罗家都乱起来!”

    “弘晳居心歹毒,罪大恶极!”允禧正色道:“臣全听皇上安排,愿为皇上处此逆贼!”

    弘晓不是宗人府的,不用表忠心,只是抹着眼泪,“若不严惩此人,阿玛在天有灵都不会安心的。”

    二人如此上道,乾隆很满意。

    收拾弘晳可比当年汗阿玛收拾八叔轻松多了。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用人之道

    第三期《国朝新闻》在读书人中的话题度再创新高。

    三位皇帝的御制诗就不说了,各有各的风格,大家似乎能从诗中窥见皇帝本人的性格。

    广告则有了新形式,不仅有文字介绍,还有宣传画。

    这次的广告是一家胭脂铺,宣传画上画的是东施用了他们家的胭脂后,秒变大美人,周围人竟分不清谁是东施谁是西施。

    这画可不是永琏画的,而是胭脂铺花高价请西洋画师画的,风格倒是和永琏的连环画有些类似。

    这胭脂铺背后的东家大有来头,不是别人,正是允祕的嫡福晋乌雅氏,也是海望的女儿。

    允祕亲自来和永琏打招呼,自家生意,照顾照顾,广告费不是问题。永琏当然要给这个面子,毕竟人家广告费给得是真多。

    有些读书人对第三期的广告嗤之以鼻,觉得报纸上给这种女人用的东西打广告不好。

    甚至还有官员上奏弹劾这事儿,乾隆一开始也觉得挺别扭,就是觉得胭脂铺子登不了大雅之堂。

    但永琏给他报了下广告费的数目,乾隆就不说话了。

    胭脂铺子怎么了?你们嫌弃胭脂,有本事让你们家女眷都别用。

    都是百姓日用之物,还分什么高低贵贱?

    读书人虽然叽叽歪歪,但广告的效果却非常不错。

    很多人没买到报纸,也从旁人口中听说了这家能让东施变西施的胭脂铺。

    允祕夫妇俩乐得不行,諴亲王福晋回娘家看望阿玛时,一个劲夸二阿哥聪慧。

    因为之前制造双轮车和三轮车的事儿,海望和永琏接触的就比较多。听自家女儿夸二阿哥办得报纸,海望一点也不意外。

    秘密立储的好处这就体现出来了,如果二阿哥知道自己是太子,做事定然束手束脚。但现在大家都装不知道,二阿哥不用顾虑那么多,可以尽情施展才华。

    皇上心里支不支持是一回事,但面上肯定要给儿子撑腰。

    其他人心里都有数,知道二阿哥是未来储君,干活自然尽心。

    这样一来,二阿哥想办成什么事儿更加容易,这就形成了良性循环,皇上对二阿哥更加满意,下回二阿哥再有什么点子,皇上也愿意全力支持……

    就拿前段时间街上的流言来说,大家听了都为二阿哥和怡亲王捏一把汗。

    比起去劝皇上,更要紧的是把此类言论压下去。

    还得是公忠体国的大学士张廷玉有办法,在家中举办了一次宴席,请的都是方苞,沈德潜之类的大儒。

    大家写诗联句时无意间议论起了御制诗,方苞就抛出一种观点——欣赏御制诗和欣赏其他诗不一样,意境、格律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其中的天子胸怀。

    说白了,皇帝写诗,不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他是个优秀的诗人,而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他是个优秀的皇帝。

    反倒是那些满篇风花雪月伤春悲秋的御制诗不好,当皇帝的,不关心民生疾苦、怎能做小儿女之态?

    用这种标准看当今皇上的诗,绝大多数都是好诗。

    张廷玉等人都深以为然,在场有人将方苞的观点写成了文章,在读书人中流传。

    这观点可不是为当今皇上的诗辩护,只是提出了一种新的评判标准而已。

    但这比辩护更巧妙,轻而易举的就挽回了皇上的面子,又不显得他们这些文人逢迎谄媚。

    连平日不怎么待见这些汉臣的海望,都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手段。

    殊不知,方苞一开始并不是很想掺和这事儿,皇上的诗确实是普通,流言说得没错。

    但一次课上谈到孔子论诗,二阿哥提出了诗人之诗、文人之诗和帝王之诗的区别,为了证实自己的观点读书一向得过且过的二阿哥还翻出了许多论据。

    二阿哥平日在课上表现没什么出彩的地方,有些观点甚至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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