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红,和阮夜笙渐行渐远,最终成为了两个世界的人。
“我好像记得那天丁叔叔是给了我一封信,让我好好看看。”奚墨越是回忆,浑身越像是趋近无力,因为她发觉自己连对那封信的印象都不是很深,这足见当年的她是多么冷淡。
而越意识到这一点,奚墨的后悔就越像是海水翻涌,狠狠地将她淹没。
“他没说信是谁写的。”奚墨垂下头来:“我接过来,就随手放在茶几上。”
“所以你当初是收到了那封么?”阮夜笙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无比唏嘘。
明明收到了的,奚墨还是没有看。
“如果是你说的那一天,我的确是收到了。”奚墨声音很低:“我当时很忙,就想忙完再看,而且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信,我随便扫了一眼,上面没有名字。”
“信封背面有我的标记,还是和你一起设计的。”阮夜笙苦笑。
她不是在怪奚墨。
而是怪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如果她每一封信,每一个礼物上面都写上自己的名字,并且告知周文许和丁儒转交的时候,说是她送的,奚墨有没有可能不会错过呢?但是那时候她偏偏没有这么做,她的信是那样曲折,藏着她更为婉转的心思,希望奚墨能发现她的秘密。
是她对奚墨有着超过界限的期盼。
如果奚墨能看到那个标记,可能会知道是她送的,毕竟是她和奚墨一起设计的标记。
她当时是这么想的。
她怀揣着这样自我臆想的期待,却没有考虑到冰冷的现实。
喜欢一个人,盼着她能发现自己精心准备的秘密。
但那个人……并不喜欢她啊。
希望那个人发现,就会发现么?这不可能的。
她只是做了一个多么不切实际的年少之梦。
“我……我没有太认真看。”奚墨紧张到几乎有些磕巴起来,却还是老实承认她当时的感受:“丁叔叔有不少熟人是粉丝,托他送东西和信给我,我……收到太多了,没有怎么在意。”
“我……没有翻看背面。”奚墨的头越垂越低:“夜笙……对不起。”
如果她能穿梭时光回到那一天,她会先把那一天的自己打一顿。
“是我的错。”阮夜笙见奚墨道歉,心里反倒抽疼,轻声说:“是我没有写名字,也让二先生和丁叔叔不要说是我,我想等你亲自发现。”
奚墨越发懊悔,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没有发现。
“如果我写了名字上去,又让他们说是我送的,你会很快拆开吗?”阮夜笙问奚墨。
良久,奚墨点了点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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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够了。”阮夜笙的眸中隐约有了水光,微微一笑:“你不要自责。”
她也满足了。
“我……”奚墨眼中的愧疚之色却有增无减。
“你说你把我的那封信放在茶几上,后面就忘了是吗?”阮夜笙大概都能猜到当时的情形,问道:“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
“不是。”奚墨忙说:“我没有忘,忙完我就准备去看的。毕竟是丁叔叔叮嘱说让我一定要看,我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但等我去茶几拿信的时候,信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阮夜笙讶然。
“对,我当时找了好一会,还问是不是周婶帮我收拾了,周婶说没有。”奚墨的记忆似乎一点一点地涌了回来,逐渐清晰。
“有没有可能是奚叔叔帮你拿起来了?”阮夜笙问完,又立马自己否定了:“不对,奚叔叔也不会这样做,他不像是会动你东西的人。”
“我爸那天根本就不在。”奚墨蹙眉:“丁叔叔也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接他的狗回去。他忙的时候,狗有时候会放在我家养。”
“那信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吗?”阮夜笙得知那天的真相,这下好奇得不行。
“唔……反正我没找到。”奚墨惭愧不已,却不想隐瞒阮夜笙,而是和盘托出:“我也不敢去问丁叔叔。丁叔叔后面问我看完信没,我……我说我看完了,不敢把信丢了的事情告诉他,怕他生气来着,毕竟他特地叮嘱让我看的。”
阮夜笙这下听得莫名有些想笑。
其实奚墨在外不管多骄矜,在家里反倒十分乖,也有些敬畏长辈。她那时候怕她爸爸,弄丢了信又怕丁叔叔说她,在家的时候兰姨还会怼得她哑口无言。
奚墨发现了阮夜笙唇边的笑,说:“……你笑我?”
