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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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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吵架又吵不赢,为什么就不能偏向我一次?”

    她越说音调拔得越高:“这些年你在外面做生意,常年不归家,一分钱都没挣回来,我有没有说过什么?”

    “当年全家都不让我嫁到你们这穷地方来,我不听,我就图你对我好,到现在我是真后悔!”

    阮桃桃看见爸爸的脸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黑。

    她记得那个夜晚。

    爸爸给了她五块钱,把她支开去买零食吃。

    再回来,爸爸已然消失不见。

    妈妈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哭,哭了很久很久,又像个没事人似的和她闲聊。

    当她躺在床上时,听见了屋外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知道,是妈妈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

    记忆里的她跌跌撞撞追在妈妈身后,一直哭一直喊。

    而今再回顾这一幕,她只静静躺在床上流眼泪。

    长大后的她也时常回想起这个夜晚,不停问自己,倘若那一夜她没有哭着跟上去,妈妈是不是就不会心软?是不是就不会被耽误这么多年?

    她宁愿至此孤身一人,也不愿让妈妈继续重复这样的人生。

    屋外的窸窣声在某刻戛然而止,紧闭着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只差一点就要走出家门的妈妈丢下行李箱,紧紧拥抱着她。

    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怎么办?妈妈还是舍不得你。”

    明知是幻境,阮桃桃仍止不住落泪,却在努力将她推开:“别管我,你有你的人生,本就该为自己而活。”

    “倘若因我的出现而束缚了你,我宁愿我从未出现。”

    只闻咔地一声轻响。

    一个“痴”字彻底在阮桃桃头顶散去,蜃妖所编织出的幻境正在寸寸龟裂,四周的景也在以极快的速度重组。

    当然,这只是碧青潭外姬泊雪等旁观者的视角。

    姬泊雪望着“投屏”中的一幕幕神色不明,倒是胡不归一直晃着脑袋啧啧称奇。

    “一个性情软弱的妈,一个毫无作的爹,怪不得你那小徒弟会养成这种性子。”

    “不过,话一说回来,这姑娘是何方人士?他们那儿的风土人情瞧着还怪别扭的……”

    阮桃桃所不知的是,她已然通过第一轮考验。

    第一轮考验的场景是蜃妖通过她心中残念所编织出的,主体既是她母亲,或多或少都会沾些现代的影子。

    故而也就让阮桃桃生出了些许违和感。

    接下来这个场景则彻彻底底变为古代背景。

    短短几息之间,身陷幻境之中的阮桃桃脑海中已似流水般划过匆匆数十载。

    幻境中的她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为了不耽误妈妈,这十年她一直跟在爸爸身边,却未断掉与妈妈的联系,时常书信往来。

    明日便是休沐日,既,休假日。

    刚从私塾放学的她,一回家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隔壁镇见妈妈。

    与爸爸和离后的妈妈并未回娘家改嫁,自立门户做起了小生意,而今已是隔壁镇小有名气的贾人。

    活得比从前不知快活多少倍,时不时托人给阮桃桃送些金银细软,让她年纪轻轻也活成了个旁人高攀不起的小富婆。

    收拾好行囊,小富婆桃桃如往常那般登上了前往隔壁镇的马车。

    马车很宽敞,除她以外,还坐了五六个同样要去隔壁镇的熟面孔,阮桃桃一一与他们打好招呼,乖巧地坐在自己座位上。

    明日恰是上元佳节,已有不少按捺不住的富人打今夜开始,便已放起了烟火。

    车轮轱辘碾过开满雏菊的乡道,阮桃桃趴在窗口,出神地望着不断在夜幕绽放的璀璨烟火。

    上元佳节本是男女互诉衷情的好日子,如阮桃桃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大多都有心仪的男子。

    偏她是个例外,她一心只想读书,将来能入京考取功名当个女官,带妈妈一同搬入更大更宽敞的宅子,最好是能替她讨个诰命的称号来傍身。

    阮桃桃犹自胡思乱想着,原本匀速前行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正当所有人都在诧异,拉车的马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

    再往后,阮桃桃好似听见了水流迸射的声音,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腥甜气息隐隐在空气中浮动。

