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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心机美人翻车了》 80-90(第1/19页)

    第81章 气息。没有关系的政敌。

    午后的阳光盛烈,他身处阴影里,像拢住所有光华,神情暗晦不明。

    宋怜放下手里的衣物,走到石壁一侧,抬眸看他,“兰玠陷落江淮已有十余日,不担心北疆么?但凡高家军军心有所动摇,周边几国的势力绝不会放过反扑的时机,一旦四郊多垒,八方受敌,高家军再精锐,北疆恐怕也难安平。”

    丈高的青石横隔南北,她钗饰尽弃,素色衣衫压不住芙蕖颜色,亭亭而立,宛如一株带露的白瓣牡丹,纤浓柔弱,仿佛一折便断。

    却也是这样一个女子,能核收江淮税利,能令益、楚两州经略官敬服生畏,能将梁家掩藏的斥候连根拔起,能壮士断腕跃下悬崖。

    一双盈盈似水的杏眸里,看似温和娴雅,装着的心魄却如烈焰,瑰丽绮丽,如此夺目。

    本该独属他一人,独他一人所有。

    眸底晦暗如潮,不过一瞬,收敛于平静,他递过手里的弓弩,沉眉敛目,“北疆军政要务,南下前已有安排,我猜陆祁阊必不会同意截杀贺之涣,如此你唯有差人盗取兵器谱一条路可走,便是顺利,也需三五月时间,你又何必舍近求远,此番改良的兵器我皆有研习,我可以教你。”

    宋怜接过小弩,弩上安置有机扩,箭匣,只要拆开来,便可知里面的建构,交给懂行的匠人仿制并不难,她想看看箭匣里的箭矢是如何出匣的,担心拆坏导致匠人错失细节,忍住了。

    却不想青石上放来另一张一模一样的连弩,他垂首看她,“这一张弓削制粗劣,你拆着玩便是。”

    那弓与她手里的别无二致,哪里又能说粗劣,宋怜轻咬了咬唇,轻轻拿起那一张,握在手里。

    午后的阳光似揉碎进她眼里,杏眸明亮,纤细的指尖握着小弓,分明雀跃,高邵综视线笼住她,“其它兵器图谱我可一一同你讲解。”

    阳光穿透枯枝败叶,落在浓长纤密的眼睫,投下淡淡阴影,宋怜放下第二张弓,“我并没有东西能同世子交换,世子要的,我给不了,出了这座山,你和我,一人为北疆之主,一人为江淮之臣,将来必有一战,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世子莫要再做先前那般愚蠢之事。”

    兵器谱的事,是偷是抢,她会另外想办法寻得,她若用自己交换得到兵器谱,拿给陆宴,陆宴也是不会用的。

    打探不出北疆的军政安排,宋怜便也不浪费时间,转身回山洞,却被钳制住手腕扯在他跟前。

    他盯着她,胸口急遽起伏,“愚蠢?”

    他五指力道似能将她骨头捏碎,那眸光看住她,似匕首寒刃,冰冷,暗潮汹涌,又凛冽,“乌矛山你我恩爱亲密,已许下白首之约,你当真对我没有半点情意么?”

    宋怜抬眸看他,眸光清醒,平静道,“我们之间还是不谈情意的好,你愿意将兵器图谱教授给我,不过是知晓陆宴拿到此凶器,也只会用来守城,而不会用来攻城,认为无论陆宴有没有利器,将来都只是北疆的手下败将。”

    她生得极美,却也是通透清醒的,只她高看他了,他拿兵器诱惑她,不过不想她同陆祁阊独处,想让她靠近罢了。

    越近越好。

    握着她手腕的掌心收紧,眸色深不见底,“你既清楚他必败,又何必留在江淮,我在此立誓,只要阿怜肯随我回北疆,嫁于我为妻,我高兰玠必不会为难陆祁阊,不会为难江淮臣民,阿怜不想拘于后宅,想处理政务,我没有不应允的。”

    宋怜不语,她不防大胆猜一猜,将来北疆铁骑兵临城下时,若可用陆宴的人头换江淮百姓安平,陆宴会不会妥协,慷慨赴死。

    他在江淮起兵,她以为他变了,其实他没有变,还是赏花宴上,一尘不染的陆祁阊。

    天下十势里,不乏有才有德亦野心勃勃的,但比高邵综,已是日暮穷途,北疆势锐,锐不可挡。

    陆宴已达不成她的目的,跟着高邵综,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他握着她手腕的掌心炽烈牢固,眸光深暗晦涩看不出情绪,但从悬崖边他拉住她起,他的心意便已经暴露了,他恐怕不再介意她曾经的那一箭,亦或者说比起那一箭,他更想带她回北疆。

