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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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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笑着开口:“玄机师妹,好久不见。”

    一旁的罗刹不知内情,朱砂心虚应着:“师兄好,师兄再见。”

    话音刚落,她不顾伤口,拉上罗刹便跑。

    身后传来一阵温润的笑声,罗刹心头涌上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朱砂,又是你的旧相好吧。他是第几个?”

    朱砂伸出双手,在罗刹震惊的眼神中,她放下一只手再伸出四指:“第十四个。”

    “我是第几个?”

    “第十九个。”

    “我帮你算过八字,二十克你,你千万别往下找了。”

    “太一道的师父也帮我算过八字,说五十才克我呢。”

    “他们算的不准,我算的才准。”

    “姑且信你一回吧。”

    去客舍的路上,罗刹假装不经意,但实则十分在意地提起方才那人:“他瞧着像是一个世家公子。你见到他,为何有些心虚,难道你曾欠他的钱?”

    朱砂叹口气:“他是代县伯的次孙,叫王循之。去年我与他在一起方十日,他因为想娶我,差点被代县伯赶出家门。结果我这个三心二意的女子,一转头去会州抢生意,又看上另一个师弟。”

    说到最后,朱砂的声音渐小:“忘了说,他是王衔之的堂弟。”

    “……”

    罗刹恍然大悟。

    怪不得朱记棺材铺生意差,怪不得朱砂整日抢同门生意,依然穷得叮当响。

    她哪是去抢生意,明摆着是去抢人,顺带查个案捉个鬼。

    自从得知自己在朱砂的一众相好中,排名第十九。

    余下的几个时辰里,罗刹见缝插针,逢人便要提一句十九。

    买蒸饼时,别人问他要几个,他不假思索:“十九个。”

    甚至于投宿,也要问掌柜一句:“有第十九号房间吗?”

    一来二去,朱砂烦了。

    甫一进房便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罗刹蹑手蹑脚走过去道歉:“是,我老是吃醋招人烦。”

    朱砂捂住耳朵,翻过身去,打定主意不理他。

    无奈罗刹是个一根筋的烦人鬼,见朱砂不理他,偏还舔着脸,硬凑到她面前:“朱砂,阿娘常说我长得俊,她每回生气,多看我几眼便消气了。你多看看我,没准就不气了。”

    床小,他还非要往她身边挤。

    气血上涌,神智失控。

    朱砂对着他凑上来的脸,便是一大口:“讨厌鬼,咬死你。”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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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听她语气中透着开心,忙偏头凑上另一侧的脸。

    不曾想,他偏头时,手下打滑。

    一个不慎,直接扑到朱砂身上。

    他的头磕到朱砂的头,他的手压到朱砂的伤口:“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养好的伤口,再次裂开。

    朱砂眼冒金星,疼得泪如雨下:“罗刹!你给我滚!”

    罗刹滚了,但没有滚太远。

    他麻利地挪到床尾,手绞着腰间的金珠子,惴惴不安地开口:“朱砂,你昨日说我亲亲你,你便好得快。我……我今夜可以整宿不睡觉亲你。”

    “滚。”

    “哦。”

    罗刹穿鞋走人,迅速逃离。

    关上门前,他指了指桌上的瓷瓶:“你记得吃药。”

    本打算下楼找掌柜另开一间房,岂料竟遇到自己的老熟人。

    罗刹笑着上前招呼:“梅兄,又遇到你了。”

    梅钱听声辨位,看向罗刹的方向:“二郎?你不是回长安了吗?”

    “唉,说来话长。”

    客舍今夜剩下的两间房,挨在一起。

    罗刹扶梅钱上楼去寻房间,路过朱砂紧闭的房门外,他不放心地一再叮嘱:“朱砂,你记得吃药。”

    隔了许久,房中才传来一声吼:“滚。”

    听见这句“滚”,罗刹神色尴尬红了脸,梅钱轻笑几声:“看来二郎的娘子,是个急性子。”

    “她除了脾气坏,其他都极好。”

    自然,罗刹在心中另加了一句:“还除了见异思迁相好多!”

