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爱看书吧 > 其他小说 > 一箩金 > 正文 40-50

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了一声,好整以暇地回敬一句:“你觉得呢?”

    谢寒商眉宇之间的结更深刻了几分,他道:“不可。”

    萧灵鹤好奇地问:“有何不可?你又有何立场,对本宫说不可?本宫偏要求子又如何?”

    谢寒商扯了一下长眉,严肃地道:“不可。公主的驸马,对公主不假辞色,早已与公主分床而居,一个薄情寡义的贱人,有何面目值得公主如此付出?何况,公主不与他圆房,也生不出孩子。”

    “……”

    萧灵鹤瞠目结舌地看着口出惊人的谢寒商。

    他说他是什么?

    好吧,她现在相信了,他的脑子的确是坏了,坏得水漫金山了。

    【作者有话说】

    瑞仙渐渐变啦。她马上就要坠入爱河了~

    第43章 阴湿忠犬卫(3)

    ◎觊觎不臣之心◎

    谢寒商上车后,车里就没有了篱疏与竹桃的位置,两个柔弱婢女甚至要被驱去骑马。

    不得已两人只好同乘一骑,幸而竹桃从前曾为公主驾车,还懂一些赶车之道,这与骑马可以触类旁通,骑马也没并未难得倒她。

    只是女孩子家不曾训练过到底磨得疼,那鞍鞯又厚又硬,对娇嫩的皮肤着实不友好,骑着骑着,两个婢女忍不住同仇敌忾,开始蛐蛐驸马有多过分。

    “他霸着公主,他现在一天到晚霸着公主!”

    “谁说不是呢,从前他可不是这样的,哼,可清高呢,连让我们公主当马骑都不干,还躲进阁楼里一躲就是三年。”

    “篱疏,你说,驸马的病要好了以后,他还能像现在这样黏着公主不放么?”

    这个问题难住了篱疏,她认真想了想,低头一叹:“他如若恢复正常,公主指不定要伤心。”

    竹桃又说回公主:“我觉得公主已经慢慢爱上驸马了。”

    篱疏皱眉,有点儿不敢苟同:“何出此言?”

    竹桃有着丰富的看话本经验,据经验回道:“心疼一个男人就是喜欢的开始,话本里说,怜爱最为致命,因为你会不自觉地迁就、妥协。你没有觉得公主如今已经很是心疼驸马了么?”

    篱疏摇头:“公主是有点儿喜欢驸马,但我觉得,公主不会低下身段儿去迁就适应一个男人,公主有自己的原则。”

    有自己原则的公主,已经被身旁的男人挤到了角落里,像只被攥了尾巴的狸奴,龇牙咧嘴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

    照他的歪理:“山路崎岖,卑下护佑您,不让您受颠簸。若有敌寇突施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一箩金》 40-50(第5/23页)

    冷箭,卑下护着殿下,也先一步殿下中箭。”

    萧灵鹤翻了个白眼:“你说点儿吉利的吧!我大雍连年风调雨顺,百姓富庶,哪来的敌寇冷箭。”

    他小题大做,依萧灵鹤看,这分明不过是粘人精扒拉她的手段。

    如萧灵鹤所想,马车平稳停在山脚,一路平安,并不曾看见过半个贼寇,也没有突然射进车里的冷箭。

    步行上紫阳观,道路悠长迂回,等赶到山门天色已是向黑,暮云翻卷,今晚势必要留于山中,观主殷勤接待了贵客,并为皇后与公主殿下单独安置了两间客房。

    至于那位坚称是公主侍从的谢暗卫,被赶到了杂院里,抿着薄唇,眉宇间有抑郁之色,隐忍起怒意。

    久未能与大姑姐秉烛长谈,这几年,自做了皇后以后,高木兰的兴致窄了许多,做皇后不如大姑姐做公主恣意,连以前常参与的牌局也去不了,仪容规矩都要成典范,否则便引人诟病,为中宫蒙羞。

    在这种孤高不胜寒的处境里,高木兰时常自危,也羡慕大姑姐的自由。

    她亲手拨亮了铜灯莲台上的灯芯,灯光下,一张明丽丰润的姣好面庞,纤细的眉梢轻蹙,有一股淡淡的哀愁。

    萧灵鹤心口微跳,“难道是官家欺负了你?”

