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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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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激流[刑侦]》 60-70(第1/14页)

    第61章 口不择言 他单膝压上床沿,手掐住路从……

    希望又一次落空, 路从辜攥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伤口也因为用力又渗出鲜血。应泊在桌下捏住他的手腕,要他放轻松:“你们把她带哪儿去了?送回红楼了?”

    高信歪倒在座位上, 单边手肘撑着扶手, 面上竟然露出一个不屑的笑, 仿佛是在嘲笑应泊的天真, 轻飘飘说:

    “卖了。”

    “卖了?!”二人不约而同震声问。

    “任倩不是第一次想逃了,上一次她跑到了派出所, 把事情跟警察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高信身体前倾,讥讽地眯起两眼, “二位不如猜猜, 后来发生了什么?”

    一个念头如芒刺般扎入脑中, 应泊和路从辜对视一眼, 脸色都泛着苍白。他们的反应似乎让高信心情大好, 他扯动粗粝的嗓子,发出几声干涩的大笑:

    “派出所的所长亲自联系了红姐, 又把任倩送回去了。”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这句话真真切切地爆裂开来时, 却还是让二人悚然一惊。高信舔舔自己的嘴唇, 又得意地咧嘴:

    “那天晚上龙哥把那婊子丢给了哥几个, 只说别玩死……操, 他玩剩下的才能轮到我们。”

    路从辜差点一脚踹过去,被应泊和另一个民警拽住。应泊深呼吸几次,尽可能让自己保持镇静,继续问下去:

    “卖到哪儿去了?”

    “买和卖是同一条线,上家牵线, 下家运货。我们只负责交给对应的人,至于具体卖到哪里去,我们也不清楚,可能是山区,也可能是东南亚,具体的就看她造化了。”

    那些被害人在他们的交易链条里,甚至连“人”都不算,只是一个个可以被随意转手的货物。应泊抱臂冷眼看着高信,问:

    “从你开始跟于泽龙,一直到现在,总共卖过多少个?”

    “十多个了吧,记不清了。”高信仍旧目中无人地哂笑。

    “你知道拐卖妇女罪的最高量刑吗?”

    没有得到回答,应泊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死刑。虽然现在都讲少杀慎杀,但死在这个罪名上的也不少。更何况,你身上还有强/奸罪、妨害公务罪……数罪并罚一下,你觉得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高信的哂笑愈发僵硬。沉默半刻,他才再次开口:“如果我——”

    “你以为自己还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吗?”他没说出口的话被应泊不耐地打断,“如果我猜的不错,于泽龙没了靠山,自己都朝不保夕,更顾不上你一个替死的小喽啰吧?”

    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高信打了个寒战,吞下一口唾沫,方才强撑出的嚣张都在恐惧之下化作齑粉:“接手任倩的人是……”

    终于告一段落。负责记录的民警把签完字的笔录交给路从辜,三步并作两步退出了审讯室,顺手带上了门,屋里只剩下应泊和路从辜两个人。

    应泊装模作样地环顾着室内的陈设,有意无意地问:“大夫怎么说?”

    审讯室顶灯太亮,路从辜用胳膊挡住眼睛:“死不了。”

    “我知道死不了。”应泊稍稍加重语气,“可是很疼。”

    他用脚尖把路从辜的椅子勾到身边,指尖虚虚悬在那肿成茄子的膝盖上:“怎么会伤到膝盖呢?”

    路从辜取下椅背上的外套,用完好的腿做支撑,企图站起来:“说了死不了。”

    很可惜,伤情不是总能被意志力克服的,他一个没站稳,又跌坐回椅子上。应泊叹了一声,背过身去,半跪在他面前:“走吧,我背你回家。”

    “不用。”

    “那就抱你回去。”应泊半点跟他商量的意思都没有,起身转向他。路从辜的姿势刚好方便应泊打横抱起,路从辜惊呼声还没出口,应泊已经稳稳将他托在怀里。

    “胳膊,搂着我。”

    “别这样,影响不好。”路从辜的手不大自在地抵着他的胸膛。

    “现在知道影响不好了?那你下午就不该冲在最前面。”应泊的手越收越紧,额头贴额头,话音里满是诱哄:

    “别生气了,好不好?伤口要紧。”

    知道路从辜好面子,应泊特意走了消防通道,防止被其他民警看见议论。路上去超市买了些菜,到家时天色已晚。他把路从辜背下车,一手拎菜,一手掌心陷在路从辜大腿内侧的软肉里,又可疑地攥成拳。

