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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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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朝方靖磕头,方靖慌忙上前将人扶起,笑道:

    “你们不必谢我,我不过是闲着无聊罢了,并非什么神医,你们莫要拜我。

    但我有一言,希望大王能够记在心上,大王会不会听,全在大王自己。”

    “神医请说。”

    “依我看,这打家劫舍并非长久之计,如今天下初平,闻朝廷正在招纳四方之民,尔等流民朝廷并不计较前番所犯罪过,只要归乡,就可给予土地房屋,何不早早归乡,强于这担惊受怕的日子。

    我也知你们大多数都是被迫山上为盗,乱世之中,大家都不好过,豪强世家侵占土地,诸侯又强征人丁,更有好杀者屠戮百姓,这样的日子,没人能过下去。

    可现在天下太平,你们聚啸山林,打家劫舍,也多是无辜行商,伤天害理不说,如今朝廷重刑明法,尔等这等贼盗行径,早晚为官府所灭,实在是不值。

    当然这不过是小生的一点浅见罢了,小生年幼无知,信口胡言,还望大王不要计较。”

    方靖掏心置腹对头目说了这一番话,头目似有所悟,但方靖并不强求,而是拱手对山寨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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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叨扰半月,如此,我等就告辞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说着,方靖和宋昭就骑马向山下而去,一直到了官道之上,两人才放慢了速度,慢慢骑着马,欣赏着路边的景色。

    “愚兄不明白,贤弟最后对那山大王说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这半个月真的处出感情了?”

    “我本是个凉薄之人,虽然年轻,却也算历经世事浮沉,荣辱富贵之事也算是看了不少,感情这东西,对我这个漂泊的游子来说,是种奢望。

    我观那些贼寇多少逼不得已上山为寇,乱世之中,活着已然是极为难得了,不该再拿盛世的道德去要求他们,更何况,那些钟鸣鼎食之家,不知多少蝇营狗苟,多的是不忠不义之辈。

    我只是不忍罢了。

    一句良言,听不听全在他们自己,这世间之事,多的是无常,谁又能保障眼下的太平时光能持续多久?”

    方靖的人生观是消极的,他宋昭能明显感受到,方靖对这个时代不报以任何希望,他自己出世,却希望那些入世之人能够好好的。

    “暂且今日有酒今日乐!哈哈哈!”

    方靖并没有沉浸在消极的情绪中,他爱笑,笑这世事无常,笑这人性凉薄,笑这世间一切虚无。

    方靖骑着马喝着酒,他好酒,无论是村中的苦酒,还是官府上等的甜酒,他并不挑剔,他也会酿酒,并且总结出了一个酿酒的法子。

    “有大人先生,以天地为一朝,以万期为须臾……”

    方靖是个畅快到了极点,也是风流到极点的人,骑着马,喝着酒,嘴里吟咏着的是刘伯伦的《酒德颂》,无所顾忌,似乎他就是那位大人先生。

    宋昭跟在后面,他虽然好酒,却没有到方靖这个地步,方靖几乎是以酒为水了,宋昭的目光只有在方靖看不到的地方才会露出隽永的化不开的浓情。

    “宋兄知道什么是名士吗?”

    宋昭收敛起眼中的心疼和内疚,追赶到方靖身侧,和他并驾齐驱,笑着问道:

    “贤弟以为何以是名士?”

    “王孝伯曾言:‘名士不必须奇才,但使常得无事,痛饮酒,熟读离骚,便可称名士。’兄长以为靖如何?可称名士?”

    “贤弟游历四方,确可谓无事;以酒为水,确为好饮酒;腹中藏书千卷,又何止离骚,确可谓名士。”

    “若我可称名士,则天下名士多如牛毛,如我这般滥饮无才之人,不过是‘无思无虑,其乐陶陶’,酒徒而已。”

    方靖摆摆手,对宋昭笑道,宋昭又好奇追问下去。

    “贤弟以为何人可称名士?”

