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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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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川还在市检任职的时候,他俩下班后经常会到这里吃晚饭。因为来得勤,每次又都是点那几样,老板都记住了他俩的菜单。

    “牛羊肉、鸡脆骨、牛心管、烤茄子,不够您再叫我。”

    张继川从冰箱里拎了两瓶啤酒,转身离开,应泊又拿了一瓶绿茶藏在怀里——他不喜欢酒的味道,也不喜欢喝醉的感觉,每次都趁张继川喝醉了偷偷换掉,傻喝的只有张继川。

    店里人少,菜陆续上齐。张继川起开啤酒瓶盖,拿一根筷子撇去烤茄子上的蒜末,絮絮叨叨:

    “老头前两天又发火了,问我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找对象,我受不了,就把跟蔚然的事告诉他了。嘿——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应泊心不在焉问。

    “他老人家还怪高兴,说公务员好啊,还是你助理,知根知底,到时候正好让你做证婚人。”

    “算盘打得挺响,我不仅得随份子钱,还得给你们俩打工。”应泊把剔掉肥肉的羊肉串推到他面前,“对了,她管我叫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该管我叫什么?”

    “没劲。”张继川白了他一眼。

    “川儿。”应泊转着酒杯开口,“要是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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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瞒着你特别重要的事,你能忍多久?”

    这个类比应该比较妥当,应泊想,毕竟徐蔚然是真的有事瞒着他。

    这话问得突兀,张继川“嘶”了一声,推了推眼镜,思索良久才道:“那可能得分情况讨论。她要是背着我买A货包,我就再给她买十个,但要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我就说不好了。”

    说了跟没说一样,应泊心下暗叹。他仰头灌下半杯啤酒,给自己的话找补:“不是这种……是更私密的,比如……比如家庭。”

    “家庭?”张继川茫然皱眉,又恍然大悟道,“我前任,你应该记得,我跟你说过。她爸肺癌晚期,那段时间特殊,她买不到回国的机票。直到下葬那天我才知道,她每天都是在实验室走廊哭完再对着我笑。”

    “我回国后没多久,我俩就分手了,很难说是不是与这件事有关。我倒不是对她隐瞒我有什么异议,说与不说都是她的权利。我只是觉得,异国他乡,她能依靠的只有我,却连这么大的事都不愿意让我帮她分担,会让我觉得……很失落,好像我们之间注定要隔着一堵墙一样。虽然人家说白首相知犹按剑,我还是觉得,戒心太重伤感情。”

    他重重地放下酒杯:“最痛苦的不是隐瞒,是看着对方独自吞下秘密时,却发现自己连伸手的立场都没有。”

    应泊的筷子悬在半空。

    “要不你还是给他发个消息吧。”张继川压低了声音,“他听起来……不太好。”

    出租车驶过跨河大桥,应泊把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横亘湾河之上的摩天轮“望海之眼”在河面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传说每一对坐过望海之眼的情侣最后都会分手,应泊曾经把这个传说告诉路从辜,问他有机会要不要去试试,对方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不要,试试也不行。”

    今天破天荒地多喝了几杯,醉意上涌,应泊跌跌撞撞地回到租住的房子,掏出钥匙开锁。醉眼朦胧地捅了几次,他才意识到拿的是路从辜家的钥匙。

    这个空当让他稍稍清醒了点,而后看见门把手上挂着一个布袋,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些吃的,主要是自己落在路从辜家里的日用品。

    “张继川……”应泊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你小子。”

    *

    应泊又一次向单位请了假,起早赶到北港监狱。探视室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许多,阴冷渗入骨缝。铁门发出刺耳摩擦声,褚正清被推了进来,应泊条件反射地绷直腰背——这是他面对这个男人习惯性的防御动作。

    “我问你。”应泊摘下话筒,在对方落座前抢白,“最近有人来找过你吗?”

    褚正清浑浊的眼珠动了动:“狱警问过……保外就医的事。”

    应泊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他在这里蹲了十三年,很有可能会死在监狱里,眼下就是想要自己帮他办保外就医趁早出狱,在死前再过几年舒服日子。不过应泊并不打算成全他,继续问:“谁问你这个。我的意思是,有人来问过你关于我的事吗?”

    “没、没有。”

    闻言,应泊总算松了口气,许久没再开口。褚正清用指节蹭蹭鼻尖,低下头问:

    “欣欣……怎么样了?又去找过你吗?”