    高木兰笑了:“你看看官家,毛都还没长齐呢,他敢么。”

    萧灵鹤推知他是不敢的,官家惧内。

    高木兰道:“我知道阿姐用意,这也正是我想要的。”

    萧灵鹤心说“是么”,她捧着杯盏,心虚地抿了一口茶。

    她如此操持,大部分都是出自私心。

    高木兰见她支吾敷衍,心如明镜,“阿姐是想要生一个驸马的孩子,但面皮薄不好意思挑明,于是带上我,便宜行事。但这也正是我想要的。”

    萧灵鹤一瞬傻了眼,“我想生?”

    啊?

    谁想生一个谢寒商的孩子啦!

    要是孩子生下来像谢二,就完了!

    苍天可鉴,她拉着皇后来求子,真是一心一意为她和官家求子!

    只是,萧灵鹤又颇感好奇,“官家是还有一点不成熟,还需要费时调理,皇后又是为何如此想要尽快就诞下皇嗣?”

    高木兰目光幽幽,被烛火所朗照,犹如两卷灯花,泛着莹莹亮色,“我入中宫已有两年,这两年与官家是有名而无实的夫妻,尽管他对我一向敬重,但紫微宫中岂有一家独大的道理,我一直明白,太后还政,官家受权,掖庭眼见着就要扩充了。这时候我还无子嗣傍身,以后等到一茬新人来了,我的机会就会少很多。”

    高皇后是一个诚实的人,她敢开诚布公地对萧家人说,她就是怀揣目的而来,目的就是为了延续娘家高氏一门的荣耀,但她也敢付出真心,向小皇帝交出自己的一颗心。

    官家就爱皇后的清醒与别扭,早早地便着了高木兰的魔道,他嘴上不说,但一个幼稚的男孩在高木兰面前嘴硬心软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已经陷进了她的怀抱。

    只是官家可以沉溺,但她却不能不继续保持清醒,“阿姐也知道,世间好物不坚牢,人心更是易生变故,就如二姑姐贵阳公主,驸马程舜如此出格,更是为我敲响了警钟。一个入赘的驸马尚且如此,去奢求一个帝王独心无二,以保住我的荣宠,岂不是缘木求鱼。”

    萧灵鹤沉吟着道:“所以你才想要求子?”

    她对政治这一块确实迟钝如斯,她一直以为高氏与阿弟之间两情相悦,这其中,原来也隔着许多无可奈何的算计与退路。

    高氏的退路想得很好,一个孩子,一个太子,既不会让她因此与官家离心,也可以将中宫之主的位置牢牢抓在手里。

    高木兰和颜悦色,诚挚地说:“不错。我已官家圆房已有数月,这几月,我一直在暗中调理身子,服用汤药,但机缘未到,兴许是天意,阿姐说要设醮,正是中了我下怀,我心想不妨抱着一试的态度,至于灵验与否便看天意了。”

    原本萧灵鹤也想说,你才几个月会否太过心急,可转念一想,还真是要急一急。

    北人的倾轧让母后愈来愈力不从心,阿弟的实权也愈来愈大,他早已是朝堂之上的礁石,稳定人心的砥柱,若再有一年,他便可称为真正的实权皇帝,到那时,恐怕就如高木兰所言,一茬新人胜旧人,她的机会将少许多。

    只是,“我的阿弟我算是有几分了解,他是个一根筋的,死性不改,认准一个人,便不太可能中途变卦。”

    高木兰道:“不太可能亦不是不可能,阿姐你或许可赌一把谢公子的真心,但我不能赌。伴君如伴虎,帝心难测。皇后于皇帝居于下,公主于驸马居于上,阿姐可以永远有退路,而我不能。”

    公主于驸马居于上,她可以赌一赌。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直白地告诉她这个道理,萧灵鹤走在月光晒着的石子路面,折回自己寝房的时候,也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有时已经接近答案了,只剩一层窗纸需要捅破。弟妹就做了戳破雾里看花的窗纸的那个人。

    高木兰的话,如同醍醐灌顶,给了她茅塞顿开之感。

    是啊,她或许可以赌一赌谢寒商的真心。

    至少这三年,他虽一直被自己冷落,但他对她的这份心却绵绵不绝,这份爱意始终不曾变过。

    谢寒商应是不知道,她早就停了避子药。

    从声声开始,她便没有再吃过那些了。

    不求子,但求随缘。

    皇后与公主的客房分别位于紫阳观东厢与西厢,间隔百步,中间有一座空旷的庭院,院中遍植灌木竹柏,月华下澈,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

    萧灵鹤脚步轻盈,一路踩着自己被廊庑灯光拉扯斜长的影子,心情轻快,一蹦一跳地往前走。

    忽然从一片灌木后走出来一道瘦削细长的身影,他停了下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居士有礼。”

    萧灵鹤停了脚步,打眼一看,霎时眼眸一亮,面前竟是个面貌清秀柔和的道童,皮肤细腻,浓眉细眼,一张生得厚薄适中恰到好处的嘴唇,开合有度,说话时语调也很清澈,像是一汪在月光下静静流淌的溪水,干净得仿佛一眼望得到底。

    “你是这里的道童?”

