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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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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从他被她手掌覆盖的嘴唇中,困惑地闷闷吐出两个字。

    萧灵鹤道了声“没什么”,她道:“这是紫阳观,不是金玉馆,你睡在我的房间不太合适,既然观主为你另外安排了房间,你便睡那儿去吧。”

    他幽暗地停在原地,使唤不动。

    萧灵鹤诧异地望他:“是你说是本宫的侍卫的,要是被人发现本宫的侍卫大半夜偷溜进本宫的房间,本宫的名声还要不要啦?”

    他侧身回眸幽暗地看了她翕动的朱唇一眼,等她话音一落地,蓦然箭步上前,萧灵鹤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身子被他倾身拥入了怀中。

    一切发生得很快,但又像是水到渠成的自然之事。

    萧灵鹤袖口轻震,没有想要推开,眸底泛起意外的情绪。

    他的怀里很暖,比起他平日里总是戴着的那副高岭之花的面具,他的怀抱有着炙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整个融化,变成夏日里遇热即化的樱桃酥酪。

    寒商。谢寒商。

    他将脸颊低垂,拥紧了她的身,将薄唇靠向她颈后莹润的散发着玉石般光泽的肌肤。

    被吻过的肌肤泛着痒意,又一晌,她听到他略带一丝阴沉的声音,犹如警告般,落在她的唇畔:“殿下,有件事卑下已经许久未曾提醒你了,看来当真是要再提醒殿下一遍。”

    萧灵鹤不知道他要提醒的是什么,只知道他现在生病了,她很心疼。

    她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示意安慰。

    他阴恻恻一笑,附唇在她耳畔。

    “殿下莫非忘了,浴桶、衣柜、马车、阁楼……”

    他轻轻吐着字,她魂灵跟着颤。

    耳根发麻,一股烫意在萧灵鹤的肌肤上蔓延,霎时便由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势。

    他说话时,那股热气一直往她耳朵里钻,往她心里钻。

    鸦色的睫羽倏地扬开,想要看他的脸,却因看不到而无奈,心中惊疑不定,试图问他,是不是有了许多记忆,否则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突然张口,一口咬在她香肩,封缄了她所有没有开口的问题。

    刺痛彰显了他的醋意,但刺痛并不深,他到底手下留情不敢伤了她分毫。

    “在这些地方,殿下曾经一遍遍地属于卑下。”

    萧灵鹤顺着他的话脑中浮现出那些香艳的记忆,芙蓉靥沁出一团红晕。

    他说的不错,一点都不错。

    “殿下怎可与他人聊那么久。殿下只属于卑下一人,您忘了么。”

    他说完,犹如得逞一般,从她身后,捏了一把她的柔腰,趁着萧灵鹤震惊之时,他哼笑一声,眉眼里落满了阴鸷与晦暗。

    他对她,有觊觎不臣之心,有独占侵夺之心,也有珍惜怜爱之心,所以,他一遍遍化身成不同的人格,不同的灵魂。

    他爱恨交织,难以自已,才不断地拉扯,将自己分裂。

    萧灵鹤以为自己不懂,可是她慢慢发现,原来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本宫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是不是忘了,本宫成过亲,有过夫君的,本宫那夫君,力大如牛,剑能杀人,连北国将军都不是他的敌手,厉害得紧,你就不怕?”

    她半是戏谑半是认真,微阖眼眸,平心静气问他。

    谢寒商冷嘲着,“那又如何,一个懦夫而已。”

    萧灵鹤不知道,谢寒商是怎么对自己评价如此之差的。最了解自己的人始终是自己,他是真的讨厌他自己。

    她叹了一声,那种心疼好像又多了几分,多到心口有些隐隐灼痛。

    “若是,再让卑下发现,殿下与那个道童,或是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他退离一些,用虔敬而又大不敬的语调,一字字地对她阴暗地道,“卑下会惩罚殿下,帮殿下您回忆起,您是如何属于卑下的事实。”

    明明是被威胁,可萧灵鹤非但一点都不怕,甚至失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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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是好期待啊!

