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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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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傍晚,她刚送走又来探望的年予竹,回到丹房后,便娴熟地收拾起炼丹残渣。随后,她又取出次日要用的灵草,该晒的晒,该切的以寒铁小刀利落切好。

    待一切收拾妥当,她轻轻舒了口气,正欲回房进入那血色空间,继续跟随那道模糊人影修习“砍”字诀。

    此时的墨明尘倚在窗边的藤椅上假寐,半阖的眼帘下将司少棠的动作尽收眼底。

    墨明尘幽幽开口:“明日不用炼丹了。”

    “是。”

    见她转身就要离去,墨明尘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你怎么不问我为何不用炼丹了?”

    在墨明尘看不到的角度,司少棠翻了个白眼。待转回身时,却已是眉眼弯弯的模样:“墨长老,明日为何不用炼丹了?”

    墨明尘从藤椅边的盘中拈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慢条斯理地将葡萄送入唇中,待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才慢慢道:“明日就是外门比试的日子,你既然那么想参加便去吧,我倒要看看没我你能不能进的了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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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司少棠看着自己为她洗好的葡萄,心中不禁想到:如有一天自己在里面下牵机引,是不是墨明尘也会慢悠悠地吞下。

    “多谢墨长老……”

    次日早早梳洗好,回了外门。

    此时,外门的广场上人头攒动。三年才一次的外门比试,有不少的弟子都在这广场上观战,就算是此刻没有机会上场,也想从中学到些什么。

    司少棠见其他弟子都有属于自己的牌子,可自己到了渡仙门后,也不曾领过什么身份牌,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也只有墨明尘给她用来进出丹霞峰的药童身份牌。

    她缓步走向场边执事台,那枚墨明尘给的玉牌稳稳落在登记长老面前。

    “外门弟子司少棠,申请参试。”

    登记长老眼皮都未抬起,朱砂笔尖悬在纸面上方,看到玉牌的一瞬间,突然顿住,声音里满是诧异:“墨长老门下?”

    司少棠不置可否地颔首。长老的笔尖在砚台里蘸了又蘸,最后写上去时,字迹都比别人的要清晰许多。事了还双手奉上把玉牌还给了司少棠:“司姑娘前途无量啊,墨长老她老人家最近可还好?”

    “还好,还好,她也挂念着您老人家呢。”司少棠见他这番作态,心中已经了然,这是把自己当做走后门的了。

    踏入比试场的瞬间,司少棠不由怔住。司少棠本以为此刻参与比试的人会有很多,结果比试场内稀稀落落站着不过四十八人,怕是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能分出胜负。

    第一轮比试时,司少棠的对手是个入门不过半年的青涩少年。那少年握着剑的手都在发抖,显然修为尚浅,不过是抱着侥幸心理来碰碰运气。司少棠甚至没动用凛狱,仅以刀鞘相迎,几个简单的劈砍招式后,对方就踉跄着抱头认输,灰溜溜地滚下了擂台。

    当司少棠在第二轮正式亮出凛狱时,刀锋上流转的暗纹让整个比试场都骚动起来,观战席上传来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

    “听说那个姓司地外门弟子,是墨明尘墨长老的药童?”

    “难怪她那长刀看着不凡,好些内门弟子的法器,怕是也没她那刀厉害。”

    “唉……谁叫人家长得一副狐狸精的样子,想我身高八尺,一身的腱子肉。屡次在墨长老面前挑水走过,都不拿正眼看我。竟是给瞎子抛媚眼呢,想不到墨长老竟好女色。”

    众人一听此言,回头看了一眼说话之人,见他五官紧凑肥头大耳,顿时都捂着嘴跑出场地呕吐去了。

    看台上的风言风语司少棠完全不知,但见其他人看她的眼神,也猜出些许。

    接下来的三场比试,对手们甚至不敢与她正面交锋。有的刚上台就脸色发白,草草过两招便认输。更有甚者,直接弃权不战。

    司少棠站在台上,看着又一个对手仓皇退场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个靠山倒也不错,起码剩了好些力气。

