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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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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鼓地发朋友圈、组局,环环相扣,要是贺问洲选择了拒绝,这场局大概率原地解散,今晚自己便没有能和她相处的任何机会。

    程煜虽然不太喜欢贺问洲,但孰轻孰重还是有分寸的。

    他上前一步,同她一唱一和地邀请:“贺总跟我们一起呗?大家难得在伦敦一聚。”

    看得出来,舒怀瑾和她这位竹马关系处得不错,对方也挺大度,似乎完全将他归为了与舒宴清一类的兄长。

    这本该是贺问洲期望的场景,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高兴不起来。

    一想到自己离开后,舒怀瑾会和程煜打牌、有说有笑的聊天,那股缠绕在他心头的躁郁之气,便愈发浑浊沉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见贺问洲迟迟没有给出答案,舒怀瑾红唇微启,再次怂恿:“贺大佬,你就跟我们一起嘛,牌局规则做了融合创新,特别好玩,真的。”

    沉思片刻之后,贺问洲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两个小朋友的邀请。

    他的车在剧院门口停稳,为了留足开门的空间,台阶与车身之间有一段需要踩着雨水趟过去。

    奢侈品高跟鞋都有一个通病,设计时只考虑了使用者踩在干净整洁的红毯上,做得分外娇气,一旦沾了水极易爆皮乃至报废。程煜记得舒怀瑾很喜欢这双绝版鞋,是拖了朋友几经周转代购回来的。他看向外头的雨丝,担忧道:“你没带多的鞋要怎么过去?”

    贺问洲对舒怀瑾的了解程度不及自幼陪她一同长大的程煜,因此只能基于她对这双鞋的反应来判断。

    她毫不在意,倒是程煜在那为她进退两难。

    贺问洲接过保镖递来的一柄木制黑伞,“她要是真的口是心非,明明在意这双鞋却不肯说,你把她抱过来不就行了吗?”

    口是心非的才不是她舒怀瑾。

    到这里她有些生气了。气贺问洲屡次将他往外推。

    让她愈发摸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口是心非的狗男人,迟早让他啪啪打脸。

    道理程煜都懂,但没有舒怀瑾的允许,他不敢轻举妄动。

    舒怀瑾同贺问洲说话的态度不怎么好,“程煜那个小身板怎么抱得动我,回头要是他不小心扭伤了腰,找我报销医疗费怎么办?我不要。”

    她说这话时下巴微微仰起,漂亮的脸蛋透着大小姐肆意妄为的娇纵。她就不信,不断给贺问州施压,他还能不痛不痒的旁观。

    贺问州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你那大小姐脾气能不能收一收?”

    “不能。”

    见她站着没动,跟吃了枪子似的,贺问州态度软下来,“行,那今晚咱们就这么耗到地老天荒?”

    舒怀瑾:“一起赏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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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

    贺问洲这下是真察觉出她闹了脾气,敛了面上懒散的笑,“总不能让我这个做兄长的抱你过去吧?像什么话。”

    两人一来一回,仿佛竖起了无形的屏蔽磁场,程煜根本插不上话。

    舒怀瑾直直地望进贺问洲的眼睛里,反问:“怎么不行?”

    兄长与暧昧的恋人,于她而言,并没有明确的界限。

    可以其模糊模糊再模糊,靠近靠近再靠近。

    直到那座看不见的高墙轰然倒塌。

    贺问洲没有给舒怀瑾想要的回答。

    同程煜色系相似的白西装脱下,置于地面,盖住了那一小道洼池。

    “舒小姐,请——”

    他手臂微向前伸,马甲勾勒的身形劲瘦修长,颇有中世纪骑士的风范。

    舒怀瑾很吃这套,唇角不自觉地翘起,拎着裙摆,小心翼翼地往上踏。

    程煜担心她不小心摔倒,手臂下意识虚护着她,绕开铺在地上西装,毫无意外地被贺问洲的助理拦住。

    “程少,麻烦您移步后面这辆车。”

    程煜隔着半开的车门和舒怀瑾面面相觑,不大乐意:“我坐舒小姐旁边就行。”

    “贺总不太习惯别人坐他的车。”助理言语委婉。

    程煜多少从长辈们听说过贺问洲的怪癖,譬如占有欲极强,不喜旁人碰他的东西,就连看重的项目,也由不得他人觊觎半分。

    有洁癖也不奇怪。

    他将怀中的暖手袋塞给舒怀瑾,顺着台阶下来,“小瑾,要不你跟我一起?”

