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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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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可喜可贺,可萧灵鹤却万分遗憾。

    她喜欢他变成各种各样的不正经人,只要这份不正经能从床下持续到床上,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可谢寒商居然这么快便恢复了?老李不是说他的病不得一年半载的好不了么?

    她沮丧之际,头顶传来一道屑笑声,几许轻佻的唇角轻勾,“你来找我作甚?”

    不等她说话,他又道:“定是你这妇人耐不住寂寞了,来寻本世子消遣。”

    “……”

    好吧,这脑子还没好。

    舒出一口长气时,萧灵鹤感到自己的下巴倏忽被*他的手指掐住了,力度掐得不轻,她顺着那股力,被迫抬高视线。

    衣柜内漆黑不见人影,但有绵长热烈的呼吸,伴随着湿漉漉的水汽,淋漓地洒下来,扑在皮肤上,有股温暖馥郁的兰草芳香,引人沉醉。

    木屐中,萧灵鹤的脚趾轻轻地翘了一下。

    谢寒商掐她的下巴了。

    分明是带了一点惩罚的意味的。

    但她非但不觉得讨厌,竟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刺激。

    因他从来不会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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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么是君子端方,被迫侍寝那样儿,要么,就是扭扭捏捏,再要么,便顺服地跪倒在她裙下,任由她磋磨拿捏。

    他从来不会如此胆大妄为,掐她的下巴,用强势的味道,把她禁锢在方寸之地,有种衣冠楚楚的疯狂。

    萧灵鹤承认自己被他蛊到了,有些眩晕失重之感,好像拄在地面的两条腿有些挂不住力似的。

    不过这种刺激,是由意外与害怕催发,她想到话本子里的黄暴情节,包括掐脖子等情节,心怀戚戚,有点儿担心谢寒商也会那么干,那她可扛不住。

    谢寒商的手,正捏着萧灵鹤的下巴。

    她的皮肉很软,仿若无骨,他一施加力道,顷刻之间便可以把她的下巴卸下来,但,他没有那样做。

    他就是再恨这个女子,也舍不得。

    “女人。”

    他攥住她的下巴,用话本里的台词叫她。

    萧灵鹤一个没抗住,心里咯噔,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般从手臂上复苏,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公主又如何,既嫁了我,便是我谢家的人,记住自己的身份,我警告过你。”

    萧灵鹤心底啧啧两声。

    但下巴被捏,没法反驳,只好任由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正常人,总犯不着和一个得了离魂症的病人较真。

    她眨巴着睫毛浓密的大眼,一脸困惑。

    他竟好像夜能窥物似的,对她道:“你还想问什么?”

    萧灵鹤没法说话,见他视力好,就用手指头,指了指他卡自己下巴的手,让他松一松。

    谢寒商没松。

    她支吾哼了一声:“疼……”

    他果然,像手心被烫了一样立刻松开了。

    苦肉计好用,萧灵鹤托着自己被捏疼的下巴,假惺惺地咳出眼泪,怯弱地笑:“那我是什么身份?你告诉我啊,我包君满意的。”

    “……”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她摆了一道,脸颊肌肉微微抽了一下。

    等萧灵鹤咳完了,他又捉住了她的下巴。

    萧灵鹤无言以对了。

    就这么喜欢这个地方?

    她绞尽脑汁地想,想起自己刚才翻阅的话本,才看了没几页,“捏下巴”“威胁”这个词就频繁出现了七八次。

    好吧,他也算是为了追寻刺激,贯彻到底了。

    他有些恨她这副散漫不羁的模样,仿佛从头至尾泥足深陷的只有他一人,明明她只是替身。

    谢寒商咬牙,凶恶地提起她下巴,迫使她踮脚靠近,威胁道:“你只不过是她的影子,连她的一根毛发都比不上,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心存妄想,本世子不可能爱上你!”

