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修。
那人就要走过拐角,忽然停住了脚步。
司少棠握紧手中凛狱,心里想着应是碳火的味道让这女修心理起了疑心。
两人隔着墙壁,隐隐形成一股对峙的趋势。
就在司少棠感到不耐烦,悄悄拔出手中凛狱,正想要把脚下小雪豹踢远些时。
忽然听到外面的人开口说话了。
“道友莫非也是来参加白玉京试炼的?这冰天雪地的实在难捱,小女子冻得慌,不知可否跟道友借个宝地,容我一夜?”
那女声如蜜糖裹着细针,带着几分酥软入骨的媚意。
司少棠屏息贴在岩壁后,这声音分明用上了惑心术,怕是合欢宗那群妖女惯用的伎俩。
细辨脚步声,确实只有一人轻盈的足音,倒也不足为惧。
“道友怎么这般沉默,莫非是玄霜宗的高徒或是星图谷的占星使?”洞外女子忽然轻笑,脚踝间金铃叮咚作响。
顿了顿那女子又道:“莫不成渡仙门的人?”
司少棠侧耳听着依旧不做声响。
那女子终是忍耐不住,或许是因为自己是合欢宗的人,无论碰上何人,管她是男是女,都不会忍心拒绝自己的请求。
“在下合欢宗花碎玉,初入白玉京便与同门失散。”
话音未落,一阵金铃乱响。司少棠透过岩缝窥见那女子正捂着左肩,素白的手帕已被鲜血浸透,在雪地上滴落成一行红梅。
她突然咬牙向前踉跄两步:“我…我进来了。道友若再不出声,我便当是默许…”
说完硬着头皮朝前走了两步,甫一迈入洞穴,忽觉颈间一凉。一柄泛着幽蓝寒光的刀锋已横在她咽喉前三寸。
“合欢宗的人胆子都这般大吗?”阴影中传来司少棠冷冽的声音。
司少棠执剑的身影彻底显露在微光中。唤作花碎玉的女子倏然睁大了眼,那双含情目里瞬间蓄满泪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将落未落,衬得眼尾那抹绯红愈发艳烈。
“原来是渡仙门的司仙子。”她朱唇轻颤,一颗泪珠终于不堪重负,顺着脸颊滑落,嘴角扬起凄楚的弧度。
司少棠见状,有些分不清这人是真哭还是假哭,若是假哭的话,合欢宗确实有些手段。
“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司少棠扫了一眼,见她手中未带武器,冷冷道。
“那日……那日我在渡仙门内看到你和你的师尊了,司仙子与师尊两人样貌不凡,见过一面,便记在心里了。”花玉碎的泪珠不断滴落,断断续续地说着,那语气司少棠觉得要不是头次见面,还以为自己是个负心汉。
“你哭什么?我还没拿刀刺你呢。”司少棠皱眉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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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碎抽噎道:“痛……”
司少棠燃起洞中炭火,摇曳的火光中,花碎玉肩头的伤势顿时无所遁形,四道狰狞的爪痕自锁骨斜贯至肩胛,生生撕开半幅纱衣。伤口边缘的皮肉被极寒冻得发紫,深处却仍在渗出黑红的血水,将半边身子的衣衫染红一片。
明显是雪豹偷袭所致。
司少棠听她哭得心烦,收了手中的刀,后退几步淡淡道:“你的伤口太严重了,不如把玉牌赠予我,早日出了白玉京回去修养身体。”
此话一出,花玉碎又抽噎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才能出门参加这次试炼,能不能不要玉牌,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司少棠冷冷道:“不能。你已经受伤,我不想做趁人之危的事,劝你别耽搁时间逼我下手。”
“你放我一马,我到时候给你两块玉牌好不好。”花玉碎我见犹怜的说道。
“不能。”
“三块!”
“……不能。”
“五块!我以道心发誓,此次司仙子容我在这休息保我五天无恙,来日再见我会让我同门还你五块玉牌,并且发誓在这白玉京中,绝不伤司仙子分毫!否则此生修为止步于此,再无寸进。”
花玉碎见司少棠始终不为所动,咬牙说道。
司少棠轻咳一声,正色道:“可要说清楚,是你们合欢宗上下,皆不可伤我。”
花玉碎气急:“你无耻!”
