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术,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建功立业,如今游历四方,增长见识,怎能忍受眼下有不平之事。”
方靖只是笑,并没有回答,他才不关心宋昭是要做游侠,还是要做将军,他和宋昭投缘,又同行了这几个月的路程,只是觉得心底颇为畅快。
方靖生得阴柔,分明是女相,走在人群中,难免会引人多看两眼,而宋昭虽然身量修长,武艺超群,却是男生女相,比寻常男儿要俊俏太多,纵使腰配利剑,也给人白面书生的感觉。
这两人并肩行在热闹的集市,自然引得众人纷纷侧目,方靖又是个放荡不羁的,见着长得好看的女儿,总忍不住多搭讪两句。
“姐姐,这鲜花如何卖?”
“小郎君若是喜欢,白送给小郎君如何?”
“鲜花赠美人,宝刀配英雄。这么美的话,自然也只有姐姐这样的妙人才配得上。”
方靖给了卖花女三四文钱,就将篮中的一朵栀子花抽出来,别在卖花女的发间,然后大笑着离开,只留下卖花女羞红了脸,悄悄看着方靖离开的方向。
“你又调戏人家女孩子!”
宋昭对于方靖这种行为非常不满,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方靖只是言语戏谑,又没真正做什么,再加上他长得好看,多少姑娘都想和他搭讪,他也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分明是个浪荡儿。
“这就是兄长不懂情趣了,美本身就是一件乐事,吾所好,有美人,美酒,美文,三美,足矣!
想来昔日阮步兵醉卧美人膝是何等乐事,汝难道不曾心向往之?”
方靖哈哈大笑,甩袖大步向前走去,宋昭只得无奈地摇摇头,方靖此人,为人放诞,不羁于礼俗,却是个极为有趣的人儿。
两人来到一处食肆,方靖首先就要了一壶酒,宋昭见方靖首先就要倒酒,忙按住酒壶,对方靖道:
“菜未至,先饮酒,贤弟是医者,怎不知如此伤身?”
“医不自医,弟不过一庸医罢了,可这酒却为良药,这几日行山路,弟这嘴里淡得很,若是再不解解肚里的馋虫,只怕弟是片刻都熬不住了。
兄长,你看,那是什么?”
宋昭顺着方靖指的方向朝背后看去,除了喧闹的人群,什么都没发现,再回头,方靖已经开始美美的品酒了。
“你呀!”
宋昭也是无奈。
方靖虽是好酒,却从不曾饮醉过,他饮酒很少大口下肚,多少细细品味,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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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缓,他爱酒,好酒,也会酿酒,却并不滥饮。
“兄长放心,弟自有分寸,不会误兄长事的,如今我等已然到了这河间郡,不如先好好逛逛,了解此番风土人情,再去寻这河间郡守,如何?”
“贤弟是不耐烦见官差吧。”
宋昭早就看透了方靖肚中的那些小九九,这一路走来,方靖虽然知晓各地官衙的职务部署,却并不喜欢去官衙,有时候遇见需要官府出面的事,也都央求着宋昭去办。
“看来兄长已对弟知之甚深了。”
“非是愚兄知弟,实在是弟愿让兄知,贤弟这般任性放诞,只恐他日罪人罪己,并非长久保存之道。”
宋昭想了想,还是决定劝谏方靖两句,方靖却只是哈哈大笑,并不作回答,喝着酒,看着热闹的街市,感受着入秋后那残存的热气。
“我本是个自在的人,并不拘停在什么地方,只要有一餐饭一壶酒,就足矣,至于什么安宁保身,富贵久存之道,不是我这等俗人该考虑的事。”
方靖轻飘飘地就拒绝了宋昭的劝说,他性子放诞却不怪诞,喜乐随心,很少见他真正在意什么,也从未见他执着追求过什么。
“贤弟若是俗人,我等岂不成臭虫了?”
宋昭敬了方靖一碗酒,他知道他和方靖是不一样的,方靖无所求,他却所谋者甚大,方靖任性放诞,不拘礼法,他却时时以礼法要求自己,规整自身。
两人一个入世,一个出世,纵使结伴同行了数月,可注定是要分道扬镳,他们终究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从食肆出来,两人就要去寻个驿站,暂且住下,但囊中羞涩,只能去城边寻个偏远的小驿暂时安稳住两日。
“哪里来的美人?怎生得这样俊俏?”