    直到最后一场争夺前三的比试,情况才终于有了变化。上来的是一名身着粗布短打的女子,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细碎的疤痕,一看就是常年在外历练的实战派。

    抱拳行礼时,指节甚至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外门弟子拓跋凝,请赐教。”拓跋凝眼神清明坦荡,“不管对手是谁,我拓跋凝只认实力,不认后台。”

    司少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她终于第一次在这场比试中摆出了真正的起手式。

    就在两人蓄势待发的瞬间,看台上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司少棠与拓跋凝同时收势,循声望去只见演武场入口处,两道倩影正并肩而来。

    竟是年予竹和姚英二人。

    年予竹一袭月白流光裙,如霜雪般清冷,唯有在目光与司少棠相接时,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才微微弯起,唇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浅笑。

    姚英则一脸不耐地跟在身侧,她随手拨开挡路的外门弟子:“看什么比试,浪费时间。”这句抱怨虽轻,却让周围弟子都缩了缩脖子。

    年予竹微微侧头道:“你若是不情愿可以离开,又没人让你跟来。”

    就在二人刚落座的瞬间,场中突然飘来一阵清冽的药香。

    一袭烈火般的红裙掠过人群。

    墨明尘竟破天荒地现身外门比试场。

    她径直走到与年予竹相对的位置坐下,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扶手,目光却牢牢锁定了场中的司少棠。

    司少棠握刀的手微微发紧,她能感觉到三道截然不同的视线落在身上:年予竹的鼓励,姚英的审视,以及…墨明尘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目光。

    拓跋凝在她对面低声道:“看来我们的比试,变成表演赛了。”

    司少棠唇角勾起一抹凌厉的笑意,手中凛狱刀锋一转,寒芒乍现。

    “多有得罪。”

    话音未落,她身形已如鬼魅般掠出,刀光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

    拓跋凝暴喝一声,双锤交错架在胸前。那对玄铁重锤通体乌黑,锤头上密布着狰狞的尖刺,挥舞时带起的劲风竟将地面尘土卷起三尺。

    凛狱与铁锤相撞的瞬间,“铛”的一声震响传遍全场,迸溅的火星如烟花般四散。

    司少棠虎口发麻,却借着反震之力轻盈后撤。练习了这么多日的刀法,终于有了对手。

    她眸中战意更盛,这拓跋凝果然名不虚传。

    前世这位耿直的女子在外门大比中一鸣惊人,一双铁锤横扫八方。进入内门后更是接连挑落数位内门弟子,最后却因得罪姚英的几个跟班,与姚英在生死角斗场一决生死。

    被姚英斩断了一双铁锤……

    此刻,场下的姚英不知何时已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诧异。

    她没想到不过半年时间,司少棠进步如此神速,更没想到年予竹会把凛狱给到司少棠。

    姚英转头对着年予竹嗔怒道:“予竹,你竟然把凛狱给了司少棠,你……你喜欢她是不是?”

    年予竹见场上比试已进入白热化,那拓跋**从小就练做一双铁锤,而司少棠才拿到凛狱不过一月,每每拓跋凝的玄铁锤擦着司少棠衣角而过时,年予竹下意识就会屏住呼吸。

    听到姚英问话,嘴上敷衍道:“没有,不过是一把刀而已。”

    姚英急道:“可那把刀是与流云相配的,你别忘了……”

    年予竹忽然转头看向姚英,眼中的寒意不言而喻:“别忘了什么?”

    见姚英颓坐在椅子上,年予竹语气又软了下去:“只是我找出几把法器任她挑选,恰巧凛狱在里面而已。”

    场中二人转眼已过百余招。

    司少棠额角见汗,却越战越勇。

    她突然变招,刀锋贴着铁锤表面划过,刺耳的摩擦声中,一串火花顺着锤身直逼拓跋凝握锤的手指。拓跋凝不得不撤锤回防,司少棠趁机扭转身躯,刀光如瀑,直取她下盘。

    “来得好!”拓跋凝不慌不忙,双锤往地上一砸,“轰”的一声,青石地面竟被砸出蛛网般的裂痕。司少棠的刀势被这股冲击生生打断,不得不凌空变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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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再次拉开距离,皆是气息微乱。

