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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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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四目相对。

    “外卖?”

    “对啊。”

    “我怎么没印象。”贺问洲沉吟了会,轻点下巴,“我去洗澡那会?”

    她还挺懂得争分夺秒的。

    舒怀瑾咬着唇不说话,想将话题就此盖过去,“你别管那么多,反正有就用呗。”

    贺问洲的眸光如有实质般一寸寸拂过来,让舒怀瑾脸皮一阵阵发着烫。

    “看来被我说中了。”他慢悠悠将她拆出来的那枚放置于大理石台面,“就那么会儿功夫你都能干这件大事。”

    “舒怀瑾,前途无限啊。”

    后面这句带了几分调侃的意味,微微放慢的语速显出难得的轻佻浮浪,听得舒怀瑾皱眉瞪他,反骨冒出来刺他:“你还好意思说,比我大十一岁,连套都要我来准备。我看你这十一年白活了。”

    贺问洲在某些方面不吃激将法这套,摩挲着她的下巴,“行,那就明天再来。”

    “毕竟这种东西。”他放轻语调,“还得我来准备。”

    他这人就是嘴硬。身体比什么都诚实。

    舒怀瑾余光瞥向被水流沁湿的西裤撑起的暗影,小声腹诽,“贺大佬,据科学调查,男性憋太久了,可能会造成不可逆转的功能性衰退哦。”

    她刻意语焉不详,是功能性衰退,还是性功能衰退,没有明说,但意义已跃然纸上。

    听懂她的威胁后,贺问洲眸色徐徐变黯,长臂一伸,将人捞入怀中。

    结实地在她浑圆柔软的臀上落下一巴掌。

    舒怀瑾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屁股,小时候不听话的惩罚,至多就是说教几句。往往家里还会出现好几个叛徒,在旁边心疼地劝,生怕委屈了她。在这种堪称溺爱的环境下长大,她从没想过,小时候逃过的劫,会以另外的形式弥补上。

    换个形式,惩罚就轻飘飘地变成了奖励。

    不知道她以后触到贺问洲的雷点时,他会不会还用打屁股这招?那和奖励她有什么区别……

    “舒怀瑾,能不能盼我点好。”贺问洲气得咬牙切齿,偏拿她没办法,打屁股又觉得不够过瘾,让他真做什么,又舍不得。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

    抓心得要命。

    舒怀瑾被这一涩色满满的巴掌拍得双鬓飞红,腿间不由得发软。

    她小心地舔了下唇瓣,软声说,“好嘛,贺先生宝刀未老,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肯定能傲指天下、霸气侧漏。”

    好荤的话,说出来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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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有多羞耻。

    舒怀瑾别开眼,乌睫悄无声息地颤抖着。

    贺问洲似是被她的话蛊得长眉惊跳,食指横过来堵住她的唇,有些沙哑的声音自她耳边强势地漫过来。

    “买了多少个?”

    他气场太强,以至于舒怀瑾被唬住,讷讷地答,“七八个吧。”

    总共有好几盒,但功能款肯定是没办法用的。哪有人一上来就指着螺旋、颗粒尝试,阈值拔高后,想降下来可不容易。

    贺问洲看着她,一字一顿,“行。”

    “今晚。”他轻笑,“用完。”

    舒怀瑾的抗拒声淹没在他俯身压下的热吻中,连水流什么时候关的也不清楚。

    只知道他一昧索取,犹如疾风骤雨,心跳声犹如密闭空间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耳膜,将她彻底拉入以他为名的漩涡中。

    套房的浴室空间虽大,构景却有限。贺问洲关了灯,扶着她的腰,用浴巾将她裹缠着带到隔壁的全景浴缸间。电动纱帘缓缓阖上,整个城市的绚烂灯火化成一道道闪烁的焰火,若隐若现的,更添难以言说的昳丽色彩。

    整个浴室内的光线黯淡后,透明玻璃顶里框入的夜空便如油画般映入眼帘。

    舒怀瑾的呼吸一点点放轻,好似踩在云端,迷迷糊糊间,察觉到掌控她的长指停下。

    她不满地翕开唇瓣,眼里溢出丝丝委屈,控诉他的离开。

    “小瑾。”贺问洲低缓的唤她名字,任由她拽着自己的长臂,有一下没一下地磨,呵出潮白的雾气,“等我先戴好。”

    她哼哼唧唧的,说的什么根本听不清。贺问洲俯身,耳廓靠近她潋滟着春色的唇,“嗯?要抱抱?”