    梅钱好似听到他的心声,有心逗他:“今日我一路走来,听路边的蒸饼摊说,有一个俊俏男子,一口气要了十九个蒸饼。二郎,此人是你吗?”

    罗刹气急败坏,在心里大骂蒸饼摊掌柜多嘴多舌,面上倒装得云淡风轻:“我一向吃得多。”

    “十九个蒸饼,二郎可真是好胃口呀。”

    “我的阿娘自小也吃得多,我像阿娘多一点。”

    据梅钱所说,他在他们走后的第二日,跟着一队去长安的商队离开歧州。

    走时,晋王仍在找身上有伤的刺客。

    罗刹扶他回房,又帮他取来热水等物,才优哉游哉回房安寝。

    躺到半夜,他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这几日,他光顾着照顾朱砂,竟忘了买些香烛纸钱祭拜祁叔。

    他记得罗荆几年前下山,曾扬言要去找祁娘子。

    当时他还奇怪罗荆为何不先找祁叔,再找祁娘子。

    如今想来,罗荆怕是早已闻知祁叔的死讯。

    还有阿耶阿娘这两个骗子。

    往日他一问起祁叔,阿耶阿娘便说祁叔忙着修炼,没空来找他。

    明明是一家四口,万事却独独瞒着他。

    罗刹躺在床上,气得半宿睡不着:“他们一家三口老在背后说我没心眼,结果什么事都不肯告诉我。哼,怪不得我容易上当受骗,全怪他们。”

    同州已是初冬日,湿冷的风透过窗缝钻进来。

    罗刹一来睡不着,二来担心朱砂的伤。

    天还未亮,他便偷偷摸摸潜进朱砂的房中。

    瓶中的药丸,不多不少,依旧是十颗。

    罗刹捏着瓷瓶叹气:“这朱砂,迟早懒死。”

    朱砂蜷缩在床上,布衾不知何时已被她踢到床下。

    罗刹上前抱起布衾,盖在她身上。

    见她身子轻颤,上手一摸,果真手脚发凉:“大懒鬼,迟早冻死。”

    正欲走时,他听见朱砂断断续续的梦话:“二郎。”

    罗刹心中窃喜,忙跑回床前落下一吻。

    一吻毕,又觉不过瘾。

    床上空出一大截,他轻轻爬上床,将朱砂揽进怀中。

    心跳贴着心跳,脉搏连着脉搏。

    从互相错开,到合二为一。

    一如他们这半年来同榻的每一夜。

    罗刹原想搂着朱砂假寐一小会儿,不料他这一睡,直睡到官差到来。

    朱砂一觉睡醒,发觉身侧有男子的呼吸声,腰侧还搭着一只手。

    正纳闷哪个登徒子敢爬她的床。

    一扭头,发现正在做梦,一脸傻笑的罗刹。

    “……”

    朱砂遇见罗刹那日,遥遥看见一个俊鬼从山上下来。

    俊鬼话多,一会儿抱怨兄长没派手下来接他,一会儿埋怨双亲非要逼他入世。

    她跪在那具发臭的尸身前,耳边听着由远及近的抱怨声,扣着草席边,努力压下唇角的笑意。

    快走到她跟前时,俊鬼忽地停下,摸着下巴嘀嘀咕咕:“连棺材都买不起,她难道便是阿娘口中的穷鬼?不对!阿耶说,汴州没有鬼,只有人。”

    “我知道了,她是穷人!”

    俊鬼沾沾自喜猜到她的真实身份,隐身走到她身边。

    一边打量她,一边自言自语:“我要帮她吗?可阿娘说凡人都是骗子,让我少管闲事。”

    在她耳边嘀咕了半日,俊鬼最终决定飞到树上瞧瞧她的底细。

    若她是好人,他便出手帮她葬父。

    若她是坏人,他便给她一点教训。

    想起罗刹口中的那个教训,朱砂捂住嘴,笑得花枝乱颤。

    笑着笑着,她开始流泪:“你在树上仔仔细细瞧了五日,为何就看不出我是一个骗子呢?”