司少棠从怀中取出一玉瓶,扔给了花玉碎:“我师尊炼制的。”
花玉碎取了药瓶,胳膊是始终抬不起来无法上药,只能抿嘴朝着司少棠求助:“你……你能不能再帮我上下药……”她忽然咬住下唇,耳尖泛起薄红,声音细若蚊呐。
司少棠这才看到其另一只肩膀还有处贯穿伤,见状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毕竟其以道心发过誓,也不怕其再伤自己。
她撕开那早已破烂的纱衣,只余一件被血浸透的藕荷色抹胸。司少棠神色未变,目光如古井无波,只专注地将药粉均匀撒在伤口处。
“司少棠,你在做什么!”
一道裹挟着风雪寒意的声音骤然在身后炸响。司少棠手上动作未停,从容地为花碎玉披上自己的外袍,这才缓缓转身。
洞口处,年予竹发间还挂着未化的冰雪,指尖正微微发颤地指向她。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燃着骇人的怒火,连带着周身灵力都化作实质的寒雾在翻涌。
“救人。”司少棠的眼中波澜未动,“怎么,少宗主的未婚妻连这个都要管吗?”
【作者有话说】
少宗主的未婚妻到了。
34老婆难哄
◎可笑!我为什么会吃醋?◎
“司少棠,你……”年予竹的指尖指着司少棠,气得手指直发抖。
才一进到白玉京,她就循着体内魔气找寻司少棠,一步未停直至深夜,不知杀了多少不长眼的妖兽,直至发丝上都挂满了冰霜,才感应到司少棠在这处洞穴之中。
她本想着等见到面,司少棠必定会心疼自己现在一副狼狈样子,自己再给她个台阶也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一进洞,就看到司少棠蹲在一名少女面前,为其褪下衣服。
怎能不气。
“怎么,少宗主的未婚妻,连我给人上药都要管吗?”司少棠唇边噙着一丝冷笑,再不见半分往日见到年予竹时雀跃的光彩。
年予竹心中一阵刺痛,看到司少棠对自己这幅样子,恨不得马上转身离开此处。
只是确实是自己那日没来得及和司少棠说个明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日本来要和你说的,但是后来……”
年予竹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花玉碎,魔气的事不宜让其他人知晓,便抿唇止住了继续说下去的话。
“不必解释了,此时再说也毫无意义了。”
司少棠像是不在意一般,单手搂起地上的小雪豹走到一旁的火堆前坐下。神情漠然,似乎说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一样。
司少棠离了花玉碎的身边,年予竹也看到花玉碎暴露出来的伤口,明白刚刚是自己想多了。她满带歉意地朝着花玉碎点了点头,又坐到了司少棠的对面去了。
年予竹一连被她冷脸两次,跑了百里顶风冒雪过来寻她,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却帮着给那合欢宗的少女上药,顿时也没了解释的心力。
花玉碎缩在洞穴角落,偷眼瞧着那两人。明明谁都没说话,却像是有什么在无声地撕扯着。压抑得她呼吸都不敢大声喘,便靠着墙边假寐了。
此次白玉京一行,比的就是哪家宗门最后手中剩下的玉牌最多,便是胜利。年予竹虽急于求成取得功法,但也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何况这才刚刚开始,不至于进来第一天就对一名身受重伤的女子下狠手。
火光在年予竹清冷的侧脸镀上一层暖色,映得她眉目如画。看她穿戴整齐不像是受了伤,司少棠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松。但又一看到她裙摆处往下滴落的水珠,心又揪了起来。
可喉间却像堵了团浸水的棉絮,明明有千言万语想问,却连半个字都挤不出来。
司少棠听着耳边嘀嗒的声音心烦意,又使术法让火变得更大了些。
摇曳的火光里,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年予竹凤冠霞帔与姚英一同站在喜堂上,底下皆是过来祝贺的宾客,自己当时化作一缕游魂,观看了整个婚礼画面。
当时是没有感觉的,只是恨不得化作厉鬼去把姚英杀死,如今心中却多了些妒意,想取而代之。
司少棠低头看着火光,除了炭火发出的噼啪声,对面那人也就真不解释了,坐下来什么都不说一句。司少棠顿感无趣,暗自笑自己可怜,自己情欲上头轻薄了年予竹,人家不和自己计较都是好了,还妄图这两次亲近就让她爱上自己吗?
