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是她想睡觉了。
以往她想睡觉的时候,师尊都会抱着她睡觉的。
这人凭什么不让她睡觉???
她额角的神经突突地跳。她想要的东西是一定要得到的。想睡而不能睡,有人在身侧吵吵,实在是让人难受。
她握住了男侍的手,褐色的长指甲深深嵌入他的手腕。她睁开苍翠的眼,看着鲜艳的血珠冒了出来。
指尖从口中离开,上面黏着晶莹的唾液。
娄絮忽然清醒了几分,怒道:“你们把我当软柿子捏?”
男侍没什么表情,好像被掐出血的不是他一般。他认真道:“没有,姑娘。您是我们遇上的最棘手的任务。”
往日的任务只需要打打杀杀,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勾引人的任务。
娄絮已经不管他话的真假了。体内的生机急速运转,驱散了她身体的疲软。掌心冒出嫩绿的小芽,小芽迅速抽条,忽然暴起,贯穿了男侍的腹部。
男侍吃痛,倒在长椅上。豆大的汗珠自额间滚落,面上的表情无辜又可怜,端的是楚楚动人。
血渗进了浅色的木板里,铁锈的气息覆盖了男侍桂花味的体香。
娄絮看都不看他。她怕她再看一眼,心里就要起杀意了。
她径直走离开。
既然小楼内只有四间卧房,且每间卧房里都有一个男人,那她也不必再找下一间卧房了。
剩下的那位佛修……
四个人里,她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他。
药物仍然在体内作用着。体内的生机缓缓流转,抵消掉了药物的效力。
她有些饿了。
厨房里会有吃的吗?
娄絮绕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厨房。
里面有人。刀落在砧板上,竟然颇有一番韵律。
且,里面传出了包子的香味。嗅着味道,似乎有她喜欢的芹菜和羊肉。
希望不是巧克力佛修。
她推开门,心凉了。
确实是巧克力佛修。
他背对着娄絮剁着肉馅,一侧放着准备好的饺子皮。他没有更换衣物,但套上了围裙,丰饶的躯壳几乎自围裙里炸了出来。
娄絮踌躇了。
包子已经蒸好了,闻起来味道很不错。且他还在包饺子。
但是她才喝了温柔男侍下了药的茶。再吃巧克力佛修的包子和饺子,会不会显得她很蠢?
她转身就走。
“羊肉馅的包子,羊肉是临云高原的赶鸟人送来的。施主不喜欢?”
娄絮顿住了脚步。
她当然喜欢。与廖在羽在“嫩山羊”吃的那只烤全羊一口入魂,她爱得要命。
他们连她在击云宗时喜欢吃羊肉都知道了吗?她都快要被他们的刻苦感动了。
等一下,巧克力佛修不是佛修吗?他居然包羊肉馅的包子?该说不愧是不正经佛修吗?
算了,四名男侍各有千秋,想必是他们为了任务而特意做的包装。或许佛修并不是真的佛修,只是佛修的装扮和禁忌感更适合他完成任务罢了。
娄絮叹了一口气。
忍一忍吧。等事情结束,她要让师尊给她做包子。
她理都没理巧克力佛修,“砰”地关上了厨房门。
还不等她走出半步,厨房门就被拉开了。一股浓烈的香味挑逗着娄絮的味蕾,唾液腺不受控制地开始工作,转眼间,用以分解包子皮的唾液就蓄满了口腔,蓄势待发。
娄絮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巧克力佛修又高又壮,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墙。他脱去了围裙,修长粗糙的手捧着乘着包子的托盘。
托盘举在胸前。巧克力色的硕大山包为背景,金灿灿的河流自顶峰落下,星子一般的花朵漂浮在水面,令人浮想联翩。
娄絮屏住呼吸,退后一步:“不用了。”
她有点晕蛋白质了,身体摇摇欲坠,差一点就要晕过去。
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能不能冷静点呢?这又不是她第一次被人这么诱惑了。
那时池风的本尊才恢复记忆,被她摁着亲了一场,衣服都扯坏了。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在她再度跟他谈话的时候,他身上仍乱糟糟的,轻轻一抖,像一只煮熟的鸡蛋被剥去了外壳,露出里面的蛋白来。
虽然师尊偏瘦一些,但观感和手感也是一等一的好呀。她何至于被巧克力奶诱惑到呢?
她摇了摇头,把遥远的记忆驱离意识,重新冷静下来,正色直视巧克力佛修。
略微粗糙沉稳的男声响起:“施主,塔主命贫僧好生照顾您。若是您睡不好又吃不好,贫僧该挨鞭子了。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佛修将托盘放在一侧的架子上,亲手掰开了一只白花花香喷喷的大肉包,递到她面前。
他垂着金色的眼眸低头看她,放缓声音道:“尝一口吧。”
娄絮咽了一口唾沫。
方才喝了茶也没什么大事,吃一个肉包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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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可耻地有些动摇了,伸出手要接包子。
佛修很轻地勾了勾唇角,躲过了娄絮的手。他上前一步,道:“我喂你。”
娄絮下唇抖了抖,屏住呼吸:又来?
