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编织的温柔乡中,好似被催眠的糊涂蛋,小心翼翼地按照他所说的照做,探索未知地域的馈赠。
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姿势比以往的任何一种都要深,而她的下巴被他抬起,长指穿入她凌乱的长发,同镜中她对视。巨大的墙面镜倒映着真实世界里的景象,也暴戾地阻断了她的所有退路,让她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给予。
每一下都近乎濒临天际线。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从身体里窜出来,变成一缕烟雾。
而身后的男人坏到极致,连她这缕潮雾都要抓在掌中,捧着她的脖颈,在温湿的间隙里再度闯入她。
【作者有话说】
评论有小红包[哈哈大笑]
第54章 暴雪夜
◎“男的女的都得防。”◎
持续一整夜的脱水滋味并不好受。
至少不全是欢愉的滋味。
舒怀瑾后半程的声音都快呻哑了,贺问洲仍旧神采奕奕,从身体到精神看不出半分疲意。到底是谁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后身体机能呈现断崖式暴跌,只能看不能用的!
她要申诉抗议加反驳!!
在欲念的深海里浮浮沉沉,舒怀瑾浑身上下全部沾满了他留下的味道。
他的唇仍旧不知疲倦地在她颈侧流连着。
见她潋滟着水色的眸子里蕴满哀怨,贺问洲心软了些,掐着她的腰窝,将她半扶着坐定,待她在他腿上痉挛的颤恢复平稳后,才用下巴细细地摩挲着她。
“看得出来,你对我意见很大。”
□*□
能有多涨。
念及她年纪小,又是初次,他没忍心进到底。
舒怀瑾整个人深陷在他怀里,他用的力道太大,为了避免被撞散,她只能以双手攀住他劲瘦的背阔肌。
“我累得快没力气了。”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深刻怀疑自己一定会因极度缺水死在他的床上。
就算不死,半条命也耗得差不多了。不管是被do死在床上还是被do晕在床上,都很社死。
她耸拉着一张脸,服软祈求唤醒他心底的一丝怜惜,甜软地勾着尾音腔调。
“贺叔叔,你就不能快点结束吗?”
“快?”贺问洲显然并不认可这个词,埋在沼泽地里的青筋应景地迈动,“能用的东西只有三个,太快了你没有体验感。”
深刻纵横的腹部肌理线条因用力而绷出流畅漂亮的弧度,在光下泛着一层柔雾般的光泽。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彼此的汗水、泪水,以及甜腻的香液交缠,早已分不清究竟是什么。
即便已经亲密无间地接触过,面对这副荷尔蒙旺盛的躯体时,她还是有些耳热。
但她真的吃不下了。
他一瞬不瞬观察着她的表情,幽暗的目光下移,落至卯与榫交界之处时,漆黑的眸里燃上欲色。几乎是那一瞬间,她察觉了猛兽濒临失控般的狰狞,好似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猎物撕碎,尽数吞下。
舒怀瑾一下子慌了,睁大眼睛,脸色烫红,“可是这次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了……”
贺问洲的唇舌近乎侵占般探入她的唇腔,风卷蚕食般席过,意味未尽地改而吻她小巧的鼻尖,分神看了眼挂钟,“再有半小时就结束好不好?”
这不是再有多久结束的问题……
舒怀瑾额间湿漉的碎发被他柔情蜜意地拨开,两人目光对视着,贺问洲仿佛极尽耐心,睨过来的视线缱绻而温柔。
然后这对视不过须臾,腰上沉重的臂膀蓦然压着她往胸前压。
惊呼声自她的喉中溢出,旋即变成一声如黄鹂般婉转的低吟。
她在失神的间隙,勉强寻回了一丝理智,贝齿在他的肩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痛意混杂着一波战栗的刺激浮入大脑皮层,贺问洲把着她的腰往后撤,眉心重重拧起,低眸看她,“我弄太重了?”