    路从辜发觉了他的小举动,有意把脸埋在他颈侧呼热气,挑衅也似地说:“电梯坏了。”

    应泊当然清楚他什么意思,毫不露怯:“那就爬上去。”

    起码在前六层,应泊还没意识到自己这话的后果。他在第七层踉跄了一下,耳边随即响起路从辜的轻笑。

    “有、有个豁口绊我。”应泊试图给自己找补。

    “逞什么能?”路从辜拍拍他的肩膀,“我可以自己走。”

    事实证明,激将法对文官也管用,尤其是在某些情形下急着表现自己的文官。应泊不仅对这番好言相劝充耳不闻,反而还加快了脚步。

    楼道的感应灯随着踢门声骤亮。防盗门一开一合,应泊用腿带上门,轻轻地把路从辜放在卧室床上,又拿起挂在门上的睡袍扔过去,转身离开卧室:

    “衣服脱下来,穿睡袍。”

    上衣袖子被刀划烂了,裤子膝盖也磨出了破洞,被一起丢到地上,沦为了这次行动唯一的牺牲品。等路从辜换好衣服,应泊也拎着冰袋回来了,还带回来一袋葡萄味冰球。他单膝压上床沿,手掐住路从辜的脚踝:“别动。”

    冰袋贴在青紫的膝盖上,暂时缓解了钻心的疼痛。路从辜也摸不清自己现在的情绪,只好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隔着羽绒变得闷闷的:“你有时候很烦。”

    “我知道。”应泊一副滚刀肉似的态度,像哄小孩子一样把冰球塞进路从辜嘴里,“好好躺着,我去做饭。”

    抽油烟机的声音给这间冷清了许多天的屋子增添了些许家的烟火气。听见碗筷碰撞声,路从辜不请自来,扶着墙单腿跳,一瘸一拐地走出卧室,被应泊扶着坐好。两个人以一种诡异的沉默吃完这顿饭,应泊收拾好碗筷,翻出医药箱,又把路从辜抱到沙发上,拍拍自己的膝头:

    “把腿放上来。”

    路从辜侧坐在沙发上,局促地并拢双腿:“对了,我还没问——谁告诉你的?”

    “不重要。”应泊撩开碍事的睡袍衣摆,“听说,你被投诉了?”

    “汪蔓父母,说我们态度不好。”一听这话,路从辜立刻来劲了,向他告状,“他们要把女儿遗体带回去配阴婚,我让他们滚出去,就……”

    “那确实该骂。”应泊拧开药瓶,用棉签蘸了些碘伏按在伤口上,控制着力道来回擦涂。路从辜吃痛蜷起膝盖,又被应泊捏着小腿拉直,后腰陷进沙发靠垫:

    “嘶……你手劲儿也太大了。”

    “忍着,下午翻墙抓人的时候怎么不嫌疼?”嘴上这么说,应泊手上却收了力气。路从辜自知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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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说,瘪瘪嘴。他旋即想起两个犯罪嫌疑人,忍不住把自己的担忧问出口:

    “你觉得,任倩现在……还活着么?”

    “难说。”应泊仔仔细细地帮他蹭掉伤口上的死皮,“最好的情况是她自己跑出来了,但不太可能,那群人不可能放过她。哪怕是卖到山里,跨省麻烦是麻烦了点,但也在可追查的范围内。要是被卖到东南亚……”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隐匿了都心知肚明的内容,又冷不丁道:“你还记得咱们跟着小棠去筒子楼那天,我捡了一张任倩留下的招聘广告吗?”

    “你还留着?”

    “嗯哼,就在我办公桌上。”应泊点点头,换了根棉签,“胳膊给我,帮你重新缠一下纱布。”

    路从辜老老实实地照做,脑子里还在思索对策:“你说,可不可以试试钓鱼?”

    “我想过这个方法,可行,但人选可能是个大问题,筛选条件比较苛刻。”应泊用镊子挑开被血黏住的绷带,碘伏棉签探进去,在伤口边缘擦过。路从辜思及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也犯了难:

    “支队里女孩子不少,但大多是文职,经常出外勤的……方彗算一个,但她最近结膜炎,需要养病。”

    应泊保持沉默。路从辜揣度着他的心思,越想越不对劲,立刻警告说:“我不可能让小棠上的,她还是个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卢经武前辈交代?”

