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止不住发凉,只因身后不远处墨明尘正坐在长案后盯着她看,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毒蛇锁定的小白兔。
她抱着盒子转身缓步走到墨明尘身前,轻声道:“师尊,这批聚灵丹炼制好了,足有十枚,皆是上品。”
“不错,想不到你在炼丹上面,竟也有如此天赋。”墨明尘放下手中的蟠螭边纹铜镜,对着司少棠说道。
司少棠垂眸道:“全赖师尊平日悉心指点,弟子不过依样画瓢,不敢说什么天赋。”
墨明尘伸手接过司少棠手上的锦盒,圆润的丹药在她指尖流转。
“咚——”地一声又落回锦盒中。
她忽然抬手揉按太阳穴:“近日事务繁杂,实在耗神。小司,来替为师松泛松泛筋骨可好?”
墨明尘从不会用这般甜腻的语调唤她“小司”,只有师姐才会这般称呼自己。她有些为难道:“弟子恐怕手法粗陋…”
“无妨,只要是你按得就好。”墨明尘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司少棠缓步移至她身后,双手刚触及那袭墨色道袍,便觉掌心传来异样的寒意。
“为师今日得了一有趣的法器,你瞧如何?”墨明尘忽然举起那把蟠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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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铜镜照了起来,司少棠透过镜面看去,只有自己一脸木然地在那给墨明尘揉捏肩膀。
她摇摇头:“弟子眼拙,看不出这法器有何玄妙…”
墨明尘“啧”了一声道:“量你也不知道,这法器名为蟠螭困,可用来当做监牢,把人困在里面,永世不得再出来。”
司少棠给她按肩的手一顿,暗道:假墨明尘难不成已经知道自己识破她的身份,是在警告自己?
司少棠强装镇定道:“竟有如此妙用,可是师尊这次外出所得?以前好像没听师尊说过。”
“送你如何?”墨明尘话音一转突然说道。
司少棠站在后面忽然看到镜中一闪而过的红衣身影,手上顿时失了力道:“弟子不敢!”
“嘶——”
墨明尘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痛死我了。”墨明尘被她按得娇嗔一声,回头白了一眼司少棠。
司少棠忙向后退了一步,面带歉意道:“对不起,是我伤到师尊了。”
墨明尘忽然轻笑,指尖撩开层层墨纱,露出莹白如玉的双腿:“罢了。既然按不好,便来给为师捶捶腿。”
墨明尘不再提送她蟠螭困的事情,却更加为难司少棠了。
司少棠耳尖发红,不知所措道:“师尊,这于礼不合……”
话音未落,墨明尘突然探身拽住她的衣袖。司少棠只觉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已跪倒在榻前,鼻尖距离那对玉腿不过三寸。
“徒弟孝敬师傅,怎会于礼不合?”墨明尘拿起蟠螭困,朝两人照着。
“墨长老,姚师姐求见。”徐鱼的声音从屋外响起。
墨明尘蹙眉,看着跪在脚下的司少棠问道:“姚师姐?是哪位?”
司少棠身子一僵道:“门中姚姓弟子不过三四人,能直入丹霞峰的,想必是掌门千金姚英师姐。许是掌门有要事相商。”
“传她进来!”
姚英在看到司少棠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得色:“见过墨长老。”目光在司少棠身上打了个转,故意提高声调,“墨长老近日身体可好?”
墨明尘漫不经心地转着茶盏:“我虽贵为长老,但又不是真的老。”
司少棠瞥见姚英铁青的脸色,站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姚英勃然变色,她没想到随便问候一句,明尘竟这般不留情面,当着司少棠的面给她难堪!
她冷笑一声,突然话锋一转:“下月初三是我与予竹定亲的吉日。届时还望墨长老务必赏光。”
司少棠脸上笑意瞬间止住。
姚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继续道:“哦,还有一事要劳烦司师妹。雍城突发瘟疫,如今门内精通医术和炼丹的,就只剩您和墨长老了。”
她故意顿了顿:“墨长老要参加我的定亲宴,这雍城瘟疫之事,就只好拜托司师妹了。待你凯旋归来,我与予竹定当好好答谢。”
司少棠指节攥得发白,掌心几乎掐出血痕。
她抬眸,嗓音清冷:“我虽略通炼丹,医术却不精湛,姚师姐还是另择高明吧。”顿了顿又道:“再者,你与大师姐定亲之事……她本人可知道?”
