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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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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计,派你来当说客?”

    姬琮:“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比如?”

    “比如给你送钱。”

    姬琮:“三百贯,放在前店的柜子上。”

    朱砂:“舅父,你人真好。”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朱砂心里憋不住事,直截了当道:“二郎已知晓一切,也愿意与我共同面对,我明日会带他上山见姨母。”

    姬琮放下汤碗,悠悠道:“她近来心烦意乱,我劝你过几日再上山。”

    “出了何事?”

    “赤乌回来了。”

    “他啊,怪不得。”

    罗刹听得一知半解:“赤乌是何人?”

    朱砂:“赤方的亲弟弟,亦是圣人的……情人。”

    【作者有话说】

    [狗头叼玫瑰]

    第94章 无食鬼(三)

    ◎“二娘,朕总觉得自己老了……”◎

    七日前,闿阳宫月王殿,烛影摇红。

    一门之隔,宫人们听着里间压抑的喘息,早已习以为常。

    今日在殿中侍寝的男子,名晋欢。

    新岁前入宫的乐师,箜篌技艺平平,唯独相貌尚算不错。

    欢好近一个时辰,神凤帝神思疲倦,挥手催晋欢离开:“退下吧。”

    她为帝多年,卧榻之侧已容不得他人酣眠。

    晋欢从地上散落的衣物中,挑出自己的那身绯色袍服穿上。

    临走前,再去书案拿走今日的赏赐。

    他得宠已逾两月,赏赐之物越来越贵重。

    今日的赏赐,是一块环形玉佩。他眼尖,认出玉佩乃是冰白玉。

    在东市,一块冰白玉佩,价值百贯以上。

    他收起玉佩,高兴地推门出去。迎面一阵阴风刮过,他冷得直打颤。

    门外的宦官见他出门,提着灯笼迎上来。

    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寝殿的灯笼亮至夜半,神凤帝依然躺在床上阖目沉思。

    朝堂内外家事国事,一桩桩一件件全要她决断。

    两个儿子为了皇位明争暗斗,巴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女儿随了她,怀孕也不安分。

    每日入宫向她陈情示弱,说自己身怀六甲,惶惶不安。求她将父亲崔决调回长安执掌禁军,以便他们父女能常得相见。

    小儿子身子差,整日跟个药罐子似的。

    家中的三子一女,委实没有一个省心之人。

    远处边疆的突厥、吐蕃……她的敌人,个个蠢蠢欲动。

    近来,她浪费在面首身上的辰光越来越多。

    说不清是她年华老去,妄图从这些年轻的男子身上寻回往日韶华。

    还是深宫寂寥,无人相伴。纵是帝王,也终需些鲜活生气暖着心肺。

    今日侍寝的晋欢,年轻气盛不知轻重,她隐约有些厌了:“改日再换一个吧。”

    她是帝王,只要她想,便会有无穷无尽的面首。

    灯笼光影明灭,神凤帝忽然睁开眼,看向床边。

    而就在她目光所及之处,一个白衣男子正慢慢现身:“月王……”

    “赤乌?”

    时隔多年,她再次震惊地喊出这个名字。

    外间黑影重重,她以为是梦,试探着伸手去触去摸,直到摸到男子眼下滴落的红泪:“你是赤乌,对不对?”

    殿外的宫人听见她惊愕的喊声,慌忙推开殿门。

    里间凭空多出一个男子,宦官失声大叫:“来人啊,有刺客!”

    闿阳宫中巡视的禁军从四面八方涌来,神凤帝赤脚下床,厉声赶走所有人:“退下!朕让你们退下!”

    人来人去,殿中只剩彼此相望的两人。

    赤乌先迈出第一步,上前温柔地抱起神凤帝,放到龙床之上。

    之后,他除去袍服上床,拥着她细细亲吻。

    一如多年前,他们相伴活在冷宫的每一夜。

    他的吻自耳垂处开始,一路向下游走。

    神凤帝半是欢愉半是失神:“你怎么回来的?”