    司少棠刀锋微偏,眼角余光恰好捕捉到墨明尘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她心头猛然一凛,这拓跋凝修炼比自己多十几年,要是今日自己胜了她,就算不让人怀疑,日后也必定会成为焦点。

    大大不利自己的复仇计划。

    就在拓跋凝再一次挥舞着双锤,朝着自己袭来时,她横刀挡住,暗自卸了力道。

    金属碰撞的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司少棠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顺着刀身传来,虎口瞬间崩裂,鲜血顺着刀柄蜿蜒而下。她刻意卸去七分力道,却仍被余劲震得五脏移位,凛狱脱手飞出。

    “噗——”

    鲜血自唇边喷涌而出,司少棠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

    预想中的坚硬地面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雅的雪松香气。

    恍惚间看到年予竹焦急的双目。

    “大师姐,我……”司少棠想说什么,却被喉间翻涌的血气堵住。

    “别说话,你受了内伤。”年予竹声音急促。

    司少棠最后的意识里,是口中一粒丹药化开,便歪头晕在了年予竹的怀中。

    司少棠的意识在黑暗中浮沉,耳畔传来断断续续的争执声。她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年予竹的下颌,以及不远处姚英那张铁青的脸。

    “予竹,你清醒一点!伯父是不可能让你和这个渡仙门的土包子在一起的。”姚英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其中的焦躁。

    年予竹忽然轻笑:“那父亲会觉得谁配得上我?你吗?”

    姚英整个人僵在原地。

    司少棠清楚地看见她古铜色的肌肤从脖颈一路红到耳根:“我……我也不够格。”

    年予竹神色冷漠:“我的事,自有分寸。”

    伯父?父亲?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前世的记忆里,年予竹明明是孤儿。

    上一次两人谈话,司少棠就察觉出不对劲,如今更是证实了。

    听着姚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司少棠撑起身子,锦被从肩头滑落。她定定望进年予竹的眼睛,眸色清亮得近乎逼人:“大师姐,我方才恍惚听见……有人提及伯父?”

    年予竹执勺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颤,她垂眸搅动药汁,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落一片阴影:“是姚英的父亲姚长老传讯唤她回去。”

    瓷勺碰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叮响。

    “可我分明听见。”司少棠突然前倾,牵动伤口也不管不顾,“她说的是伯父不可能让你……”

    “小司。”

    年予竹忽然将药碗抵在她唇边,氤氲热气模糊了表情:“你被拓跋**震伤了心脉,神识不清也是常理。”

    玉白的指尖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但眼里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先把药喝了,嗯?”

    药汁入喉苦涩难当,却不及心头漫上的凉意。

    她不知道年予竹为何瞒她,却清楚上一世时自己不曾获得年予竹的青睐。

    而这一*世,处处都透着怪异。

    她不敢再问,却也不敢再信,

    喝了灵药的她,看着年予竹走到一旁榻上闭目打坐,心中忽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重活一世,她总能在年予竹的身上感受到温暖。而这样的温暖,总是带着明显的边界。

    司少棠发现自己还是孤身一人面对墨明尘,面对姚英,面对整个宗门。

    月光将枯枝的残影投在床前素白帷幔上,那些扭曲的暗影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绪。胸口处的痛意一阵阵地袭来,却远不及心头翻涌的酸涩。

    过往半年和年予竹相处的场景,此时正如走马灯般在自己的脑海中翻滚着。

    年予竹在古树下为救自己,被腾蛇打伤却要强撑着的样子;年予竹在滂沱的大雨中为自己送药,纤细的身影被在大雨中摇摇欲坠的样子;年予竹为了自己屡屡和姚英争执,次次护自己于身后的样子;还有主动送给自己珍爱的法宝凛狱的样子……

    年予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在司少棠的心中重重叠叠,让她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床榻上残留的雪松香气萦绕在鼻尖,而香气的来源此刻正在榻上闭目调息。

    上一世的年予竹,在她眼中如天上明月般高不可攀,可现在的自己现在竟躺在她的床上。

    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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