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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风没有迟疑,快步向前走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一股淡淡的冷香裹住了她。额上抵着心上人的下颌,后脑被一只手缓缓搓揉着,后腰被搂住了,前胸陷入了软和的肌肉之中。
意料之中,但娄絮还是觉得鼻子泛酸。
她将鼻尖拱进池风的胸口,贪婪地嗅他的气味。
池风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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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额头。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轻声道:“你受了点伤,但是好全了?”
娄絮撇撇嘴,道:“小伤,现在没事了。”
佛修将她的胳膊抓伤了,但是她有木果,伤口很快就愈合了。现在淡得几乎要看不出来了。
池风道:“知道絮絮很厉害。可以抱抱我吗?”
娄絮侧过脸道:“不要。手脏。”
池风松开她,手绕到她的身后,握住她两手的手腕,把她的两只爪子揪了出来。
水汽凝结,凉意流过手心,娄絮发现手上的血迹竟然被冲刷掉了。
她抬头看他。
美人垂眸,眼睫半掩眸底粼粼的海色。他耷拉着眼角,温柔而专注地看着她,仿佛在企盼着什么似的。
噢,抱抱。
娄絮抱住了他的腰。
其实她连腿都想盘上去。为什么她不是一条蛇呢?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小声道:“师尊,你是不是吃醋啦?”
池风被揭穿了心思,也没有不好意思,直言道:“是。”
他俯下身,轻轻吻在娄絮的唇上。
带着几分凉意的柔软忽然贴来,让娄絮惊了一下。她闭上了眼睛,主动向前凑了凑。两瓣柔软轻吻着她,像亲吻易碎的泡泡。
她有点不满意,双手搭上了池风的肩膀,踮起脚咬他的唇,探舌要吻向更深处。
两人一番厮磨,天旋地转,从廊道的中间撞向了墙面。
池风屈着腿靠在墙面上,娄絮半坐在他的一条大腿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之间喘气。
娄絮道:“师尊,你能用水石清理一下现场吗?”
池风晃了晃手指,地上的血水和佛修身上的血渍就都消失不见了。
佛修身上捆得严严实实的藤蔓也褪去了,露出布满伤痕的脖颈和胸口。
池风盯着他的胸口看了半晌,道:“絮絮喜欢这样的?”
娄絮瞪圆了眼睛,伸手把他的头掰了回来,惊恐道:“不不不,我喜欢你这样的。”
师尊的学习能力到底有多强,她的两只眼睛两只耳朵和身上的每一寸表皮都一清二楚。她担心他投其所好,把体型练得和佛修一个样。
她是不能接受的!
娄絮快速转移话题:“师尊,你说我这样,朗功会不会觉得我在挑衅他。”
池风无奈地与她对视。怀里的女孩柔若无骨地靠着他,细细地与他商量着自己的心事,仿佛对他极其依赖。
他识海的显像忽然拨云见日,晴空万里了。
他想了想道:“大抵不会。如今乞求帮助的是朗功,虽然廖在羽在他们手上,但若你处处退让,反而会被他看轻,以为你是软柿子。届时我们只会更加被动。”
娄絮“嗯”了一声。她阅历终究是轻了些,没能想到这层。
“且哪怕他认为你是在挑衅他,你的做法也没有任何问题。絮絮,拯救世界之前,照顾好自己是必要的。”
他又把她往上搂了搂,软声哄她:“作为师尊,让你遇上这种事,是我不好。”
娄絮禁不住哄,手里玩起了池风的衣带。她看起来很忙,实际上心里已经开起了花,花蜜甜丝丝的。
她用气声道:“好吧,既然是你不好,那罚你今晚陪我。”
身上的小芽儿冒了出来,丝丝缕缕地搭在他的肩上、腰上、腿上,纠缠着他的发丝、耳垂和手指。
池风低低笑着:“放心,我那边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可以陪你到天亮。”
地上还躺着一个巧克力佛修。
娄絮想了想,觉得他们必须留在这里过宿。巧克力佛修可以丢进嶂台空间去,葡萄娃和羊驼好歹是化了形的妖,照看一名濒死的道者问题不大。
藤蔓卷起了巧克力佛修,霎时间,地面变得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他们四个每个人占了一间卧室,刚好佛修不在,我们可以住他的那间。”
娄絮一手搂住池风的脖子,一手指了指方向:“在那边。”
她赖在池风身上不肯下来了。
他知道她的意思。
毛绒绒的脑袋顶得他的脸侧有些发痒,细嫩的藤蔓在他的肌肤上游荡,翠色的新叶扫过汗毛,让人难以忍耐。
池风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手揽住她的腰肢,站了起来:“我抱你。”
卧室。
门关上了,池风走到床榻边上,俯身将娄絮放在上面,然后抬手设了一道防止神识窥探的结界。
娄絮在榻上朝池风伸出手,扯着他的衣袖道:“抱抱。”
池风顺势向前倾倒在她怀里。
他的腰身很细,但伸进衣物里去摸的话,是能摸到起伏的腹肌的。且肌肤细嫩柔软,手感像水分充足而不超出的面团,被工匠打磨七七四十九天的玉面,尤其舒适。
池风搂住娄絮的腰,双腿发力。
娄絮只觉得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是发现自己已经将师尊压在了身下。
她就说前几次怎么她没动手推人,人就倒下了呢?没想到这次他更是演都不演了,拉着她就往榻上躺。
他就这么喜欢在下面吗?
