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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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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

    “哦,多谢你昨夜给我盖的衣服。”年予竹坐在一旁随意应了一句,一手拿着玉牌看上面是否有自己同门位置的红点,一手食指卷着自己的发尾绕个不停。

    司少棠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又道:“无聊。”

    年予竹终于舍得把头转过来看向她。此时的她眼神清亮,刚刚睡醒头发还有些凌乱,素雅的脸上长了一双让人见了一面就舍不得挪开的眼。

    /:。

    她一本正经地对着司少棠缓缓说道:“怎么会无聊呢?多亏你昨夜给我盖了衣服,我才睡得没那么疲惫。”

    司少棠再也受不了了,她本就是个急性子,偏年予竹还一直吊着自己。她猛地起身,冷脸拉着年予竹的手腕朝着洞外的方向快步走去。

    小雪豹吃饱喝足,正惬意地蜷在司少棠脚边舔爪子。司少棠忽然猛地站起,吓得它一激灵,接着又趴了下去,继续有一下无一下地舔着爪子,渐渐睡去。

    年予竹跟在她的身后,强忍着自己不要笑出声来,直到觉得差不多了,才咬唇轻呼了一声:“小司,你抓得我好痛。”

    司少棠闻言一惊,立刻松开自己拉着她手腕的手急道:“怎么会,我都是虚拉着你的。”

    “你要带我去哪?”

    年予竹吸了吸鼻子,再抬头时眼眶微红,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手还在手腕处不住摩挲,让司少棠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起身时生气有些用力了。

    司少棠没见过她这幅样子,一时有些愣神,回过神来挪开视线随意扫了眼两旁道:“就这里吧。”

    她环顾四周确认无人,眼神望着远方开口:“我在进白玉京时听到有渡仙门的弟子说你不日就要嫁给姚英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司少棠顿了顿又道:“倒不是觉得你前一日刚刚跟我说你不会嫁给别人,后一日又反悔,当你这人善变。只是觉得你若嫁人也是个好事,到了那日师妹必会给你奉上贺仪,不明白有什么可瞒着我的。又怕是我当时听错了,想再找你问清楚些。”

    司少棠视线飘忽,不时看看洞外,不时看看年予竹的手腕,就是挪不到她的眼睛上去。

    年予竹见她主动找自己说开本是开心的,可随着司少棠的话说完,心情似跌落谷底。明知这人是在口是心非,还是忍不住感到有些难过。

    “你到时要送我什么贺仪?”她强压下喉间酸涩,故作平静地望向司少棠飘忽不定的双眸。

    司少棠的心顿时沉了下去,目光沉沉地望进她眼底,一字一顿道:“师姐喜欢什么,我就送你什么。”

    心中却暗自道:你若真敢与姚英拜堂,我便送你一副刻着她名字的沉香木棺椁。

    【作者有话说】

    求助,老婆该怎么哄

    35老婆哄好了

    ◎司少棠呼吸一滞,耳尖被那气息烫得发麻。◎

    年予竹只觉得胸口堵得发疼,方才强撑的戏谑之意早已消散殆尽。她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几乎要被洞外的风雪声淹没:“师妹有心了,我与姚英成亲之事不过权宜之计,不会真的嫁她。待我寻得良人,定会告知与你。”

    话未说完便转身欲走,生怕多留一刻就要泄露眼底的湿意。

    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扣住,她还未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司少棠的双臂紧紧将她禁锢,脸颊深深埋进她散落的青丝间。

    “师姐…我错了。”司少棠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年予竹挣了挣,却被搂得更紧。她偏过头去,故作冷淡道:“你何错之有?肯为我备贺仪,我该高兴才是。”

    话音未落,就感觉环在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司少棠的唇几乎贴在她耳畔,呼出的热气惹得她耳尖发烫:“我错在不该疑你。你冒着风雪不去找姚英却来寻我,我早该明白你不是想嫁给姚英的。”

    年予竹感受着胸前的柔软,忽然脸颊涨的通红:“你知错了就好,快点放开我。”

    司少棠哪肯,自顾自地在她耳旁絮叨:“昨夜我找到这个地方休息,刚要睡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后来见她两处肩膀都受了伤,又答应回头给我五块玉牌当做报酬,我这才帮她上了药。”

    “后来你忽然找过来,我当时心情不好,又怎么也问不出口你到底有没有骗我,心里更加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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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生我气,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听着耳旁司少棠喋喋不休的解释,年予竹心中越发柔软,怪自己轻而易举原谅她的同时,手也不自觉渐渐环上了她的腰间。