    “她委托律师提起了上诉,应该已经开完庭了。”应泊咬着下唇,思考着措辞,末了急切叮嘱道:

    “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你是我的远房表舅,入狱后所有亲戚都和你断了联系,我念着小时候被你资助读书的旧情,每月给你500块买烟钱,记住了。”

    褚正清不言语,正当应泊要问他听没听见时,他才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她恨我,所以也教会了你恨我,我都明白,我也理解。”

    应泊清楚这个“她”指代的是自己的母亲。他恨透了褚正清这副永远油盐不进甚至算是高高在上的态度,冷笑一声:“你以为她恨的只有你吗?”

    “还有,钱是买你闭嘴,不是买你可怜。”应泊生怕引起他误会,又补充道,“但凡我小时候每月真能有500块资助,都不至于过那样的日子。”

    “可你骨髓里流着我的血。”褚正清紧盯着对面,不知是看自己倒映在玻璃上的皱纹,还是看应泊的眉眼,“小泊,你永远不可能摆脱我的。”

    应泊攥紧了拳头。

    轻飘飘的一句话,在他脑中却有如千钧压顶。这是他拼命掩盖了十三年的秘密,如今呼之欲出,他好像有点藏不住了。

    隔着一道铁窗,垂垂老矣和风华正茂的两张侧脸,竟然从山根到下颌的折角都无比相近。

    “你半夜左腿会抽筋吗?我三十五岁之后……”

    “闭嘴!”应泊突然暴怒,语气近乎歇斯底里,“我跟你不一样,跟你们都不一样!我已经逃出来了,档案上跟你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别想用狗屁的血缘绑架我!”

    “纸包不住火的,孩子。”

    “再说一遍,你是你,我是我。”应泊咬牙切齿。

    褚正清似乎很享受应泊的怒容,不仅不恼,反而扯着嘴角笑了:“……我当初也没想到会东窗事发。”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应泊扶着桌面站起身来,眼底浮起决绝的戾气,“我会亲手剖掉这身脏血。”

    第53章 咫尺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以对,近得能听……

    刑侦支队法医实验室, 温鸿白屏退了其他法医,办公室中只留自己与路从辜两人。待所有人都离场后,她取出一份检验报告,却没有急着递给路从辜, 而是率先问道:

    “你离开前, 审讯室的空调温度是多少?”

    “25度。”路从辜立刻回答, “穿外套的时候, 我扫了一眼。”

    “但毛俊臣身亡时,审讯室的空调温度是16℃。”温鸿白紧跟道。她把检验报告递给路从辜, 接着说:

    “硝酸甘油的给药方式是舌下含服,应该在口腔黏膜上形成高浓度区, 但毛俊臣的颊粘膜刮取物药物浓度仅为胃部浓度的1/200, 证明真实的给药途径是吞咽而非含服。”

    一连串的医学术语让路从辜听得晕头转向, 他直接询问结论:“所以?”

    “所以我怀疑他当时服下的是血管扩张剂硝苯地平缓释片, 而非硝酸甘油。”温鸿白笃定道, “硝苯地平能够使冠状动脉过度扩张,引发‘冠脉盗血’现象——硬化血管供血区被健康血管抢走血流, 造成急性心肌缺血。如果我没猜错,看守民警给毛俊臣的也是冰水, 刺激迷走神经导致心动过缓, 与药物性心率加快形成矛盾冲突, 最终触发心室触动。

    她顿了顿, 总结说:“简言之,有人换了药,就是为了利用他的冠心病,伪造他心梗而死的现场。”

    “然后,再抢在我回来之前把药换回原装硝酸甘油。”路从辜续上她的话, 又不免疑惑,“难道不怕法医检验吗?”

    温鸿白早预料到他会这么问:“硝苯地平在体内代谢为硫氰酸盐,常规毒检不会单独筛查。即便血液浓度消退,心肌中仍然可以检验出异常峰值的硫氰酸根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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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思路不约而同地导向了同一个结论。路从辜沉吟半晌,轻声问:“你怀疑是谁?”