    他似察觉她的思虑,指腹在她腕间摩-挲,声音低沉暗哑,“箭伤留下了宿疾,风疾或阴雨,常有隐痛,阿怜的婢女自作主张截杀我,非阿怜之意,此事便不会再提。”

    他靠近了些,隔着石壁垂首,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馥香入怀,昔日温存的记忆似滚烫的岩浆洪流,呼啸而来,古玉深潭的声音也愈加沙哑,“只盼阿怜日后看见,亲一亲它,便也不会再痛了。”

    宋怜未有应答,在她这里性命是极重要的东西,高邵综不顾性命救她,说明她之于他,便如同小千母亲之于她,十分重要。

    她投诚北疆,将来必定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从十五岁时起,她便想站得高一点,再高一点,进了平津侯府,便盼着阿宴能步步高升,阿宴没有实现,高邵综实现了。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似乎触手可及。

    可那不是真正属于她的,是陆宴和高邵综让渡出来的。

    她手底下没有属于自己的亲信近臣,所有政令都会先报给陆宴,经由陆宴同意允许,臣僚才会听她调遣,她没有兵权,陆宴不肯发兵攻打邻国四州,她便毫无办法,只能任由扩充疆域的机会白白流走。

    将来亦是如此,高邵综想让她处理政务,她便可以处理政务,他想让她跌落尘埃,她便一无所有。

    依附高邵综,其实与依附陆宴没有区别,甚至于北疆如今势盛,已筑造起征伐天下的基石,她去了北疆,采摘现成的瓜果,又能蓄积起多少真正属于她的分量。

    以前她想要权势。

    也许现在,她想要真正的权势,能自己把握,能自己做主,不会追随某个男子意志起落的权势。

    哪怕少,最终的结果可能很微小,甚至是没有,但她想试试。

    她不想同他去北疆,便也无需同他多说。

    也不欲两人的关系掺杂得复杂,比起夫妻,她更愿意同他做对手,抬眸看着他,平静道,“兰玠听过么,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当真

    到了那一刻,我情愿随阿宴赴死。”

    生死相许。

    她神色平静不似作伪,直如数九寒冬砸下凉水,连血脉里滚烫缱绻的热意一齐浇透,唇齿生寒,“你同他生死相许?”

    宋怜不语,已是默认了,“出了这座山,希望世子将我和阿宴,当做没有关系的政敌对待,谋夺天下,是死是活,但凭本事,莫要心慈手软。”

    他胸膛起伏,眸底盛起滔天怒意,目光倏地落在她身后,周身爆出浓重的杀意,铺天盖地,却于片刻收敛于无,漆黑暗沉,松开了她,“政敌……希望夫人将来不要后悔。”

    他隔着不到她膝的石壁看她,日光自他背后照来,颀长伟岸的身形投落下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其中,与那居高临下,深渊寒潭的目光一起,令人透不过气来。

    宋怜微微屏息,后退两步,折身时,见陆宴正在山洞口,不知站了多久,脚步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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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恢复如常,走过去,将没晾晒完的衣裳平展开,在树枝上挂好,才取了草药,走回他身边,给他伤处换药。

    又去泉水边清洗今日要用的草药,生火熬制了。

    陆宴纵知晓她说那样的话,不过为了断高兰玠私念,亦难以不心浮气动,在干草堆上坐下来,接过她递来的石碗,一饮而尽,药汁浓厚的苦味里,亦品出一二分甜来,牵过她的手,给她手腕涂抹散淤的草药,动作轻柔温和,“我已将母亲托付给了谢重寅谢先生,我不会让吾妻随我赴死。”

    宋怜心里涟漪微动,谢重寅历经三朝,是当世大儒,他每逢三年便在京城开学舍收弟子教学,数十年来,桃李天下。

    谢重寅奉民为上,君朝次之,从不参与朝政纷争,所著之输被奉为圭臬教本,是读书人的尊师,其人虽居住市井,却已出世,天下但凡拿起书本的,无人不敬服,将来无论谁得九鼎,都不会蠢到去冲撞谢重寅。

    他做这样的安排,是做好了放手一搏生死无惧不悔的准备。

    心里有些许动容,却亦只是些许,他能得谢重寅这样的人亲待赏识,本身已足以说明他品性非凡不同。

    宋怜离近了看他,他眉目如画,高而徐引,霞举烨然之姿,是她极喜欢的样貌,他待她,亦极好。

    她眸光隽永,轻声说,“阿宴快些好起来,想同阿宴欢愉。”

    陆宴呼吸不稳,握住她手臂将她拽来身前,吻住她的唇,气息渐重了。

    宋怜攀着他肩背,在快失控时,恢复了些神志,靠着他肩头平复呼吸,“待阿宴伤好。”