还是说这是魅魔的伎俩?
不管了。
先前那几个男侍都没事师尊香,她都被勾得有点头晕。如今最香的小蛋糕已经被呈在面前了,她又不是忍者,如何能忍!
她蛄蛹蛄蛹身子,把头搁在他的胸前,腿与他的腿纠缠着,手在他的腰前层叠的衣服里乱钻。
一阵妖风吹过。一旁的小蛋糕被拆掉了包装,奶白的奶油被炽热的空气灼烧着,软软地塌了下来。
很甜。
天泽的藤蔓生长得欢快,轻柔地爬过身下的每一寸土地。充盈的神识附着在翠色的生灵之上,与它们共感共振。
娄絮黏他黏得更紧了。
她握住池风的手,挤出两滴眼泪,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摸摸我。
摸摸我。
池风失笑。
让絮絮主动,无论何时都非常困难。今晚能这么热情已经实属难得。
裁缝的造物被蹂躏得皱巴,蛋糕的奶油落在上面,深色的水渍一点点扩散。
某种不可言说的欢愉的气息弥漫开来。
娄絮咬住下唇,小腿上的肌肉紧绷着,大腿支撑起肢体,略微往上抬了抬起来。
清风拂过水泽,水面泛起层层涟漪。雨又眷顾了天泽,淅淅沥沥,润泽万物。
蛙鸣纷纷,低喘混杂其中。
她吃了一大口蛋糕。
鼻尖蹭在他的胸口前,肌肉纤维挤压着她的眼皮和底下的眼珠。她伸出勺子摁住了蛋糕的罐头水果,绕着它轻轻摇晃。
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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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摸索着抓住了池风的手,指尖挤入他的指尖,与他十指相扣。
雨中,传来持久的低语。
娄絮的口腔仍然吸吮着奶油,但窗外的风声已经告一段落了。
她黏黏糊糊地躺在他怀里,黏黏糊糊地道:“师尊,你怎么、怎么……”
尽管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体验过了,但她仍然不太敢在师尊面前大开黄腔。她耳朵的热度迟迟下不去,只好侧着身叠在池风胸前降温。
尽管池风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体温终于不似从前那样冰凉,但是水石终究会让他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一些。热量是自高向低传递的,娄絮可以一直抱着他降温。
池风懒懒地道:“我怎么?”
娄絮扯来一侧的衣物盖在脸上,小声开口:“嗯……师尊很喜欢在下面吗?”
她原来是想问他是不是很喜欢被压在身下这个那个。但话太直白,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嗯……絮絮不喜欢在上面吗?”池风没答话,又把问题抛了回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头发。
娄絮以为自己读懂了他的话中话。
既然他没有肯定自己喜欢,那或许只是因为觉得她会喜欢罢了。
师尊的爱比她的爱要更多一些,他想与她亲近,但却不愿意逼迫自己,只好放低姿态,勾着她主动贴上来了。
或许只要她想,她还能解锁更多的姿势。
思及此处,她不免有些心软。
就算两人已经如此亲密了,也曾剖白过各自的心,但娄絮始终觉得一切是不真实的。
她觉得她的运气太好。她似乎什么都没做,就遇上了一位与她这么契合的伴侣,收获了这么多的爱。
她有些哽咽了:“不是,喜欢。”
池风在她耳侧耳语:“你不必有负担。我确实喜欢。”
他抚上她的脸,道:“只有这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是真实的。”
他并不是一个多好的人。他也伤痕累累。他失去得太多了,在丢失记忆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只觉得世界是虚幻的。
哪怕在百年后重新捡回记忆,他也萎靡了一段时间。
素怀仁等人清除了他的记忆,竟在某种程度上保护了他。
他时常觉得愧疚和恐惧。愧疚于他的存活,恐惧于身边人的离去。只是这些情绪有时候连他也不太清楚。
如果说人活在世上需要一个锚点,用以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和未来的方向,那么絮絮就是他的锚点。
他需要不断地接触来认证世界的真实。
他甚至渴求着她木化的手指抓在他的身上,把他划拉出血。
娄絮愣了。她的目光柔和下来,诚恳道:“我没有负担。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奶油依然被含在口中。她能感觉到它的甜,却不觉得腻。她仍然在感受着它。
不只是她的情感,她的身体也很喜欢他。他们之间异常神奇地契合着,有时候她感觉这一切简直是神迹。
她对情感的不确定以及人之本性的担心和不安在身体的交融中烟消云散,就又挪了挪身子。
听了娄絮的话,池风的呼吸变得有些凌乱。
天太热了。天怎么这么热?香甜的汗珠滚落,化作雨水落入天泽的水面之中。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喂,黑大块,你怎么不回消息?”
是四人之中唯一还能站起来的禁欲剑修!!!
他在门外蹙着眉,疑心这位搭档是不是没命了。
“我开门了。”
房门可以被锁,但锁门
的工具是阵法,效用与密码锁类似。若有人知道密码,即便锁了门,门仍然可以从外侧打开。
门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娄絮卷起被褥将两人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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