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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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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后来,水温渐凉,朱砂捉弄的心思乍起。

    她起身半跪半坐在罗刹身上,鼻间相抵,唇瓣随之覆上去轻啮:“二郎,我想亲你。”

    水面随她的动作泛起波澜,罗刹进退不得,索性任她动作。

    逼仄的浴斛一角,彼此心跳如雷。

    桶沿沾水湿滑,朱砂在水中起伏陷落。

    万幸,在她将要脱力溺水之前,一只手探到她的背后——

    可这只手的主人并非为了救她,而是为了牢牢困住她。

    四目交缠,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下。

    直至她快喘不过气,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开半寸。

    更轻的唇依次落于她的额头,眼眸与鼻尖,而他的手却不安分地游走于她的后背。

    隔着一层轻薄的罗衣,罗刹有些懊恼:“我早该发现的。”

    “发现什么?”

    “你说你常被鞭打,可你的背上找不到一点伤痕。”

    朱砂的谎话,漏洞百出。

    他却一次又一次次对她的破绽视而不见,甚至替她编造借口,自欺欺人。

    因为,爱蒙蔽了他的双眼,也蚕食了他的理智。

    水已凉透,两人湿漉漉地从浴斛挪到书案,又滚到架子床。

    贴身的衣物是冷的,肌肤相贴处却烧得滚烫。

    外间雨势转急,原本在院中的木芙蓉被有心人挪到了檐下。

    不过两三日,枝梢泛起青意,几点绀红新芽正缓慢地破开陈年枯叶,向外萌发试探天光。

    有风折过檐下,急雨淌下来穿叶而入,枝头嫩叶齐齐一颤。

    叶心窝着的雨珠沿着叶脉打转游走,几滴被叶缘细齿轻轻衔住。另有大半行至叶尖处忽而停下,迟迟悬而不落,晃而不坠。

    房中的低唤似叹息,房外的雨珠听话似得自叶尖辗转而下,随风落进层层叶片。

    初始,只三两滴噼啪砸下,下层叶脉勉强弓起脊背承住。

    之后风急雨浪,瓦缝间的雨珠不断砸落,叶片终是不堪重负,如绿舟倾仄,向下一沉。

    最后,泼天雨色毫无缓和余地占据城池。

    外面的花枝左右摇晃,里间的话音被烫得发软:“二郎,再来!”

    待双双平静下来,已是东方既白。

    放肆一宿,朱砂莫名生出几分忤逆不孝之感:“九岁前,阿娘忙着捉鬼,阿耶便带着我跟在她身后。”

    一家三口既要装作互不相识,又要不远不近地相互看到。

    几岁的孩童藏不住话,见到阿娘便想喊一声,扑到她怀中撒娇。

    可是,她的阿娘身份特殊。

    她是太一道的大弟子,是与鬼族势如水火的姬家人。

    若让世人知晓她不仅与鬼族有染,还诞下世所不容的鬼婴。

    纵使她是天师姬光侯的女儿,也难逃一死。

    朱砂:“我三番五次忍不住喊阿娘,差点被鬼族与太一道的几位师叔发现。阿耶便想了一个法子,让我装哑巴装瞎子。”

    假装自己看不见,假装自己不能说话。

    她装得很辛苦,可相比辛苦,她更怕失去阿娘。

    “九岁后,是姨母与舅父轮流照顾我。”身下的男子赤身拥着她,一些微不可察的变化,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朱砂抬头瞪他一眼,方继续道,“姨母性子冷,照顾我时,常常手足无措。舅父那时尚未及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她是鬼,自然不知冷不知热。

    阿耶阿娘在世时,会特意叮嘱她四时穿衣:“姨母与舅父呢,见山君姑姑一年到头全着一身春日衣裙,以为我与她一样,便不曾多言。”

    她与姬璟、姬琮的相处,既亲近又陌生。

    她怕自己说错话惹他们多想,所以她又开始装哑巴装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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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透过纸窗照进来,身下的男子跃跃欲试。

    朱砂指着他的鼻子,没好气道:“我自小温柔敦厚,昨夜却被你这个居心不良的小鬼勾着破了戒,真是有损英名。对了,我的金山呢?”