    “我不知道。”温鸿白叹了一声,“谁都有可能,如果不是因为你不懂药理,我可能连你都会怀疑。”

    的确,她的担忧不无道理。路从辜曾经以为刑侦支队即便算不上铁板一块,至少还不至于出现如此明目张胆的叛徒,但眼下的证据已经足够证明他手下很有可能已经成了筛子——此举无异于众目睽睽下直接杀人。

    相顾无言,温鸿白犹豫着,终于小心翼翼问:“承平他……”

    “上次被我打伤之后,赵玉良没有怀疑,反倒更倚重他了,也算是个好事吧。”路从辜垂眼回忆,面上现出些许笑意,“他跟我说,老二和老三相继落网,再不收网,他就要混成二把手了。”

    “你……有没有叮嘱他注意安全?”

    “他嫌我啰嗦。”路从辜无可奈何地耸肩,“你也知道他的脾气。”

    温鸿白微微颔首,转过身去,看不出情绪起伏。路从辜拿上检验报告,才迈开步子,又听温鸿白问:

    “你下午要去开例会?”

    “嗯,人不多,大概一个小时就能结束。”

    “那个检察官呢?”

    “大概……会来吧。”路从辜微不可察地苦笑。

    候了几秒,温鸿白不再多问,路从辜才逃也似的离场:“我走了,有事随时联系。”

    关上实验室大门,路从辜在门外站定,借着玻璃反光整理了一下制服和头发,心下却不由得因温鸿白的问话生出波澜。

    听应泊的助理说,他上午请了假,那下午还会来参加例会吗?

    很多天不见,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吉光片羽的思绪纷纷涌进大脑,路从辜甩甩脑袋,又一股脑地抛出去。

    总要去看看才知道。

    例会在市局会议室举行,主要是汇总一下“春雷”行动的线索和进展,再讨论表决后续安排。路从辜停好车,因为不想跟其他人寒暄,等到电梯将说笑的人群都送上去后才单独乘下一趟。

    他对着电梯不锈钢墙面又一次整理领带,手指因为紧张有些发凉。

    各路人马都基本到齐了,交头接耳者有之,但大多是低头翻阅自己的材料。路从辜双手交叠在一起,掩饰着自己搜寻的目光,却始终没发现最想见到的那个人。

    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四分钟,他有些心焦了。

    “路队,汇报材料。”民警将文件夹推过来。路从辜刚翻开扉页,后门发出开合的轻响,一个穿白色衬衫,扎红领带的身影贴着墙根溜进来。

    应泊猫腰钻进最角落的位置,公文包撞到椅腿,闷响引得前排民警纷纷回头。路从辜不需要细看都知道是他,心弦被他向其他人道歉的气音轻轻拨动,笔尖在“行动总结”四个字上停得久了些,洇出一大团墨,嘴角不自觉地漾起一抹笑。

    “喂喂、喂——”领导们拿着秘书写好的稿子先开场。

    “行动中捣毁的会所,涉及保护伞问题。”副局长的烟嗓震得话筒嗡嗡响,“在检警协作方面……”

    轮到自己汇报了。路从辜深吸一口气,望着幕布上跳动的数据图表开口:

    “本阶段的行动中,我们陆续捣毁了金樽夜总会及兴峰招待所两个涉黄、涉毒窝点,拯救被困人员68人,其中八成为犯罪团伙通过网络婚恋中介、虚假招聘广告等方式拐卖来的女性,四成为未成年人……”

    应泊突然咳嗽,手背抵着唇压抑声音。路从辜的汇报卡了半拍,忍不住看过去,应泊抿着唇拧开杯子,匆忙喝下一口水压住咳嗽。

    “路队?”副局长敲了敲茶杯盖。

    “抱歉。”路从辜下意识道歉,目光却不舍得挪移开去,“……但据线人汇报,金樽夜总会还有一名叫做‘任倩’的失踪人员被转移到了一处黑话称为‘红楼’的窝点,我们调取了任倩失踪路段各方位的监控摄像头,力争在最快时间内找到并制定解救计划。”

    应泊在这时抬头。隔着几个座位和翻飞的浮尘,他们的目光在投影光束中相撞。路从辜看见他眼底泛着疲惫的血丝,是又熬夜看案卷了吗?唇边也多了道结痂的细痕,大约是剃须时手抖划的。

    “检察机关派员参与公安机关案情分析会,针对证据薄弱环节提出了13条补证建议,并指导公安机关区分刑事犯罪与治安违法,明确案件定性标准。批准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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