    【作者有话说】

    这一趴应该会定情吧,差不多吧,如果不能,当作者菌没说哈~

    反正瑞仙的感情现在挺明显的对吧?[捂脸偷看]

    第44章 阴湿忠犬卫(4)

    ◎桃花酒,好甜◎

    萧灵鹤想起阁楼里有一本书,讲述的是公主与侍卫的不伦之恋。

    这位公主与驸马成婚后没多久,她的驸马就红杏出墙了,就如程舜一般,在外头勾三搭四,豢养外室,有时夙夜不归,有时回家,借浑身酒气掩盖身上的脂粉气。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东窗事发那一日,长公主得知驸马竟然不忠,气得提剑杀进了驸马的别业,当场揪住了那一对狗男女,将二人扭送官府。

    后来气大抵是出了,可这位公主因此成了笑柄,全都城的人都在谈论她提剑捉奸的风姿,也畏惧她的悍猛如虎,从那以后,公主虽得自由之身,但也无人敢求娶。

    这位公主终日酒醉,直至有一日,醉意蹒跚时撞入了一名男子的怀抱。

    这男子,就是公主的侍卫。

    公主与侍卫一夜春风,酒醒后,却不肯给予名分,反而提上罗裙便不认账,把可怜的身份卑微的侍卫丢进了杂役房,让他每日帮她洗衣服。

    可渐渐地,公主发现自己换下来的衣物里,总是缺斤少两,不是少了一根裙绦,便是缺了一粒珍珠。

    她疑心闹贼,几番暗中留意之下,将目标锁定在了那个为她洗衣的侍卫身上。

    她怒火冲冲地意欲寻那个不知好歹的侍卫算账,正撞上案发现场,她看见,那名侍卫,竟然在用搜罗她衣衫上的物件,在房间中拼凑出了一个人像。

    罗纨、珍珠、团扇等物,都被轻松勾勒出形迹,彰显出他心目中女郎的姣好完美的形象,赫然便是那个将他压榨干净后弃如敝屣的公主。

    她才知道,原来这个阴暗潮湿的侍卫,一直对自己怀有不轨之心。

    萧灵鹤当年看到这里之后,便津津有味地往后阅读。

    但是,也不知道那个作者是不是销量不好,在捉襟见肘之后,竟然剑走偏锋,干起了擦枪走火的勾当。

    这个侍卫当场便将觊觎已久的公主办了,那公主起初是不从的,后来也不知怎的脑子抽掉了,竟被他用在床榻上的功夫给征服了。

    于是两个人开启了见不得光,但又没羞没臊的桃色生活。

    想来,谢寒商看的书,应当就是这本。

    她还记得,这本里头的驸马,的确是个……嗯,怎么说呢,贱人。

    谢寒商套用这个故事模板之后,信手拈来,但又化用得毫无痕迹,公主与侍卫那些春风缠绵的夜晚,都是正正经经关起门来在正规地方,使用正规途径干的,可没有马车呀、浴桶什么的。

    比话本写得还不正经,真怪叫人脸红的。

    长夜漫漫,银河欲转。

    以为谢寒商早已离去的萧灵鹤,在子夜之交进入了梦中。

    屋顶上,传来细细的瓦砾战栗的声响。

    谢寒商寻了一块距离公主的客房床榻最近的砖瓦,持剑,坐在一条屋脊上,为公主守夜。

    没有与公主同床共枕的夜晚,不用想着好眠。

    所以既然睡不着,干脆便不要睡。

    谢寒商支撑着眼皮,没有困意。

    视线中突然撞见一道清瘦的仿佛只有一把骨头的身影,他眯了眯眼,一定,认出这个身影,是一个时辰前,与公主交谈过的道童。

    道童的怀中,还抱着一身干净的衣物。

    竟然抱衣前来!

    其动机不言而喻。

    谢寒商感到胸腑内那股难以除灭的无名火,如同被浇了水的三昧真火愈演愈烈,他从瓦砾上一起身,便持剑跳下了客房,正停在那道童面前。

    将那个不怎么有见识的道童吓了一跳,他后退半步,俊秀的脸颊上一片苍白,“你、你何人?”

    谢寒商的眸,宛如子夜无月的深渊,阴凉地凝视着道童那张俊秀可爱的脸庞,半晌,颇有一哂,“就是这张脸?”

    道童没听明白:“啊?”

