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慰相思之人。”
“陶弘景,赔率1.5,虽为华阳道祖,太上忘情,却亦为这一人难舍红尘。平生心如止水,十余年唯一一次恸哭,是未来听到了沈约的死讯:我有数行泪,不落十馀年。今日为君尽,并洒秋风前。”
“何逊,赔率1.8,在他苍凉流离的生命中,沈约好似一道照彻万物的光。沈约对这位才华横溢的后生少年欣赏备至,一日三复,犹不能已。李商隐有诗赞曰:沈约怜何逊……”
“王筠,赔率2.0,他虽然对沈约一片真心,冰清可鉴,《梁书.王筠传》中,沈约的篇幅占了一半以上,比他本人的剧情还多。但沈约,似乎只将他视为早死白月光——谢脁的替身,甚至还残忍地告知了他真相:「自谢脁诸人零落尽,平生欢好,殆将都绝,不谓疲暮,复逢于君。」”
不远处,王筠听到这里,顿时对着张煌言怒目而视。
这人怎么说话呢!
什么叫早死白月光的替身,到底会不会用词!
分明是成功上位文学,一代新人换旧人!
张煌言毫不理会,继续读稿:
“任昉,赔率2.2,早年视沈约如白月光,后因沈约不搭理他,因爱生恨,乃舍己之长,转好著诗,欲以倾沈。虽然态度很冷漠,但沈约让他穿女装罗裙的时候,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从换了女装。”
“刘勰,赔率2.5,沈约是他生平中最重要的人,他刚写完《文心雕龙》,因为孤儿出身家境寒微,无人愿意欣赏,只好趁沈约出行,一个飞身蹿出,拦在车前,献上书稿。沈约果然青眼有加,将他带回家中,自此,才有了这部巨著的盛行。”
“韦睿,赔率3,他那早死的兄长韦纂与沈约关系很好,沈约曾告诉梁武帝:「恨陛下不与此人同时」,而韦睿长得很像他兄长……”
张煌言念了一通,最后话锋一转,大声道:
“赔率仅供参考,还望各位理智下注!”
众人顿时犯了难。
好像每一条都很有道理的样子,每个人看起来都和沈约关系不错,我们究竟该如何选择呢?
“这还用想吗”,霍去病掏出几粒圆滚滚的小金豆子,递给张煌言,“我投赔率最高的那个,没错,就是韦睿。”
“不管沈约选谁,我晚上都直接去他房间把他捉走,送到韦睿那儿……”
张煌言眉头跳了跳,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不许做规则以外的事情”,他清清嗓子,告诫道。
霍去病遗憾地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痛失一条发家致富之路。
“你这个名单列得不太对。”
徐光启端起了一副数学人的严谨,当场掏出一个表格,开始重新计算赔率,“首先,得加上沈约的祖宗沈林子,我认为,沈林子的赔率应当位列第一。”
“还是谢晦吧”,王贞仪说,“谢晦也是他祖宗。”
“你根本不懂赔率”,徐光启信誓旦旦地说,“沈林子是亲爷爷,但谢晦只是表外公,亲疏有别……”
“分明是你根本不懂谢晦”,王贞仪却十分理直气壮地说,“别说是表亲了,就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干亲,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抢过来!”
好有道理啊,不愧是王女史,徐光启竖起大拇指,立即将谢晦列到了名单第一位。
“很好”,张煌言从善如流,随即进行了更改。
众人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就随便押了点小玩意,主打一个凑热闹。
也有人决定实地观察一下,提高胜率,有点好奇在沈约旁边,正在和他言笑晏晏、亲密交谈的那个文人是谁。
看年龄也不像昭明太子啊,莫非就是赔率第二的范云?
众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太大,那人回头看了一眼,明眸中掠过一丝浅淡如星的笑意,唇角微弯道:“在下柳恽。”
众人:???
不是,你谁啊,赔率名单上有你这个人吗?