比起她带来的那点痛感,更多的是近乎灭顶般的爽意。让他整个人头皮发麻,只能更深更重地挤压本就狭窄逼仄的生存空间。
他们两人在情事上的癖好出奇的一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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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命中注定的两条平行线,不经意间相交后,延伸出更广的天地。
贺问洲没有告诉她这次探索的结论,矜冷的面庞依旧沉稳如山,丝丝缕缕罩住她。
舒怀瑾平息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眼泪汪汪地控诉,“套。”
她这副样子,只会惹人心头邪念横生。
贺问洲淡淡一提唇,压抑着疯长的爱意,“还戴着。”
“品牌方建议的时长是一个小时内,超过一个小时,很容易磨坏吧?”舒怀瑾找到机会后,大脑缓慢转动,琢磨起了坏主意,开始睁着眼睛胡诌。
婚前性行为本就危险,更何况她还在读大学,没有任何承担意外的风险。
虽说养个孩子并不费力,但她的青春才刚开始,他不会任由一晌贪欢放纵,让她本该最耀眼明媚的那几年变得黯淡。
人生的不同阶段无法颠倒混淆,年少时的张扬与新鲜,未来用尽全力也无法复刻。
他深知此道理。
舒怀瑾轻眨了眼,本以为按贺问洲强势的性子,不会轻信这种鬼话。她太过天真,误将他深沉隐晦的爱意当成了心软的妥协。
最后这一次,甚至等不到他匆忙结束,他便已经忍耐着退出来。
他俯身弯腰抱住她,弓起的腰背好似上世纪伟大的雕刻家们喜欢描绘的肌线。
没有餍足的男人,周身散发的浓烈张力欲得要命。
她眼前不由得闪过先前在浴室里的旖旎片段,刚散下去的热意隐隐有攀升之意。舒怀瑾闭上眼睛,扭过身去,抗拒他的拥抱,“不要了……”
贺问洲无声地叹了口气,“只是抱你去浴室洗澡而已。”
“再说,最后一个套都用完了,我就算想对你做什么也做不了。”
他微垂着眼,轻吹少女纤长的乌睫,以示无奈。
舒怀瑾一颗心都快被他喑哑的嗓喊酥了,支吾着反驳:“谁说不行,你刚才还用我的腿弯做那种事。”
贺问洲倒吸一口凉气,快被她不自知的娇软语调唤得失控。
冷邃的轮廓因为居高临下地哄人而变得柔和,他这辈子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偏偏对此怡然自得,好笑地揉了把她的腰。
“我精力是比其他男人旺盛,但我是人,不是禽兽。”贺问洲指腹轻扣着她的膝盖,垂敛的眉眼里溢出心疼,“你都这样了,我哪能下得去手?”
他用额间抵了抵她的鼻子,哄人般的磁沉嗓音漫过来,“自个瞧。”
“娇气得跟个瓷娃娃似的,随便磨几下皮肤就红得要命。”贺问洲捻起她垂落在她肩侧的长发,语气满含宠溺,哪有半分讽她的意味,“你自己说说,是不是娇气包?嗯?”
刚经历完一场漫长的热雨,舒怀瑾其实很吃这套黏黏糊糊的温存,她耳廓温热,心思飘软,没了刚才如临大敌的忸怩惧怕,主动伸出双臂要他抱。
变脸比川剧还快的小姑娘埋在他颈窝里,笑意绵绵,“你不懂,这不叫娇气。而是公主才有的待遇。你看童话里的豌豆公主比我还敏锐呢,那么厚的棉褥底下压着豌豆都能察觉。”
会拿童话故事做比喻的女孩,烂漫地好似一片未尽污染过的高山花海。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永远保护她这份纯真。
让她永怀烂漫主义。
贺问洲从善如流地说,“是是是,我孤陋寡闻。”
他压低了声,音色低沉,“那么公主殿下,现在可以让我帮你洗澡了吗?”
舒怀瑾对他的反应满意得不得了,扬起高傲地脖颈,脸红红:“非礼勿视,你不准胡思乱想哦。”
贺问洲骨掌搭在她腰线的位置,暧昧地说,“我做什么你要管,怎么连想都不能想了?”
