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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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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到底压制住了,无碍,待结亲以后,他会把曾有过的场景都重来一遍,她纵是忘了,不愿想起,他也会一遍一遍叫她牢牢记住。

    他去取了文书来,一本一本给她念读。

    宋怜却越听脸色越是苍白,北疆共有三十六名武将,千秩以上文臣武将共有二十人,文书十六卷,都是请命攻打京城的。

    李珣有天子血脉,但北疆过于强盛,名臣良将们有封侯拜相的机会,又怎会甘愿屈居人下。

    另有一本秘奏从京城来,李珣手里捏着这一步暗棋,北疆也拿到了,贺之涣甚至做了改进,并不畏惧李珣。

    甚至有一卷万民请愿书,诸岛屿,边关零散的州郡小国,自愿投诚,请北疆王攻入京城。

    宋怜稳着心神,“你没有出兵的理由。”

    高邵综隔着布帘感知她的面容,想像着她现下的神情,“李珣为灭北疆江淮,秘密派遣使臣与羯人来往,意图勾结羯人,里应外合,先灭了北疆。”

    宋怜坐在榻上的身形有些摇晃,“你们捏造的谣言?”

    毕竟是她教授出来的学生,此事对她的打击,恐怕比当初昭华殿大火带来的伤害还要大,高邵综答非所问,“缺了你,他李珣什么也不是,成不了事,做不了明君。”

    宋怜一时被抽干了力气,连呼吸也微弱起来,高邵综自来不屑捏造罪证的,否则何须这样麻烦,李珣的身世,他也一清二楚。

    江淮的百姓愿意同北疆交好,敬重高邵综,北疆的百姓数百代人饱受外族凌虐,如今刚过上些太平日子,李珣勾结外族的事情一旦暴露,是犯了北疆众怒。

    不出两个月,这大周的天下,便可改姓高了。

    她已然没有了机会。

    一帘之隔外,许久也没有声

    响,高邵综唤了声阿怜。

    宋怜浑身没有力气,耳朵里俱是嗡鸣声,勉力提着精神回了一声,“怎么了,兰玠。”

    她声音极小,似呢喃,这一声兰玠却叫帘外的人微闭了闭眼。

    那声音似古老的傩戏咒术,只轻轻一声,便叫心底开出了星辰,高邵综往前了一步,“那李珣逃不了,他曾亏欠阿怜的,我必定叫他血债血偿。”

    宋怜记起自己还有仇没报,又挣扎着清明了些,点了点头,想起那人在帘子外面,看不见,才又开口应承,“我知道了,兰玠快去睡,明日还要赶路呢。”

    那声音轻柔婉丽,好似妻子叮咛,情人低语,却又含含混混,似压着什么看不见的暗流,令人不安。

    他想进去见她,只里头呼吸声渐渐匀称,她当是睡下了,便再不言语,出了舱房,吩咐张路行船慢些,也不离开,只守在船房外甲板上。

    月光清寂,他望着天边圆月,片刻后问张路,“倘若我带起面具,应当便不算见面了。”

    张路哑口,这是连七日也不耐等待了。

    张路还未开口,躺在船帆横撑上的沐云生先嗤笑一声,“我听王极说,你差了二十六死士,去了益州,打算让陆宴和罗冥死在益州,你怕他来你的结亲礼,你怕陆祁阊一开口,她再次撇下你,跟他走了。”

    “除却是她夫君这一条,陆祁阊有什么错,你本可留一世清名,何必做这样的事呢。”

    从下首看过来的目光陡然冷厉了很多,沐云生往那船房看过一眼,仰头将烈酒倒进喉咙,笑道,“怎么,怕她听见恨你?既然敢做,便不要怕她知晓,并且她何止是恨你,异地而处,你愿意委身嫁给战胜你的对手么?”

    “她每一次见你,都会想起她的失败,你治下的国代越昌盛,她越能记起今日的失败,你若治不好,她越后悔下嫁于你,兰玠,回头罢,莫要一错再错了。”

    有袖箭射出,沐云生避开,那箭将他酒囊射破,兰陵美酒倾倒而出,洒了衣袍,沐云生气恼,亦动了怒,折扇一展,攻了下来,两人交战一处,张路急得大喊。

    这两人从小一道长大,一个性子懒散,一个历来端肃,漫说是动兵戈,便是连争执都少有,张路急得不行,眼见没有把船房的女主人吵醒,稍安心了些。

    那两人已上了后头一张船,开始还这极有章法,这会儿不知怎地,弃了兵器,用起拳脚来。

    高邵综被一掌打得撞在桅杆上,沐云生收了掌,论武艺他哪里是对手,无非是这人对那女子心中有愧,没了章法,任他殴打这一场罢了。

    他挥挥手让被惊扰出来观战的士兵守军都回去睡,待人都散去,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她本不是淡泊名利的性子,当年嫁进侯府,看似两情相悦,实是为摆脱平阳侯府的无奈之举,她与陆祁阊算不得良配,开始走到一起,最终也会散,你自有你的优越,何必要了他性命。”