    “……”

    好癫。

    就当谁稀罕他的爱似的。

    萧灵鹤闷闷地想。

    可她的心理活动还没完呢,忽然感到唇瓣上一凉。

    她错愕地扬起眉梢。

    哎,不是一个毛发都比不上么,不是不能心存妄想么,姓谢的干嘛又亲人家?

    萧灵鹤气恼至极,心底莫名其妙地,竟感到一丝委屈,暗恨地挣扎起来。

    但无论她用手推,用脚踹,都无法撼动他分毫,被亲得结结实实的,一张开嘴要骂他,就被他的唇舌大举进攻,堵死了全部未尽之言。

    她太恨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人!

    她不想再玩这个角色扮演的游戏了!

    湿漉漉的吻结束了,他皱眉,伸手按了一下被她用木屐踹肿了的腿,子夜无声中,看向面前的女子。

    红酥香软伴随着呼吸波涛汹涌地起伏,眼角挂一点水光,好像桃花上滟滟轻垂的一滴雨露。

    被吻过的嘴唇,微微肿胀,她负气别过脸,“让我出去!”

    谢寒商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竟然还无动于衷,萧灵鹤终于发了火,她拎起粉拳重重地给了他两下,破防地吼:“我不跟你玩这个游戏了!什么替身!本公主才看不上!谢寒商你王八蛋,竟敢说我比不上别人一根毛发!你混蛋,你变态!”

    他站在衣柜里本就局促,被她几下叮叮哐哐地捶打着。她手劲儿大,捶得他要吐血。

    她呢,一个劲儿地骂他,什么难听的话都来。

    骂完一遍不解气,又来一遍。

    谢寒商终于气息不顺了,他退出衣柜,伸手抓住萧灵鹤的纤细皓腕,将她从衣柜里取出,带她往外走。

    萧灵鹤不想被他牵,一心挣扎,顺便继续辱骂:“混蛋!你拉我干什么!我再也不跟你唱戏了,你撒开,我现在就喊你的魂魄,喊死你算了,你没良心的不要脸……”

    嘴上这么说,可到底还是没喊。

    该死的。

    竟然不忍心。

    他一路好脾气地忍耐着,也不知要拉她到哪里去。

    萧灵鹤受不了这窝囊气,抬起一脚,朝他的腿骨又是狠狠一踹。

    他正往前走,猝不及防被踹一脚,险些跌倒在地,踉跄了一大步。

    萧灵鹤胆战心惊,终于收了脚。

    他也没同她计较,将她抓到一面书架前之后,不再走了。

    “你做什么?”

    萧灵鹤警惕地瞪着他。

    谢寒商瞟了她一眼,仰起头,往书架最顶端伸出长臂,取下了一卷帛画。

    身旁便是一方书桌,谢寒商取下火石,引燃铜盘里未尽的灯芯,火焰如浪,璀璨地扑开深沉入海的夜色,亮成一簇足以照见她脸颊上隐隐泪痕的光。

    谢寒商没忍心再看,心里轻轻一抽,似乎察觉到做错了什么事,但也不知,自己是受了什么摆布,被下了什么降头,当时就要那样做。

    他别过眼,将画轴递向她,一言不发。

    萧灵鹤接过,嗓音仍有些带哑:“这什么?”

    谢寒商顿了片刻,“她。”

    萧灵鹤不喜欢这种哑谜:“哪个‘她’?”

    问完就闭嘴了。

    还能有哪个“她”,自然是他埋藏心底多年的白月光。

    “打开看看,你就会自惭形秽。”

    谢寒商是知道怎么气人的。

    萧灵鹤傻住了。

    刚才她生气,只是因为谢寒商说了一句伤她自尊的话,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一个白月光?

    话本来源于现实,他居然,真的有这么一个白月光!

    萧灵鹤的心停了一下。

    那她呢?

    她算什么?

    在他生病的时候,和他玩这些扮家家酒的幼稚把戏,是在干什么?