    “古今名士,在余看来,只嵇叔夜一人而已。”

    宋昭听了方靖的话,没有反驳,只是怔怔发了会儿呆,最后才道:

    “若是他,倒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了。”

    宋昭从方靖身上感受到了明显正始玄风的遗韵,这样的风度,很明显方靖的确是在南朝求的学,北朝务实,是绝不会有这样的风流气韵的。

    两人就这样吟咏着诗文进了村子,一进村子,两人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死寂,两人从马上下来,牵着马进村子。

    见几乎家家都挂起了白布,却没什么哭声,有人倒在路边,也没什么人去处理,即使偶尔遇到了几个活人,也大多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宋昭正要拉着一个与他们擦肩而过的人,闻闻是什么情况,方靖却突然吼了一声:

    “别动,是疫病!”

    “疫病?”

    宋昭直接被吓得后退了半步,他拉着方靖的手臂,就打算将人带走,可刚刚还酒醉逍遥的方靖,现在却十分冷静,他对宋昭说:

    “宋兄,恐怕我不能和你一起去河间郡了,我得留下来。”

    “留下来做什么?这可是疫病,你没法子的,这场疫病从汉末到现在,持续了百年,多少名医都没有解决的事,你留下也没什么用。”

    “宋兄,我想试试,至少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方靖难得一改游戏人间的态度,他从来都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可现在突然认真起来了,宋昭突然意识到,方靖那一手高超的医术并不是平白无故的。

    “你不是说‘以天地为一朝,以万期为须臾’吗?你不是说你就是个‘无思无虑,其乐陶陶’的酒徒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意这些人的生死?你可知疫病一起,也许你也会死。”

    “宋兄,对于靖来说,人生的确虚妄,可对于求生之人,却不是如此,我虽是无心无情之人,也还是想做几件有情之事。”

    方靖这样说着,拉着路旁倒着的一个气息奄奄的病人,就为其把脉,他没有太多的犹豫,似乎是这样想就这样做了,不计较后果,也不在乎什么后果。

    宋昭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选择和方靖一起留了下来,他也是略通岐黄之术的,只是不像方靖那么精通罢了,方靖见过的病例多,不计后果,敢想敢做,什么地方都敢施针,什么药方都敢试。

    很快他们就将整个村子病了的人聚集在了一处,整个两百人的村子,如今已经死的只剩下三分之一了,而活着的人中,没有染病的只有一二十人。

    宋昭带领着几个没有染病的青年,先将村子里的那些尸首焚烧掩埋了,再用生石灰和艾草将整个村子都处理了一遍。

    方靖为那些病患施针熬药。

    这不是她第一次经历疫区了,在之前的游历中,他就曾去过染上疫病的村子,据那些年老的医者说,这些年,已经算好的,若是早年,往往是一个城一个城的爆发,如今只有零星的几个村子,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方靖之前就遇到过一个专门治疫病的游医,他早年做过县令,只可惜天下太乱,他就辞了官改行医了。

    他这一生大半的时光都在医治疫病,只要听说哪里有疫病,他就朝那个地方赶去,别人不敢去的地方,他去。

    经过半生行医,他亲眼看着天下由大乱改为大治,有了官府的协助,治疗疫病也就轻松许多,他拒绝了朝廷的征召,只愿行医,也整理出了不少治疗疫病的方子。

    方靖就是在疫区遇到这位老者的,并在老者身边学了不少关于疫病的知识,还得了几张老者治疗疫病的方子。

    算起来那人应该是方靖的老师,但方靖自始至终只知道他姓陶,别的就不清楚了,方靖在疫区只待了两个月,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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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章 其乐陶陶(四)

    宋昭骑马去通知了地方官府胥吏, 本来当地官府并不想管这件事的,但见宋昭腰间佩剑华贵,想来是世家子云游, 不敢得罪,就安排了大夫和医药一同随宋昭去了村子。

    方靖经过几天的研究,已经找出了适合的药方,将药方交给本地大夫,让他们依着药方前去配药。

    “此村所染疫病乃为疟脉,当为饮食之故也。宋兄,你随我去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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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附近看看吧,或可找出原因来。”

    方靖带着宋昭一同去村子附近看看,走在路上的时候方靖还在为宋昭介绍村子疫病的具体病症情况,以及常感染的几种疫病。

    “这疫病多发于水旱洪涝之后, 我已询问过村中之人, 说近年来风调雨顺,不是天灾, 则必为人祸了,可他们也说, 村子闭塞, 少有人行, 近半载, 并无一人途经此地。”

