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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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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任由她靠近,任由她温柔地,一点点剥开他所有自以为不可触碰的底线。

    房间的灯没有完全熄灭,只留了床头那一盏温黄的光。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摇曳。空气中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与姜殊身上隐隐的香气,暧昧而缱绻。

    她跪坐在他身侧,慢慢俯下身时,傅煜整个人都绷紧了,像一根细线,只要稍一用力就会断裂。

    她动作一如既往地轻,语气也温柔得不着痕迹。指尖顺着他后背的脊线缓缓游移,落在肌肤上时带着一点点难以抗拒的暖意,却又像一团微小的火星,慢慢向内燃烧。

    他后背骤然僵了一瞬,呼吸明显顿住,整个人如同一张蓄满张力的弓,绷得紧紧的。

    傅煜紧紧攥住床单,指节绷出明显的骨感,手背青筋隐隐鼓起。他闭着眼睛,眼睫细细颤着,脸颊与耳根几乎同时泛起薄红,像被风烧透的一层纸,轻轻一碰就会燃起来。

    他拼命抿着唇,唇线几乎抿成一条细薄的苍白,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不合时宜的反应。

    “放松点,没事的。”她伏在他耳边,声音极轻地安抚着,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耳垂。

    傅煜猛地一哆嗦,呼吸彻底乱了节奏。他窘迫地埋下脸去,想要把自己整个人藏进枕头深处。双肩随着她手部的动作微微颤抖,却极力克制着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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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极细微的喘息声,从鼻腔和喉头深处挣扎着逸出。

    姜殊的手一路缓慢下滑,沿着腰线一点点逼近他的底线。

    傅煜的腰腹肌肉骤然紧绷,汹涌的浪潮一次次拍拂过他的神经,在某个瞬间来临之前,他手肘撑在床垫上,突然撑起上半身,试图逃离那种逼仄而羞耻的境地,然而下一秒却被姜殊轻轻按住了肩膀。

    “不许躲,”她在他耳边又一次轻声说,声音温柔却坚决,像一条柔软的绸带,一圈圈把他缠得动弹不得。

    傅煜身体微微战栗,心跳失序得厉害,呼吸几乎带上了破碎的尾音,脸颊上泛起一层无法掩饰的红晕。

    他想说话,却只能低低地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手指僵硬地攥住她的手腕。像是在抗拒,又像在寻求依靠。

    良久,时间仿佛停滞,他分不清是力竭还是失重,只觉整个人被卷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静海。

    等潮水退时,他如被崩断的弦,松散地伏下,任由脸上那抹浓艳的潮红与狼狈,在她的注视里无处可藏。

    姜殊轻轻把他翻过来,缓缓拍抚着他的背脊。手掌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抚,她无声的替他缓解某种战栗的余韵。

    窗外夜色更深,月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安静地落在他的脸侧,给他过于柔软的侧脸蒙上一层晦暗的光影。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眉心轻轻皱着,仿佛还在被方才那股羞耻而难言的情绪追逐着,难以从中挣脱。

    姜殊将鼻尖轻轻抵在他发顶,寂静无声中,她渐渐陷入一种濒临睡意的漂浮感中,呼吸缓慢,思绪空白,整个人几乎快要融进这段静谧时光里。

    但下一瞬,她察觉怀里的人轻轻颤了一下,紧接着一阵极细微的吸气声随之传来。

    她顿时清醒,紧紧抱着他:“傅煜?”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缩了缩身体。

    姜殊心里有些发慌,连声音都跟着颤了一下:“是不是我太勉强你了?”

    傅煜还是没回应,只是肩膀起伏得更厉害了些。他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失控地哭出来。

    姜殊坐起身,低头看他。

    月光照着他的侧脸,那张向来冷静沉稳的脸此刻眼尾发红,睫毛下压着一滴泪珠,挣扎着不肯坠

    下。

    她心揪得发酸,伸手轻轻拭去那滴泪,声音也低了下来:“如果你真的不想,我们以后不做了,好不好?你不用逼自己。”

    傅煜终于睁开眼,目光潮湿,却异常清晰。他慢慢摇头:“我不是后悔。”

    他顿了顿,眼神有点飘,像是在思索怎么把那句话说出口,最后才轻轻地道:“我只是……怕你有一天会厌倦。”