“你这准备工作怎么做的”,当即便有人神色不善,伸手揪住了张煌言,质问道,“为什么独独把他漏了,二人一看就关系很好,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眼看群情激愤,张煌言也是百口莫辩。
天地良心,他这份赔率名单,分明是根据《梁书》、《南史》、以及万朝评论区的八卦制定的。
谁知道柳恽,究竟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史书里也没见你二人知交莫逆啊?
柳恽不禁摇头,告诉张煌言:“那你读书还是太不精细了。”
他立性贞素,以贵公子早有令名,书法、琴、棋、医学无一不精,且都是冠绝天下的水准。
用梁武帝的话说,就是“吾闻君子不可求备,至如柳恽可谓且美,分其才艺,足了十人。”
当然,比起沈约还是欠缺了亿点点。
所以,柳恽对沈约颇为仰慕,当年在西邸就时常追在对方身后,现在还在和沈约一到制定音律。
众人一听,顿时发出了嘘声。
柳文畅,你瞅瞅你。
从前同在竟陵王西邸交游,人家沈约是一代辞宗、世人景仰,你却连“竟陵八友”都没混进去。
成名太晚,还能怪大家忽略你?
柳恽眼看众怒难犯,只得悻悻一摆手,说:“算啦,我不抢了,我去找我爷爷一起住。”
上次亲人团聚卡,沈约已经见过了沈林子,他却还没见过他的叔爷爷柳元景。
众人哎了一声,见柳恽不阻碍大家赚钱,神情又变得和善了起来,纷纷表示:“还算你有眼力见识。”
……
张煌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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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下注情况。
忽见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一旁伸过来,夹着几张金箔,语气悠悠地说:“我投谢康乐。”
张煌言怒上心头。
谁这么胡来,乱投名单上根本没有的人,分明就是在惹事生非,故意增加他的工作量!
当即一抬头:“我告诉你,像你这种行为……”真的很过分!
李白负剑而立,风神洒落,微笑注视着他,似乎带着一丝询问之色。
张煌言闭了闭眼,到嘴的话生生一转:“真的很值得提倡。”
“我建议,应该听从冠军侯的想法,晚上把沈约捉了送到谢灵运房间去。”
一旁的霍去病:“……”
不是,你现在又要了?
他转头拽住郑经,由衷地感叹道:“这位张先生——你世伯,当真是奇人。”
奇就奇在底线非常灵活,约等于没有底线。
郑经在家天天被张煌言“迫害”,早就习以为常,赞同地点点头:“我世伯确实是亘古奇人,这我就不得不提起一件他的往事…….”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小时候跟人打赌学憋气,险些把自己活活憋死的。
虽然他世伯现在看着聪明,雷厉风行,但他小时候傻啊。
郑经说得正高兴,忽觉脖颈里陡然升起一阵凉意,好像有一种脑瓜子要和身体说再见的感觉。
僵硬地抬头看去,见张煌言面无表情地瞅着他,眼底缓缓升腾起了一丝杀气。
郑经:丸辣。
吾命休矣!!!
他战战兢兢地扭过头,小声问霍去病:“冠军侯,你觉得我还有救吗?”
霍去病决定安慰他一下,便好心地拍了拍他的肩:“应该有吧。”
迎着郑经充满希冀的目光,他道:“现在去哭你父亲的先王庙还来得及,当然,也不排除你世伯思今追昔,想到你这么不争气,第一个就把你刀了。”
郑经:“…….”
哭丧着脸,向凄惨的命运低头.jpg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个疑问:“真的要把沈约捉了送到谢灵运房间吗,大家押的钱怎么办。”
霍去病无语,说你憨,你还真憨啊:“当然是……”
“你们想把谁送到我房间?”