“我是没想到,你有时候像个小女生一样。”阮夜笙在唇舌上轻轻咂摸了个用词:“可爱。”
奚墨:“……”
阮夜笙感觉轻松了些许,本来这事就不能怪奚墨,全是自己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写名字,还不让告知是她送的,奢望奚墨能注意到她的标记,才惹出来的一场错过。
“算了,不用找了。”阮夜笙笑起来:“这其实是我们没有缘分,不然怎么收个礼物和信,会这么曲折坎坷。”
奚墨听了,面色一沉,看上去又不高兴了。
她偏要找。
奚墨没有吭声,继续四处翻看。
“我直接告诉你信的内容就好。”阮夜笙怕她纠结,主动说:“不过时间那么久了,我也不可能背给你听,大意就是想和你告别,约你见面吃个饭,问你有没有时间见我。”
“告别?”奚墨正弯着腰,手撑在垫板的一角,这下回头看她。
“我当时决定退出娱乐圈了。”阮夜笙在她身边蹲下来:“你在娱乐圈发展,我离开的话,我们以后就没有多少交集了,就想跟你说说,道个别。”
“你信里写了吃饭的时间和地点吗?”奚墨问。
她总觉得以阮夜笙的性子,既然没有当面告诉她,估计会把吃饭地点也写在信里,就像是当初*把海洋馆的票放在礼物盒里一样。
“写了。”阮夜笙说:“在我家,我想给你做一顿饭吃。”
“你……做了?”奚墨心里颤了下。
“做了啊。”阮夜笙笑意不减:“我做好饭,在家里等你来做客。其实我也不确定你会不会来,我心里希望你来,但是等到后面菜凉了,你还是没来,我其实也没有太意外的。”
奚墨拧眉不语。
阮夜笙双手抱着膝盖,靠在身后一个箱子上,有些放松地看着奚墨,说:“我给你写信,送礼物,不写名字只写标记,那只是我的一个愿望,我并不会笃定你能看到。如果你能发现,我会非常开心,如果你没发现或者没有回应,我也能接受的。在海洋馆等你,在家里做了饭等你,你都没有来,但是你不必内疚,那也只是我的一个愿望而已。”
奚墨试图揣摩阮夜笙这番话的意思。
“一个愿望,希望它会发生,如果发生了,多好,怀揣着那样的心情等待着。”阮夜笙似乎是释然了似的,向奚墨敞开心扉诉说她那时候的心情:“但我也知道,你很可能也不会来。它并非你我之约,你不需要,更没有义务来赴约。”
“我只是,希望如此而已。”阮夜笙说完,目光看向奚墨:“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自责。”
“谁说是你的事情?”奚墨却瞪了她一眼。
“那不是我的事情,还是你的事情啊?”阮夜笙又想笑。
奚墨:“……”
她觉得这是她和阮夜笙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奚墨,奚墨。”奚墨正一口气堵在心头,阮夜笙却开始摇她的手臂:“垫板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奚墨循着阮夜笙的目光,将身体压下去,用手机照向底部。
只见她和阮夜笙现在挨着的这块垫板底下,正躺着一个信封。奚墨赶紧伸手将那信封扒拉出来,发现这信封几乎都皱缩在一起了,上面覆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不是阮夜笙的信封。
它看上去十分旧了,连纸张都是那样脆弱,稍不小心就可能碎掉似的。
“是不是你妈妈的东西?”阮夜笙盯着这个信封,问:“搬运过程中掉下来,没有注意,不小心踢到垫板底下?”