    “你这样做,倒叫那姓陆的,成她心里拔不出的一枚刺,时时祭拜,日日惦记,时间久了,一分爱意也要变成三分了,活人争不过死人。”

    “那陆祁阊懂她,你既愿意让她做她喜欢的事,那陆祁阊看见,必不会阻拦。”

    论情深,沐云生分不出这二人谁更情深,他与宋怜,也算半个友人,并不希望好友这一步,叫三个人踏进深渊。

    他也不管能不能劝动对方,只丢下一句话,“你的人我会派人拦下,你想想清楚。”

    第二日刘凝先发现女君精神不大好,似乎能动了还不如昨日不能动的时候,她容颜精致艳丽,仿佛一株盛开的芙蕖芍菡,却没了往日的精神气,刘凝不知出了什么事,她是直肠子,不知道的就问,“女君来之前,朝臣们已知定北王妃会参政,个别臣子虽有些微词,但几位近臣都知道女君的能力,都尊听主公的意思,便也没有人反对了,女君是我等的表率,我与郭玉愿意追随女君,终身侍奉。”

    宋怜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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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瞧着眼前这名女子,视线从她袖间扫过,半晌开口道,“你是将军,当去战场上,不当守在这里。”

    刘凝听她这样说,倒是莞尔笑起来,“末将听沐云生说,用不了几日,女君必定寻这些那些理由劝末将和郭玉离开,果真如此,女君不愿带害末将和郭玉,只是女君放心,主公不是会牵连无辜的人,女君便是当真逃走了,主公也不会怪罪末将和郭玉。”

    宋怜便不再说话,只是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取出一粒药丸,含在口里融化着。

    郭玉正煮茶,觑眼看见,忍不住问,“女君吃的什么,是药么,闻着有药香。”

    那日被掳掠以后,她身上的东西被高邵综取走,衣裳被换了一遍,只有这枚带莲花的荷包,高邵综看了一会儿,最后还给了她,里面的药还有最后十粒,每日一粒,马上便要吃完了。

    宋怜靠着窗口,这几日没有了戏水的,她百无聊赖,听着郭玉说着长治的见闻,昏昏欲睡。

    她同高兰玠不再见面,但她每日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想必都有人报备给他,每日夜里,她偶尔惊醒,总能看见帘幕上映照的身影,她越是见得多,便越是焦躁,越想离开。

    船停在长治码头,宋怜带上了幕离遮面,马车被护在中央,距离前面车骑很远,高兰玠尊着结亲前不能相见的习俗,远远的她只能看见背影。

    似有兵将臣佐在长亭迎接。

    宋怜远远听见一名男子笑声爽朗,一时有些恍惚。

    高邵综扫了眼陈云,看向远处坐在亭上的身影,眉心微拧,“不是派他东驻了么?”

    陈云苦笑,“主公大婚,二公子怎能不在场,主公莫要玩笑,六日前,臣已差人将他请回来了。”

    再者这长治府中,除却你,第二有些样貌的,一是二公子,二是左相张昭,除却本就不在长治的凤栖梧,前两人都被远派,当真由不得人不揣测,真不叫这二人回来,妒夫的名声只怕一日就要传遍天下了。

    发兵江淮已十分荒唐,再添妒夫的名声,岂非荒诞。

    说话间那男子已从亭上翻身下来,一把劲瘦的腰,身形高大颀长,朱色武服,剑眉星目上笑容热烈,英武不凡。

    高砚庭从随令里扯过一个假小子,摘了对方的头帽,大掌在那头上揉了一把,给众人介绍,“这是蓝朵,二公子心上人,将来也要结亲的。”

    蓝朵被摘了头帽,瞪了高砚庭一眼,又从从

    容容给高绍综见礼,“见过兄长,见过诸位大人,听砚庭说兄嫂今日归来,特意随他一道来迎接。”

    关外女子并不惧抛头露面,她笑容灿烂,大方得体,众人只为二公子也即将结亲这样的好事欢呼庆幸,并不挑剔她的言行。

    北疆府一些近臣老臣更是激动得连连道好,若说北疆有什么隐藏的祸患,那便是两位不结亲的主公了。

    如今亲事有了着落,子嗣有了指望,就没有比这更令人欢喜的事了。

    气氛一时轩昂,高砚庭要去拜见兄嫂,高绍综拦了一拦,“结亲以前不好见人,三日后,自可拜见。”