“不准想。”舒怀瑾又羞又急,余光不经意间撇向他热意难消的昂扬,理不直气也壮,“反正就是不准想。”
“做和想。”贺问洲自然是没那么好说话的,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只能择其一。”
“噢。”舒怀瑾不敢看他灼热的眸,心跳快要蹦出胸膛似的,她觉得有些奇怪,故作淡定地合上唇,遮掩道:“你愿意想就想吧。”
她想到什么,话锋蓦地一转,大小姐脾气十足地添加补充条款,“但是,只能想我,不能想别人。”
不喜欢她的人,或许会觉得她骄纵、跋扈,落在贺问洲这,则成了宣示主权的可爱劲。
他眼皮轻抬,坦诚而从容地迈进她画地为牢的圈禁地里。
“好,这辈子只想着你。”
舒怀瑾心情由阴转霁,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给她的特权与承诺-
演出已经结束,在米兰还要多待一天,用来跟各个剧院和有意向的投资方社交。剧院的领导原打算让魏然作为代表,想着她多少能沾点贺问洲的照拂,好过让其他名不见经传的人露面。只是后来事情突然出现了意外的转折,魏然得罪了贺问洲,惹得他厌弃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贺问洲向来洁身自好,有关他的私生活没人敢过问。
他没有出面澄清,剧院的领导自然不愿冒着得罪他的风险。舞团里只有一位首席,魏然力压团里的其他女孩久了,一时难以挑选出能够担得起重任的人选来。
经过慎重思量,最终选择了端庄大气的梁莹。
剧院里的八卦声都说,梁莹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京北剧院的头牌名号,总算有希望易主了。
她们一行人还在米兰,对于国内的消息和风向只能听个模糊的大概。
舒怀瑾睡了个精神饱满的赖床觉,迷迷糊糊间,贺问洲已安排好了带她返程的私人飞机。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以她的身份买了民航的航班,实则暗度陈仓,将还在半眯着眼熟睡的某人抱回了湾流G650私人公务机上。
公务机空间宽敞,功能性房间应有尽有,到了平流层以后,不再受水汽和尘埃影响,飞行得十分平稳。
她这一觉足足睡了二十个小时。
临近黄昏的时候,机舱里的乘务和医生候在一旁,贺问洲担心她睡久了对身体不好,低着声轻拍她的肩将她唤醒。
舒怀瑾揉着眼睛,茫然的样子显然还在状况外,“昨天晚上折腾到后半夜,今天太阳还没出来就把我叫醒,贺问洲,你还是不是人啊。”
她中途虽然醒了一次,但身体太过疲惫,以至于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埋怨的话语里藏着近乎爆炸的信息量,着实让围在旁侧有条不紊准备早餐和测心律仪器的乘务员惊得耳朵竖起。
贺问洲什么场面没见过,自然不会因此而感到局促,唯独怕她待会反应过来,会臊得恨不得钻到地下,轻咳提醒:“说什么胡话,旁边还有人。”
舒怀瑾定睛一看,陌生的天花板,嗡鸣震动的气流声,以及穿着统一制服面带微笑的空乘,无一不再提醒着她,贺问洲这个混蛋把她do到骨头散架就算了,居然还趁她睡着,把她拐到万米高空上来了!
她第一反应是警惕地看自己的身体,见他帮她穿好了衣服,狐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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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手机。
居然睡了这么久?
“你怎么跟我师姐她们说的啊?”舒怀瑾不明白,这才过了二十个小时,怎么莫名有种世界一夕之间乱了套,她从5G冲浪变成了连接收文字都十分困难的2G网,满腹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起飞前帮我给我爸妈报平安了吗?啊不对,你不知道我的手机密码,完了完了,我得赶紧发消息,wifi密码是多少?”
她宕机几秒后,手忙脚乱地从软榻上下来。
贺问洲被她一连串的问题惹得好笑,挨个解释,“你师姐们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在京北机场陆续会面,不用担心。伯父伯母那边也已经交待过了,至于wifi密码,你可以让siri帮你连。”
“不过这些事都不用着急,这么久了不饿?先去洗漱,用完早餐再慢慢处理。”
他事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在这点上,和走一步看十步的舒宴清极为相似。
舒怀瑾性子风风火火,下了地,才发觉拖鞋踩漏了一只,贺问洲俯身替她套好,“毛毛躁躁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好?”
“换了谁醒来后发现自己从酒店大床到了飞机上,都会懵逼的好不好。”
她在原地站定,素净的脸很是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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