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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小叔子文学(2)
◎嫂嫂是如何怀上自己小叔子的孩子的?◎
萧灵鹤一脸茫然。
被他揉着肚子,有发烫的感觉,她一低头,见谢寒商呵护备至地护着她的肚子,那一刻她简直有戳死他的冲动。
啊啊啊啊啊姓谢的你别这么疯,本宫害怕!
以往陪他演戏,不过是转变个身份,和他玩点家家酒的游戏,可从没有上过这种重量级道具啊!
她空空如也的肚子,去上哪儿给他变一个孩子出来?
更不提,这孩子据说还是大伯哥……
当着人家的坟头,她真不好意思说这种话,就连心里想想也不行。
罪过啊罪过,造孽啊造孽。
萧灵鹤吞声隐忍,踯躅着把他摸自己肚子的爪子推开。
他呢,锲而不舍,被拒绝了又上前摸,摸得充满慈爱,就好像他是那个慈父,边摸边说:“嫂嫂,大哥仁义通达,并非迂腐刻板之人,嫂嫂如今失了先夫,万贯家财难免被吃绝户的有心之人觊觎,我身为谢家次子,理应担起重责。嫂嫂不必害怕,大哥如知晓了,九泉之下也必然会应允的。”
本宫看,大哥不会应允,大哥非但不会应允,大哥还会跳起来打爆你的坏头。
比说城阳公主,就连正在割草的城阳公主的长随老何,也听得两耳高悬,老脸臊红。
驸马是有病,但也没人说,他病得不轻啊!
萧灵鹤将他的爪子又一回推掉。
“你给我老实些,别动手动脚。”
一声命令,谢寒商终于不甘不愿地住了手,没再摸那个“孩子”。
萧灵鹤双掌合十,心里道了一声罪过。
“婆母,您的儿子他从阁楼摔下去之后,把脑袋摔坏了,他现在颠三倒四的,胡言乱语,您休信他。求您保佑保佑您的儿子吧,让他早点儿痊愈。孙子的事儿,您别高兴得太早,但也别不高兴,就这样。”
她在心里默默念完,行了一礼,起身拉扯谢寒商:“回家。”
谢寒商被她拽着手,一步步往长草外头走,回头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坟茔。
上了马车,萧灵鹤才将将坐稳,神金自己就主动地把她薅过去,将她臀下一托,放她侧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正要抵抗。
听到他说:“车里颠簸。”
萧灵鹤被关照着的心冒出一丝甜蜜。
正甜着。
他又说:“当心孩子。”
“……”
萧灵鹤气得一拳邦一声砸在他健硕的胸肌。
谢寒商的臂膀坚实牢固,拉得开九力射马弓,搂她时轻而易举,环绕她腰身,只一掌便足以将她桎梏,至于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
他又开始摸她的肚子。
萧灵鹤头晕,摸了摸自己的发昏的脑袋,知是挣扎不过、逃脱不了,认了命:“别揉了。”
谢寒商停了手,但魔爪仍搁置她腹前,脸上神情收敛,“嫂嫂怕了?”
别一口一个“嫂嫂”!
萧灵鹤感觉像在和他乱.伦。
气死了!要是早知道谢寒商如此不稳定,她还不如下点蒙汗药把他迷晕。
反正他现在发病的时间愈来愈短,两三天差不多就能好。
不如让他在大梦里睡过去。
“本宫怕什么?谢寒商,你莫胡搅蛮缠,本宫一生自傲,与自己的小叔,断无通.奸的可能。”
她说得义正词严。
但只换来他一声恻恻轻笑。
她偏过视线,与他漆黑的瞳眸对视:“你笑什么?”
谢寒商停在她肚子的上的手又开始揉了,笑意里藏着一丝阴暗:“没有和奸的可能?那嫂嫂是如何怀上自己小叔子的孩子的?”
萧灵鹤再度震惊,愕然不已。
啊?他的设定里还有这一茬儿?
她真的看过这本书吗?
