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团传来阵阵笑声,还没换下芭蕾裙的几个女孩将魏然簇拥着,她怀里抱着捧繁茂的向日葵,各种五颜六色的小花穿插其中,鲜艳具有生命力的色彩在一片素净的服装里分外扎眼,想不注意到都难。
“送花的人有心了,不过魏然姐,贺先生怎么没亲自过来呢?”
一片恭维声中,同魏然不对付的独舞演员皮笑肉不笑地问。她的资历、实力都比魏然更强,这么些年只差一步之遥便能熬到首席,看不惯魏然勒令其他群舞演员让妆给她的处事模式,处处和她不对付。
魏然脸上的笑意唰地僵住,“贺先生日理万机,每天忙得分身乏术,当然只能派助理来送了。我看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在这想方设法地挑刺吧?”
“是不是贺先生送的还要另说呢……”
“毕竟有人连年过五十的老头也亲得下去。你说,要是贺先生知道后,还会高看你一眼吗?”
本以为只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拌嘴,哪知魏然过往的老底都被掀了个底朝天。魏然气得嘴唇发青,气急败坏地警告,将看热闹的人群遣散,结束了这场闹剧。
梁莹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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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地关上门,低声问:“小瑾,这是什么情况啊?你要不打电话问问贺总?”
赵师姐吃完瓜觉得解气,但还是有些不爽,“我还以为小瑾会过去解释,她一个外人,顶着别人男朋友的名号招摇撞骗,不知道哪来的脸。”
舒怀瑾对于魏然搞的幺蛾子持怀疑态度。
不过贺问洲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决定暂且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先不管她。”
话音未落,喻尧便带着一众工作人员前来,给每位演员赠与了一束花。每捧花束的细节都不同,只是围绕着向日葵这一主题,还附赠了一张手写英文贺卡。
先前还对魏然收到花感到艳羡的人,瞬间祛魅。
面对大家异样的眼光,魏然表情如同风云变化,气得用高跟鞋碾碎花瓣。
舒怀瑾的捧花里也有一枚香水贺卡,只不过写的不是祝福语,而是一段文字:待会菲力会来接你。
菲力是贺问洲常带在身边的保镖,上次在伦敦夜里守了她一晚上的就是他。
她不动声色地将卡片塞回去,听到有人在远处嘲魏然。
“哎呀,这可是贺先生送的礼物,就这么毁坏了是不是有点太持宠而娇了?”
魏然拎起香奈儿包,恶狠狠瞪了周围的人一眼,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刚好碰上自二楼包厢里走出来的贺问洲,男人目不斜视地踱步下楼,两侧保镖开道,周身气场强大温和,魏然倏地站直姿态,拈着弱柳扶风的笑。
“贺先生。”
贺问洲脚步停滞,乌眸毫无情绪地扫她一眼。
“花呢?”
常年游离于名利场的男人,惯常的风花雪月套路早已无法入他的眼。而这是魏然感到惶恐与惧怕的地方,他眼里对她分明无意,给予的优待也聊胜于无,好似永远隔着一层雾。
魏然短促地张了下唇,“我不知道那是贺先生送的花……”
喻尧得贺问洲授意,温声道:“魏小姐,贺总赠予的礼物并非谁得受得起,还望您以后好自为之。”
从化妆间收拾好出来的女孩子们刚好撞见这一幕,纷纷低下头,余光带着三分敬重,七分畏惧地偷偷看向高立于楼梯处的男人。待贺问洲一行人离开后,众人看向魏然的眼神多了探究。
在这发生的事不过短短数秒,贺问洲踏上返程的路上,接到了Snders的电话。
“真是不好意思,贺总,刚才公司出了点意外,没能陪你看完演出,真是失礼。”Snders的笑声舒朗,同这样的人合作,很难提起防备心。
贺问洲指骨轻点车窗,示意随后追上来的菲力靠边停车,好让舒怀瑾能过来。
“您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候选人,能赏脸陪我看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演出,贺某已经感到荣幸之至了,哪里还会怪罪?”