这里全都是简芫的遗物,除此以外,阮夜笙想不到别的可能。
信封是空白的,上面没有任何收寄信息,奚墨感觉到信封里是有东西的,撑开信封口,从里面取出一张信纸来。
信纸上写了几句话,字迹很秀气。
“我感觉到不太对劲,总感觉有什么人在盯着我似的。下个月我会去一趟长沙,我们老地方见,我把那件货带过来,它变得越来越奇怪,你帮我看看。”
没有落款,但奚墨知道这是她妈妈的字迹。
简芫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走了,但家里保留了很多简芫写过的东西,包括文件,信件等,奚墨以前看过。
“我妈妈写的。”奚墨看着阮夜笙,说。
“没有写收寄地址和收件人,这封信到底是作废了,你妈妈又重新写了一份寄走,把这份废信留下了,还是说你妈妈写完信后,改变主意,并没有寄出去?”阮夜笙问她。
“……不知道。”奚墨满是犹疑:“她这是准备要寄给谁?看这个口吻,应该是她非常信任的人。”
“她当年在长沙有没有非常要好的朋友?”阮夜笙琢磨。
“这我不知道,得问我爸。”奚墨说:“不过我妈妈做古玩生意,和长沙那边做古货的一些人常有来往,就是不知道这封信是写给谁的。”
第173章 海豚
第一百七十三章——海豚
阮夜笙低头又仔细看了几遍简芫写的那几行字。
简芫写得很简短,字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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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却就像是简芫当时说的那样,很不对劲。阮夜笙揣摩了下,越发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寒意从尾椎骨蹿上来,甚至有点毛骨悚然。
“什么叫做……那件货变得越来越奇怪?”阮夜笙看向奚墨:“这个形容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简芫做的是古玩生意,能被她称之为货的,想必也是属于古玩的范畴。
什么样的古玩会产生变化呢?
奚墨蹙眉,同样想不明白:“我妈妈说感觉有人在盯着她似的,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十分棘手的事情,才会带着货去和她的朋友见面,让她朋友看看货。重点是,那到底是什么货?”
阮夜笙也觉得那件货才是关键,说:“古玩每一件都价值不菲,那么重要,肯定有出入货记录吧,什么时候收了什么,什么时候又出手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应该都会留档,还会留下照片才对。”
她虽然对古玩行业并不熟悉,但这种基本的常识还是了解的。
“那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当时的出入货档案。”奚墨现在既因为阮夜笙的礼物信件一事无比惭愧,又被简芫写的这几句话勾出了不安,心情一时复杂极了,眉也拧得更深:“我妈妈去世后,她的古玩生意是由我小舅舅来接手的,如果真的有出入货档案留存,估计还得问我小舅舅。”
阮夜笙知道奚墨的确有个小舅舅,叫简荪,是简芫的弟弟。不过简荪这人有些神秘,很少露面,而且经常在外忙碌,从阮夜笙大学认识奚墨起,她见到简荪的机会几乎是屈指可数。
她曾见过奚墨和简荪站在一起说话,简荪很年轻,看上去更像奚墨的哥哥。
“那你问问看?”阮夜笙熟悉奚墨的性子,奚墨那么在意她妈妈当年去世的真相,现在翻出了她妈妈当年留下的几句话,指向透着古怪,奚墨肯定会想弄清楚是什么回事。
“我有好久没和小舅舅联系了,他忙,我也忙,这突然要问这个,我有点不适应。”奚墨为难地说:“尤其我小舅舅不喜欢别人和他提我妈妈,他会很不开心,我怕他不愿意帮我查以前的档案。”
“你小舅舅和你妈妈的姐弟关系不好吗?”阮夜笙之前在简芫忌日的时候就发现了,简荪作为简芫的弟弟,并没有来祭拜。
“恰恰相反,他以前和我妈妈关系非常好,他和妈妈的年龄差有点大,我妈妈很疼他。”奚墨叹了口气,说:“只是我妈妈去世后,小舅舅像是变了个人,看上去有些阴郁,但凡有人和他说我妈妈的事情,他的反应就很激烈,渐渐的也没人敢跟他说了。”
“难怪他不来祭拜你妈妈。”阮夜笙倒是很能理解简荪的感受,说:“你妈妈的死,可能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走不出来,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想去面对,免得回忆起痛苦。”
奚墨听了,倒是有些意外:“你知道……以前别人都是怎么说我小舅舅的吗?”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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