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待自己的命。”
她拂袖而去,谢煜在月光下呆愣了一会儿,才追到屋里。
进去就听见瓶瓶罐罐砸在桌上的声音,沈长胤开了好几瓶伤药,见她走过来,一句话也不说,抓住她的衣服往下扒。
谢煜几乎是惊恐的,把衣服往回搂。
沈长胤瞪了她一眼。
她乖乖松手。
到最后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脱掉一只袖子露出肩膀,伤口血迹斑斑。
沈长胤让她坐在椅子上,站在面前给她上药,谢煜仰头看她还在生气。
谢煜偏了偏头,略微站起来,想要亲。
沈长胤一偏头避开,谢煜又立刻追上。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像追逐食物的鱼一样,追着要啄吻。
沈长胤躲了几下,最终避无可避,被她挟制性地抓住,往脸上亲了好几口。
“伤……伤口。”在被‘小鱼’啄的间隙,沈长胤还在担心伤口。
“不重要。”谢煜吮着她眼下的那块皮肤,模糊不清地说。
亲着亲着就回了房间。
她们在这张熟悉的床上荒唐过数回,但那几日里,全身衣服散落地上的只有沈长胤。
谢煜每次都穿得齐整,直到袖口被液体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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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去换一身。
这一回,她站在床边,自觉脱了上衣。
沈长胤坐在床沿,强调,“伤口。”
谢煜顺手将里衣往地上一扔,上身赤条条地去往堂屋,拿了纱布回来,一边走一边裹,将自己的右半边肩膀斜斜地裹好。
重新站到沈长胤面前,低头望着她,“想做点什么?”
沈长胤的脸庞正对着她腹部薄而深刻的腹肌,伸出泛白的手指顺着马甲线的纹路向下。
这是沈长胤第一次看到、摸到谢煜的腹肌,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抚摸任何人。
谢煜气血充盈,腹部的温度也高,沈长胤体寒,指尖几乎发烫,但不停手。
谢煜哼笑了一声:“假正经的好色鬼。”
沈长胤的指尖有规律地在她腹部巡回,让她有些发痒,被摸了好几遍,才意识到泛白的指尖把她的皮肤当做宣纸,写的是‘沈长胤’三个字。
不声不吭地画地为牢,宣称那是她的领地。
谢煜短骂:“变态。”
也就纵容着,随她去了。
沈长胤终于摸够了,抬头望她,眼睛里略有些湿润,然后舔吻下去。
她极有耐心,仿佛谢煜的皮肉是什么美味珍馐一般,直到谢煜的薄肌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才歇了歇。
谢煜这才捞起她的腿,把她向床的里面推,自己也蹬了裤子,跟上去。
素了几日,她的水平反而突飞猛进,领悟了许多。
很快把沈长胤折腾得脑子里再容不下权力、天下、肩膀上的伤,只剩下香雪纱帐里的一张床榻。
很快,从指尖到手腕就都变得湿漉漉的。
在香雪纱帐的飘动间,沈长胤神色恍惚,一不小心摸到了谢煜大腿处的伤疤,凹凸不平的触感立刻让她惊醒过来。
这是谢煜在山洪救灾的时候留下的疤痕,那一次她差点死了。
神智从云端骤然下坠,一直刻意冷待、不去思考的事实乌云一般泛滥,她的神色中终于出现了一点惊慌。
即使是前世的她,也有将近十年的日子可活,可是谢煜却只剩下了不到三年。
到那时谢煜就会缠绵病榻,在痛苦中被吊着命,求生不得。
后颈细细密密的汗珠变得冰凉。
谢煜看见了她的神色变化,知道她的手还覆盖在自己的伤疤上,以为沈长胤在意这个。
谢煜自己对此其实不甚在意,她不是追求那种白璧无瑕的人,有时她看看自己腿边的这条伤疤还觉得自己很厉害。
但想到沈长胤可能是喜欢无瑕肌肤的人,她就有些恨。
抵着沈长胤的头,将大腿落在沈长胤的腿旁,几乎是刻意地让伤疤叠在沈长胤细腻的皮肤上。
手上揉搓的愈发厉害。
即使不情愿,沈长胤也很快被她带走了全部注意力,眼神中重新只剩下了头顶摇晃着的纱帐。
过了不多时,谢煜的手心就盈满了一小摊的水,清亮的。
她跪坐直,手心向上,颇为好奇地看着,发现自己在水里隐隐绰绰的倒影,挑了一下眉。
她耽搁的有些久。
沈长胤用胳膊撑起身来,拉过她的手:“有什么好看的?”
