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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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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症状看着就像风寒发热,还是请个大夫稳妥些。”

    “不必了,我略通医术,自会照料她。”年予竹忽然从窗边转身,月光在她身后勾勒出一道清冷轮廓。

    店小二这才注意到房中还有一人。初见司少棠时已觉惊为天人,此刻见到年予竹,更是呆立当场。只见她眉目如画,一袭白衣胜雪,偏生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在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司少棠见他这般失态地盯着年予竹,方才的羞赧顿时化作一股无名火。她倏地横跨一步,将年予竹严严实实挡在身后,眸中寒光乍现:“看够了么?若是不够,不如将你这双招子留下,慢慢看个够?”

    店小二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杀气惊得一个激灵,余光瞥见桌上那柄泛着寒光的长刀,顿时冷汗涔涔。

    他连连后退,差点被门槛绊倒:“客官恕罪!小的这就告退!”话音未落,人已“嗖”地窜出门外,反手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回过头来,年予竹正倚在窗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司少棠尴尬笑道:“这人真是无礼,师姐你先泡个澡吧,一路过来头发都湿了。”

    年予竹沐浴更衣后,司少棠也重新换了热水。待她洗漱完毕,正想如往常般挨着年予竹坐下,却见那柄流云剑不知何时横卧在床榻中央,寒光凛凛的剑尖直指她的心口。

    “师姐这是何意?”司少棠脚步一顿,困惑地望向倚在床头的年予竹。

    烛光下,年予竹漫不经心地抚过剑穗:“许是流云今日不愿见你。”说罢广袖一挥,屋内烛火应声而灭。

    司少棠不死心,试探着换个方向靠近床榻。谁知她刚屈膝欲上,流云剑便“铮”地一声刺来。

    无奈之下只能轻轻扯过一床被子铺在窗边矮榻上。

    一旁的小雪豹粉嫩的鼻尖在两人之间嗅了嗅,竟轻巧地跃上床榻,亲昵地蜷在年予竹身后,得意地朝司少棠甩了甩尾巴。

    司少棠仰卧在窗边小榻上,双手交叠垫在脑后。夜风挟着细雨轻叩窗沿。

    她侧过头望向床榻。月光如水,将年予竹的背影勾勒得格外清晰,小雪豹随着呼吸起伏的肚子也看得清清楚楚。

    望着这一幕,忽然觉得胸口某处柔软得发疼。

    雍城距渡仙门不过数百里之遥,二人御剑而行,翌日晌午便已抵达雍城地界。

    甫一临近,便见下方浓烟滚滚,赤焰冲天,将方圆数里笼罩在一片黑雾之中。两人才落地,一股腐臭之气便扑面而来,被熏得眉头紧蹙。

    在这不知名的镇子上,奄奄一息的病患倚靠在墙边,面色灰败,双眼浑浊,有的在痛苦呻吟,有的已经无声无息。

    零星几个幸存者用布巾掩住口鼻,匆匆穿行,眼神警惕而麻木,见到司少棠和年予竹两个陌生人立刻躲开。

    二人相视一眼,两人并肩朝着镇外的火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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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一路上道路两旁破败的茅草屋门窗紧闭,有些被木板钉死,有的门框上面贴着符咒,试图阻拦瘟疫入侵。

    待行至镇外小径,忽然听到“扑棱棱”一阵乱响。一群乌鸦飞起全都落在不远处的枯树上,发出刺耳的叫声。它们方才聚集的杂草丛中,赫然横着一条青灰色的断腿,腐肉间隐约可见森森白骨,几只绿头苍蝇正围着嗡嗡作响。

    司少棠捂着口鼻皱眉道:“这雍城的瘟疫这么严重,怎么才派人过来处理?”

    年予竹摇了摇头,眼中尽是不忍。

    待走近了,才看清起火点是一处焚尸堆,几个身着官服的差役木然立于一旁,眼中早已失了神采。

    “先进城吧,小司。”年予竹温润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凝重。

    司少棠点了点头,不再耽搁,踏上凛狱化作一道流光直奔城中。

    其中一名神情呆滞的差役见状揉了揉眼睛,天上的仙子只留了个背影,两行泪水润湿了遮瘟巾。

    “神仙!神仙下凡!”

    “雍城有救了!”

    其余几人没看到司少棠二人的,只当这名差役是被瘟疫逼得疯了,叹了口气又往尸堆里填了几块木柴。

    二人穿行在偌大的雍城街道上,四下里一片死寂,唯有她们二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

    直到府衙门前,才终于见到人影。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少女正拦在知府轿前。对着轿中之人喊道:“于知府!朝廷派的太医根本治不了这病!昨儿个西城又死了三十多人,您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瘟疫!”