姚英低笑一声,眼底尽是胜券在握的傲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昨夜我与父亲才去过剑阁商讨定亲细节,你觉得……予竹会不知道吗?”
她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凌厉:“更何况,这瘟疫一事并非我自作主张,而是我父亲的命令。怎么,司师妹连掌门的安排也要违抗?”
司少棠面色骤寒,正欲再辩,一旁的墨明尘忽然开口:“既如此,小司,你便去吧。救治苍生,本就是我渡仙门的职责,不是吗?”
司少棠声音微颤:“可门中明明有更合适的人选!”
墨明尘眸光一沉,语气骤然冷厉:“如今,连我与掌门的话……你也不听了?”
“……不敢。”司少棠终究咬牙低头。
“收拾行囊,今日便出发吧。”
待司少棠与姚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殿外,墨明尘缓缓抬手,蟠螭困凭空浮现。她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对着镜中倒影细细端详。
她的嗓音温柔,与刚刚的样子宛如天差地别:“姐姐你看,我为了成全你的姻缘,可真是煞费苦心呢。”
“明昭!你明明答应过,只要我告诉你那物的下落,就放我出来!”镜中女子忽然厉声质问。
“我确实答应过,可又没说立刻放你出来。”明昭说完,手掌在镜上拂过,镜中的墨明尘便消失不见,只余自己的脸孔映在镜子上。
司少棠刚踏入房中,指尖尚未触到包袱,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司师姐!”徐鱼推门而入,额角还挂着薄汗,显然是匆忙赶来,“幻尘丹出岔子,李长老服用后破境的消息传开,现在有人出五倍高价收购,咱们卖还是不卖?”
司少棠手上动作一顿,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卖。”
她转身从暗格中取出一只青玉匣,“这里还有一百枚,务必在下月初二前全部脱手。”
徐鱼一愣:“可您之前不是说…要细水长流,让各峰的人慢慢上瘾吗?突然大量抛售,怕是会惹人猜疑…”
“照做便是。”司少棠猛地打断她,径直走到案前挥毫泼墨。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又忽然打开房门道:“待我离山后,亲手交给年师姐。”
看着手中凛狱,徐鱼惊地瞪大双眼道:“师姐……您连刀也不带了吗?虽是治理瘟疫,但也需要自保。”
“不带不带,不成功便成仁。反正你记得把这三样东西都给到大师姐就对了。”司少棠心下一狠,把垂穹印也扔给了徐鱼,随后转身带着团子向山门脚下走去。
渡仙门山门底下,司少棠对着旁边的姚英冷声道:“怎么?送到山脚还不停,是想送我到雍城?还是说在山门脚下就想杀我灭口?”
姚英嘴角少见带着一丝苦笑:“要想杀你何必等到现在?你若现在就死,我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功亏一篑。”
司少棠懒得与她纠缠,转身便走。
“司少棠!”姚英突然厉声喝道,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只要予竹愿意嫁给我,我自有千百种法子让她心甘情愿爱上我!我会让她明白,谁才配站在她身边,我能给她的荣光、地位、资源,岂是你这种废柴可比?”