Snders大笑:“都是老朋友,贺总客气,再说,拉选票的事,煽动民心和打点花了不少钱,将来还要样仗着贺总多多支持,达成共赢。”
舒怀瑾戴着黑口罩、鸭舌帽,在菲力的弯腰护送下,上了贺问洲所在的后排车辆。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狡黠灵动的眸子。
贺问洲举起食指,同一脸茫然的少女对视,冷然的目光染上柔和,在薄唇边比了个嘘。
舒怀瑾虽然不明所以,还是安静地坐在他身侧。用小拇指勾起他的无名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
抛砖引玉的客套话说尽,Snders总算聊起私事,无意间调侃:“听说贺总今日差点吓到人女孩子了?你说说你,这么些年身边没个女人,好不容易碰上个喜欢的,怎么还这样不解风情?”
对面的人发音偏美式,舒怀瑾离得近,听了个大概,在脑子里暗自思忖来龙去脉。
贺问洲目光温柔沉下,剐蹭了下她的鼻尖,声线淡然:“女人嘛,宠着可以,太惯着可不行。”
舒怀瑾不满地缩了缩鼻尖,嘲讽他的口是心非。应酬难免逢场作戏,舒怀瑾对此还算理解,只要不是超越她接受底线的事,她一律不会生气,但并不代表会完全不过问。
终于等到他结束通话,舒怀瑾反剪住他的双臂,贺问洲就这么懒散地任由她钳制住自己,俨然一副任她处置的模样。
“你今天很不对劲。”舒怀瑾明知故道。
贺问洲宠溺地看着她,“比如?”
“先给魏然送了一点甜头,然后又当着大家的面给她下马威。”舒怀瑾一点点拼凑串联细节,“还故意引导大人物——”
她顿了下,机警地问:“是大人物吧?”
贺问洲纠正:“危险人物。”
“好吧,还故意引导竞争对手误会你和她的关系,目的是为了隐瞒我的存在?”
“真聪明。”贺问洲掌根握住她的腰,眸中的赞许和欣赏溢于言表,温柔引导着:“猜猜背后的原因?”
他的掌心又热又烫,触到的一瞬间,好似点燃了火。舒怀瑾鼻音软了几分,气鼓鼓道:“总不能是为了保护我吧。”
贺问洲慢慢俯身逼近,将吐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吹得她额间刘海碎发摇曳。
舒怀瑾抿抿唇,想要往后逃离,腰身却同他贴得更近。
凝在面上的视线灼热温烫,他轻声说:“猜对了。”
到底谁说贺问洲不解风情的,像他这样具备先天优势的男人,苏起来简直犯规,就连哄人的话语都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舒怀瑾在他的拥抱下,颤了下眼睫,落入近在咫尺的黑眸里,听他似笑非笑地抛出诱饵。
“给你奖励,要不要?”
磁性的嗓音好似大提琴般醇厚,让舒怀瑾的心跳声怦然失了序,她按耐住臆想连篇的心思,“要……”
“既然是奖励,是不是只有我提才更合理?”
贺问洲:“好。”
没有排除任何选项,意味着,他接受她可能提出的一切越界要求。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想通,但不管怎样,先顺着口子钻进去总没错。
对视间,温热的吻落在唇畔,气息贴着她的颈侧,一路游离,在耳根后克制地辗转流连。舒怀瑾泡在温热的水流中,浮浮沉沉,舌尖小心翼翼地同他抵缠着,暧昧的水声逐渐消失在自车窗两侧灌入的呼啸风鸣中。
失控的吻直到车辆停在酒店楼下,舒怀瑾低垂着脸,心虚地戴上口罩,同贺问洲一前一后地穿过大厅。
两人像是全然不相熟的陌路人。
房卡刷开后,大门阖紧,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下来,将先前的意犹未尽悉数填满。衣服沿着地毯一件件剥落,贺问洲吻她的同时,分神捡起地上的纯白丝袜、衬裙,忍耐着躁意,哑声制止了她伸手欲脱礼服的动作。
“地上脏,别乱扔。”
舒怀瑾摸到卧室抽屉里的东西,声音透着不自知的娇憨,“铺了地毯的。”
“这种整片式的地毯一年都洗不了一次,能有多干净?
“好吧……”舒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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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翘了下唇角,将方盒藏于身后,推着他进了浴室。她撑在大理石台面边沿,笑吟吟望着他,露出自己漂亮纤长的脖颈,“你帮我解开侧面和背面的拉链,我够不到。”
贺问洲明知什么东西都没准备,今日做不到最后一步,在这陪她纯粹是自找罪受,还是耐着性子服务她。
他一边小心地避免触碰到她白玉凝脂般的脊背,一边道:“捧花里的项链看到了吗?”