    他解释道:“我是前来为公主……”

    谢寒商冷笑打断了他:“知道。倒不必如此下贱,手段也并不如何高明。”

    那道童天真不谙世事,被谢寒商一奚落,顿时脸色红透,激怒得语无伦次:“你、你怎么能骂人呢?你这人,这人好生无礼!小道不与你讲,小道要见公主!”

    谢寒商未曾持剑的左手一把攥住了道童的衣领,将那个轻如落叶的道童掐到面前,仗着身高鸟瞰少年,轻蔑一笑,“见公主?配么。”

    道童人傻了,他只是来为公主送明日参与大醮要穿的道袍,究竟是为何遭了此人如此羞辱和刁难?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虽然生得好看,但行为粗莽无礼的高大的成年男人,竟然把他像拎一只兔崽儿似的给掂了掂。

    “……”

    这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

    谢寒商嘴毒地评价:“长得不行,身板也不行,殿下吃多山珍海味,想换口味了,才与你谈了两句,果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道童被他拎在半空中,只一双腿脚悬空蹬动,脸颊涨得发紫:“放开我,放开我!贼子无礼,救命啊!救命啊!”

    谢寒商哼一声,将他放在地上,反手抽出了自己的剑。

    道童以为他要杀人灭口,吓得惊魂未定,扔了手里的道袍就要往回跑,结果被谢寒商攥住命运的后脖颈,根本跑不脱,他被他抓回去,被迫睁开眼,看他剑刃上反照出的两个人影。

    “看到了么?”

    道童诧异,不知他要让自己看什么,定睛看向剑刃。

    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被宫灯依稀照出两张面孔。

    其实看得不是特别分明,但道童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羞辱,登时再也忍不住,哭了鼻子。

    “哇……长得好看了不起啊!哇!我不要修道了,我、我再也不修道了!”

    小道道心破碎。

    他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哭嚷起来,叫声直破人耳膜。

    谢寒商扯了下眉,最讨厌人哭。

    但不动声色就让一个潜在情敌知难而退,今日一战甚为辉煌,他哼一声,“长得好看确实了不起。你也不过是借了皮囊才让她偶然青睐了几眼而已,装纯?”

    说罢,弯腰拾起道童掉在地上的冠袍,趁小道童受不了刺激终于梨花含雨逃之夭夭,他将衣袍抖擞开,一比划,皱起了眉。

    这身道袍长度维度,都是适合公主的身形,那小道童还说冤枉,分明对殿下存心不良。

    幸亏他今夜未曾离去,抓到了这小子的小尾巴,不然,呵。

    他抱着道袍一转身,猝不及防,看见正披着外裳,立在一扇半开的窗的窗框之间的萧灵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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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星眸含雪,正盈盈看着他。

    也不知在那看了多久了。

    他适才所有心神都放在对付情敌上,竟未能留意公主已经在窗内,看了他们不知多时,原本问心无愧的谢寒商,蓦然间心口微紧,竟有些忐忑起来,他抓着道袍,眉眼轻垂。

    萧灵鹤温声道:“把道袍给我。”

    他便乖乖走上前去,将道袍交给她,只是,仍不甘心,“您何时醒了?”

    萧灵鹤语气带着一丝困倦,“我认床,本来就浅眠,听到你在骂人,我就惊醒了。”

    “……”

    谢寒商表面八风不动,内心火山地震,啊,她听我骂人了?她会觉得我粗俗野蛮霸道吗?

    萧灵鹤不知道男鬼在做何心理活动,她将道袍抱在怀里,朝谢寒商眼波睨了一眼,便作势关窗,“再不睡,明日我逐你下山去。”

    这是一句实话。

    原本他要跟着来,可以。但现在为了圆话本的设定给她守夜,他整宿整宿地不睡,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不如早些回去。

    顿了一下,萧灵鹤低声又说:“谢二,我还是喜欢你斯文一点。”

    谢寒商震惊,可公主却没有给他丝毫辩解的机会,反手带上了轩窗,抱了道袍去了。

    他一个人被留在窗外,内心又苦又酸,咬住了唇瓣。

    瞳仁之间一抹戾色流出。

    萧灵鹤以前不知道谢寒商这么没有礼貌,就算他如今生病了也不行,人家小道童苦心上山潜修,差点儿就为他功亏一篑,被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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