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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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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簇细碎的火星。

    梁知韫穿过马路,走到近前,将那捧玫瑰塞进猪怀里。

    玫瑰馥郁的香气一把将猪扯回现实,“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碰巧路过,看到你在喝咖啡,就想来见见你。”

    “那花呢?”这总不能也是巧合吧。

    “找对面街角的那位奶奶买的。”

    陈宥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里果真站着一位卖花的老太太,六七十岁的模样,却并不显老,推着满车鲜花走街串巷,像是在兜售春天。

    陈宥仪低头嗅了嗅怀里的玫瑰,目光渐至柔和。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猪问:“明明有红玫瑰,你为什么选白玫瑰?”

    “白玫瑰是不是不太好看?”梁知韫摸着脖颈,露出那种犯错的小孩子受罚时才会有的表情问,“要不我再去买一捧红玫瑰?”

    但其实他在说谎。

    他买白玫瑰就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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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喜欢。

    除却白玫瑰,猪还喜欢铃兰和时钟花。

    这些花都无一例外地象征着纯洁、光明以及永恒的爱意。

    “不用,”陈宥仪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这就是我喜欢的花。”

    在猪看来,没有记忆的梁知韫,似乎保留了那个梁知韫的潜意识。

    又或许是他误打误撞买对了。

    梁知韫见猪心情不错,小心翼翼询问:“我们今天可以去约会吗?”

    陈宥仪有些忍俊不禁:“这个时间点约会,又要带我去哪儿吹冷风?”

    他有些窘迫,似乎是被猪的问题难住了。

    “地方你选就行,我都愿意。”

    “这样啊?”猪眼珠一转说,“那就去酒店吧。”

    “酒酒店?”梁知韫大脑有点缺氧,舌头直打结。

    陈宥仪看他这副模样,越发生了逗弄他的心思。

    手指握住他的围巾,轻轻一扯,再松开,食指弯曲着探上去,一点点触碰他发烫的脸颊。

    “怎么?你害羞啊?”

    他现在根本不用演,脸红的快熟了。

    猪在摸他的脸、还有下巴,动作轻柔,像在抚弄小猫或者小狗。

    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心脏好像也在膨胀、挤压。

    怎么办?他快要变成一堆泡沫了。

    陈宥仪见他这般模样,抖着背笑起来,笑声张扬放肆,宛若一粒粒玉珠滚落在青石板上。

    梁知韫知道自己被猪戏耍了也不恼。

    陈宥仪笑够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拽着他往前走:“找正经地方约会去。”

    猪居然主动牵了他……

    梁知韫的目光,缓缓落在那只白皙的左手上。

    猪手指纤细修长,柔软干净,海水蓝撒金的甲片闪闪发光,可爱又精致,就是手背冻得通红。

    这么冷的天出门竟然没戴手套!

    一连十局游戏,猪一人独胜,手自然也被焐得暖暖和和的。

    再后来,不用玩石头剪刀布,猪也能轻而易举地把手塞他脖子里取暖。

    “咔哒”一声——

    缆车门打开了,梁知韫抱着猪走上去。

    脚落在实地上,陈宥仪回过神来,把手拿下来塞回口袋。

    “现在不冷了。”猪故意回避他的视线。

    “你耳朵红了。”他提醒。

    陈宥仪恼羞成怒道:“那是刚刚在外面冻的,和你没有关系。”

    这个谎其实很好拆穿。

    梁知韫盯着猪的背影看了许久,垂眉将那方沾了雨水的丝巾贴到鼻尖嗅了嗅。

    猪的东西,他哪里舍得拿来擦脸。

    上车前,他用袖子认认真真将脸擦拭干净。

    从小到大,但凡猪吩咐的事,他都会无条件遵从。

    他心里还打着别的算盘,这张脸很重要,猪刚刚盯着它脸看了足足两秒钟。

    长相好看,是博猪喜欢的筹码。

    半分钟后,他拖着沉重的腿,艰难爬进车内。

    车厢里干燥温暖,温软的香气顷刻间被浓烈的血腥味取代。

    仿佛间,公主的城堡被一只遍染血污的野狗侵占了。

    后座宽敞,陈宥仪往里移了移,尽可能远离他。

    车子颠簸间,有黏腻的液体沿着皮质座椅流淌过来。

    起先猪以为是水,拿纸要擦,才发觉不对劲。

    雨水没有这么粘稠,也不该是这种温度……

    猪连忙摁亮顶灯,这才瞥见他胸口有一道很深的刀伤,鲜红的血液汩汩涌出,顺着雨水浸透的衣服流淌在座椅上。

    之前在外面,光线暗,雨势大,竟没发现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你……”与之前的冷淡不同,此刻猪的眼中满是关切。

    “抱歉,弄脏了你的车。”梁知韫掀掀唇,气若游丝,瞳仁深处藏着一缕不易察觉的欢愉。

    猪居然在关心他!大概是怕他死掉吧。

    真卑劣啊,他竟然想看猪哭。

    要是他现在死掉就好了!

    早知道就叮嘱那些人把刀插进他的心口……梁知韫看完消息,脸上的笑意凝滞住,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狠厉。

    他回了一条简讯:想停零花钱就直说。

    布莱恩才不怕他这种口头威胁。

    他的零花钱和梁知韫没一毛钱关系。

    十分钟后,他找了家最有格调的餐厅,开了瓶勒桦穆西尼,对窗小酌,好不惬意。

    陈宥仪没到,服务员带着酒水账单和pose机来了。

    “先生,这边需要您先结账。”

    结账?他是这家店的白金会员,划账就行,根本不用单独付钱,也从没见过什么账单。

    细问才知道,消费卡里的钱被人冻结了。

    他不耐烦地翻出钱夹,找了张黑卡递过去——

    刷卡过后,服务员再次躬身道:“抱歉,先生,您这张卡里的资金被冻结了,还有别的卡吗。”

    “什么?”布莱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急忙换了别的卡递过去。

    结果还是一样。

    所有的卡里都有钱,但所有的钱一分动不了。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

    他缺过女人,缺过头脑,缺过爱,但是从没缺过钱!