    姜殊怔住,刚舒缓下来的心又揪了起来。

    傅煜伸出手臂,紧紧地环抱住她的脖颈,那种力度近乎哀求,好似一种孤注一掷的祈愿:“姜殊,我狼狈的样子全被你看光了,你还对我做了那种事……你得负责,负责一辈子,永远都不许离开我。”

    一股酸楚从喉咙滑向姜殊的胸口,再一点点往下沉。不是愧疚,也不是怜悯,是一种穿过血肉、直抵心房的柔软。

    自那之后,随着次数慢慢积累,姜殊在他们亲密时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大胆了些。她有时会兴致勃勃地替他挑衣服、换发型,甚至打理他指间的细节,像在精心装点一只洋娃娃。

    傅煜嘴上总是抗议,说她“变态”、“女流氓”,可每次又都默默配合,从不真正拒绝。

    他不是不羞,也不是不别扭,只是他发现姜殊并不是在迁就他,而是在真正的享受其中。

    这份掌控和改造让她满足,而这份满足,恰恰是自己为数不多能给予她的东西。

    这个发现让傅煜第一次有了价值感。他无法像正常人那样陪她奔跑、为她遮风挡雨,但至少,他可以成为她喜欢的样子。他愿意交出身体所有权,愿意卸下尊严与界限,只为换取她眼底那欢喜的光亮。

    他愿意,为她变成任何她想要的模样。

    可直到今天,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是她的“唯一”,甚至也许,从未是过时,只觉得整片世界都塌了。

    脚下的大地忽然失重,一切支撑的意义都变得荒诞不堪。

    此时此刻,傅煜的呼吸忽然乱了,像是被谁狠狠踩住了胸口。他红着眼睛,倔强地抬着头看姜殊,脸上写满了被爱伤透的委屈与不甘。

    他一字一顿地挤出一句:“姜殊,我恨死你了。”

    声音低到近乎呢喃,却砸得姜殊心头生疼。他咬着牙,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却不肯眨眼,不肯闭眼,就那样直直地望着她,像是要把这些年淤积的恨意全数丢进她心里。

    “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有多认真,你还来招惹我……”他声音哽住,眼泪顺着脸侧流进发际,像一场悄无声息的崩溃,“你给了我那么多希望,又把我扔回来,像扔掉个没用的东西一样。”

    他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可话一出口就全是破碎的:“你走的时候,我连个解释都没等到,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明明一直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你为什么不要我……五年了,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连梦里都是你。”

    傅煜的力气一点点被抽空,可他仍拽着她的手。手指冰凉,手背青筋凸起。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有多难……”他声音沙哑,“我每天都会告诉自己你不会回来,逼自己忘了你,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真的……真的……真的恨死你了。”

    他说到这里,声音终于哽咽成一团,眼泪一滴滴滚落。他不再去擦,也没有力气掩饰,像是彻底被撕开了伤口,只能任由疼痛暴露在她面前。

    姜殊怔怔地望着他,身体一动不动,犹如一尊木雕泥塑。

    她看着眼前的傅煜,狼狈、颤抖、卑微得不堪一击。这个她曾以为足够冷静沉稳的男人,此刻却像个溺水太久的孩子,只能死死抓着她这一块早该沉底的浮木。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自己其实并不擅长欺骗。

    她一直以为自己收放自如,以为能把感情当作筹码,进退有据,可她错得太彻底了。感情这东西,从来不是她想抽身就能抽得干净的。

    她曾反复提醒自己,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换,是必要的手段,是她计划中的一环。可她却一次又一次忘了控制分寸,把温柔演得太真,亲昵做得太深。她甚至忘了是何时开始,把那句“你别动,我来”说得那么自然,仿佛真的做好了守护他一辈子的打算。

    是她将他们这段感情变得不再纯粹,变得复杂无解。

    可是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被打乱节奏的呢?

    也许是那次她半夜发高烧,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醒来后发现床头放着热水和退烧药。她问傅煜是怎么弄来的,他只说了句“楼下买的”。可她记得那家药店门口有好几级台阶,没有无障碍通道。他坐着轮椅,究竟是怎么上去的?