    “你若再不去渡仙门请仙师来救人,这雍城迟早毁在你的手中!”

    轿帘纹丝不动,只有师爷探出头来呵斥:“胡言乱语!再敢妖言惑众,就把你关进大牢!”几个差役上前就要拿人,少女却死死抓住轿杆不放,其中一名差役心见她不肯放手,师爷催得又狠,竟把手中大刀拔了出来。

    就在差役的刀刃即将斩落之际,一道寒芒破空而来!

    那差役只觉虎口剧痛,手中钢刀竟被一柄飞旋而来的长刀生生斩断。刀势未减,携着凌厉劲风“咔嚓”一声削去半边轿顶,碎木飞溅中,露出轿内两名惊慌失措的官服男子。

    “朝廷命官,就是这般草菅人命的?”

    一道清冷嗓音自街角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两名貌若天仙般的女子出现在街头,刚刚削铁如泥的长刀如有灵性般“铮”地飞回月白劲装那人的掌心。

    “妖、妖女!”师爷拽着知府踉跄爬起,躲到差役身后,颤抖的手指指着二人:“胆敢袭击朝廷命官!来人啊,把这两个妖女拿下!”

    差役们面面相觑,握着刀柄的手不住发抖。方才那一刀之威,岂是凡人能为?

    “聒噪!”

    司少棠剑指轻挥,一道灵光闪过,师爷顿时瞪圆了眼睛,再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司少棠垂眸打量着这个瘦小的身影,声音里带着几分探究:“你怎会知晓渡仙门?”

    少女的手紧紧绞着衣角,声音虽轻却坚定:“我姐姐就在渡仙门修仙。”

    司少棠眉头一挑:“哦?倒是有趣。你姐姐姓甚名谁?说不定我还认得。”

    “真的吗?你是渡仙门的?”少女闻言眼睛一亮,竟顾不得礼数上前抓住司少棠的手臂,“我姐姐姓徐名鱼,是三个月前去的渡仙门。仙子姐姐可曾见过她?”

    司少棠神色微怔,随即轻笑:“倒是巧了。不过我来雍城前曾与徐鱼照面,她可没提过在此处还有个妹妹需要照拂。”

    这句话仿佛抽走了少女全身的力气。她瘦小的身子晃了晃,泪水突然决堤而下。“我叫徐乐…”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道出原委。

    原来这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年仅十五。家中本有母亲与姐姐相依为命,可自徐鱼被渡仙门选中后不久,母亲便染病离世。无依无靠的她只记得姐姐临走时说过是往雍城方向去,便变卖家当,独自跋涉百里寻亲。谁知刚到雍城就遇上瘟疫封城,被困在此处已有月余,叫知府去渡仙门请人,也是为了能够见到姐姐。

    说到最后,小姑娘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却仍倔强地仰着脸,任由泪水在脏兮兮的小脸上冲出两道白痕。远处被禁言的师爷还在“呜呜”地挣扎,衬得这一幕愈发令人心酸。

    年予竹不知何时已来到徐乐身侧,她执起小姑娘枯瘦的手,将一方素白绢帕轻轻塞入她掌心:“擦擦吧。”

    待徐乐胡乱抹了把脸,她才轻声问道:“为何方才你说这不是寻常瘟疫。”

    徐乐突然打了个寒颤,她猛地又要去抓司少棠的衣袖,年予竹眼疾手快,一把将司少棠拉至身后躲了过去。

    徐乐见状只能抱着双臂:“是真的!我有阴阳眼,我亲眼看见过!那些染病死去的人,他们的尸首会自己往城西爬!”

    一阵阴风骤起,卷着几张未烧尽的纸钱从众人脚边掠过。知府和师爷闻言脸色煞白,几个差役更是吓得刀都拿不稳了。

    年予竹与司少棠对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凝重。

    “还有呢?”司少棠沉声追问。

    徐乐:“每夜子时就有一队迎亲的鬼怪,它们抬着血红的轿子,沿街吹打,凡是听到喜乐的人家,第二天必有人暴毙…”

    说到此处,她突然指向知府:“昨夜那喜乐声就在府衙外停了整整一刻钟!”