    闻言,赤乌埋首在她的颈间,失声痛哭:“他们把我关在山里,不准我见你。月王,我想你想得快疯了……上月,我趁他们去乌桕山看哥哥,总算逃出生天。”

    神凤帝知他口中的他们指的是何人,便抱着他安抚道:“他们与你哥哥情同手足,自然不许你见我。”

    赤乌懵懂地抬头:“月王,你能让太一道放了哥哥吗?若哥哥在,他们便不会关我。”

    神凤帝吻上他的额头:“若我放了他,他定会抢夺我的皇位杀了我。赤乌,你想眼睁睁看着我死吗?”

    “不,我不愿你死。”

    “你听话些,他们不敢入宫找你。”

    翌日,文武百官在明光殿,第一次没有等到上朝的神凤帝。

    据传是龙体欠安,遂辍朝一日。

    满朝文武对于这个说辞,虽觉困惑,但无人细问

    毕竟,这位大梁的第一位女帝即使有凌云之志,也将年过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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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子渐差,也是人之常情。

    崔侍中近日忙着与郑观合谋诬陷宇文娴,未等叔叔崔相,便先行出宫。

    崔相与几个门生边走边商议:“灵州怎么回事?”

    去年闹着辞官的朱邪屠,半月前突然上疏,言朱邪一族备受朝恩,愿尽忠报国,为大梁守卫灵州。

    言下之意便是:官,他不辞了,他还想做灵州都督。

    神凤帝本就更放心他,当即应允。

    崔相费尽心机与齐王一党争夺的灵州都督一职,长达三年。

    如今因朱邪屠的一封上疏,三年的苦心经营,顷刻间付诸东流。

    门生:“不知。朱邪都督素来谨慎,打探不出任何消息。”

    走到马车处,崔相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位置,问起自己这个好侄儿的行踪:“他近来来去匆匆,你们可知他与谁在一起?”

    门生:“宇文大将军的妹夫。”

    崔相:“他找那种人作甚?”

    “说是想借刀杀人,扳倒宇文大将军……”

    “蠢。”

    谁知,崔相一语成谶。

    四日前,崔侍中横尸街头,惨死于郑观之手。

    崔相痛心侄儿英年早逝,一时气急晕厥在府中,多日不曾上朝。

    因崔相多言而冗长的早朝,自其缺席后,越发简短。

    上首的神凤帝昏昏欲睡,待议完重要之事,她看着殿中一言不发的臣子道:“众爱卿,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无人说话,她在一片恭送声中径直离开。

    寝殿书案上的奏折堆积如山,她叹息一声,认命似的提笔批阅。

    她看得认真,偏生有一人在她身边“捣乱”。

    他边吻边唤她:“月王。”

    她丢了笔,与他吻作一团。

    珠钗、玉带、佛珠……掉了一地。

    衣裙散开,她正欲继续沉沦,殿外忽地传来一道冷漠至极的声音——

    “圣人。”

    好日子到头,神凤帝平静下来。

    待整肃好衣冠,她催促赤乌先走:“你若是让二娘抓住,我亦无能为力。”

    门外女子,是赤乌平生最怕之人。

    乍然听到她的声音,他吓得手足无措:“我回寝殿等你。”

    殿中的动静消失,姬璟不顾阻拦,直接推门而入。

    她远在子午山,直至今日才得知赤乌已于四日前入宫。

    她气恼神凤帝贸然留下赤乌,又担心她被鬼族所害。

    一早得知消息,她快马加鞭下山入宫。

    姬璟:“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宫人们尴尬地立在门口,神凤帝起身下令:“退下吧。”

    两个年岁相仿的好友,鬓间已隐隐有银丝闪动。

    神凤帝走到姬璟面前站定:“二娘,朕总觉得自己老了……”