是了,所以年予竹也没有必要跟自己解释什么。
司少棠起身朝着干草堆处走去,侧着身子躺在一处角落,怀里抱着小雪豹始终不肯松开,似乎非要怀里抱着点什么,才能使自己不那么难过吧。
过了一会儿,司少棠听到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睫毛轻轻颤了颤,装作仍在假寐。
她竖耳仔细听着背后,心中想着这人总算知道换身干燥的衣服了。进来时全身上下都被雪给浸透了,也不怕生了病。
又过了一会儿,身后的干草塌陷——这人竟就挨着她后背躺下了。
先前在雪地里浸透的寒气似乎还未散尽,混着年予竹身上特有的冷香,丝丝缕缕往人毛孔里钻。
确保身后的人呼吸平稳之后,司少棠又从储物戒里扯了件大氅出来,小心翼翼地转身盖在年予竹的身上才闭上眼。
过了会儿又不放心,悄悄把自己的手伸进去握住她的手,以灵力帮其暖身。
进到白玉京的第二日。
花玉碎与她们二人同处一室,还有不知道小雪豹的家人什么时候回来,必要提防。再加上那人的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不断地往自己鼻子缝里钻,司少棠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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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都不曾入睡。
早早醒来的她看着还在熟睡的两人一豹叹了口气。在白玉京中需要耗费灵力的时候太多,能够以食物补充好过消耗灵力辟谷。
司少棠在火堆上搭了个简易的支架,又把昨日在一处破开的冰面中抓住的两条鱼取出,划上几刀烤上,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腾起的白雾里混着松木与鱼鲜的香气。
此鱼肉质鲜嫩,简单放上些盐,在小火慢烤之下不一会就飘出几缕香气。
正烤着,脚边忽然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司少棠低头,见那只通体雪白的小豹子正用脑袋蹭她的靴子,琉璃似的蓝眼睛直勾勾盯着烤鱼,尾巴尖在石地上扫来扫去,发出幼兽特有的哼唧声。
她屈指弹了下小家伙的鼻尖,却还是掰了块鱼鳃边的嫩肉递过去。小雪豹立刻立起来,两只前爪扒着她的膝盖,粉舌一卷就将鱼肉卷入口中,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她指尖。
“可爱的小家伙。”
司少棠转头回去专注地翻动着烤架上新烤的鱼,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传来窸窣的声响。
年予竹披着那件玄色大氅慢悠悠地走到火堆旁,毫不客气地拿起另一条已经烤得金黄酥脆的鱼,张嘴就咬下一小口。
“烫!”她倒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撒娇的意味,烫得眼角都泛起水光。
司少棠余光瞥见,握着树枝的手微微一顿,却故意不去看她,只是不动声色地将手边盛着清水的竹筒放到了一旁。
年予竹盯着她修长的手指看了会儿,忽然凑近:“还在生气?”她身上还带着晨起的暖意,发间若有似无的少女香气,莫名让人心头发软。
“没有。”司少棠终于开口,声音却比洞外的冰雪还冷。
年予竹似乎昨夜睡得很好,她闻言一怔,但也不生气,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花玉碎,又贴近司少棠的耳边。
见司少棠不躲,随即笑开,轻声说道:“你是听谁说的我要嫁给姚英?”
“听谁说的也不重要,这么大的喜事师姐何必瞒着师妹我呢。”
司少棠眼睑低垂淡淡道。
“你吃醋了吗?”年予竹又往前倾了半存,温热的鼻息打在司少棠脖颈上。
司少棠眉头蹙起:“可笑!我为什么会吃醋?师姐多虑了。”
“哦……本来想和你好好解释的,但看你也不是很关注的样子,那便算了。”年予竹装做无所谓的样子,从脚边拾起一根木枝朝着火堆扔了进去。又觉木枝弄脏了手,用帕子好好擦拭了一番。
司少棠知她故意逗弄自己,也似乎感觉到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只是还是有点拉不下脸来去问。
司少棠沉默半天,从牙里挤出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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