    他只能将她半拥在怀中,安抚她急不可耐的阵阵空虚。

    不知过了多久,舒怀瑾始终觉得差一点,不上不下的感受让她整个脊背都弓成了一条线,眼里几乎要掉下眼泪来,泛着鼻音的腔调娇软得令人心痒难耐。

    “贺问洲,怎么要戴这么久……”她几乎夹着他紧绷的大腿,泫然欲泣地低声抱怨。

    贺问洲薄唇亲了亲她泛着薄汗的天鹅颈,眼里□□灼灼,艰难启唇。

    “买小了。”

    舒怀瑾眼里迷雾晃荡,将他给出的寥寥讯息在脑海里过了一遭,没听太明白,“什么?”

    “我说,你的尺码买小了。”贺问洲横臂抱着她在浴缸边缘坐定,指尖再度往里探,一下又一下地吻过她的唇,上下温柔地照拂着,“还有别的吗?”

    “在主卧的抽屉里。”舒怀瑾推了推他坚硬壮硕的胸膛,像一块难以撼动的巍峨高山似的,“你去找找有没有适合你的码数。”

    贺问洲仍旧拽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的姿态,使得顶光灯束自发稍洒下来,像被击碎的一缕乍现铁花,眉眼轮廓既锋棱又柔和,带着近乎于神祗般的清傲感。

    “先满足你,我待会再去拿。”

    舒怀瑾唇瓣倏地抿住,涂着晶亮甲油的脚趾头蜷紧又松开,身体一阵又一阵地异样酥麻几乎让她溃不成军。

    原来在此之前,他一直在收敛着,“停一下……”

    “怎么停?”贺问洲的吻沿着她的耳骨一路绵延,与其说是寻求她的意见,更像是调情,“换别的地方?”

    不等舒怀瑾回答,薄唇下移,越过她的锁骨、纤薄的脊背,最后犹如一场细雨,将她身体里的榨出的水分一滴不剩地吞尽。

    直到她瞳孔涣散,无力地攥紧他的手。

    他屈膝半跪在她身前,挺拔的鼻梁沾着湿意,静默地注视着她。看她在他的吻中如昙花般绽放,看她眼里溢出欢愉的泪,也任由她的指甲嵌入他背部的皮肤里,留下鲜红的抓痕。

    谁能想到,人前淡漠矜贵的男人,此刻正心甘情愿地照拂着她。

    哪怕他已忍耐到极致。

    趁着她回神的间隙,贺问洲爱怜地吻了吻舒怀瑾的耳垂。

    “等我几分钟。”

    舒怀瑾渐渐从那种海天一线的颤意中收回思绪时,贺问洲抱着她步入浴缸旁石凳。她的手被他放置于脖颈前,眼前的男人眸色黯得好似深潭,“环紧我。”

    她此时身体还软着,乖觉地照做。

    彼此紧密相贴的过程无比漫长,起初他还十分耐心地缠着她的灵巧的软舌吮逗,见她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一改往日的温柔,蓦然往里闯。

    舒怀瑾唇线倏地扯紧,呜咽声混杂着眼泪,被他悉数吞下。

    原来相爱之人做到最后一步,竟然是这种灵魂合一的奇妙感受。

    没有想象中近乎撕裂般的痛感。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被温水泡涨的一颗种子,吸饱了水分,即将破土而出。

    适应难以招架的感受后,她似乎体会到了一点乐趣,趴在他肩侧,小口地吐息着。

    贺问洲:“感觉还好吗?”

    舒怀瑾濡湿的眸子翕张,笑容晃荡着,在他汗涔涔的锋利下巴上印下一个吻,“好舒服。”

    她从不吝啬于表达爱意和愉悦的感受,声音因他的节奏而摇晃断续。情与欲都是带着瘾症的鸩毒,一旦沾染,便如香甜梦魇般紧紧缠绕彼此,再难戒掉。

    她用沾着细密汗珠的鼻尖去蹭他的脸颊,语气黏黏糊糊,“原来做i这么舒服,贺问洲,你以后可不可以每天都和我做。”

    “每天。”贺问洲这汪沉寂的幽泉都快被她煮沸了,意味深长的眸光将她牢牢困罩住,“我倒是可以做到,至于你——能受得住吗?”