    车厢内的人面面相觑,前一刻还在说笑的他们不知何故突然就静了下来,如临大敌般地盯视着前方。

    长达十息的沉默之后是死一般

    的寂,就连不断在夜幕中绽放的烟火也突然熄灭,狭小的车厢内,众人皆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

    无人敢探出头去看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反倒是阮桃桃这个年仅十六的小姑娘鼓起勇气,将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

    马车已行至荒郊野岭,高悬于顶的月只堪堪照亮车厢前方那匹生生被啃去头颅的马,与显然被吓破胆、已然陷入昏迷的马夫。

    除此以外,四周一片黑暗。

    可阮桃桃明显能听到某种自野兽喉中散溢出的低吼。

    它可能躲在前方十米处,也可能就藏在马车后面的阴影之中,想到这点,阮桃桃只觉头皮发炸。

    她咽了口唾沫,正要将身子再往外探出些,黑暗中突然现出一只手,盖住她头顶,生生将她塞回车厢之中。

    阮桃桃一惊,正要把头再探出去。

    一柄泛着寒芒的弯刀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怔了片刻,视线顺着刀尖一路向上移,恰与一双微微上挑的凛冽丹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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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撞。

    寒意顺着脊椎骨直往上蹿,被那人目光冻得一哆嗦的阮桃桃连忙缩了缩脖子,低呼:“大哥饶命!”

    第56章 第56章敬重

    碧青潭外共设有百余枚“投屏”。

    即,各门各派长老身前各有一块两掌大的法器,名唤水棱镜可随时观看幻境中弟子们的实时情况。

    大哥的脸甫一在月色中显现。

    莫说姬泊雪,连时刻关注着阮桃桃动静的胡不归都是一愣。

    作为姬泊雪亦父亦友的好伙伴,胡不归自是知晓他闯荡江湖的马甲小号长啥样。

    当即缓过神来,用胳膊肘捅了捅坐在自己身侧的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这厢正忙着看自家徒儿牛牧野。

    牛牧野这娃拳脚功夫平平,欲望倒是大得很,看得太上长老直皱眉,生怕他挺不过第一关。

    眼看到了关键时刻,太上长老正烦着呢,突然被胡不归这么一捅,险些骂出声来。

    可当他看到胡不归身前水棱镜所展示的内容时,双目倏地睁大,瞬间忘却烦恼,乐呵呵地吃起了瓜。

    作为姬泊雪的半个师父,他是除胡不归与阮桃桃外,世间唯三知道姬泊雪马甲小号之人。

    现如今出现在幻境中的那位“大哥”,乍一看与姬泊雪的马甲小号砍一刀生得一般无二。

    可若细细观察,便会发觉这厮的脸明显是被阮桃桃的记忆美颜过的。

    虽说乍一看平平无奇,但若盯着看久了,可别说,竟还有股子迷之帅气。

    蜃妖织梦之所以容易让人沉迷,皆因它只负责构造场景,剧情走向乃至各个细节,皆由“入梦者”自己编造。

    说白了,它就是个能将人困在欲念中的造梦者。

    云见殊所在的时代,也曾是妖皇麾下一员猛将,而今却沦落成了考验低阶弟子心智的工具妖。

    太上长老与胡不归的区别在于,他实力更强,且更贱兮兮。

    姬泊雪之所以会养成这般恶劣的性情,可以说有一半来自他的言传身教。

    既如此,他自是不会放过这个能光明正大排挤姬泊雪的好机会。

    笑眯眯道:“想不到你们竟还有这样的缘分。”

    说至此处,他忽又自言自语般地呢喃了句。

    “怪不得了……”怪不得他总觉他们师徒之间有什么猫腻。

    太上长老与胡不归第二个不同的地方在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定不会轻举妄动,就更别说似胡不归这般搅得满城风雨。

    他盯着幻境中“大哥”的脸看了许久:“不过,你那脸是怎么一回事?”

    “该不会是你那小徒弟嫌难看,特意美化了一番罢?”