没有吧,为何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这种狗血的剧情,看来连她少女时脑子晕头转向的时期都不爱看啊。
她凝视谢寒商,一时看不出破绽,咬住了自己的唇肉。
再说一句,只怕漏了陷儿,这戏唱不下去,他该被喊魂了。
只好放任他胡言乱语辱人清白。
谢寒商折腰低头,像个话本里的反派那般,把脸靠近她平坦的肚子,笑意吟吟:“嫂嫂莫惊,这孩子名义上虽然是大哥的,但过继给我后,不论名义上还是血缘上,都会是我的!我在坟前说的话,不过是为安抚欺骗大哥,这孩子我何须视如己出,他本就是我所出。”
萧灵鹤被他癫怕了,觳觫几下,尽可能平复自己的心情:“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谢寒商折起唇角:“嫂嫂竟然忘了,大哥缠绵病榻时,嫂嫂耐不住寂寞,一次酒醉之后,进错了房间,上了我的床榻,便索了你小叔子的清白。”
“……”
哇,好狗血的桥段。
萧灵鹤无力地被他搂在怀里,放弃了一切顽抗,“哦,你是说,一个喝醉酒的女子,还能强迫一个清醒的壮汉,这有可能么。”
谢寒商亲了亲她的脸颊,嗓音清沉:“没可能。嫂嫂,我是半推半就。”
“……”
还挺合理。
谢寒商分明得了病,神志不清,可他对自己的人物设定却是如数家珍,娓娓道来:“大哥病体脆弱,房事不力,不能给女人欢愉,嫂嫂也有正常妇人的需求,此事委实怨不得你。”
萧灵鹤无力地翻了个白眼:“那怨谁?”
谢寒商嗟叹:“怨大哥。”
萧灵鹤听完都想再给他一拳。什么情况,怨大哥,怨这个故事里最大的大冤种?
是不是人呐!
谢寒商大抵是料到了嫂嫂早有一拳准备,先发制人地握住了嫂嫂的柔荑,另外一只手掐紧了嫂嫂不盈一握的纤腰,对她得逞一般地眨眼:“我与嫂嫂本是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
哦,还有这么一段前尘往事,她且听着,看他还能编出个什么狗血故事来。
“十五岁那年,我与嫂嫂偷尝禁果,初试云雨,我答应了负责,可惜战事一触即发,我们便只好约定,等我自战场回来便成亲。大哥却趁我不在,横刀夺爱,将你窃取,我回来后,更多番挑衅,借你刺激于我。我暗恨你背叛于我,更恨大哥不顾手足之情,便偷偷在大哥常用的花茶里下了毒。”
啊?????
越来越离谱。
幸而这时早已经不在坟前,要是让大哥听到这话,他都能诈尸!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情线,剪不断理还乱,啊,都能出一本大成狗血集合了!
“嫂嫂,你莫装作如此清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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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死大哥,你也有份儿。”
本宫不是,本宫没有,别瞎说!
谢寒商便料到她不会轻易承认,哼了一声:“嫂嫂,难捱寂寞之下,与我私通款曲,已有数回,终于被大哥捉奸在床。”
萧灵鹤已经不感到震惊了。
她只觉得心累。
心如死灰。
谢寒商的鬓角抵着萧灵鹤的耳鬓,慢慢抚着她的肚子,“大哥发现了,他要杀了我俩。嫂嫂你说,与其被挑破奸情,被大哥沉塘,不如我俩先下手为强,我这才将用在大哥身上的慢性毒药改成了见血封喉的毒药。反正大哥早就缠绵病榻,突然暴毙,也没引起什么人怀疑,你帮着我将*他在宗祠里盖了棺木,堵住了那些老东西的嘴。”
他说的话,萧灵鹤当故事听都觉得离谱。
他抵着她耳鬓的脸颊,微微蹭了蹭,满心欢喜:“嫂嫂对小叔如此爱怜,为何责怪小叔如今对嫂嫂前怨尽消,情根深种?”
罢了。
她就是钻进套里,也没办法不陪他演。
他手里掐着的是她的驸马,要是不演,驸马回不来了怎么办?