    舒怀瑾还在跟贺问洲置气,“地面到处都是水洼,刚才贺先生牺牲了一套西装,要是再提出让他脱下马甲和衬衣,岂不是显得我太狼心狗肺了一点。”

    贺问洲听出来小姑娘话语里的拈酸之意,倍感头疼,却又无可奈何。

    “你们俩想坐哪都行。”

    “我既然答应了舒伯父照顾好你们,自然不能食言。”

    这话算是对程煜说的,解释了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然而这辆车并非多排商务车,后座容纳三个人有些拥挤,贺问洲肯于尊降贵地说出这句话,本就是看在舒家的面子上,程煜身为客总不好将贺问洲赶去另一辆车。

    一时间,车辆的分配形势已然明朗。

    车上空间私密,助理十分有眼力见地将挡板升起,贺问洲原以为舒怀瑾会对他一通兴师问罪,没想到她掏出对蓝牙耳机,专心打起了游戏,摆明了不想跟他说话。

    抵达目的后,紧随他们其后的程煜下车,见舒怀瑾同贺问洲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舒怀瑾大步走在前,丝毫不在意贺问洲的身份地位,而后者竟也不生气,散漫清阔的步伐始终和她保持着固定的距离。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这两人并无瓜葛,恐怕会误认为是一对冷战中的情侣。

    程煜心里百味杂陈,殊不知他们俩在车上一句话都没说。

    成年人之间的暧昧拉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若即若离、飘忽不定。舒怀瑾这点拿捏得非常好。

    尽管她有满腔的话想要当着他的面质问,今晚也必须得沉住性子,绝不留任何单独解释的空间。

    年轻人爱去的地方和贺问洲想象里的没什么不同,只是装修细节上的科技感更强,镁光灯下的歌手悠然地唱着情歌,空气中漂浮着不知名的香氛气息。

    进了包厢才知道,原定的另外两人增加到了四人,她们玩的也不是什么斗地主,而是一种融合了桥牌与大冒险的桌游变体。

    贺问洲顿时反应过来,这是上错了贼船。挂羊头卖狗肉,大抵说的就是如此。

    到了熟悉的战场,舒怀瑾让侍应生给贺问洲添了一把椅子,落座在自己身后。“贺大佬要不要参与进来?”

    她在车上车下堪称两副面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程煜在场才开始避嫌。

    贺问洲情绪不佳,自然没兴趣掺和进她们的游戏中,“不用,你们玩。”

    “游戏规则很简单的,玩一遍就会。”舒怀瑾说。

    见他已然落座,舒怀瑾没再说什么,转头将注意力扫向桌面。似乎既不是为了程煜,也不是为了贺问洲,只是单纯喜欢玩这种益智类的动脑游戏。

    在场的人互不相识,刚开始还有些拘谨放不开,舒怀瑾从中充当着调和油的作用,三两下就在游戏中将氛围煽动起来。

    第一局舒怀瑾和另一位红发的亚裔女孩是队友,两人配合默契,搜集了场上所有的线索卡牌,将程煜攻击得体无完肤。

    每人手里有一把轮盘仿制枪,枪口连接着巴掌大的气球,一共有五发子弹,其中四枚是空弹,开场前随机转动轮盘,因此在每轮游戏输家扣下扳机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子弹射出来的是空枪还是实弹。

    这种组合是游戏的好玩之处在于,每个人都会因为这种不确定性而肾上腺素飙升,身临其境感分外强烈。

    程煜和另一个混血男生的第一枪都是空弹,两人捂紧胸口,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第一局就要秒跪。”

    舒怀瑾:“死神只是暂时放过你一马,没准下一枪就直接嘎了呢。”

    程煜熟练地洗牌,“等着瞧吧,天选之子绝对苟到最后,让某人心甘情愿的叫我一声爸爸。”

    “得了吧,就你。”舒怀瑾不屑,“姐姐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贺问洲之前没觉得这两人有多吵,直到他们完全投入到游戏当中时,独属于青梅竹马之间的欢喜冤家感四散溢出,几乎盖过了其他声音。他无法体会这个游戏的乐趣,就像她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被人用真枪抵在头上时是怎样的感受。

