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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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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可欺。

    他把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将人完完全全拢在怀里。这样亲昵的触碰,让他空缺发痒的心,一点点被填满。

    这种感受很特别,让祝无执不可控的,想要汲取更多,想把她划进自己的领地,如同毒蛇吞咽猎物那般。

    怀中身躯温软,他想,逐权之路孤寒,确实需要红袖添香,以慰寂寥。

    等日后大仇得报,若是她乖顺,他会给她荣华富贵,给她一个符合出身的位置。

    将她长长久久,留在身旁。

    他有钱,有权,还有副令人趋之若鹜的皮囊。

    她不过是一介农女,得到这些一定会对他感恩戴德。

    就算不愿意…那也不重要。

    抚摸脊背的手缓缓扣上女人纤细的后颈,将人又往怀里按了按。

    他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失手。

    权力是,女人亦是。

    温幸妤哭了很久,连静月端水进来都不知道。

    祝无执就这么抱着她,无声安抚。

    慢慢的,温幸妤情绪平缓了。

    脸下的触感温热有力,她即刻意识到自己趴在祝无执怀里哭了很久,于是慌乱直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她侧过身擦了擦眼泪,惭愧的垂下头,道:“抱歉,我失态了……”

    嗓音闷闷的,还有哭过的沙哑。

    祝无执轻扣住女人的下颌,强行抬起了她的脸,同她那双水润的眼睛对视。

    他道:“好受些了吗?”

    说着,指腹拭去她眼角残余的泪水。

    温幸妤不习惯这样亲近的态度,她呐呐应声,往后瑟缩,却被按住了肩膀。

    祝无执将床侧水盆里的帕子拧干,温和却不容拒绝的,一点点擦干净温幸妤的脸。

    做完这些,他起身道:“我去处理些事情,你好好休息。”

    顿了顿,他注视着女人悲伤依旧的眼睛,温声哄道:“那些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你很好,你制的香也很好。”

    温幸妤怔怔看着祝无执的背影,眼眶又开始不争气的发热。

    他又救了她,帮了她。

    她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欠谁恩情,到底是谁在报恩。

    呆坐了好一会,心理乱糟糟的,依旧没能消化那些伤人的话。一想起她们说自己是扫把星,她就心口钝痛。

    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声音,一个在说不是,你不是扫把星,那些都是意外。另一个又在说,是啊,你就是扫把星,因为你是天煞孤星,所以克死了所有人。

    只会让身边的人倒霉。

    温幸妤只觉得头痛欲裂,不想再去想。

    可越是想忽略,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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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越咄咄逼人。

    她不受控的,想起观澜死时的样子。枯败的脸,温凉的手,和眼角滑下的最后一滴泪。

    回想起十年前汴京的冬日,满地的白,破旧的衣,和寒彻骨头的冷。爹娘将她抱在怀里,用将死的身躯遮挡风雪,给她最后的温暖。

    那天好冷啊,真的好冷。

    如果不是为了她,爹娘会活着的吧。

    温幸妤忽然就觉得浑身发寒,心口像是破了一个洞,恍惚又回到了那个冬天。

    她和衣缩进被窝,将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像蚕蛹一样,密不透风,好似这样就能暖和起来,好像这样就没人够伤害到自己。

    也没人能看到她的狼狈。

    祝无执回来时,已经深夜。

    他带着满身春夜的凉,和消散不去的血腥气,踏入主屋,在床侧站定。

    女人并没有睡,只是蜷缩在被子里,像木偶一样。

    他没有说话,转身去沐浴,而后躺在她身侧,连同被子将人环进怀里。

    温幸妤感受到青年的手隔着被子,环抱着她。

    那颓然的思绪忽然就被吓消散了点,她浑身僵硬,正想推开他,就听到身后青年低沉的嗓音。

    “睡吧。”

    “日后一切有我。”

    后一句话很轻,像一阵春风,摇乱了一树琼花。

    *

    暮春时节,莺啼红树,杏花香雨。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切仿佛恢复如初,就像冬天的痕迹,会被春风重新掩盖疗愈,生出一片生机的浓绿。

    可人不一样,尤其是温幸妤这种看似柔软,实际容易钻牛角尖的人。

    她不提那天的事,不问那几个罪魁祸首的下场,似乎已经忘了不愉快。

    每日照旧制香看书,不熟悉的人根本不出异常。

    还是那么柔和,那么好脾气,笑起来腼腆内敛。

    可祝无执知道,她还在难过,宛如是一朵表面鲜活,实际上根系早被虫蚁啃食残破的花。

    譬如现在,温幸妤看着制香古籍,却不同以往认真,而是频频出神,心不在焉。

    祝无执目光幽沉,有些烦躁。

    这段时日,他按照自己的理解,赠珠宝首饰,送锦衣华服,她每次都会拒绝。

    他强行给她,她也只是礼貌疏离的道谢,而后堆积一旁,不用不穿,甚至都不看一眼。

    这些昂贵的物件,没起什么作用。

    视线扫过女人愈发尖俏的下巴,眼中透出几分不耐。

    他实在看不惯她这副颓唐样子,没出息极了。

    他哄人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放旬假,祝无执跟李行简一同从州学出来,二人家在同一个方向,故而一面闲谈,一面往家走。

    走上洛水河上的朱桥,有不少年轻的女子提着花篮,朝路过的行人卖花。

    李行简一双桃花眼风流多情,看起来很好说话,故而被不少人拦下,想要卖花。

    他烦不胜烦,但还是面带微笑,颇有教养的胡编乱造:“不好意思啊,我夫人花粉过敏。”

    一听这话,卖花的人纷纷散开。

    祝无执瞥了他一眼,道:“夫人?你倒是张口就来。”

    李行简咧嘴一笑:“哎呀,这是善意的谎言。”

    两人即将走过朱桥时,祝无执视野里忽然闯入了一抹明媚的色彩。脚步微顿,脑海中闪过温幸妤那双温柔却悲伤的眼睛。

    他或许知道,该如何哄她了。

    旋即朝桥边蹲在地上的小姑娘走过去。

    李行简还在喋喋不休,没发现身旁的人早走到别处。

    “你说,我爹他是不是有病,非叫我娶个大字不识、野蛮粗鲁的……欸,人呢?”

