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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劣性博弈[gb]》 15-20(第1/11页)

    第15章 微醺他也会像我这样随你玩弄吗?

    对方的话令姜殊骤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恍惚间,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述的慌乱与不安。

    以傅煜如今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沾酒。他需要终身服用普瑞巴

    林和巴克洛芬这两类药,而这两类药都是作用于神经系统的药物,和酒精一起服用可能引发严重的镇静反应,甚至出现呼吸抑制,危及生命。

    想到这里,姜殊腾地从床上坐起,衣服都顾不得穿整齐,套上外套就冲出家门。

    车门甫一关上,她猛踩油门,发动机在黑夜中轰鸣一声,转眼间飞驰进雨幕中。

    雨下得正急,雨刷几乎刮不过来。轮胎卷起水浪,重重砸在两侧的积水里,雨点在挡风玻璃上炸裂开来,像密密麻麻的白色噪点。她越开越快,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发白,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街道的霓虹在雨水中化开,像被搅乱的颜料,一道道模糊的红和橙,沿着她的侧脸掠过。她咬着牙,感觉整个胸腔像是要炸开,明明车内温度不低,后背却是一层冷汗。

    十多分钟后,汽车停在一家名为“枞室”的商务酒吧门前。这是一家高端的高端酒吧,门前连标识都没有,全靠熟人介绍才能入内。

    酒吧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皮革与烈酒混合的味道。服务生听说她是来找一位坐轮椅的客人,立刻领着她穿过走廊,走进一间包房。

    包房门打开。

    灯光铺洒在傅煜身上,他就那么坐在窗前,背对着门。身前的桌上放着一瓶威士忌,琥珀色液体已经见了底,旁边的杯子空着,杯壁还挂着尚未干透的酒痕。

    他的头微微垂着,一只手从扶手滑落,指尖几乎触到地面,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所有气力,只剩一个外壳。

    姜殊快步凑到傅煜身边,半蹲在他面前,手掌覆上他的脸,掌心下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冰凉。

    “傅煜。”她低声唤他,声音里带着力度,“傅煜,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用力拍了拍他的下颌,他终于缓缓睁眼,眼神涣散,好似从极深的海底浮上来,一点点试图看清光亮。

    他目光落在姜殊脸上,短暂停留,然后艰难地勾出一个笑。

    “你怎么来了?”他呢喃,像是终于回到了某个错过的梦,“你……还是在意我的,是不是?”

    话音未落,一滴泪悄无声息地从傅煜眼角滑落,顺着脸颊落进姜殊掌心。

    那滴泪像火,轻得像羽,却烫得她一阵发麻。

    她怔怔望着傅煜,目光起初透着急切与紧张,一呼一吸都锁死在他身上。当她看清他眼底那层泛着水光的委屈与悲伤,神色慢慢有了钝化的过程。

    她的目光不再如箭般直指心口,而是一点点沉下去,由焦灼转为安静,再由安静遁入一种无从着力的茫然。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不惜拿生命开玩笑。

    她原是带着怒气冲进来的,此刻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像一根倒刺,刺得她眼眶莫名地泛起一阵酸涩。

    她咬了咬牙,抬手将傅煜揽进怀里,手臂一点点收紧。眼看他的意识还算清醒,她将唇凑近他的耳边:“先回家。”

    虽然时隔五年,但是在照顾傅煜这件事上,姜殊依旧是驾轻就熟。酒吧门口,她独自一人把傅煜从轮椅中抱出,像抱一只泡了水的大号布偶,小心翼翼地将他安置在副驾驶座上。

    雨还未停,她弯腰站在风雨里,很仔细地替他调整坐姿、系好安全带。及至一切安顿妥当了,她转身绕过车尾,坐进了驾驶位。

    车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雾气。

    她顺手抽了两张纸巾,一边擦脸上的水珠,一边侧头问:“你现在住哪儿?”

    傅煜靠在椅背上,半睁着眼,像是还在游离在梦里,没应声。

    姜殊将手中的纸团胡乱塞到一边,然后俯身凑近傅煜,低声又问了一遍:“傅煜,醒醒,告诉我,你现在住在哪儿?”

    傅煜这才缓缓转头,眼神像是被水泡软了,万般眷恋地盯着她的脸。他嘴角动了动,好似喝醉了又好像没醉:“回家。”

    姜殊一怔:“我知道回家,我问你,你家在哪儿?”