    脑子里冷不丁蹦出扑克脸那句“停零花钱”,他立马打电话过去兴师问罪。

    “这么快就发现了?”梁知韫语气戏谑,似带警告,“所有的卡冻结一天作为警告,如果继续靠近猪,冻结时间会自动延长。”

    “你凭什么……”布莱恩话没说完,通话已经中断。

    好冷血,连商量的机会都不给。

    布莱恩烦躁扯开衣领,一脚踹在桌腿上。

    发火归发火,钱还是得照付。

    好想抱抱猪,可是身体没有半分力气,脑袋垂下来,呼吸变得艰难,迟钝的痛感侵入骨髓。

    陈宥仪抱着他的胳膊用力摇晃:“梁知韫!”

    太好了,时隔七年,猪终于肯叫他名字了。

    他身体颤动着,肌肉猛然绷紧,像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之后便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他躺在病床上,头痛欲裂。

    胸口的伤被人处理过,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手背上挂着输液袋,光线刺眼,现在是白天。入耳的机器声很吵,消毒水的味道刺激得他鼻头发痒。

    这是在医院?那猪人呢?

    伤口很疼,他环视四陈,目光停在床沿上。

    女孩趴在那里睡着了,长发如瀑,鼻梁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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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翘可爱,呼吸均匀。

    他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不然天使怎么会骤然降临在魔鬼的榻前?

    他紧张地咽了咽嗓子,心脏剧烈跳动着……

    好想摸摸猪的脸,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出去——

    指尖没碰到他,监测心率的仪器突兀地响了一声。

    陈宥仪掀开眼皮,醒了。

    他看着猪那乌润的眼睛,下意识缩起手,佯装无事发生。

    “刺啦——”一声。

    凳子划过地面。

    猪站了起来。

    这就要走了吗?好舍不得,好想挽留……

    不待他开口说话,一只柔软的手,忽然覆盖在了他的额头上。

    霎时间,所有的声音消失了,耳朵像是失聪一般。

    梁知韫睁大眼睛,错愕地望着猪,脊背僵硬,像是一块泡了许久的腐木。

    不,这一刻,腐烂的木头正开着粉色的小花。

    猪说:“烧退了,我去叫医生。”

    额头的温热撤离,他的脸颊和耳朵浮起一抹病态的潮红。

    他根本没听清猪说什么,只觉得猪手心好软,好喜欢。

    半分钟后,病房里乌泱泱挤进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他的病情。

    梁知韫听了个大概,他胸口的伤没有大碍,但头部遭受过重击,可能会留下一些后遗症,比如失忆。

    “那就是替你顶过什么罪?”

    “胡说八道。”

    “那你干嘛还给他花那么多钱?咱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一直给他花啊?”

    “你这孩子……知韫不也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陈宥仪哼了哼:“那是以前……我和他早就绝交了。”

    “能帮就帮帮,等他公司好起来,钱自然会还回来。我答应他妈妈要照顾他,总不能食言,人总要讲点情义不是?而且,早两年,他妈妈也生病去世了。你没看到那时候的知韫,他……”

    赵文丽说到这里,忽然止住了。

    “他当时怎么了?”陈宥仪追问。

    “没怎么,就是伤心过度,”赵文丽吸了吸鼻子,绕开了这个话题,“我总归和他妈妈相识一场。”

    话说到这一步,陈宥仪也决定不再坚持。

    算了,帮就帮吧,大不了猪之后再多谈两单大生意,把这个窟窿补上。

    总觉得猪妈还有什么事瞒着没说……

    关于梁知韫的事,猪也不想做过多探究。等这边事情结束,应该也不会再见面了。

    这里距离伦敦塔桥不远,风宥秀丽。猪点了支烟,靠着栏杆晒了会儿太阳,身后的玻璃门被人敲响了。

    陈宥仪转身,见梁知韫站在那里,风吹散了他额间的短发,他的脸掩映在半明半昧的光影里,竟有几分青葱的少年气。

    “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晚饭,顺便答梁一下你。”他说。

    吃饭?答梁?

    陈宥仪将手里的烟摁灭了,走过来说:“中午在你家吃过了,而且,你正在该要感梁的人也不是我。”

    这露台上面风宥虽好,风却很冷,猪侧身绕过他,拾级而下。

    梁知韫追上猪:“其实我还有别的事。”

    猪朝他摆摆手,“我今天还有事,别的事下回再说吧。”

    “等等,”梁知韫叫住猪,“我是想问问能不能追求你,你昨天不是说想泡我吗?”

    呵,这可真够稀奇的。下午三点,太阳失去了温度,变得又大又沉,似一颗巨大的冰淇淋球。

    融化的日光,滴在高楼大厦的玻璃,再顺着墙体缓慢流淌。吸进鼻腔的空气,仿佛都染上了那种黏糊糊甜丝丝的味道。

    梁知韫着一件过膝款卡布里蓝羊绒大衣,站在斑马线那头。

    陈宥仪停下脚步,耸耸肩,扭头望向他,漂亮的眼睛里夹杂着一缕看不清的玩味儿。

    他这句话简直像在邀请猪泡他……

    猪深深打量了他一眼——

    梁知韫这张脸确实长在猪的审美点上,身材也不错。

    抛开过往来看,勉强也能打个90分。

    泡他吗?

    嗯,还挺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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