    “你知道就好,这一路过来你可知我有多辛苦,有多担心你。再有下次,我绝不轻易原谅你。”嘴上说着还不忘在司少棠的腰间轻轻拧了一把。

    听着司少棠伏在自己颈间呼吸渐重,唇瓣不经意地触碰自己耳垂和脖颈,就连心跳声也开始砰砰作响,年予竹暗道不妙:这魔血的效果怎么这么奇怪,每次稍有肢体接触,自己就好像变成司少棠嘴边的一道可口美食一样。赶忙运行内息防止自己也沉浸其中,发生上次的事情。

    年予竹轻轻推开伏在自己肩头的司少棠,见脸上胭脂色渐渐褪去,这才牵着她的手往洞里走去:“你说那合欢宗的花玉碎答应给你五块玉牌,得你庇护五天,若是她提早一步被淘汰,这五块玉牌你到时候找谁去要?”

    司少棠强自压下想要攫取那近在咫尺的朱唇的冲动,正色道:“她是合欢宗的少宗主,已经以心魔立誓,就算她不给,她们宗内的其他人也是要给的。”

    “那便在此处护上她五日,也叫合欢宗的人快来寻到她,咱们也在此处等等渡仙门的人。”

    扫去几日积压在心中的阴云,司少棠看着她的侧脸,心中顿感满足:“都听师姐的就是。”

    又一想到渡仙门的人或许不日也会赶到,不由蹙起眉头问道:“姚英到底是以何事逼迫你嫁给她?是年首阁需要的那金雷木吗?你又说是权宜之计,那你应对的方法又是什么?可需要我来助你?”

    年予竹被她这一连五个问题问得哑然,知她是在关心自己,但也明白有些事情还不宜让她太早知道,答道:“是因为金雷木,也不是因为金雷木,我早有计策,你只管相信我,若是需要你时,我定会告知于你的。”

    司少棠点了点头,心中却加速了想要杀姚英的想法。更实在没想到堂堂剑阁首座年镜,是个为了金雷木能把自己爱徒送出的人。

    转头看去,年予竹似乎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不由更加怜惜她。

    回到洞中时,花玉碎已经醒来,看着烤架上的鱼已经化做骨头,司少棠默默地收拾干净。

    花玉碎缩在石壁角落,偷眼瞧着年予竹,只见她坐在一处木头上,正手中拿着一根稻草懒洋洋地逗弄小雪豹。

    “多…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四日后我伤势痊愈,定立刻离开。”她说着偷瞄司少棠。

    年予竹轻笑一声似寒冰融化般:“不用客气,各取所需罢了。”

    司少棠只是微微颔首,径自取出那件绣着暗纹的大氅,而后仔细披在年予竹肩上。指尖掠过对方颈侧时顿了顿,不着痕迹地将一缕散落的青丝别回耳后。

    年予竹正捏着小雪豹的肉垫玩,忽觉肩头一暖。她侧首望去,见司少棠已在她身旁盘膝而坐,双目微阖开始调息。

    她看了一眼墙角的花玉碎,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移到司少棠的身边,手臂一挥把司少棠也包了进去,颇透着宣誓主权的意味。

    观司少棠面色一僵,她悄悄把手伸了过去,在大氅下揽住司少棠的胳膊,贴着司少棠的耳边轻声道:“你觉得合欢宗怎么样?”

    只这一句司少棠全身都僵住了,温香暖玉在旁,她恨不得伸手揽过她的腰肢坐在自己怀里,只是师姐应该只是想和自己说些女儿家的悄悄话罢了。也不知道师姐是不是跟哪个师妹都会这么亲近,思绪渐渐飘出好远……

    年予竹见她迟迟不答,藏在玄色大氅下的手忽地攥住她的指尖,轻轻晃了晃:“我同你说话呢!”朱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温热气息裹着淡淡幽香,“都说合欢宗女子最擅蛊惑人心,你昨日救那花玉碎时,莫不是中了什么魅术?”