    不巧,还真让太上长老蒙对了。

    幻境中的“大哥”的确被阮桃桃的记忆美化过。

    可纵然是经美化过的脸,当事人阮桃桃仍觉他普。

    幻境中,待她的目光映着皎皎月色看清眼前这位“大哥”的脸时,脑海中只划过一个念头。

    ——她是不是命不久矣了?

    虽说这位大哥生了张让人转瞬即忘的路人脸,夸张到闭上眼睛再睁开,都想不起他长啥样的程度。

    但她也是真真切切看见了这位大哥的脸。

    画本子里那些个杀人如麻的恶人,十有八九会在自己的相貌被暴露后,选择杀人灭口。

    阮桃桃越想越觉后怕。

    竭力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惧,一瞬不瞬盯视着大哥。

    车窗很小,也就堪堪够让阮桃桃这么个纤瘦的小姑娘钻出去。

    现如今这位宽肩长腿的“大哥”大喇喇往窗前一堵,几乎挡去了所有的天光。

    阮桃桃看不清他的表情。

    故而,也就猜不透他没事杵在这儿究竟是要作甚。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阮桃桃双手紧攥成拳,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不仅仅是她一人紧张,车厢中其他人亦是大气都不敢出。

    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阮桃桃的性子,她大脑飞速运转,犹自思索着,要怎样才能打破困境。

    却忽见大哥身后现出一双拳头大小的赤瞳。

    “小心”二字尚未来得及说出口,大哥便已拔刀出鞘。

    她甚至都不知大哥何时出的手,那个瞬间,她只觉眼前有道白光闪过,下一刻,便有血雨兜头洒落。

    紧随而至的,是一声震耳发聩的坠落声。

    想来是那双生着赤瞳的妖兽倒在了地上,也不知它究竟有多大,这般轰然倒地,连阮桃桃所在的车厢都震了好几震。

    大哥仍立于窗前,身形微不可查地向右移了些,不动声色遮挡住那些在夜风中飘零的血雨。

    虽说如此,仍有星星点点的血雨溅落在阮桃桃身上。

    随夜风一同灌入窗的浓郁血腥味熏得阮桃桃几欲作呕。

    阮桃桃头晕脑胀之际,大哥却不知何故,突然倾身上前。

    明知他大抵没什么恶意,阮桃桃仍忍不住瑟缩,捂着唇,强行止住想吐的欲望,颤声道:“别,别杀我……”

    阮桃桃怂得着实太过外放。

    大哥止住前进的动作,闷笑一声,当即收刀入鞘,淡声道:“你自行了断罢,我不杀无用之人。”

    随着他尾音的落下,这位哥已然潇洒离场,徒留阮桃桃一人杵在原地纠结,她是不是被他给轻看了?

    现如今,阮桃桃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在想,她十有八九是被他给嫌弃了。

    一会儿又在想,他的声音原来是这样……

    该说不说,这哥们生得平平无奇,倒生了副好嗓音。

    入耳低沉,极具磁性,是那种能让人浮想联翩的撩人声线,偏生语气又极其淡漠,两相结合,生出一种分外勾人的割裂感。

    阮桃桃脑海中莫名生出了股“兴许,他本不该生成这副模样”的荒谬念头。

    可他若不生成这样,又该是怎样呢?

    阮桃桃没纠结多久,待确认外面没有危险后,方才鼓起勇气下车巡视一圈。

    阮桃桃甫一推开车门,便瞧见一只大到骇人的妖兽。

    那瘫倒在地的妖兽形似蜥蜴,浑身披满硬甲,加上被大哥生生削去的脑袋,近丈余长(约三米长)。

    腥膻黏稠的血仍源源不断从它断颈处淌出,几乎就要浸湿阮桃桃的绣鞋,吓得她连忙往马车上跑。

    说起这马车,车虽没事,马却已被那妖兽啃去大半个头,就连车夫也已陷入昏厥不省人事。

    阮桃桃思索一番,还是决定要将车夫摇醒,与大家一同商议,是否该弃车而走。

    大伙儿今日所受的惊吓不小,都不敢继续在此停留,免得又会引来旁的妖兽,好在此处离城镇不远,他们一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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