    54梦境

    ◎温热的唇贴上肩头时,两人同时一颤。◎

    一直藏在差役身后的于知府终于舍得露面,顶着圆滚滚的将军肚,气喘吁吁地朝几人小跑过来。

    他先是瞧了瞧司少棠和年予竹,见二人神色淡然,并无敬畏之意,便讪讪地扶正了歪斜的乌纱帽,微微颔首道:“见过两位仙子,本官乃雍城知府于佳泰。”

    见她们对自己这“知府”的名头毫无反应,他略有些尴尬,转而挺直腰板,摆出官威,冲徐乐沉声道:“你所言当真?那迎亲的队伍为何偏偏在本官府前停下?”

    徐乐被他那身深红色官服晃得眼晕,气势顿时弱了几分,支吾道:“回、回大人,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兴许是那迎亲队伍瞧上了府里的哪个丫鬟……”

    司少棠见徐乐被于佳泰吓得畏畏缩缩,眉头一挑,二话不说撩起裙摆,抬脚就朝那知府的屁股狠狠踹去。

    “哎哟!”

    于佳泰猝不及防,整个人踉跄着飞扑出去,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官袍上沾满尘土,狼狈不堪。

    徐乐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赶紧捂住嘴,往司少棠身后缩了缩。

    一旁的差役们个个憋得满脸通红,肩膀直抖。于佳泰被师爷搀扶着爬起来,见平日里对自己点头哈腰的手下竟敢看笑话,顿时恼羞成怒,指着司少棠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你竟敢……”

    “吼——!”

    团子猛然从司少棠肩头跃下,落地时身形暴涨,化作一只威风凛凛的雪豹,金瞳竖立,冲着于佳泰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气浪翻卷,于佳泰头上的乌纱帽滚落在地,被风吹进污水里沾满泥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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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两腿一软,险些跪倒,脸上的怒意瞬间化作惊恐,结结巴巴道:“果、果真是仙家手段!是于某有眼无珠,冒犯了仙子……还请、请上座!”

    雍城知府衙门内,檀木案几上的茶盏腾起袅袅热气。

    司少棠冷着脸坐在主位,她本不愿进去,但一想到对这瘟疫最了解的恐怕也就知府了。

    于佳泰挥退奉茶的仆役,双手交叠站在两人身前:“是小官有眼无珠,竟没认出两位是渡仙门的仙师……”

    “少废话,雍城的瘟疫,究竟怎么回事?”司少棠曾经也逃难过,见惯了这些贪官污吏做派,眉宇间尽是厌烦。

    于佳泰被这声呵斥吓得一个激灵,额头沁出细汗:“是是是,这瘟疫来得蹊跷……”他掏出手帕抹了把脸,“一月前突然就在城南爆发,可、可症状与典籍记载的疫病全然不同。太医院的院士们查了半月,连个方子都开不出来……”

    这下司少棠不由犯了难,她本以为自己对炼丹和医术的了解,解瘟疫之困不过手到擒来,可在来知府的途中,她对着几名患了瘟疫的人把脉,发觉这些人所患瘟疫,就连她也看不明白,不知从何下药。

    在司少棠愁眉不展时,于佳泰小心翼翼对着一直不曾开口的年予竹小声道:“这位仙师,城中客栈现在该关的都关了,不如今夜下榻寒舍,也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年予竹颔首道:“有劳了。”

    于佳泰听后松了口气,拜别两人不再打扰。

    “师姐,难不成此次瘟疫与鬼怪作祟有关?”司少棠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寻问身旁的年予竹。

    年予竹:“极有可能,今夜一探便知。”

    入夜,整个雍城十分寂静,就连打更的声音都没响过一声。

    司少棠替熟睡的徐乐掖紧被角,轻手轻脚地走回桌前,挨着年予竹坐下。“于佳泰那老狐狸精得很,你猜怎么着?咱们住的厢房隔壁就是他小女儿的闺阁。那姑娘足不出户,竟也染了疫病,难怪他死活要把我们留在府里。”

    年予竹纤长的睫毛在烛火中投下浅浅的阴影,手指翻过一页泛黄的医书:“这样也好。若夜里有什么异动,我们也好及时应对。”

    司少棠心头一跳。这几日年予竹因着那件事始终对她不冷不热,此刻一句“我们”却让她胸口泛起暖意。她突然伸手把年予竹怀里的团子拎出来,自己顺势一歪,枕上了那人的腿。

    “呜……”团子被扰了清梦,委屈地呜咽一声,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年予竹的裙角,又蜷成雪白的一团睡去。

    年予竹举着书册的手顿了顿,终是叹了口气。书页沙沙作响的间隙,她的指尖已不自觉抚上司少棠的脸颊描摹着。

    司少棠躺在她的怀里,脑海里闪过白日雍城的惨状,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妖物才会能在一月之内让整座城变成这样。

    只是年予竹的怀里实在太过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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