    他还是那副样子,一眨不眨,嘴里缓缓重复:“我们的家。”

    她微微蹙眉,下意识反问:“我们的家?”

    他点头,固执地重复:“我们的家。”

    车厢一时间陷入沉默。

    姜殊没有再问,她转过脸,望向挡风玻璃外迷蒙的雨夜。手指慢慢收拢,她握紧了方向盘。

    随着引擎声轰然响起,车子滑入夜色,沿着早已泛黄褪色的记忆,驶向那间他们曾经共度无数日夜的小屋。

    很快,车子驶入一片静谧的住宅区。路旁的街灯在水洼中拉出一条条颤动的光影。

    驶入小区大门时,姜殊不经意抬眼,视线越过车窗玻璃,那些熟悉的景物如潮水般翻卷而来——老槐树、斑驳的信报箱、每晚亮起的阳台灯……一帧帧,一寸寸,皆是她过去潜伏、靠近、步步渗入他生活的痕迹。

    这里是他们的故事开始的地方。

    她曾在这个小区里偷偷观察他、计算他的生活轨迹,连他的出门时间和轮椅行径的路径都能背得清清楚楚。她一步步走近,像下棋,一着不差地布好了局,只等那颗棋子自己跌进来。

    后来他们决定结婚。傅煜那时积蓄不多,又执拗得不肯动用傅家的分毫,于是索性买下了当时租住的这间老房。

    没有仪式,没有祝福,就像一场小型的合谋,他们安静又虔诚地将彼此锁进同一个狭小的命运单元里。

    姜殊以为傅煜早已搬离这里,住进了那种配得上他身份的平层豪宅。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还留在原地。

    房门推开的一瞬,往昔扑面而来。屋内陈设如旧,连沉淀在空气里的气息都未曾更动分毫。好似从未被时间叨扰,一切都停在她离开的那天。

    姜殊没有多余地停顿,径直穿过那道熟悉的走廊,抱着傅煜进了卧室。床仍旧是从前的那张,陈年旧物,躺过春风,也躺过病痛。

    她俯身将他安置在床上,又将外套、鞋子一一从他身上剥离,再顺手扯过旁边叠得整齐的薄被,将他身体妥帖地覆盖住。

    做完这些,姜殊准备离开,然而转身前的刹那,手腕忽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

    “别走。”傅煜的声音低哑,像是刚被烈酒擦过喉咙,干涩得带着一丝乞求。

    姜殊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床头的灯光暖黄又沉静,映得他脸色苍白,眉目间浮着倦意与不安。她迟疑了几秒,终是走回来,在床沿轻轻坐下。

    床垫随着她的动作下陷一寸,她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身体微微前倾,与他隔着半臂的距离。

    房间寂静无声,窗外雨声淅淅沥沥,透过未关严的窗缝传入屋内。墙上的钟“滴答”地跳着针,节律清晰得近乎聒噪,仿佛在提醒时间还在推进,唯独他们困在某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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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已停摆的过去。

    傅煜没有立刻开口。他仰头盯着天花板,呼吸间带着酒气,那种灼人的发酵感让他整个人似醉非醉。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良久,低声开口:“他也会像我这样……随你玩弄吗?”

    这话来得太突兀,姜殊根本没有理解到当中的深意。

    “你说什么?”姜殊微微皱眉。

    傅煜偏头看向她,酒气蒸腾在血液中,在他眼尾渲染出一片浓艳的绯红:“我说……你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像我一样,被你压着,不反抗,不躲?”

    姜殊怔了一下,眼底一丝茫然迅速被一种难以言说的错愕取代。她原本以为他只是酒醉语乱,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那样赤裸、直白,甚至带着羞耻与疼痛。

    她下意识坐直了些,想要从他混乱的话语里理出头绪,可傅煜却不肯停下来。

    “我以为你只会那样对我……”他低低说着,像是怕她打断,又像怕自己说不下去,“你以前会说爱我,会抱我、亲我,会□□人之间该做的事。可现在呢?你是不是也会对别人那样?”