    “陆兄,你等等我啊”

    他一转头,才发现祝无执走到个卖花的小姑娘前,于是赶忙追到跟前。

    “你要买花啊?”

    祝无执嗯了一声。

    小姑娘面前的两个竹篓里插满了鲜花,各式各样,色彩缤纷,种类很多。

    祝无执顿了顿,指着其中一个竹篓道:“这些迎春花我都要了。”

    说完,他从钱袋里摸出一把碎银子,递了过去。

    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么阔绰的顾客?

    一枝花才一文钱,这一束迎春花,也不过十五文。

    可这好看的哥哥,居然给了一把碎银子!

    她连连摆手:“哥哥,太多了。”

    祝无执没有理会,直接把竹篓里的迎春花拿出来,随手将碎银子丢在里头。

    银子哗啦啦落入竹篓,等小姑娘回过神来,方才那个哥哥已经走远。

    李行简看着祝无执捧着束朴素无华的迎春花,没忍住道:“你要是喜欢,改天我叫人给你送点牡丹或者海棠。”

    “都是精心培育的,比这野花强多了。”

    祝无执瞥了李行简一眼,淡淡道:“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想想怎么跟你那好兄长斗。”

    闻言,李行简头皮一凉,他幽怨的看了眼祝无执,嘟囔道:“我不是好心吗?”

    祝无执没理睬他,李行简又絮絮叨叨说起话来。

    走过长竹街,二人分道扬镳。

    祝无执回到宅子,径直去了主屋。

    温幸妤坐在罗汉榻上,手撑着下巴,趴在小几上,呆呆的看着窗外,像朵蔫了的花。

    听到推门声,她回过神来,抬眼看去。

    青年一身槿紫广袖,逆光而立,怀中抱着一捧迎春花,视线不偏不倚,落在她身上。

    她愣愣看着,视线定格在那捧明媚的色彩上。

    花枝下垂,绿叶间点缀着鹅黄色的小花,窗棂透入天光,正好洒落在花束上,看起来像是一朵朵的小太阳,生机勃勃,充满希望。

    她眨了眨眼,吐出一句傻气的话:“是…送我的吗?”

    23

    第23章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

    祝无执嗯了一声,走上前去,把花塞温幸妤怀里,俯身认真的平视着她的眼睛:“希望你能像它一样。”

    花香袭来,温幸妤不知所措的抱着花,又怔然看向青年,同他乌沉的凤眸相视。

    良久,她眼眶有些发热。

    迎春花啊。

    熬过寒冷的冬日,在微寒的春风中悄然绽放。

    那么的不起眼,却又那么的……充满温暖和希望。

    是啊,这么脆弱的花都能跨过寒冬,她为什么不可以呢?

    日子总要过下去,不能因为一两句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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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半死不活。这段时日是她困守愁城,钻了牛角尖。

    温幸妤抱紧了怀里的迎春花,好似也拥有了它坚韧的力量。

    俄而,她仰头看着青年,扬起一个真切而赧然的笑:“谢谢你,这段时间……是我着相了。”

    窗棂吹入一缕春风,拂乱了女人的鬓发。

    祝无执抬手,将那缕发丝拢至她的耳后,目光紧紧锁定她的脸,语调轻缓:“你能想明白就好。”

    “我一直…都在。”

    嗓音温和,姿态亲昵。

    青年温热的指尖不经意蹭到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温幸妤不自在极了,后退半步,垂眼盯着脚尖,躲避那犹如实质的视线,嗫嚅道:“我,我去插花。”

    说完,仓惶出了屋子,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祝无执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眸中的笑意顷刻消散,转而化作一片沉郁晦涩。

    她总是这样。

    这一个多月,不管他如何费劲心思哄,不管怎样对她好,从昂贵的物件到日常关怀,她都是礼貌疏离的道谢,而后束之高阁,坚守着令人头疼的原则。

    就连今天这束让她云开雾散、豁然开朗的花,都没能破开她的城墙。

    他往前迈半步,她能惊慌失措后退十步。

    祝无执很清楚这是因为什么。

    温幸妤是个善良、保守的女人,她身上捆绑着名为“贞洁”的枷锁。在她眼里,未婚夫刚去世半载,就不该对别的男人动心,不然就是不贞。

    对此他只觉得可笑。

    他根本不相信两个认识不过一载的人,会产生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说起来,他认识温幸妤更早。

    她在国公府待了八年,其中有六年在祖母身边,她同他见面、相处的时间,要比陆观澜多太多。

    要不是他情窍开的晚,哪里还有陆观澜什么事?她早已是他的妾。

    不过现在也不迟,他不信一个死人,还能争得过他。

    最开始,面对温幸妤古板木讷、避如蛇蝎的态度时,祝无执偶尔会动直接强纳的心思,但很快就按捺下去。

    对她这样的人,不能太强硬。不然她就会像乌龟一样,永远缩在壳里。

    要欲取先予,如同春雨润物,将她身上“守贞”的盔甲,一层层、一件件,不动声色的渗透,然后剥干净,由他从心到身,完全占有。

    若等他耐心用尽,温幸妤依旧不识好歹,他也不介意用些强硬手段,去撬这颗不听话的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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