    方靖检查着当地的饮食, 此时已近盛夏, 正是荠麦青青之时, 村中人染病也就是这半月的事情, 田中纵使没有照料, 也依然青得可爱。

    “兄长瞧这田中杂草又长起来了, 农人月月除草,却挡不住它要活着的生命力,可见这些草芥之顽强。

    人常说乱世之中,人命草芥,可这草芥分明是极顽强的,百年战乱征伐,到底是熬过来。”

    方靖回过头看宋昭,宋昭朝方靖点点头,认同了方靖所说的话,弯下腰折了一根草梗,拿到手中,夏季的草梗有着一股浓烈的生命力,明明是极其易碎的东西,却能感觉其中似是力有千钧。

    “贤弟以为这世上何以为贵?”

    宋昭来到方靖身侧,将手中的草梗递到他手中,方靖接下草梗沉思,认真思量一番才道:

    “靖以为放眼天下人心最贵,庄子曾言‘人心险于山川,难于知天’,可见知心者难矣,知一人心难,知万千心更难,可见世间当以人心为贵。”

    “世间多以珍珠美玉为宝,以绮罗锦绣为贵,独贤弟以人心为贵,奇哉!奇哉!”

    “兄长以为何以为贵?”

    “我却以为丈夫之志最难。”

    “作何解?”

    “韩非子曾言:‘志之难也,不在胜人,在自胜也’,一个人若是要战胜别人是件很容易的事,可要战胜自己的欲念、贪妄却是很难的。

    故而丈夫之志为最贵,丈夫之志,大则可如气吞云霄,飞龙在天,乱世可定天下,治世可救生民;小则如鱼鳖游水、白鹤吐雾,任性放诞,不受拘束,可保一身性命,与山水自然为乐也。”

    “那依兄长所言,弟之志便为小志了。”

    “志无大小,唯在心而已。”

    宋昭忙笑着追上方靖,接了这句话,观察着方靖的神色,方靖并没有露出不高兴的神色,而是寻着村中那条河流一路向上游走去。

    “兄长,可有闻到一股腐烂异味?”

    行至半途,方靖忽然顿住了脚步,向四处张望,宋昭就在方靖身后,闻言也仔细闻了一下。

    “却有异味,似乎是从上游而来。”

    方靖加快了脚步向河流上游赶去,行了不过两三里地,就见此处尸横遍野,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这些尸体早已腐烂,其中的几具尸体正好在水中,已被水流冲刷得只剩下白骨了。

    而夏季,尸体本就容易腐烂,生出蛆虫,这些没有及时安葬的尸体早已尸臭遍野,仅仅是靠近就已恶心不已。

    方靖并没有在此停住脚步,而是继续朝水流上游走去,这条村中所用饮水的河流是从山里的山涧流出来的,其源头是一山洞,方靖没有进洞,只是明显感觉上游的水质要好上不少。

    回到村里,方靖让胥吏安排人先将上游的尸体焚烧处理干净了,同时叮嘱村民不要直接饮用村外那条溪水,至少需要烧开之后再饮用。

    “我瞧这那些尸首至少死了有半月,只是不知这里半月以前发生过什么?”

    “方神医有所不知,半月前我们官府曾派人到各个山头去清剿山贼,听闻这附近一个山头的寨子发生了内讧,具体什么情况,我等也不清楚,只知等我们上山的时候,寨里的几个头目都不在了,一些小喽啰早已是一哄而散。

    想来这次上游的几具尸首就是当日逃跑的几个山贼头目,只是不知他们怎么就曝尸荒野,以至于酿成这样的残局。”

    方靖听了胥吏的话,也只能是长叹一口气,这世间的事本就说不清,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时运不济,方靖只能说一句“倒霉”。

    “以后尔等清剿山贼,一定要注意处理好尸首,特别是在夏季,很是容易引起疫病,就是这些染病的尸首也都要焚烧干净……”

    方靖并没有在村子里停留太久,在将药方和注意事项交到官府派来的大夫之后,就和宋昭两人继续前行。

    一路上,宋昭是极喜欢打抱不平的,路上看到什么欺男霸女、恃强凌弱的事,总是忍不住要插手管上一管,方靖打趣他说:

    “想不到兄长还是个游侠。”

    “愚兄自幼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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