她望着那一小摊清亮的水,又望着谢煜,在谢煜的目光注视下,翻转谢煜的掌心,让那些水顺着自己的心口滑落下去。
谢煜的大腿瞬间绷直,伤疤因此更狰狞了一点,嗓子有些沙哑,却一句话不说,发出了两声气音,就重新伏了下去。
夜晚漫长,香雪纱帐时不时被两只素白的手捏紧、抓到褶皱、拉到变形。
在某个皮肉紧贴的时刻,谢煜肩膀上的伤口又开始渗出一点血,染红纱布。
她却不管不顾,抵住沈长胤的额头,低哑要求。
“山洪那天晚上,你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那日,沈长胤给去救人的谢煜告别,表白并要求一个答案。
谢煜现在让她把那个问题再重复一遍。
沈长胤眼神恍惚着,手紧紧地插在谢煜的乌发间,却不受诱导,眼白轻微上翻地等理智恢复,然后轻笑着说:
“我不说。”
“你想要回答那个问题,你得做那个发问的人。”
谢煜不肯,腻腻歪歪地缠着她,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她的耳廓,要她再说一遍。
沈长胤到最后也没说。
两人搞到太阳初升,才沉沉睡去,一觉睡到了午后。
沈长胤醒得更早。
谢煜醒来时,发现对方已经下过一次床,将昨夜那本古籍拿回来,已在她身边平静地阅读着。
谢煜瞥了一眼,脑袋立刻痛起来,没有标点、写法古怪、诘屈聱牙,她一眼都看不下去。
然后在收回目光的那一刹那,决定找个时间,将那四个字说出口。
她望着头顶的粉白色纱帐,抿嘴微笑。
又在沈长胤喊她的时候收起笑容,一本正经:“怎么了?”
*
昨夜过后,两人今日起来都神清气爽,在家里过了个没有人打扰的假期生活。
但是到了傍晚,还是没有办法地忙碌了起来。
明日江南水师就要到京城了,皇帝决定亲自率着文武百官到大运河码头旁迎接。
作为如今朝堂上唯二的两个焦点,谢煜和沈长胤自然是逃不过提前准备的。
明日江南水师上京,并不阻止百姓围观,所以将会是她们两个首次公开地出现在百姓面前。
礼部的压力可想而知,张侍郎忙忙碌碌,试图让一切都不出错。
谢煜和沈长胤听完了她介绍流程。
谢煜又问道:“这江南水师,是什么样的一个风格?”