    门外响起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朱砂素来懒惰,索性推醒罗刹:“你去开门。”

    罗刹揉着眼睛去开门,谁知门外居然站满了官差。

    为首的男子,一身官服。

    眼神似刀子,一扫过来,令人遍体生寒。

    罗刹正要开口询问,官差身后走出一个人,须发全白,一脸怒气:“太一道玄机在何处?!”

    朱砂闻声走过来,一见来人,心觉晦气:“代县伯啊,不知您老找我有何事?”

    “来人,把她和她的同伙全部抓进大牢受刑。”

    “你敢?”朱砂掏出令牌,往官差面前一晃,“我乃太一道的弟子,你们若敢抓我,便是对天师不敬。”

    代县伯冷哼一声,一把抽走她手中的令牌:“杀人偿命。你杀了吾孙,就该赔一条命。”

    “谁死了?”

    “吾孙,王循之。”

    第23章 产鬼(二)

    ◎“老匹夫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因我而死。”◎

    朱砂懵了。

    她好不容易与罗刹解释清楚,结果一睁眼又成了杀人凶手。

    若早知王循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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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她昨夜就该忍气吞声留下罗刹,好歹有个人证。

    罗刹傻了。

    他整宿未睡,可以证明朱砂确实没有出去过。

    然而面前的代县伯不仅信誓旦旦,还坚称有人证。

    四目相对。

    朱砂眨眨眼,罗刹咬咬唇。

    代县伯见两人眉来眼去,更是怒从心起,几欲吐血:“小郎直到死,仍心心念念与你成亲一事。如今他尸骨未寒,你竟与旁的男子勾搭成奸,沆瀣一气!定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合谋害了小郎!”

    一听这话,罗刹赶忙摆手解释:“老人家,你一把年纪,横看竖看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怎说话这般不堪入耳。再者,我不是奸夫,她更不是淫.妇。我是她正儿八经,拜过天地的郎君。我们昨日与你的孙儿仅见过一次,之后一直待在客舍,掌柜可为我们作证。”

    代县伯冷哼一声,气得吹鼻子瞪眼:“老夫管你是奸夫还是郎君!来人,把他们押走。”

    罗刹是鬼,倒是打得过面前的官差。

    可是,他一旦出手,身份暴露便是迟早之事。

    代县伯一味胡搅蛮缠,根本说不通道理。

    眼看官差上前,罗刹只得护住朱砂退到房内,打算跳窗逃跑。

    不曾想,他们刚退一步,几个官差便抵住房门。

    两拨人在房门处僵持间,楼梯间突然出现一个女子。

    代县伯见到女子,顿时没了嚣张的气焰。

    与一众官差一起,不情不愿跪下行礼:“拜见姬天师。”

    来人的确是面无表情的姬璟,背着手冷漠地走过,却迟迟不肯开口让代县伯起身。

    一行人跪了许久,她才慢悠悠道:“起来吧。我今日路过同州,听闻弟子玄墨无故身亡。本想入府探望王公,岂料王公早已气势汹汹带着官差来了客舍,意欲抓我的另一个弟子。”

    代县伯梗着脖子,面色涨红:“姬天师,她是杀人凶手,老夫为何不能抓她?!”

    一记犀利的眼刀扫过来,代县伯语气缓和,但言语中多有不甘:“是,老夫并无证据证明她是杀人凶手。但府中下人昨日亲眼所见,玄墨与这个妖女碰面后,回府便心神不宁,茶饭不思。昨夜,他独自一人出府,彻夜未归。今日一早,有人在城外发现他的尸身。仵作查验后,说是自尽……”

    人证是代县伯府的下人,物证更是没有,人还是自尽的。

    仅仅因为王循之与她在医馆前匆匆见过一面,便诬陷她是杀人凶手。甚至不分青红皂白,一早带着官差来抓她。

    朱砂破口大骂:“老匹夫!”

    姬璟的眼刀甩到朱砂身上:“好好说话。”

    “知道了。”朱砂咬牙,一字一句道,“王公,他到底因谁自尽,你非要我在此挑明吗?”

    一听这话,代县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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