听到“废柴”二字,司少棠的脚步一顿,接着继续朝着前路走去。
直到夜里,被姚英的人多次阻拦住的徐鱼,才拿着信封送到年予竹手上。
看到信封的年予竹眉梢微挑:“她去哪了?竟还劳你送信。”
但徐鱼从储物空间内拿出凛狱和垂穹印时,她的瞳孔骤然紧缩,这两件法器是自己送给司少棠保命的*。
虽然已经来过几次,但徐鱼见到年予竹时还是觉得有些紧张:“司师姐去了雍城,雍城那边闹瘟疫,宗门没了人手,只好派她过去了。”
“哦?那你们丹霞峰岂不是又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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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鱼一怔,随即想到:“并不是,只司师姐去了,墨长老留下来了。”
年予竹听后眉头瞬间皱起,打发徐鱼离开后径自回了房内。
随着信封打开,信上的字跃然纸上。
“师姐亲启,掌门派我去雍城治理瘟疫,虽医术浅薄,但愿为天下苍生尽绵薄之力,此去山高水远,疫病凶险,也不知还能不能回来。白玉京出来已数月有余,师姐没与姚英解除婚约,我便应该明白师姐心意。听姚英说下月初三就是你和她定亲的好日子,可惜我不能当面道贺了……至于凛狱和垂穹印,小司愧不敢当,物归原主。”
年予竹抚摸过纸张上疑似被泪水打湿过的痕迹,再看与信封一起送来的凛狱和垂穹印,顿时心如刀割。
“物归原主……”
“竟然连本命法器都不带了。司少棠,你这是在跟我诀别么?”
当即御剑朝着雍城方向赶去。
司少棠才出渡仙门百里,便找了最近的一个城池落下,入住在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栈内。
天色渐晚,按耐不住的她客栈厢房里来回踱步,锦靴将地板踏得咯吱作响。窗外暴雨如注,吵得她心头火起。
她第三次掀开窗帷张望,渡仙门方向的官道上依旧空无一人。雨水浇进窗内,打湿了她半边衣袖也浑然不觉。
“年予竹你当真要嫁她?”
“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徐鱼没把信送到师姐那,被姚英拦住了。该死!”
就在司少棠收拾行囊准备连夜偷摸回去一趟时,房门被人从外面轰然踹开。
年予竹立在门口,浑身湿透,素来端整的青丝散乱地黏在脸颊上。
哪里还有半点渡仙门首徒的矜傲模样。
【作者有话说】
玩一圈回去把姚英气死好了。
53惩罚
◎“师姐…门没锁…”◎
“司少棠!你什么意思?现在想和我分开,晚了!”
年予竹的睫毛上还缀着水珠,竟急得一路过来都忘了施法避雨。
司少棠抓起一旁的毛巾,快步走到年予竹的身边,细心帮她拭去水迹,柔声道:“师姐,你…你真的来了?”
年予竹起初心急如焚,行至半路突然想明白,司少棠分明是在用苦肉计,分明怕她走了,自己与姚英日久生情,才连本命法器都送来了。
想清楚后,她怒意更盛,御剑速度又快三分,恨不得立即给这没良心的两巴掌。
可当真正见到对方因自己出现而满脸欣喜的模样,满腔怒火却莫名消散。
司少棠正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发间雨水,忽然颈后被一只温热的手扣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前倾。年予竹的唇已然压了上来,这个吻比任何时候都要急切。
司少棠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逼得节节败退,腰后抵上坚硬的桌沿,硌得生疼。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年予竹扣住后颈,动弹不得。
“小姐,您要的热水送上来了。”
“咚咚咚——”屋外店小二的敲门声急促响起。
司少棠心脏狂跳,门闩未落,稍用力便能推开,趁着换气的间隙,趁着换气间隙,她气息凌乱地轻唤:“师姐…门没锁…”
年予竹动作一顿,眼底暗色未褪。就在司少棠以为她会就此收手时,唇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年予竹竟狠狠咬了她一口,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却又在松开时用舌尖轻轻抚过那处细微的伤痕。
“待会儿再收拾你。”她低声道,嗓音微哑,终于松开了后颈和腰间的钳制。
司少棠见她转身去了窗边,忙扬声道:“进来吧,门没锁。”话出口才发觉嗓音低哑得厉害,连忙清嗓。
“咳咳……”
店小二推门而入,手脚麻利地将热水倒入浴桶。抬头时见司少棠双颊绯红,不由关切道:“姑娘可是身子不适?雨天寒凉,小的都觉得有些发寒呢。要不给您请个郎中瞧瞧?”
司少棠闻言耳尖更红,连连摆手:“我没事。”
“这病可不能耽搁啊。”店小二见她住的是天字号上房,生怕贵客有个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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