    萧灵鹤看到他手里持着一柄笤帚,问道。

    道童轻轻望向公主,“小人是紫阳观的俗名弟子,犯了一些过错,昨日里抄经来迟了一些,便被师父责罚在此扫地。”

    生得真美啊,真灵秀啊,萧灵鹤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这般风华绝美的少年了。

    只是邂逅,一面之缘,亦不免多说了几句话。

    “你师父平日待你不好么?”

    道童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高贵美丽的女居士,难免心怀紧张,轻轻缩了一下瞳孔,才慢慢细声回话:“师父待弟子极好,弟子从未觉得受过任何委屈。在此扫除尘埃,是因我心上不净。”

    萧灵鹤莞尔:“哦?何心不净?”

    道童一本正经:“凡俗尘缘未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一箩金》 40-50(第6/23页)

    ,修行有诸般杂念,单是惫懒一条,已足够弟子在此受过。”

    萧灵鹤轻笑,看着他手持笤帚,那双手骨节细长,俨然一节节竹枝,如此清秀貌美的少年,却已遁身于道门,真是可惜。

    夜色已深,不便多谈,萧灵鹤道:“那你便在此继续扫地吧,我不打搅了。”

    道童将长帚靠在臂弯,合掌行礼,“居士慢走。”

    便目送她离开。

    萧灵鹤的心思至此更轻盈了,整个人都开朗起来,明快起来,连脚步都不由地春风得意马蹄疾,一些心头事,一些疑难症,好像于此迎刃而解,不再成为任何束缚。

    可就在她转过回廊,刚踏足自己的客房小院时,于一簇矮竹旁,撞见一只阴森森的男鬼。

    他身着夜行衣,抱着那把可以削金断玉的鸣渊剑,像是刚从炼狱里爬出来似的。

    眉目紧锁,落在她身上,如同质问。

    萧灵鹤心尖微跳:“你,怎么了?为何如此看本宫?”

    谢寒商冷静地凝视着她的眉目,“殿下与那位年轻貌美的道童真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萧灵鹤吃惊,“你都看到啦?”

    没想到只是回来邂逅随意遇上了一名美少年,与之寒暄一二,便被他碰上。

    但萧灵鹤问心无愧。什么一见如故,什么相谈甚欢,不过是趁着心情大好的时候遇见一个长得赏心悦目的美少年,所以多聊了几句而已。

    他冷哼一声,目光似是在问:你自己说呢。

    萧灵鹤走了过去,“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溜来我这里作甚么?观主不是给你另外留了房间么?”

    谢寒商将长眉垂下来,哼道:“殿下是不知道‘寸步不离’的意思么?若不知道,卑下可以身体力行地为您传道解惑。”

    萧灵鹤朱唇轻勾:“想与本宫寸步不离,又何必对观主说,你是本宫的侍卫?你既然说了是侍卫,那人家不是就得给你安排一个侍卫睡的偏院么?”

    谢寒商眉目阴沉:“不说是侍卫,说是什么?卑下原本就是您的暗卫。”

    萧灵鹤坦荡一笑:“驸马呀,你说是本宫的驸马,本宫的床位不就可以分你一半了么?”

    谢寒商的眉目冷凝如霜:“驸马?公主拿我同那个薄情寡义的贱人相比?*”

    又来,又来,萧灵鹤头痛地道:“你别这样说他。”

    “为何不让说,”谢寒商冷笑道,“难道公主心里还惦记他?”

    萧灵鹤叹了声:“我怕你以后后悔。”

    谢寒商疾言:“卑下偏要说,他配不上您。”

    萧灵鹤不得已,踮起脚尖,柔软的手掌轻轻覆住谢寒商的嘴唇。

    温热的触感堆叠上来,将他寸寸围剿,殿下的手心,有淡淡的体香,清宁柔软,他几乎深陷,黑眸闪灼了几番。

    萧灵鹤总算是舒出了一口气,望着他墨色汹涌的深眸,喃喃道:“早知道你是个醋缸,我早点刺激你就好了。”

    “什么?”

   &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