    冰冷而沉重的金属穿过骨血,比下了一整夜的伦敦夜雨还要潮湿、阴暗。

    他起身去包厢的露台点了一支烟,缭绕的雾气散于夜色中,模糊了玻璃落地窗内的人影。

    里面似乎刚决完一轮胜负,有人欢呼,有人惋惜,大家兴奋地讨论着游戏进行时没能说出口的话。舒怀瑾这才察觉到他也不在身边,遥隔着倒映着玻璃同他对视。

    落寞、萧瑟,这样的词竟然会和贺问洲挂钩。

    舒怀瑾自己都觉得意外。

    然而那种落寞等她细分辨时已然消散,像是一场镜花水月。

    舒怀瑾推开门走了过去,他已掐了烟。尼古丁过了肺,以至于男人的声线带着些许哑意,“玩够了?”

    “我刚输了一局。”她说,“运气特别差,第一枪就死了。”

    贺问洲抬手扇了扇空气中还未消散的烟味,虚散的焦点在少女脸上凝落,“那你运气是挺差的。”

    想起舒宴清曾说过,年轻人的娱乐很少涉及金钱上的交易,大多是整蛊搞怪类的惩罚。他顿了声,“有什么惩罚没,还是说死了就彻底结束?”

    他很少在同别人面前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提及死亡,即便他们各自指代的死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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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贺问洲的禁忌。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主动打破。

    “当然有啊。”舒怀瑾示意他看向包厢,“Chris好像对Jessic有意思,我打算撮合他们俩。但是出了点意外……我没想到自己会输的这么快,现在等于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看出她的欲言又止,贺问洲抬眉,“嗯?”

    舒怀瑾轻咳两声,“用嘴传递饼干块你应该听过吧?”

    “类似于击鼓传花,一个人咬住饼干的一头,将它传递给下一个人,接棒的时候将饼干咬碎,一节一节地传下去,饼干也会越来越短……”

    贺问洲眸色渐深,轻嗤的语气里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醋味。

    “为了撮合别人把自己搭进去,真有你的啊舒怀瑾。”

    舒怀瑾扯了下唇,表示无辜。

    按照惩罚规则,第一个出局的人将作为饼干传递的最后一棒,第二个则对应倒数第二棒,也就意味着,下一个即将出局的人至关重要。

    “拜托拜托,一定要是Jessic!”她在一旁双手合十地祈祷。

    然而接下来知晓了游戏漏洞的程煜故意连输两局,终于在第4枪出局。

    相比于屋内的热闹,露台上的两个人陷入沉默。

    贺问洲:“你打算怎么办?”

    “愿赌服输呗。”舒怀瑾摊手,“大不了就当被狗啃了。”

    她转过身,像是故意呛他似的,“免得你老说我没谈过恋爱、没接过吻,不配追你。”

    “我说的是你没办法分清喜欢和崇拜,不是让你盲目体验肉.体的欢愉。”

    后半句话舒怀瑾没来得及听,便被朋友们召唤了进去。

    Jessic和Chris不擅长玩解密游戏,因此很快就决出了胜负。

    即将接受惩罚的四人心思各异,Jessic和Chris对视间擦出了暧昧火花,Jessic主动示好,竭力咬住了一大块,这才第一棒,留给舒怀瑾和程煜的发挥空间便宣告危险。

    程煜的耳廓在昏暗的环境里染上绯色。

    舒怀瑾唇角笑意浅浅,始终留意着置身事外的贺问洲。

    Chris传递饼干时咬碎的部分占据大半,程煜完美的避开了危险区,只咬了一小截。大家玩游戏时都很克制,并未实质性直接以及间接接触。

    程煜含着饼干一寸寸靠近,舒怀瑾没有拒绝的意思,两人的剪影被灯光勾勒得愈发旖旎。

    有那么一瞬间,贺问洲几乎想一把拉过舒怀瑾,毫无预兆地印上她的唇。长舌强势地探进去,用力搅乱她的唇腔,以及这张总是说反话的嘴,最好将她吻至呜咽,双眸含泪。

    这个想法荒谬至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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