    这句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凝结。

    傅煜侧脸埋进枕头的阴影里,睫毛微颤,眼里的妒意、哀怨、委屈混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情绪,终于溢了出来。他明明醉着,却又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姜殊看着他,喉头发紧,一时无言。

    她不知道傅煜到底在幻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这番话从何而来。只觉得他像陷在一场自我构建的悲剧里,喝了酒,就拿这些破碎记忆敲打她,把她拉回到那个谁也不愿再提起的深夜。

    然而在这样混乱的敲打下,她的记忆还是无法避免的裂开一道缝隙,深埋已久的画面有了出口。意识在夜色中倒退,姜殊忽然想起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次,那场不动声色却波涛汹涌的夜晚。

    他们是怎么走到那一步的?

    /:.

    过往的画面如暗流般涌入姜殊的脑海。

    那应该是他们确立关系的第二个月。彼时的傅煜还在医院做康复训练,她在康复室外的走廊里等他,白炽灯光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四周是令人揪心的消毒水味。

    偶然一次抬眸,她看见主治医生从面前经过,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出声唤住了对方。

    成年人之间无需太过直白,一个眼神,一个停顿,对方便意会到她想问什么。

    医生将她带到僻静一隅,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医者惯有的温和与耐心:“他是T11,脊髓不完全损伤,神经通路尚未完全闭塞。尤其是盆底神经,如果反应区域被激发……其实反而可能比正常人更敏感。这方面的功能,并不一定缺失。”

    他顿了顿,看了她一眼,又补了一句:“但是能不能接受,得看他自己的心理关。”

    姜殊点了点头,嘴上还在向医生道谢,心里却已然荡漾起了涟漪。

    仿佛是某种被压抑许久的企图获得了首肯。事实上,在姜殊将这个问题问出口之前,她就隐隐察觉到了端倪。

    傅煜对她并非没有渴望,只是碍于现实,他无法表达,更从未主动靠近。

    她知道那不是冷淡,而是羞耻、退却、深藏不露的自我审查。

    或许是从小在国外读书的缘故,也许是性格本就如此,姜殊一直很坚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在别的女孩还在琢磨如何扮作小鸟依人、寻求异性庇护的时候,她已习惯了站在掌控的位置上,审视、判断、俯身诱引、试探边界。

    她喜欢看男人在她面前褪去伪装,跪伏在她面前。那与屈辱无关,而是一种更真实的接纳。

    人性深处的渴望,是上天留下的缝隙,让人尚能在崩坏的命运中找到回声。若连那点回声都被迫舍弃,人生该是多么寂静。

    于是从那天起,姜殊开始悄悄做准备。

    她购置了一些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藏在公寓衣柜最隐秘的角落里。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急于推进,而是像为一场隆重而温柔的仪式做铺垫,一点一点将所有细节抹平。

    等到一切都妥当,那天夜里,她终于在一次静默又亲昵地依偎之后,轻声对他说了一句:“傅煜,我……想试一试。”

    话出口的那一刻,窗外的风刚好吹进来,拂动半掩的窗帘,月色被风带进屋里,落在被角与他肩头。屋内一片寂静,只听见他们彼此的呼吸交缠着落在夜色里。

    她靠在他肩上,声音不高,却像落水的石子,轻轻砸进水面。

    傅煜愣了一下,没动,也没说话。

    他垂着眼帘,睫毛覆下的弧度干净得近乎脆弱,脸颊却悄悄染上一层红,像有什么东西正一点点从皮肤下涌出来,压也压不住。

    他没回应她,但也没有退开,只是僵坐着,被困在某种难以启齿的局促中。那副样子说不上抗拒,却也没有迎合,只是沉默得可怜,仿佛被猛地推上了一个谁也没教过的台阶,既羞涩,又不知所措。

    良久,就在姜殊以为自己太过唐突,准备要放弃的时候,傅煜却忽然轻轻闭上眼睛,悄然松开了最后一丝防线,也把某种不堪启齿的软弱,全部交到了她手里。

    他没说“可以”,但那一瞬,她明白了他的回应。

    她起身,转头拿来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再把东西一样样摆好。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也像在为一场未知的试探留足退路。

    傅煜看见那些东西时,动作明显一滞,脸色倏地泛红,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他下意识想躲,却又无处可退,只能低下头,把整张脸藏进阴影里。

    /:.

    那一刻,他像个陷入不合时宜梦境的人,羞窘到极点,却没有逃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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