巧克力巨山向前一步。虬结的肌肉随着他的移动微微起伏,金色湍流激起的水花在沟壑之中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他恐怕在厨房蒸煮了太久,身上已然挂了汗珠。混杂着汗碱的陌生气息随着主人的迅速接近而变得浓郁,逐渐掩盖了肉包的香甜。
味道并不难闻,甚至糅合了人族求偶必备的荷尔蒙,但娄絮仍然抗拒得要命。
人或许天生就是花心的动物没错,但她绝对做不到对眼前的男性花心。
还是她冰清玉洁的师尊好。
没有这么大,腰也更细,冷香的浓度恰到好处,怀抱永远都是干净柔软的。
娄絮后退一步,抱胸道:“我不需要,道友,请您自重。”
佛修权当没听见,长腿又向前一步。
娄絮:……
她没见过这样没有眼力见的人。没办法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她能怎么办呢?
宽大的衣袖底下,藤蔓悄然生长。她抬手。
此时,识海忽然一荡,池风温润的嗓音穿越千里落在她的耳边:“絮絮在做什么?”
娄絮打了一个激灵:“啊,我……我,那个……”
藤蔓刺歪了,羊肉包子的绵软贴上了娄絮唇边。
佛修轻声道:“施主,吃一个包子罢了,不会有事的。”
嶂台空间里的池风坐直了身子,面上有些担忧:“怎么了?慢慢说。”
娄絮心下一横,坦白道:“朗功派了四个男侍来勾引我。”
话说出来的那一刻,她松了口气。
她见到四位男侍时的慌乱并非源于男侍本身。她害怕自己出轨。
喜新厌旧是人的天性。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幼儿抛弃旧的玩具,拥抱更为有趣的学识;重复的日子是令人生厌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一些语境之中也被用以形容岁月的无趣。
而爱情之所以成为现世无数人的追逐的概念,不是因其浪漫,也不是因异性之间的情爱能赋予新的生命,而是因为它是天性的背反,是价值的违抗。
违背天性去爱一个人,需要承受的实在是太多。
你焉知伴侣不会背叛,焉知结合能带来幸福,又为何确信未来的某一日,你仍然愿意与对方生活在一起?
或许娄絮暂且信任了池风,但有双亲的前车之鉴,她实在是信任不过自己。
倒不是对自己要求太严苛,只是如果连自己都无法控制情感的脱轨,那么她该如何相信人与人之间的联结是可以被维系的呢?
娄絮清空思绪。
她的指尖闪过一丝绿芒,随即五指拉长、锐化。她竭力向前扑去,指尖划在佛修起伏的腹部。
肉包子滚落在地,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推倒在地。
娄絮没想到这样的大块头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她扼住他的咽喉。血丝渗了出来,很快沾染了满手。
佛修瞪着眼,“嗬嗬”地喘着。阵灯昏黄的光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恐惧暴露无遗。他像上岸的鱼一样挣扎着,肌肉分明的手臂抓住了娄絮的胳膊,几乎要将她粉碎。
娄絮忍着疼痛,不松手。
藤蔓迅速抽条,洞穿了他的手腕。他松了手,被捆得严严实实。
她在紧张地数着时间。
已经有半分钟了,师尊一句话都没说。
她委屈得快哭了。
终于,池风轻声道:“那么,你上钩了吗?”
娄絮道:“我才不会上钩,他们都没有你好。但是……但是我……”
思绪持续流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太紧张了,对自己太失望了。血眩晕着她的意识,她连话也说不清楚。
是她轻敌了。她自信自己能在钱广进手下全身而退,可一时不察却被下药拐走。
到了圣塔,她原想将计就计,与池风联手将朗功一军。可没想到朗功出这一招,她就没辙了。
她不愿意中招。可若是动手伤人,她又担心朗功对她疑心,影响他们的计划。
她真是好没用。如果是旁人,会不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呢?
这厢在暗自神伤,那厢的心已然沉到了水底。
在爱情面前,人很容易患上自卑、犹豫、妒忌、怀疑和担忧的疾病。池风也不例外。
他听她结结巴巴,以为“不会上钩”后面接着的是对语义的转折。
絮絮总在一些令人惊异的地方坦诚得要命,他相信若是哪一天她不再爱他,她一定会第一时间说出来的。
秉持着这样的了解和信任,哪怕池风原本并没有设想过他们之间存在的其他可能,可听她这欲说还休的说辞,他的心也揪了起来。
他暂且止住纷乱的思绪,强行冷静道:“絮絮,我想见你。”
第104章 见面他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个前途。……
“啊?现在吗?”
娄絮松开佛修,搓了搓沾满了血渍的手。黏腻的触感挥之不去,皮下似乎有千万只蚂蚁爬过,麻得很。
佛修没死,但也受了极重的伤。他昏厥着,不省人事。这四位男侍短时间内大概不敢来找她的麻烦了。
池风道:“是。现在。你……不太方便吗?”
他的尾音似乎有些颤,好像没有力气把字音说完整似的。
娄絮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
她站起来,犹豫地道:“那你过来吧。”
当然可以是她进入嶂台空间,可是她还没有处理现场。佛修虽然不安好心,但她没打算就这样跟朗功撕破脸皮。
心念一闪而过,熟悉的身形出现在眼前。
阵灯打在他的云袍之上,昏黄混杂了一池水色,像被揉碎的月华。他眸光清透柔和,银发如瀑柔柔披在肩上。
眼尾似乎有些泛红。
娄絮扫了他一眼就不好意思地背过手,低头委屈道:“师尊。”
遇上太多糟心事了,此刻见到了伴侣兼长辈,未免心里泛酸,想扑进他怀里求安慰。
可是她的手上沾了血,她不太想弄脏池风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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