张侍郎说了很多话,咕嘟咕嘟地喝完茶水,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才说:“桀骜不驯,盛气凌人。”
谢煜眉心一跳,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形容。
沈长胤反而没有什么反应。
张侍郎说:“你也知道,我们陛下当初夺嫡失败,败走江南,从江南那里又龙兴回京,沈氏就是她的助力。”
“后来,陛下微服私访到江南,看中了一名农妇,有了三殿下您,也是当即让您与沈氏的长房嫡女定了亲。”
谢煜在桌下面悄悄搭上了沈长胤的手,捏了捏。
“沈氏有从龙之功,深得陛下信任,江南水师也确实干练强力,所以即使是禁卫军,也是入不了她们法眼的。”
她又补充道,“不过,虽然江南水师大部分将领的风格是这样的,但是主将沈大人却是个稳重的人,您明日不必太过担心。”
送走张侍郎,第二天很快来到。
谢煜和沈长胤都穿了官服,一身明黄搭配一身浓紫,都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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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北带回来的好马,跟在皇帝的马车后面。
从出门开始,街边就围满了百姓,好奇地看着她们俩。
今日的阳光正好,打在她们俩的眉眼上。
百姓们的口风很快由‘哪个是太子殿下?’‘这马真高’变成了‘太子殿下和摄政王真般配’‘太子殿下真贵气’‘摄政王才更好看’。
一路骑马来到了京郊的大运河码头,一眼望去,无数艘大船和她们身边依附着的小船将河面都铺平了。
船上的风帆与旗帜都飘扬着,无数个‘沈’字在风中摇晃。
皇帝下了马车,亲自到码头接见,一艘停靠在码头旁的大船开放了木质的阶梯,船上走下来一个眉眼英气、沉默稳妥、穿着盔甲的中年女人。
一下船就向着皇帝行礼,皇帝连忙把她拉了起来,两人叙旧了一番。
谢煜和沈长胤静静地站在皇帝身后看着,也不多言。
中年女人又将视线转向谢煜,抱拳低头,“太子殿下,今日终于能与您相见。”
她对谢煜的态度完全看不出来张侍郎口中的‘轻狂’,反而足够尊敬。
中年女人抬起头来:“今日小女也来了,她日思夜想,终于得见您的容颜。”
什么?
谢煜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船上传来更轻的脚步声,有人戴着帷帽,一身青白衣裙,娉娉婷婷地从船上走下来。
风吹过,吹动帷帽白纱,只露出小半张肤白唇红的脸。
那人如同云一般的走到谢煜面前,福身行礼,而后摘掉帷帽,盈盈地向谢煜一笑。
“三殿下。”
沈长胤忽然牵住了谢煜的手。
【作者有话说】
1
第63章 从码头到夜宴
◎小沈六岁时◎
这个曾经和谢煜定过亲的人叫做沈流枕,长得和沈长胤有些像,到了旁人第一眼会认为她们俩有血缘关系的程度。
气质也有些相似,都偏向清冷;只是比起沈长胤那种原本容颜迤逦却被神态生生压下去的清冷,她的眼角更加圆润,没有那么锋利,更温和一些。
她还穿着一身素白衣裳,很有沈长胤的即视感。
而今日沈长胤自己反而穿了一身浓紫色的官服。
沈流枕对谢煜行完礼,又对沈长胤点了点头,“沈大人。”
沈长胤不做回应。
谢煜问:“你们两个认识?”
在心里偷偷祈祷,千万别是姐妹关系,她拒绝卷入豪门姐妹相争的狗血风波里。
沈流枕微笑着说:“多年不见,沈大人也曾在我的老师名下学习。”
谢煜偏头向沈长胤确认。
沈长胤握着谢煜的手紧了紧,云淡风轻地说:“一面之缘。”
不是姐妹就好,谢煜安下心来,放松笑着:“那你们俩真是很有缘分。”
沈流枕轻笑了一下,从身后侍女怀里接过一个木匣子,声音温柔似水,面对着谢煜。
“三殿下,流光似水,多年不见,这件礼物终于得见天光。”
送我的?
谢煜看着沈流枕打开木匣的盖子。
一只做工精巧,虽无过多雕饰,但显然机关繁复、质量过硬的木质弓弩静静地躺在匣中干草上。
做工精密的造物自然会给人一种精密整洁的美感。这只浅棕色的弓*弩便是如此,清漆已经干透,木头的纹理成为了最好的装饰。
江南水师的沈将军在一旁介绍道:“流枕她自十二岁以来就向姑苏城中最好的木匠拜师,十八岁时手艺终于超越老师。其后三年至今,她都在设计改善这柄连弩,使其臻于完美。”
“这三年来,每一道工序她都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连我这个母亲都没有资格上手碰一碰,只为了给三殿下送上这份礼物。”
这心意过于真诚,谢煜尚且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沈流枕便有些嗔怪地低声:“母亲!”
又望向谢煜:“还请三殿下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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