两人忽然就被一泼皮拦住了去路,那泼皮似乎不是寻常的街头流氓,衣着颇为显贵,穿的是锦绣衣裳,戴的紫金玉冠,非富贵人家所不能也。
方靖没见其人气质猥琐,实在不愿与之多费口舌,绕开来人就要走,那人却一把抓住了方靖的肩膀,嘴里笑嘻嘻问道:
“美人哪里去?何不留下与我快饮几杯?”
这个时候宋昭突然提着未出鞘的剑放在那泼皮的脖子上,阴森森地道:
“阁下要是再不松手,这只胳膊就别想要了。”
“大胆!你可知道本公子是何人?”
那人说完这话,他的那些小厮就都围了上来,将方靖和宋昭围在圈里面,宋昭脸色没有一丝改变,反而饶有兴趣问道:
“汝是何人?报上名来,我剑下不斩无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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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其乐陶陶(五)
“大胆, 此乃是老将军之子,小子安敢无礼!”
“老将军?此为何人?”
宋昭不知北朝官职情形,忽然听人说起将军, 只是觉得疑惑,在这个时代,随便一人,就可以妄称将军,宋昭并没有将其人放在眼里。
“我家主人乃是河间郡中尉,你等不过是布衣,怎敢如此无礼对待我家公子。”
“敢问可是叶嵩叶老将军?”
“你既然知晓我家主人名号,还不快快放了我家公子,否则待我禀告主人,定要你等好看!”
方靖哈哈大笑起来, 从那姓叶的公子手中逃脱出来, 站在宋昭身后,冷笑道:
“快快唤你家主人来, 我还正想问问叶老将军,竟是如此教导子孙, 纵容子孙当街劫掠, 纵容恶仆当街伤人, 如此行径, 何以堪为一郡中尉?”
随小公子出来的门客, 见方靖言辞激烈, 咄咄逼人, 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 而同行之人剑正放在自家公子的脖子上, 冷面无情, 似乎一个不如意就会伤了小公子。
见多识广的门客意识到这两人恐怕身份并不简单,二人虽然衣着不显,可气宇轩昂,腰间佩剑乃是精铁所制造,恐是哪个世家的小公子外出游历。
又转变了态度,不再以势压人,反而赔起笑脸来,对两人作揖道:
“两位壮士并非河间人士吧?”
“怎么,难不成你等还要以势压人不成?”
宋昭将眼神一棱,门客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就着这个问题问下去了,稍微停顿了片刻才道:
“壮士误会了,还请壮士念在我家公子年幼,放了我家公子,在下感激不尽。”
“你家公子人高马大,可不像是年幼之态。想来老将军一世英豪,怎会有此欺男霸女之子,尔等必是假托叶老将军声名,行此凶恶之事。”
宋昭冷笑一声,完全不给那个门客面子,直接驳了请求,他一向看不惯这样的无事的浪荡儿,仗着家里有些权势,就欺男霸女,实在是可恶。
“慢着!”
方靖似乎是相信了青年的身份,忙抓住了宋昭的手,在宋昭的耳边道:
“我等初来此地,还是不要生是非的好,这人若真是叶老将军之子,兄长之友在此地为郡守,我等若是伤了这人,只恐于郡守无益。”
宋昭原本以为方靖是个任性放诞的人,如今才发现他于人情世故也颇为精通,看了方靖一眼,道:
“贤弟应当知道这畜生刚刚意欲如何吧?”
“我如何不知,只是没想到这好男风的风气还真是……”方靖无奈的笑了笑,转而道:
“兄长不必动怒,我如今并没有受到什么欺辱,不过若是就这么放了,我心里也是有些不甘的。”
方靖叹了口气,那人见方靖二人口气已然有些松动,忙下跪求饶,说:
“还望两位壮士高抬贵手,小人也是鬼迷心窍,不知道二位壮士原来是一对,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两位爷爷高抬贵手,放了小人吧!”
“你!”