    一阵胡思乱想,萧灵鹤根本不想看画,拿起画轴便往火焰里扔去。

    烧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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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灵鹤气恼地要烧画,谢寒商眼明手快,从灯焰底下一抄,全然不顾那火焰有多烫手,不顾安危地也要抢下那画。

    他如此宝贝、如此珍惜这幅画,从火焰里抢下它,还抱在怀里试图安抚,萧灵鹤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觉得自己完了,她就像个跳梁小丑。

    不怕一时小丑,她居然当了三年小丑!

    “谢寒商,你早有所爱,还要同我成亲,”萧灵鹤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犯疼,“你拿我当什么?”

    她萧灵鹤,虽然霸道,蛮不讲理,可他们的婚事,她从来没强迫。

    她从没强抢民男,让他嫁给自己,官家说过,他是自愿的。

    他嫁了她,却还要三心两意,还不忘旧爱,在阁楼里临摹她的小像,拿她当什么!

    帛画被烧毁了一小角,谢寒商心疼不已,见罪魁祸首还要质问,他懊恼地一抬眼,凌厉地凝视她:“我说了,你不过是她的影子,比不上她一根毛发。”

    又是这句!

    又是这句!

    萧灵鹤破防:“行了!”

    她拿起烛台,想狠狠地揍死谢寒商,就为这句话,谋杀亲夫在所不惜!

    谢寒商抽开画轴系绳,将帛画展落来瞧,看内里有无损毁。

    画卷坠落的一瞬,萧灵鹤蓦地视线一定。

    卷中所摹,是一名宫装少女,那女子身着烟青撒金花结彩锦绣裙,外罩织金官绿罗纨衫,式样都是宫装式样,裁剪精当,衬得少女浓纤合度、腰如约素。

    少女折腰投壶,素手执箭,箭与葱根一般纤细。

    她的臂弯里一条缃叶黄缂丝团花锦雀纹披帛,宛如潺湲之水,沿两崖之间倾泻而出,其间色泽流辉,如漱玉飞珠。

    再看那女子眉眼,生就柳眉花目,樱唇如画,两颊笑涡浅浅地回旋荡漾。

    无边春光里,仅她一人,但柳色暗,花色旧。

    唯她,独占春色。

    这幅画笔触细腻,画工在里边倾注了爱意,笔下的人物便栩栩如生,几乎不必再看第二眼就知是谁。

    萧灵鹤怔住了。

    这不是她自己么?

    “难道……”

    她难以相信地提上眉梢,惊愕地看着灯烛之下,毫无察觉地正检查画卷的男人。

    现实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与萧灵鹤生得一模一样的人,画里的人就是她。

    她小时候喜欢投壶,投壶的姿势也与旁人有异,他画得很工整,连她弯肘时是肘心向内都捕捉到了。

    可这应当是她还很小的时候,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她从小喜新厌旧,对什么事情都向来只有阵雨般的热情,一晃眼,她对投壶的热情就过了,后来也不再玩这个把戏了,她因此知晓画中是何时。

    她还记得这一场比试,崔濛濛与沈昭君都在,还有别的贵女王孙,但画里就只她一人,好像谢寒商的眼里就只能看到她。

    谢寒商画中之人,是她;他的“白月光”,也是她。

    “原来你——”

    他突然看了她一眼,眸中俱是对她毁坏心爱墨宝的讨厌。

    萧灵鹤举着灯,维持着一个姿势定定地望着他,忽地住了嘴。

    但心潮澎湃却无论如何止不住。

    谢寒商,原来你喜欢我。

    【作者有话说】

    瑞仙:小闷骚~

    商商:……

    第33章 世子强制爱(3)

    ◎萧灵鹤是第一次哭◎

    萧灵鹤仍举着那盏飘摇如线的铜灯,但这一灯,是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了。

    就连他此刻脸上对她讨厌的神情,都不再让她感到烦躁。

    因为,“谢寒商喜欢我”这六个字分量过于沉重。

    不掺杂真心的两身相悦,虽淫.靡但纯粹,她自忖尚可以把持,可一旦夹杂了真心,萧灵鹤突然间无颜以对。

    谢寒商喜欢她,当初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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