    司少棠呼吸一滞,耳尖被那气息烫得发麻。她倏地侧头,险些擦过年予竹的唇瓣,目光不受控制地在那抹嫣红上停留片刻。喉间微动,声音比平日低哑三分:“自然没有,那花玉碎是合欢宗少主。合欢宗内功法本就精通精神之术,犯不着为试炼头名拼命,倒不如卖个人情。”

    “你怎知她是合欢宗的少主?昨日大典上见你站在你师尊旁边老老实实的样子,想不到竟连合欢宗的少主是谁都知道了。”年予竹的话中带着七分质问三分撒娇,听着司少棠心里发酥。

    花玉碎是合欢宗的少主自然是她上一世知道的,眼下也只能随意找个借口糊弄过去:“是师尊给我个名册,均是白玉京内要我注意的人,里面就有花玉碎。”

    年予竹哼了一声松开握着司少棠的手,就要退回去:“你倒是听墨长老的话。”

    年予竹在一旁捣乱,司少棠早就无法静心打坐,看她要离开自己身边不由有些着急,伸手揽过她的柳腰贴向自己急道:“小司更听大师姐的话。”

    年予竹猝不及防跌进司少棠怀里,顿时耳尖烧得通红。甚至都不敢去看花玉碎的方向,手忙脚乱地撑住司少棠的肩膀起身:“有些闷,我出去透透气。”

    司少棠见她匆忙离开,掌心还残留着那人腰肢的触感,纤细却不失柔韧。一时有些怅然若失,想到年予竹出去后,洞内只剩下自己和花玉碎,不再犹豫,一把捞起还在睡觉的小雪豹也跟了出去。

    司少棠追至洞口时,漫天飞雪正簌簌落下。

    年予竹独自立在洞口风雪中,仰面望着苍茫天际,细雪落在纤长的睫毛上,顷刻间便化作晶莹水珠。

    司少棠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

    那身影立在雪幕里,明明披着她亲手系上的大氅,却莫名透出几分伶仃。

    “师姐。”司少棠轻唤一声。

    “怎么跟出来了?”年予竹往洞口挪了半步,让出个避风的位置。

    司少棠把小雪豹置于她的怀中,小家伙立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那片暖香里蜷成雪团。她顺势抬手,指尖拂过年予竹被风吹乱的鬓发,仔细地为她拢上大氅的兜帽。

    司少棠淡淡道:“也带它出来透透气,两日了它的父母都没回来,说不定早就不在了。再过几日就要离开,也不知道这小雪豹能不能在这冰天雪地里活下来。

    “怎么,你不怕冷吗?就这一件衣服还要给我穿。”年年予竹指尖一挑,便将大氅系带解开,不顾司少棠的阻拦,手腕一旋便将半幅氅衣搭在对方肩上。

    司少棠闻言一怔,半晌没说出话来。细雪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凝成细碎的水珠,衬得那双眸子愈发清亮。

    “我就是怕你会冷。”

    年予竹心头蓦地一软。

    “傻子。”年予竹轻叹,氅衣下的手寻到司少棠微凉的指尖,“你我修为相当,你能用灵力御寒,难道我就不能?”

    司少棠被她扣住手指,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小雪豹从氅衣缝隙探出头来,好奇地蹭了蹭两人交握的手。

    司少棠望着外面的漫天风雪,她忽然希望这雪永远不要停,希望白玉京的结界永远不破,就这样与年予竹困在这方寸天地间。

    ***

    又过了三日,合欢宗的一批人赶到此处接走了花玉碎,临走前花玉碎从合欢宗的弟子那取了五块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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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到司少棠,又送了其一枚丹药。别人不知是何物,但司少棠却在听到的一瞬怔在原地。

    风雪中,合欢宗一行人渐行渐远,花玉碎临走前回眸一笑。司少棠握着一个玉瓶,耳尖红得滴血。

    “嗯?”年予竹忽然贴近,指尖掐住她脸颊,“我们小司这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连我都说不得?”

    司少棠手一抖,瓷瓶差点坠地。

    那丹药名唤“朝云暮雨”,是合欢宗秘制的双修圣药,花玉碎塞给她时还特意附耳说了句:“可助仙子一夜七度春宵。”

    “不过是补气的丹药罢了。”她偏头避开年予竹灼人的视线,却暴露了通红的后颈。

    小雪豹蹲在两人脚边,歪着脑袋看司少棠被掐变形的脸。

    年予竹眸光一暗,忽然夺过瓷瓶。拔开塞子的刹那,甜腻的异香扑面而来,她顿时了然,同样脸涨得通红,扔回了司少棠的怀中,逃也似地回了洞中。

    36共眠

    ◎你进来和我一起睡吧◎

    司少棠握着手中的“朝云暮雨”,这丹药收起来不是,扔了也不是,在洞外踌躇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迈进洞中。

    “大师姐,这个东西该怎么用。”司少棠做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送到年予竹的面前,本想假装问问这是什么,却不料自己嘴瓢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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