    他视线扫过来迎见的臣将,不见张昭,心底不愉稍散了些。

    高砚庭还想说话,叫从后面赶来的沐云生捞走了,站在路边同将士同僚打过招呼,那马车也从身前过去,沐云生才严肃了神色,问那远处同臣子家眷说话的蓝朵,“你是当真心悦那姑娘,还是纯粹寻来安兰玠心的。”

    高砚庭不是会遮掩的性子,他也知瞒不过亲朋好友,往那遮盖严实的马车深看一眼,克制地收回目光,“只是告诉兄长,我会秉持礼仪,蓝朵是我边关认识的好友,她自有意中人。”

    沐云生苦笑,那张昭至今未娶,同僚们几次给他介绍亲事,都以家贫为由推拒了,兰玠给他封侯,赐下黄金珍宝,宅院布帛,他也都放着,不肯收用。

    恐怕好友心里不是不恼怒的,日后只怕也会越来越碍眼,张昭想必心里也清楚,自听闻亲事起,便自请调离长治,远赴边关,去荒蛮之地建城了。

    他知面前这小弟行事不拘一格,从小就是个另类的,不得不叮嘱,“既为兄嫂,便当守礼,便是不小心碰见她,也当绕道而行,更不用说主动去寻了。”

    高砚庭不甚在意,“我只是想问问她,是否当真如同传言那般,她心悦兄长,方才嫁给兄长。”

    沐云生苦笑,换了种答法,“当年他二人有赌约,若兰玠败了,兰玠做入幕之宾,她败了,做定北王妃,此番不过愿赌服输罢了,既能定下这样的赌约,想来是不排斥的。”

    宋怜一直在马车里没有出来。

    高家军在北疆极得人心,军队穿街而过,百姓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他们并不认识她是谁,但大约听过流言,有百姓举着小孩往她马车里塞着鲜花瓜果,稚嫩的声音脆生生喊着见过定北王妃。

    又道定北王妃千岁,恭贺新婚新喜。

    一路被送进长治府。

    马车停下时,已是一处名为清梧苑的院落,三进的院落层层叠叠,回廊蜿蜒,两侧假山山石有被翻动的痕迹,草木都是崭新的,新栽种下了许多梧桐芭蕉,翠竹青松。

    进了二门起,入眼是大片盛放的荷莲,宋怜看得恍神,郭玉有些兴奋,话又多了起来,“这个季节本该都是些残荷枯叶了,但主公寻了会侍弄花草的匠人,养了几个月,上个月才叫芙蕖开了叶,院子里绿荫荫的好看,不见衰败。”

    宋怜不觉景色如何怡人,只是见她兴致高,不想败坏,便边走边点着头听她说,直到进了寝房,才说累了想歇息。

    刘凝大抵猜到一些,便不让郭玉惹她烦闷,放好沐浴用的水,需要用到的器具一一摆放到她趁手能用的地方,安静退下了。

    浴房便在寝房背后,墙壁上铺着能防潮的香木木皮,潮气并不会浸到寝房里,地上镶嵌着石砖,想来下面烧着地龙,赤脚踩着,也不觉得冰凉,再往里雾气缭绕,竟是一处温泉,有圈在房舍里的,也有轻纱薄暮遮掩,可以看见星空夜月的。

    好几眼活泉连通一处,水通过汉白玉雕刻的流道流往院外,周遭布置隐蔽,不失清新雅致,远处院墙角橘叶淡淡的清香随清风拂来,这一处温泉,比当初京城城郊她那一处温泉山庄还要精致些。

    宋怜在池边立了半晌,看着那深池,瞧了半晌,连衣裳也没脱,踩着石阶下了池子,坐在里面,放松了身体,渐渐的疲乏上来,困得连手指也不想动弹,身体渐渐往下沉,发丝浮起,池水没过头顶,也懒得动弹,感受着从皮肤透进心底的暖意,又挣扎着浮出了水面。

    她在池里坐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等外头婢女进来询问催促,才又沐浴,打理了头发,起身出去了。

    婢女帮她擦拭头发,是个生面孔,做事谨慎,话更少,帮宋怜试着后日结亲要用的妆发吉服,又讲着结亲那日新妇要注意的事宜。

    最后呐呐同她道,“这院子周围已安插了许多暗卫,今日很多想要闯进来的斥候探子都死伤在了外面,女君纵是不愿,也姑且忍耐些,这座院子底下是被挖空的,里头有一个同上面一模一样的院子,婢子担心……”

    宋怜多问了两句,只是小姑娘知道的也不多,问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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