所以这就是有人质在手的好处,萧灵鹤投鼠忌器,也不得不低下头颅放下傲骨,陪他演这种叔嫂和奸的把戏。
“好吧,我爱怜你,我对你矢志不忘,做有夫之妇时就勾搭于你,不仅勾搭了一次,还勾搭了许多次,怀上了你的孩子,还给我夫君下毒,把他给毒死了,就为了和你在一起。”
萧灵鹤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感觉口干舌燥,禁不得心惊肉跳。
她可真坏啊。
谢寒商搂住她,春风荡漾的模样,耳朵却有些生理性泛红,彰显着皮囊之下真正的谢寒商的灵魂。
他抱着她一刻不松,温声道:“嫂嫂对我不薄,我发誓会一生敬重嫂嫂。”
萧灵鹤一阵恶寒,忍不住提醒他:“你都说了,我俩是青梅竹马,先好上的,你大哥是横刀夺爱,按理说你不应该心甘情愿叫我嫂嫂,更别提他现在死了,你更不该这样叫我。”
她实在听不得谢寒商叫她这两个字。
改吧,快改吧。
谢寒商沉吟一息,对她温柔掐了掐腰:“以后无人时,我唤你乳名瑞仙,嫂嫂以为可好?”
他如今真是好多了,还记得她叫瑞仙。
太好了。
萧灵鹤正要应允,忽意识到不对,皱眉反问:“那有人时呢?”
“礼不可废,”谢寒商这时候跟她装正人君子,“在嫂嫂过门前,外人面前只能称呼‘嫂嫂’。”
倒反天罡啊!她要的就是外人面前正常称呼,私下无人时怎么玩都可以!
城阳公主气得俏脸发白。
挣脱出粉拳,要给他来上一拳。
又被他拿捏住。
谢寒商挑眉,对着心跳怦然的城阳公主,低低唤道:“瑞仙。”
萧灵鹤咬唇,“你别以为你这样叫,我就不生你气了。”
谢寒商反问:“嫂嫂因何生气,因为我不识大体,在大哥坟前挑衅于他是么?”
萧灵鹤咬牙不说话。
虽然是有点这个因素在,但情境上有些不对……
嘴唇忽地被他咬了一口,他含了一丝恨:“我终于明白,原来大哥强取豪夺后,你们夫妻数载,你也终于对他动了心,是不是?”
他搂着她腰身,更欺一步:“那你现在爱我,还是更爱他?”
萧灵鹤暗叹,神金啊。
正要说话,忽听闻马车外传来另一道车马辘辘之音。
两架马车交错之际,赶车的老何唤了对面一声。
萧灵鹤霎时头皮紧绷。
因为她听见了崔濛濛的嗓音,那标志性的比江南采菱女的歌声还要清脆的声音,就散在风里,飘向她的耳朵:“唉,老何是你,车里是瑞仙么?”
老何还没回话,萧灵鹤生怕谢寒商发病被人看见,急眼地踢了一脚车门:“快跑!”
老何二话不说,听了公主的话就把马车赶得飞快,三下五除二便消失在了远处。
崔濛濛疑惑地坐在马车里,朝身旁的武陵侯诧异地道:“是瑞仙么?”
武陵侯携妻祭奠老丈人,不想中途撞见公主的车驾,公主逃得飞快,倒像是在隐藏什么,联想到男人的劣根,他笑说:“许是你看错了。”
崔濛濛疑惑:“可我明明听见老何的声音了……”
武陵侯道:“听错了。”
崔濛濛“哦”一声,虽然还有疑惑,但也不再问。
*
萧灵鹤逃回城阳公主府。
还没歇上趟儿,一入门便被谢寒商端了起来,他抱她往泻玉阁走。
公主府里的侍女不少,一个个都盯着她瞧,瞧得萧灵鹤恨不能一掌拍死谢寒商。
谢寒商边走边道:“这是我与嫂嫂的爱巢,谢家那些老东西谁也碍不着我们。”
幸好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上了阁楼。
阁楼周围没甚么人。
但不幸的是,还是被迎面而来的止期听见,霎时瞳孔放大,露出一种看见母猪上树的神情。
萧灵鹤放弃抵抗,干脆用双掌把自己的整张脸都捂住。
到了寝房,他二话不说,将她端上床榻。
她就像盘菜!
萧灵鹤落到榻上,还没伸脚踹他,报复他让自己威名扫地,玉足又失陷了。
“唔……”
落在他魔爪手中,轻而易举被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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