    此话一出,罗刹低低笑出声来:“在我房中,我去取来。”

    昨日穿过的袍服丢在地上,已然湿透。

    罗刹遍寻能穿之物,临了别无他法,只能裹上朱砂的披袄,迅速开门而去。

    等他取来木盒,床上的朱砂蒙在被中,笑到锤床。

    那一声声若有若无的笑声讨厌又勾人,罗刹气呼呼掀开被子,打开木盒递过去:“喏,我的聘礼。”

    木盒中有一把钥匙与一张纸。

    罗刹:“钥匙能打开邕州镛山下的一座小宅子,宅中有一条密道,直通山中金矿所在。”

    “一座金山虽不值多少钱,但总归算你有诚意。”朱砂郑重地收下钥匙,握在手中,“纸又是何物?”

    罗刹:“你和罗大郎的婚书。”

    朱砂展开一看,确实是她与罗荆的婚书。

    只不过,男女双方的名字处,罗荆的名字被划掉,另有一个男子的名字悬于上方。

    罗刹,祁拒霜。

    愿托秦晋之好,遂成金玉良缘。

    朱砂捧着婚书看得认真,罗刹不免得意道:“罗大郎为了让我帮他找金山,死活不肯把婚书给我。”

    “那你如何找到的?”

    “他最喜欢把重要的东西藏在房梁上,我攀了两个房梁便找到了。”

    朱砂起身亲他一口:“二郎,你真聪明。”

    她的亲吻,像是莫大的鼓励。

    罗刹脱了披袄,钻进被中,与她细细道来他这两月的艰辛:“你的身份特殊,我怕罗大郎猜到真相。故而扯谎骗他,说我与你已劳燕分飞,我愿意帮他娶祁娘子。”

    罗荆城府深,一眼看穿罗刹没说实话,碍于一时参不透罗刹骗他的理由,便权作不知。

    见弟弟实在好奇祁娘子,他干脆吐露真话。

    罗荆的确找到了自己素未谋面的未婚妻祁娘子。

    只不过不是人,而是一卷户籍文书,上面的名字也并非祁拒霜。

    想起罗荆当日抽丝剥茧的分析,罗刹咬牙切齿道:“罗大郎可真聪明,仅凭户籍文书中的一个名字,便发现祁娘子的下落,还笃定你如今在长安。”

    “为何?”朱砂不可置信道,“我出生后,户籍经由朱邪屠伪造。但是,我敢保证,大梁朝的户籍文书中,绝无祁拒霜这个人。”

    朱邪一族,世代在灵州为官,可谓“一手遮天”。

    也是因此,姬珩在发觉自己有孕后,假借捉鬼,与祁南钦前往灵州。

    朱邪屠为人仗义,守口如瓶。

    为帮二人隐瞒行踪,他先是将姬珩与祁南钦送去沙陀旧地,后又不时写信给姬光侯,言姬*珩在灵州一带捉鬼。

    待姬珩产下一女,他还热心帮忙伪造户籍。

    朱砂:“姨母也帮我伪造了一个身世。灵州孤女朱砂,十一年前随双亲至长安经商。”

    两份户籍,上面的两个名字也非她的真名。

    罗荆从何得知她在长安?

    罗刹:“罗大郎说,三年前,他从一个鬼族口中得知,祁叔在你出生那年曾出现在灵州。于是,他派人前去灵州抄写前后十年的户籍文书细加查证。”

    不知是朱邪屠疏忽,还是姬珩与祁南钦有意为之。

    总之其中一张纸中,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祁姓女子。

    罗荆翻遍所有户籍文书,却无一个祁姓迁入。

    他由此猜测:这个孤零零出现的祁姓女子便是祁娘子。

    至于为何笃定祁娘子在长安?

    罗刹看向朱砂:“我问你,女子生产,最需要什么?”