谢灵运刚走过来,就听到这一句话,不禁愕然。
众人七嘴八舌,吵吵闹闹,顷刻便将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谢灵运听了有几分好笑:“沈休文是小玉的后人,又不是我的后人,与我何干……”
王贞仪声音清脆地说:“可是,沈约写的《宋书.谢灵运传论》是千古名篇呢。”
“竟有此事!”
谢灵运的态度霎时来了个惊天逆转,目光灼灼看向沈约,扬眉道,“那你真的很有眼光,我也一向挺喜欢我自己的。”
众人绝倒,论自信还得看你啊。
李白亦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谢灵运转过头,望见他,忽而眸子一亮。
这人一看就仪容俊美气质洒脱魅力非凡,很适合当一起游山玩水饮酒赋诗的搭子!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他就知道,这个搭子他找定了!
谢灵运发出邀请:“阁下能不能……”
“好。”
啊这,他答应得太快,谢灵运反倒一怔,他还没说要邀请对方做什么呢。
“都可以”,李白怀中抱剑,笑意清朗如春风。
他看着面前的少年,十余岁,冰雪襟怀与心中热血还未被多岐的世路和风刀霜剑斩尽的少年谢康乐,不识生命之须臾,未睹浮世之辛酸。
坦坦荡荡,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少年。
“我乘素舸同康乐,朗咏清川飞夜霜。”
也许今生今世,命途坦荡顺遂的谢灵运,很难再有高崖月下独自孤吟的苍凉时刻,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幸运呢。
“多好啊”,李白伸出手,仿佛叹息一般地说道。
谢灵运神色有些迷惑,但还是握住了李白的手,一边对着众人点点头:“这个新朋友我就先带走了。”
众人:!!!
这可是李白啊,一时不知该羡慕谁!
李白:!!!
这可是偶像啊,能天天和偶像一起玩,大概这就是身在天堂的感觉吧!
趁着众人都在围观,沈约战术性撤退,准备先溜一步,免得等会又闹出什么事故。
万万没想到,有人早有准备,先一步堵住了他。
谢道韫一心想看热闹,伸手便把沈约往回推:“小沈老师,你打算到哪里去啊?”
沈约不由苦笑,举手讨饶:“请令姜放过我,再被张煌言折腾下去,我今晚就要睡屋顶了。”
谢道韫眼珠一转,笑容璀璨地说:“听闻小沈老师擅长作诗,写几个好句子出来,我就放你过去。”
作诗是不可能作诗的,等诗作完,他今天就不用走了。
不过别的好句子倒是有一个,沈约神色淡然地说:“今日,我见到了陈郡谢氏的「风花雪月」。”
谢道韫顿时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评论区的吃瓜观众,也都一起竖起了耳朵。
沈约抬手一指:“令姜是风,洒脱自如,飘然林下不系尘世一隅。”
谢道韫眼睛微微睁大,不由有些心花怒放:“那花、雪、月呢?”
沈约又道:“表外公是花,灼灼明媚,永远停留在盛日,灿烂燃烧曳尽了春华。”
确实和小玉很符合,谢道韫赞同地点点头。
沈约又道:“谢庄是雪,素净高洁,静寂不语,将古今心事冰封于万顷烟波之间。
康乐是月,明明如昔,携清辉静看山川,朗澈若少年意气,永不低垂。”
众人不禁竖起大拇指。
天啦噜,他真的好会说话!
沈约礼貌发问:“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谢道韫当然很满意,转身让开道,准备放他离开。
只是,还有一个小问题:“小沈老师,你看你身后……”
沈约一转身,顿时眼前一黑。
哦豁,这些人又是什么时候围上来的!
……
万朝书院的学子们,都在陆续到来。
北齐文宣位面。
平原王段韶宛如一位操心过度的老父亲,正在翻箱倒柜,给少年高长恭收拾上学的行囊。
“表伯”,高长恭看着堆积如山的五个大箱子,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
他语气微弱地抗议道,“我去的是后世发达年代,不是绝壁荒漠、不毛之地,不至于短衣乏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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