舒怀瑾扭过头来,下巴堪堪擦过他的唇,“还有隐藏款礼物?”
贺问洲失笑:“粗心大意的家伙。”
“就你那束花藏了项链,我还特意留出了一截丝带,没想到某人眼神不太好,连这都没看到。”
听他这么说,舒怀瑾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出来,风风火火地穿过套房大厅去拿放在玄关厅的花。
贺问洲无奈,看着她蹲在地上拆项链,俏软的脸上洋溢出惊喜,欣赏战利品似地挂在手腕间。
“这是今年新出的秀款,还没有上市,你怎么买到的?”
“具体怎么买的不重要,有心自然能买到。”贺问洲说,“要我帮你戴上么?”
想到待会要做的事,舒怀瑾仔细地收起来,头摇成了拨浪鼓,脸色绯红,鼻音绵软地含糊盖过:“不方便。”
贺问洲显然会错意,以为她要先洗澡,给她调了水温,准备好了各种牛奶皂、卸妆膏。
他正欲侧身退出浴室,舒怀瑾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用莲蓬头将他身上淋了个透彻。几分钟前衣着还光鲜雅贵的男人,此刻犹如在逆雨中行进,浑身湿了个透彻。同样是淋水,她狼狈至极,发丝紧贴着头皮,眼前一片柔雾朦胧,而他依旧身姿挺拔,被水声淋透的衬衣化作半透明,腰腹之处的肌理轮廓若隐若现。
不过水流还不够大,只能看清上半身的姿态。
底下撑起的西裤布料过于厚重,什么都看不见。
舒怀瑾咽了下嗓,坏心思浮出来,将水流往他下半身冲。
贺问洲眯起眼,拂开眼前的水帘,拽住她嚣张作乱的手腕,“还玩上瘾了?”
细水流声如注,在浴室里集聚着越来越浓的潮雾,将两人牢牢锁在其中。舒怀瑾紧贴着贺问洲的胸膛,他的体温好烫,像是要将她身上烙印出红痕,禁锢在后腰处的掌心缓缓上移,指骨慢条斯理地穿过胸衣底下的排扣。
舒怀瑾被绵延的热意烫得眼眸湿漉,无比配合地挺起脊背,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他的手指的确灵活,重而缓地挑逗着,轻易便能击溃她的所有敏感点。
直到她彻底脱了力,腰肢酸软地趴在他胸膛前,对上贺问洲轻挑的眉梢。他遒劲有力的手臂稳稳架着她的臀,对此游刃有余,全然不受丝毫影响。
“这就是你想要的奖励么。”贺问洲声线哑得可怕。柔嫩到不可思议的触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让他既感慨于她生得如此娇气,多了几分怜爱的心思,又按捺不住想要狠狠将之捣碎。
他索性用齿根咬了咬她的耳廓,“小瑾。”
说是咬,更像是沿着耳骨细细地磨。舒怀瑾陷入他编织的潮意里,浑身酥麻,好似过了电一般,不舒服地咬他喉结以示报复。
贺问洲喉骨发紧,微眯眼,“怎么还恼羞成怒了?”
“别招我。”他沉声警告,语气却温柔。
舒怀瑾仰头看他,眼里还带着先前落泪时的湿痕,将落未落地挂在脸上,娇矜道:“你答应我可以的。”
“我是答应了你,但不是现在。”贺问洲被她这副情态勾得心神荒诞。但他理智还在,再如何难受,也要尊重人女孩子。不戴就做,别管是恋爱期间还是婚姻期间,都是混蛋行径。他迫切需要点一支烟来压制住这种汹涌的冲动,启唇安抚她,“没套。”
“谁说没有的。”舒怀瑾颤着手从浴室的柜台上摸出那盒提前准备好的,在他面前招摇过市地晃了晃,“3个,应该够用了吧?”
第53章 暴雪夜
◎“塌腰都不会?”◎
看清她手上的东西后,贺问洲的眉心蹙敛得更紧,斜倚着看过来,捏了下她湿漉漉的滑腻双肩。
“什么时候买的?”
舒怀瑾缩着身子躲,在他的注视下,拆开外面的包装,混不在意地说:“我哥来的那天。”
带着薄茧的指腹掠过她的腕心,将东西暂时没收。贺问洲掰过她的下巴,同心虚躲闪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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