    朱砂摇摇头:“不知。”

    “需要稳婆。”

    户籍文书看完,罗荆原本只是猜测。

    直到他派去灵州的属下回禀:这个祁姓女子并不在灵州,甚至这个女子压根不存在。

    罗荆心觉有古怪,另派了几个属下前去灵州。

    不为寻人,只为寻稳婆。

    一个十七年前,曾为一个身份隐秘的女子接生的稳婆。

    半年后,属下传来消息:灵州沙陀旧地有一个稳婆,说她多年前曾为一个不知姓名的长安籍女子接生。

    据稳婆所言,那个女子一口长安官话。

    接生后,稳婆听见女子与其夫闲聊,其中有一句是:“祁郎,我的家在长安,总该带她去瞧瞧。”

    罗荆的调查,到此为止。

    他有太多事要忙,无暇顾及未婚妻的下落。

    罗刹闹着要娶祁娘子,他便顺水推舟,将关于祁娘子的线索交给罗刹。

    “祁青棠。”罗刹小声喃喃这个名字,“罗大郎说,他不知你明明叫祁拒霜,户籍文书上为何又是祁青棠?”

    闻言,朱砂陷入悲伤:“祁青棠最初是假名,后来成了我的妹妹。”

    “妹妹?”

    “阿耶收养的一个鬼婴。”

    罗刹不解:“我从未听祁叔说起这个义女。”

    朱砂含糊其辞:“改日再与你细说她吧。”

    她不愿说,罗刹也不再追问:“那朱砂,你到底叫什么?”

    朱砂挨近他,凑到他耳边低语:“祁拒霜,姬拒霜,都是我的名字。朱砂……其实是我的小字。”

    女子小字,非亲近之人不可称呼。

    仿若霜雪遇春,罗刹的眼眸在一瞬发亮,搂着她不停轻唤:“朱砂朱砂朱砂。”

    当日在灵州,他因始终感受不到朱砂的真心,渐生回家的心思。

    萧律私下找到他,说有事想与他说。

    他去了,他以为萧律想劝他与朱砂分开。

    第一次见面,萧律直言羡慕他:“我身份尊贵,同门师兄弟们既忌妒我,又难掩眼底的轻视。我仰慕师姐,正因为她不会轻视我的努力与付出。罗君,师姐所有的相好中,我最羡慕你。”

    他问为什么?

    萧律道:“因为只有你可以直呼师姐的名字。而我们,要么称呼她为玄机,要么恭敬地喊她一声师姐。”

    兜兜转转,他终在今日明白萧律当日之言。

    天光大亮,两人对视一眼。

    “你饿吗?”

    “不大饿。”

    “我们继续?”

    “行!”

    城西的朱记棺材铺闭门三日,无人在意。

    偏偏这日,响起了叩门声。且不在店外,而在门外。

    “出来用膳。”

    “你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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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三夜,你不腻吗?”

    “……”

    “再不出来,我即刻派人去请她。”

    啪——

    紧闭多日的房门总算打开,半开的门缝中帽出一个女子的脑袋:“你不用上朝吗?”

    姬琮白眼一翻,丢下一句话便走:“他的房中等你们。”

    朱砂关上门,对着罗刹摊手道:“唉,劳碌命来了,非要我们陪他用膳。”

    等两人慢腾腾洗漱完,已是一个时辰后。

    姬琮背着手站在罗刹房中,目光扫过一应金银器物,连连摇头:“我没看错,她果然喜欢这些俗不可耐之物与虚有其表之人。”

    身后多出两行脚步声,他转身盯着罗刹,面无表情伸手:“我的东西呢?”

    前往凉州的路上,他发觉鱼符与传符丢失,还以为是他自个赶路急,丢在了旁处。

    结果回到长安后才知,有个男子拿着他的鱼符,从会州一路收受贿赂到邕州,害他这几日接连被人弹劾。

    罗刹从包袱中翻出鱼符与传符还给他,并再三保证:“梅兄,你放心!我收的全是吃食,并无钱帛。”

    姬琮:“你叫我梅兄,她叫我舅父,岂非乱了辈分,你重新喊。”

    罗刹看了一眼朱砂,方道:“舅父。”

    “坐下吧。”

    姬琮带来的膳食多是温补之物。

    朱砂挑挑拣拣吃了几样,便停筷问道:“你来做什么?她知道二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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