    也许是那晚他半夜痉挛,神经疼痛不止,他却不出声,只咬着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第二天她摸到他后背都是冷汗,才知道他整夜没睡,只怕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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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那一次他非要做饭给她吃,坐在轮椅上,笨拙地切菜、炒菜,油点子崩在他脸上,在他皮肤上烧出一颗颗红点。他却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抬头冲她笑:“我放了你最喜欢的香菇。”

    又或者,是他坚持要做家务,哪怕做得不快、也不全。他说:“你上班太累了,这点我能做。”

    那些细节像细雨一样,一点点落在她心上,落得密密匝匝,落到她再也骗不了自己。

    她不是假装温柔,她是真的心疼。不是逢场作戏,而是已经把他当成生活的一部分。

    她动了情,却自以为还能后退;她沉下去了,却还妄想不留痕迹地离开。

    她以为自己冷静,结果是她最先失控。是她一手将他引入这场骗局,又在最不该动心的时候,悄悄陷了进去。

    而现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傅煜哭,哭得像把自己整个人都掏出来一样。他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她曾用温柔亲手铺垫的依赖,如今终于反噬回来,扎进她的胸口,一寸寸剥开她所有的伪装,让她痛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姜殊甚至想,如果不是自己,傅煜本来可以更好地生活下去的。哪怕不完美,哪怕孤单,也该是体面的、有尊严的。可自己偏偏出现在他面前,带着温柔、带着虚伪地靠近,把他引向了一个更狭窄、更黑暗的囚笼。

    喉咙干涩得像是灌了沙,连吞咽都疼。愧疚像是千斤重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些年早已把那段经历封存,如今却发现,它们全都还在,活生生,像毒瘤一样长在身体里。

    恍惚间,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恐慌感悄然袭来。

    她指尖微颤,下意识想从口袋里摸药,却只摸到空空的一层布料。

    出门太急,她根本没带药。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她像是被剥去了外壳的软体动物,整个人骤然暴露在晦暗湿冷的现实中。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视线开始模糊不清。

    她猛地站起,双腿发软,踉跄地撞开房门,一路快步冲进浴室。身后是傅煜被惊动的微弱呻吟,但她顾不上回头。

    灯还没来得及开,她摸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凉水哗然涌出。下一秒,她直接把整张脸埋进去。

    水冰得发颤,像无数细小的针刺,她却觉得还不够,还不够清醒,不够疼。她微微侧过脸,让水灌进鼻腔,漫过眼眶,冷得令她心脏发痛。

    她想让自己从那种濒死般的惊恐中抽离出来,然而越用力,身体就抖得越厉害。她听见自己的呼吸变成了剧烈的呜咽声。

    她撑着水池的边缘,手臂颤得连带骨头都要断掉。

    墙面是冷的,灯没开,黑暗中只有哗哗的水声,还有她从喉咙里一点一点挤出的急促喘息。

    她知道这场发作不会很快结束,除非她能吃下药。可她没药,她只

    能像个溺水的人,在冰冷的空气里试图找到一点喘息的缝隙。

    而傅煜还在那间卧室里,肿着湿漉漉的眼睛等她回去。

    她当然不敢回去。

    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崩溃得像个疯子,连那最后一点作为“加害者”的尊严都守不住。

    她将额头抵在冰冷的洗手池边缘,低低地咳了一声,像是从嗓子眼儿里吐出整整一夜的梦魇。

    半晌,脑海里翻滚的混乱情绪终于退潮般地慢慢褪去,只留下沉重的空壳。

    姜殊颤着手关上水龙头,转过身时,膝盖一软,整个人几乎是顺着墙滑坐下来。

    冰冷的水沿着湿漉漉的发梢滴进衣领,顺着脖颈一路往下,黏腻、湿重,她却毫无知觉。

    她靠着墙,抬起下巴,脑袋一点点往后仰,后脖颈紧紧贴住冰凉的瓷砖,像是在借着那点冷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可是脑子越清醒,心就越混乱。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傅煜今晚的情绪,她其实已经大概能猜到几分。

    傅煜不是无的放矢,多半是看见了什么、听说了什么。也许是照片,也许是流言,总之是那些藏在暗处、带着偏见与恶意的东西。但他看见了,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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