    她十六岁走出冷宫,十八岁获封寿仙公主,二十四岁弑亲登上皇位。

    可是,在她的四十九岁,她徒然陷入暮去朝来的泥潭之中。

    她宠幸的面首越渐年少,她却越发孤独。

    她在他们眼中,只看到他们对权势的渴望,无一星半点的真心。

    赤乌不同,他的眼中只有她。

    与他厮混多日,她似乎又变成十六岁的李夷。

    神凤帝站在窗前,伸手摘下两朵杏花。

    一朵别在自己鬓间,另一朵塞到姬璟手中:“朕知你忧心赤方。二娘,我们合作多年,你难道信不过朕?”

    姬璟收下花,下一瞬却在手中暗暗捏碎:“圣人,他若是安分守己,我不会动他。但他若是伤人杀人,必须送至子午山受刑。”

    神凤帝嫣然一笑:“二娘,朕听你的。”

    “整件事便是如此。”

    姬琮一五一十说完,无奈道:“她在气头上,我不敢上山,劝你们也别去。”

    罗刹:“倒是奇怪,我从未听阿耶阿娘提过赤乌。”

    姬琮好心为他解惑:“赤乌虽是赤方的亲弟弟,但与赤方各行其是。我们与你阿耶阿娘,也是二十年前,才得知赤乌与赤方之间的关系。”

    旱魃一族仅剩的两个鬼。

    可他们是兄弟,又是仇人。

    赤乌性子单纯,厌烦兄长赤方的管束,在百年前的某日入世消失。

    姬琮招手让左右的两人凑近:“当年赤方发现赤乌做了圣人的情人,气得要拔刀杀了赤乌,斥责他辱没了旱魃一族的颜面。”

    罗刹:“舅父,你怎会知晓其中内情?”

    “因为当时我就在旁边,赤方的刀还是我……”姬琮脱口而出,又立马改口道,“先走了。太常寺尚有一堆公务,你们在棺材铺等我消息吧。”

    两人送他至库房的密道门口,朱砂再三叮嘱:“我如今不一样了。你下回来,先派人与我定下见面的时辰。若我方便你再来,别一声不吭跑来吓人。”

    姬琮不怒反笑:“你是人吗?”

    朱砂义正言辞:“重点是人吗?重点是你不请自来。”

    姬琮侧身瞥了罗刹一眼,冷冷道:“贪财好色,你真是俗人。”

    朱砂:“听说你十五岁便打扮得花枝招展,跑去向南枝求亲。南枝不愿意,你哭了一宿不说,还找姨母为你出头。”

    “……”

    姬琮气得走了,走前发誓再不管她。

    朱砂关上门:“不出三日,他又要来。”

    罗刹仍在思索姬琮的那句失言之语:“朱砂,舅父与赤方很熟吗?”

    朱砂:“他曾与赤方结拜,是赤方的义弟。”

    罗刹大惊失色:“他们二人,怎会扯上关系?”

    “他傻呗。以为赤方真心待他,结果人家要的是太一道。”

    未尽之言,朱砂三缄其口。

    因为那是姬琮毕生之痛,以及至死方休的恨意。

    三日未曾开店,罗刹溜去前店,打开店门。

    棺材坊照旧人来人往,照旧无一人迈进朱记棺材铺。

    朱砂在房中清点钱帛,罗刹闲来无事,信步去了赵记:“让我瞧瞧这是谁,原是太一道的狗腿子赵老板啊~”

    赵老板四下环顾,确定无人后才嬉皮笑脸道:“二郎莫怪,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哼,你嘴里没一句实话。”

    赵老板快步从柜台绕出,拉他进门:“哎呀,就骗过你一回。”

    罗刹咬牙切齿:“你们当日装得可真像!”

    他的身份被朱砂揭穿之后,尤以赵、白二人头也不回跑得最快。

    赵老板端上糕饼:“朱老板要我们装作怕鬼骗你,寄人篱下,我们哪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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