    脸颊却触到了浸透衣衫的汗,他意识昏沉,身体似正忍受剧痛,紧绷,气促,她支起身体,他昏迷不醒,栽倒在她肩头。

    “阿宴,阿宴——”

    宋怜心急心焦,不见应答,只见他面容苍白如纸,意识昏沉却又似乎被剧痛拉扯,昏睡中也极为痛楚。

    伤势原本已经好了很多,怎会突然这样。

    宋怜几乎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今日服用的伤药。

    可每一根草药都是她亲自挑拣清洗过,绝不会弄错,熬制敷药她都亲力亲为,中途没有离开过,没有下毒的可能。

    “阿宴——阿宴——”

    宋怜起身,奔出山洞,到了洞门口,又折回,自干草堆下取出匕首,暗藏于袖中,去北面山洞。

    她查看山洞外熬药的山果壳,两人的用药不同,她看不出端倪,山洞外绳索上晾晒的草药摆放位置没有变化,没有人进出过,他也没有离开。

    接连几次呼喊,依旧无人应答,宋怜屏息,踩着粗粝的砂石进去,“高兰玠—”

    山洞里光线幽黄,右侧台地干草堆上躺着的身影一动不动。

    宋怜呼吸一滞,疾步上前,待察觉异常时已来不及,手腕被攥住,扯在干草堆上。

    宋怜头晕目眩,怒目想起来,他身体压住她身躯,牢牢钳制住她挣扎的手脚,指腹轻触她面颊,唇勾起没有温度的弧度,双眸压抑暗沉,“陆祁阊本无大碍,夫人痴心于他,以至关心则乱,可怎么办,我并不想与夫人做没有关系的政敌。”

    第82章 约定。惊变。

    地台上铺陈的干草里荆芥气息微涩辛凉,带着些许绒边的草叶压在已被解去衣衫的后背,仿佛翎羽轻缓滑过脊背中央。

    乌发散落腻玉雪脂,宋怜向后敛躬着身体,却又哪里避得开。

    融菽傲耸,落在他掌中,她再想平稳呼吸,也起起伏伏。

    因炽烈胸膛泛起的痒意往骨头里钻,被叼咬住脖颈,宋怜身体燃出嫣红。

    袖间暗藏的匕首早已随衣裳剥落,她双手被钳制住,他像是一座沉重的山,无法推拒。

    宋怜气促,粘着发丝的脸颊微偏,在他冷硬的下颌线轻蹭了蹭,“兰玠……”

    他伟岸的身躯僵滞,旋即似血脉里汹涌岩浆,宋怜平缓着呼吸,“兰玠不防听听我的想法。”

    吻炽烈,他禁锢着她的腰,似已了解她的脾性,不会再受她温言软语的哄骗,势必要同她幕天席地。

    腰被宽大有力的掌心握住,往上抬起,身体悬空,宋怜心颤,道,“既然兰玠允诺不伤阿宴,亦不伤江淮百姓,我能做到不负阿宴,亦不负兰玠,兰玠又何必在此时,同我不伦呢。”

    大约察觉她身体渐渐平静,他自她颈窝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凝视她。

    那冷寂的黑眸深不可测,过于平静,反而隐隐透出山雨将至前平静的可怖。

    声音亦凉薄冰冷,“放手和失去方能筑就正人君子,高某逐鹿天下,虽为复仇,但亲人罹难已不能复活,若连命定的妻子也要拱手让人,那不如剃发出家,舍身佛门,何必劳心费力,陆夫人说呢。”

    “纵然不伦又如何,天下何人敢道一声是非。”

    “夫人若只有这些手段,不如收了心思,高某已不再吃这一套,春宵苦短,朝暮皆应争,你我何必说无用的话,废无用的精力,虚度光阴。”

    他面容冷峻,蛟龙崇柱却并非如此,越发悍野怒张。

    那指骨明晰,掌背脉络分明的手解她衣裙的绳结。

    宋怜身体陷入泥沼般,软无力。

    荆芥被水雾浸润,馥香更为辛凉,宋怜握着甘草的指尖因用力泛出粉白,“兰玠既知我是不安于室的秉性,便应当猜到我不会放弃站在高位的机会,秦失九鼎,天下共逐之,兰玠不防将我当成对手,无论匹不匹敌,将来我若败了,对兰玠自然心悦诚服,甘心仰望兰玠,心里眼里皆只装兰玠一人,从此独属兰玠一人,此生再不做它想。”

    高邵综盯着她,眸光骇沉,她竟敢图谋雄主,竟想与天下诸侯做对手,岂非贻笑大方,韩门献丑。

    她自然不是献丑,她柔软-身躯里装着的灵魂,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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