    他压低了声,恶劣地加重了力道,唇边溢出笑,“宝宝,说大话是要接受惩罚的。”

    舒怀瑾一时难以自控,颤抖的声线中含着难掩的恼意。

    “贺问洲,你、你、你……”

    单音节的字往外冒了半天,被贺问洲凶狠地截断,将她推抵在墙边,温沉的同她对视。

    “既然适应了,那我要开始动真格了。”

    舒怀瑾脑中悠悠冒出一个问号。

    本能地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

    什么意思,难道刚才的亲密在他眼里等同于小打小闹?动真格?要多真格才算真?

    她的满腹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

    如果说先前只是在波澜寻常的海面乘坐一尾帆船,那么此刻就是在波涛汹涌的海面冲浪。居于安全性良好的船只中和脚下踩一块薄薄的碳纤维板的差别巨大,只有亲身经历过以上两种,才会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呜呜呜呜,贺问洲,你混蛋!我不要悬空……”

    她的双脚都被他盘在腰间,没了发力点,彻底变成了随波逐流的一片枯叶,飘飘荡荡,起伏不定。

    贺问洲抬起她的脸,喑哑着嗓柔声安抚着,“好,听你的。换个地方,好不好?”

    舒怀瑾配合地松开,长睫止不住地颤,脚尖踩实地面后,支撑不住,摇摇欲坠地向后晃了晃。

    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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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臂膀及时揽住她,眼神专注得可怕,“转过去。”

    她现在的接受度以悬空的姿态为界,只要不过底线,自然愿意听话。餍足的神思回定了些,舒怀瑾睁开眼,在他的帮助下,小碎步踩着光滑冰凉的地面,用脊背对着他如狼般幽暗的视线。

    自以为逃过一劫,殊不知迈入了更危险的陷阱。

    贺问洲双手抚住她凹陷的腰窝,诱哄道:“腰。”

    她扭身看他,撞见昔日无波无澜的眸子里,染上一片猩红的炙热爱意。

    他同她四目相对,余光无可避免地望见了绵软的白,呼吸骤然沉降几分,在她迷茫又清凌的注视下,一陷再陷地沉沦。他听见自己沙哑到陌生的声音,蛊惑毫无预知之意的小姑娘。

    “宝宝,腰塌下来。”

    舒怀瑾耳根倏地红透,奈何被他掌住,动弹不得,忐忑又羞涩,“我不会。”

    “塌腰都不会?”贺问洲覆上她的唇,掌心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往下压。”

    她试了下,他手掌的温度好烫,以至于让她察觉到危险,本能地想要逃离。

    舒怀瑾负气地忸怩说:“还是不会……”

    “你教教我嘛。”

    她这副样子,无异于勾引,让他忍不住想撕下名为克制的君子伪装,发狠地往里撞。但小姑娘毕竟是初次,他不能做得太狠,让她对此生出畏惧之意。

    只能克制着,偶尔放纵地听她混乱不堪的抗议。

    贺问洲热气铺洒在她脸上,“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我手上。”

    舒怀瑾不太敢,总觉得不够安全,会同瓷砖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她艰难地侧过身,不确定道:“我怕摔……你的手能撑住吗?”

    “怎么不能?”贺问洲反问,“抱着你的时候,哪次让你摔过?”

    他的臂弯像一座永远坚固温暖的避风港,好似无论外界的风雨如何摇曳,永远能给予她一处容身之处。在这里不用担心被海浪席卷、暴雨侵蚀,她可以专心做一只小船,一只飘荡的小船。

    舒怀瑾磨蹭半晌,细软的腰肢怎么也塌不下去,若有似无地在他身上蹭,掀起更为浓烈的火。

    贺问洲看出了她的犹豫,腰腹往前探,同她的蝴蝶骨相贴。

    “不想试试换个姿势?”他凝缓了声,牵动唇角,“说不定比之前更舒服。”

    她的心思在他面前宛若一张透明的白纸,轻飘飘的,里头的内容昭然若揭。潘多拉的魔盒打开后,尝过先前的玄妙滋味,她很难不对其生出更多跃跃欲试的好奇。

    她歪着脑袋,眼里溢出晶莹,“你不准骗我。”

    贺问洲看着她的眼睛,柔而缓的揉捏着她的腰窝,“我骗不了你,你要自个试了才知道。”

    她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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