宋昭见这人越说越不像话,直接一脚踢在了叶氏公子的胸口上,叶氏公子素来被酒色财气给掏空了身体,只这一脚,就被踢飞了出去,哀叫了两声,就晕了过去。
宋昭见此仍为不足,还要上前继续去踹两脚,方靖忙将人拉住了,趁着众人都去查看叶氏公子时,两人就跑了。
等到了没人的僻静处,宋昭还在气恼,一拳就打在了城墙上,墙面当即就有了一个坑,方靖拍着宋昭的背,替他顺气。
“兄长也不必再气恼了,这是不知兄长那一脚的轻重,若是将人踢死了倒不好。”
“这样的畜生,死了正好是为民除害了。”
宋昭咬牙切齿地接着方靖的话说,方靖瞧宋昭这副恼火的模样,抿着嘴笑了,宋昭被方靖的笑声吸引,不解道:
“贤弟笑什么?”
“想不到兄长原来是个血性男儿,如此嫉恶如仇,当真是除暴安良的侠客,弟若是女儿身,必然是爱极了兄长的。”
宋昭的眼中划过一丝惊喜,却还是被他很快遮过了,为了不让方靖察觉出异样,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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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去道:
“贤弟莫要取笑愚兄了!”
“非为取笑,兄长好为任侠,武艺高超,有英姿飒爽,品行端方,只是不知兄长可有婚配?”
“贤弟莫不是要为我做媒不成?”
“兄长只说,有是没有?”
“只可惜愚兄已娶妻两载,只能是辜负贤弟美意了。”
方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玩笑道:
“如此,便是有缘无分了,只是不知道嫂子如何肯让兄长离家万里,远来这北地游历的。”
“贤弟有所不知,我那内人最喜有志之人,她得知我将游历北地,正是欢喜了,并非那寻常妇人可比。”
方靖心中隐隐有一种酸楚,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都吐露不出来,怔怔了半刹,才道:
“原是如此。”
方靖一步步沿着城墙边上朝前走着,想着自己的满腹心事,只是他不知,此时宋昭正满眼忧虑看着他,眼中情意浓烈,毫不掩饰。
方靖忽然停住了脚步,想起来叶氏公子的事,忙回过头,正好对上宋昭含情脉脉的目光,但宋昭掩饰地很好,让方靖只觉那目光原是一种错觉。
“怎么呢?”
“我思来想去今日之事,恐怕是不能善了,兄长恐怕需要现在就去找河间郡郡守,找到他,或许可以帮忙也不一定。”
“贤弟放心,愚兄这沿途好为任侠,也是曾杀过人的,如今不过是踹一脚,又有何妨?再说他当街欺男霸女,只怕平日没少做恶事,就算他要动用势力报仇,闹到官府,愚兄也是不怕的。”
“兄长有所不知,这叶氏一族乃是河间郡的百年豪族,其势甚大,非寻常人可以比拟,若他们真要寻仇,恐怕不会让兄长上公堂,单是将兄长押入大牢就可以了。”
“这是从何说起?”
“兄长不知,这大牢之中,多的是不着痕迹害死人多法子,兄长如今是来寻友的,否则弟就该劝兄长逃了。
好在兄长之友乃是郡守,若是一般人,恐怕也护不住兄长。”
“贤弟未免也太胆小了,愚兄却是不信他们有这样的胆量,他们若是敢来,我且让他们试试我剑锋利否。”
宋昭冷笑着,拔出佩剑来,他一脸豪气,完全不惧怕叶氏权势,大有一种斗上一斗的打算。
方靖见状也不打算劝,眯着眼睛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实际上他本就是激将法,方靖早就耳闻这河间叶氏一族乃是当地一霸,正有心要杀一杀叶氏的气焰。
两人觉得先去找河间郡守,河间郡守听闻是南朝旧人来访,有些奇怪,又问起性命,得知是宋昭,心中是越发奇怪了,但还是让人将宋昭他们请了进来。
“柳兄,别来无恙呀!”
柳子谷一见来人完全就懵了,来人分明是南朝的沈季安,哪里是什么宋子山,柳子谷直接冲上前,握住了宋昭的手臂,道:
“贤弟!一别数年,一切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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