    “我说什么了?”应泊头也不抬,“不过,你现在该操心的是自己的伤,其他的容后再议。”

    他驾轻就熟地把路从辜抱回卧室,被子掖得严严实实:“早点休息,有事随时叫我。”

    他把工具和药瓶都拾掇整齐,拎起医药箱打算离开,还没站直身子,衣角却被从后拉住。应泊随即回头,眼睛微微睁大,探询地看向路从辜。

    “你……要不留下来?就一晚。”路从辜有些难为情,“我晚上如果有事起床,可能需要有人照应。”

    非常合理的理由。应泊刚才还真没考虑到这一点,被路从辜一提醒,几乎没有犹豫,马上接上话:

    “呃,可以吗?”

    可以吗?不对,在说什么……

    话一出口,应泊马上意识到有问题,但已经来不及收回了。路从辜听了也是一怔,在应泊惴惴不安的注视中,谨慎地点了点头:

    “可以……你去把被子抱过来?”

    听了这句话,应泊如获大赦,拎着医药箱,逃也似地离开了卧室。

    第62章 同眠 他轻轻掀开自己的被子,膝盖缓慢……

    如果催眠也有伪科学, 那数羊一定是其中之一,这是应泊的最新发现。夜太静了,只能听见空调外机的水珠滴在窗台上,像个走不准的钟。应泊盯着床头插座,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路从辜又在微调睡姿了。

    他一定以为自己动作足够轻巧, 应泊什么都没发觉。实际上他从侧卧改成平躺, 又从平躺改成侧卧, 每一次翻身、抬腿、扯被子,应泊都觉察得清清楚楚。

    什么都要比赛是小朋友才会玩的幼稚游戏, 可现在应泊无比希望自己能早一点入睡,被人一拳打晕也好, 这样他就不会被胸腔里砰砰的心跳吵得心焦了。

    用各怀鬼胎来形容这两个人现在的状态也不为过。睡是睡不着, 又不好意思玩手机, 只好硬熬。思绪从今天都干了什么, 现在几点了, 飘到明天早上吃什么,最后一齐落在:“他在想什么呢?”

    应泊已经不想再猜路从辜为什么生气了, 在感情中装傻充愣虽然像个懦夫,但实在舒服。今晚夜色很好, 不该浪费在互相猜疑上。

    “唉。”不知是谁的轻声叹息, 或许两个人都有。应泊和路从辜同时翻身, 从背对背变成面对面, 僵持了一会儿,应泊首先默默转了回去。

    真奇怪,他竟然能明显地感知到身后有两道目光沿着自己的脊柱向上游移。路从辜不小心压住了他的被角,又迅速退回分界线那侧。应泊闭上眼,打破粘稠的沉默:

    “腿疼就搭过来。”

    路从辜的呼吸停滞了半拍, 许久都没有动作。正当应泊以为他要用装睡拒绝时,他轻轻掀开自己的被子,膝盖缓慢地、试探性地压上应泊腰窝。

    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再靠近应泊一点,腰腹快要贴在应泊后背上。路从辜拼命把控呼吸的轻重,压制腹部的起伏幅度,留出最后的一点缝隙。

    应泊始终没有动。大腿上的软肉在腰间磨蹭,带着从下到上愈发滚烫的体温,分量重得像块铅,却又轻得像片羽毛。应泊咽了几口唾沫,总算收住了脱缰野马一般的念头。他反复乞求自己转身抱一抱身后的人,哪怕被推开也无所谓,可那点可怜的自尊又扼住摇荡的心神,像根绳子一样捆住了他。

    这样也够了,他转念一想。

    可紧接着,应泊的后颈被鼻尖抵住,一只手从后环住了他。

    应泊微不可察地战栗了一下,腰线随着触碰绷成拉紧的弦。

    谁都没有说话,放任身体之间的缝隙渐渐弥合,最终紧紧贴在一起。他们仿佛在暗潮涌动间达成了默契——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吧,明早醒来就忘掉。

    身后的呼吸声终于平稳了,应泊的指尖也终于敢触碰横在腰间的手腕。他极缓慢地翻身躺平,侧过脸去。天光已经有些泛白,足够他看清路从辜睡梦中微微颤动的眼睫。

    上下眼皮在打架,应泊实在有些熬不住了,束缚着神智的绳索也缓慢地放松。他一手抚上肩膀旁边的那张脸,指腹摸索着脸颊,低头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嗯……”回应他的只有一声模糊的鼻音。

    应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悬而未决的昨夜纷纷溃散在熹光里,那些未尽的诘问与答案,全都属于今天的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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