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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帝台困娇》 20-30(第1/21页)

    第21章 第21章“想要殿下多笑笑。”……

    纱帐低垂,笼罩一方天地。

    寝殿里的三盏宫纱灯燃着暧昧朦胧的光,堪堪够床榻两人看清彼此的脸。

    赵明斐手指拨弄间,轻而易举将她身上剩余的衣物除去,直到看见娇躯上方被一圈又一圈厚实的素布紧紧包裹。

    江念棠被上方犀利的视线看得有些难堪,伸手欲挡住胸口,被毫不留情地撇开,只听上方沙哑着嗓音问她。

    “为何?”

    难怪他抱着她的时候总感觉硬邦邦的,还以为是江念棠从前在江府受了磋磨错过生长,特意吩咐御膳房每日多做些和她胃口的吃食,糕点粥羹也时时在小厨房备着。

    江念棠偏过头,嗫嚅着唇瓣没有回答,脸颊烧得滚烫。

    大虞女子以丰腴为美,寓意富饶环身,能为夫家带来福气,绵延子孙,而像她这般瘦骨如柴,腰细胸瘪的女子则被视作寡福之相。

    江念棠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好生养,不被早早许配他人,从及笄之年开始束胸。然而身体某处却不受地肆意生长,到最后不得不用布缠得更紧。

    赵明斐在这种时刻无暇顾及寻找答案,他慢条斯理地揭开江念棠处心积虑藏起来的柔软。

    动作不快,但意境十足,像拆礼物似的层层剥开。

    微凉的风还未贴上江念棠的肌肤,炙热的掌心先一步覆盖住软身娇躯。

    赵明斐黑沉的眸光盯着潮红脸庞,他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看来婚服还需再改一改。”

    江念棠身体瞬间紧绷,难耐的疼痛让她克制不住闷哼一声,细细软软的颤音比她从未展露过的风景更能撩拨他的心弦。

    赵明斐握住她的下颌,逼她直视自己。

    在确认眼神交汇的瞬间,他俯身而下。

    帷帐里的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足以告诉候在外面的人发生了什么。

    右想先吩咐下去备好热水,又传令御膳房煨着晚膳,然而反复热了好几回,也没有听见里面人传话。

    内室,烛火渐渐暗了下来,也没人去续上。

    赵明斐一边沉沦于从未体验过的畅快,一边清醒观察着江念棠的一举一动。

    他的黑眸深不见底,无声盯视着伏在他身上的无力娇躯。

    她眼眶通红,鸦睫濡湿地黏在一起,青丝从后散落铺满大半光洁的背,有几缕碎发摇晃着落在他的脸颊边。

    她的头发软得不成样,像一滩水似的,如同她现在的人一样。

    赵明斐拾起绸缎般顺滑的发丝在指尖把玩,忽然握住细软的后勃颈,迫使江念棠从昏沉中微仰起头。

    他漫不经心问:“我是谁?”

    江念棠睁开潮润的眸,面上被一层细细的水光覆盖,清丽糜艳。

    她其实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实在是太累了,思绪跟着变迟钝,眼前的人也变得恍惚起来。

    腰间的软肉被用力掐了下,她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赵明斐耐着性子重新问了一遍,另一只手温柔地替她撩开额前遮挡的碎发。

    睫毛阴影投射下的眼底凝着一层不易察觉的寒霜。

    江念棠借力抬起头,定定看着他的脸,目光刻意避开薄瘦的唇,落在沾染欲念的眉眼上。

    她撑起洁白的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勉力将头仰得更高,盛满烛光的美眸亮的惊人。

    赵明斐皱着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在她表情里寻到一丝勉强的痕迹,却在眼里望见无限眷恋与痴缠。

    清艳水润的唇微张,断断续续吐出动听的话。

    “你是……我的夫君。”

    几个字拖着绵绵的鼻音,孱弱无力,好似耗尽她所有的力气。

    刚说完,头便垂落在坚硬火热的胸口,耳边灌满有力的心跳声,忍不住蹭起来,像只猫儿一样。

    赵明斐眸中的冷意顷刻间瓦解,融成热烈的岩浆,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向她。

    屋外雨声凄凄,屋内泣泪涟涟。

    ……

    江念棠再次清醒时天已经放晴,身上换好了新衣,等她艰难地起身洗漱完,右想告诉她尚衣局的人已经等候在殿外。

    重新量完尺寸,绣娘走的时候忍不住泄出一丝凄哀的表情。

    登基大典前一天,赵明斐把她带到一座宫殿,牌匾上用金箔渡了三个字——长明宫。

    赵明斐示意人打开宫门。

    最先入眼的是由近及远的悬挂在檐廊下的灯笼,现在虽是青天白日,里面依旧燃了烛。

    赵明斐牵起她的手往里走,“我虽尚未找到你说的那样永不熄灭的灯,但——”

    他回眸而望,弯了弯眼:“你在一日,这座宫殿一日不灭灯。”

    江念棠胸口好似也有根被点燃的火烛,她急速煽动长睫,强行将它吹灭。

    赵明斐转过头继续款步而行,江念棠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她路过长廊时看见庭院前的光秃秃的树,墙边矮脚的花丛,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等到进入主殿寝房时,江念棠蓦地睁大眼,愣在原地。

    屋内的布置格局与西巷口的云梦阁一模一样,只是床榻桌椅换成崭新名贵的物件,房间用大片的红绸装饰。

    在西南角落里还放着一架格格不入的灯台,粗布做的六角灯罩看上去廉价粗劣,认不出的丑陋图案足以令人啼笑。

    然而它被细心地涂上一层透明的蜡,防止火烛烧穿。

    江念棠胸口熄灭的火好像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赵明斐亲自替她打开贴了喜字的后窗,屋外枇杷树林立,隐约能看见树杈间微黄的果群。

    他朝江念棠笑着招手,温润如三月的风,清隽如山间的泉。

    江念棠慢慢走近他,探头往窗外看。

    后院枇杷树,还有云梦阁里从后山移栽而来的草木。

    江念棠如梦游般往房门口方向走。

    前院比云梦阁大得多,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全,她目光掠过青石板筑就的校场之上,还有木桩,兵器木架,只是规制比云梦阁的更大,光是兵器架就有三个,上面摆满不同样式的长剑。

    一草一木,一砖一石,一点一滴,都是他们的家啊。

    赵明斐走过来,从后拥住江念棠的腰,轻声在她耳边问。

    “还想要什么?”

    江念棠看着庭前的海棠树,眼神恍惚,仿佛看见春日海棠满园绽放。

    “想要殿下多笑笑。”

    赵明斐笑起来的时候,最像他。

    腰间的手冷不防缩紧,勒得江念棠一下子喘不上气。

    她正要回头去看他,人却被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头顶传来不变喜怒的声音:“是像你画上的那样吗?”

    江念棠对答如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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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愈发用力,两人之间的距离连一丝空隙都塞不下。

    江念棠改成仰头,视线只能笼罩他半张脸,无法判断他的表情。

    “我总觉得殿下有时候看似在笑,实际上并不开心。”柔嫩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握:“我想你在我面前做真实的自己,有一天能像画里那样笑得自在。”

    赵明斐闻言,眼皮一压,余光正巧对上颤动的唇瓣。

    真实的自己,他怕会吓到她。

    不过——

    他单手把人转过来,两人面对面。

    赵明斐低头衔住诱人的唇,“那我试试,放肆一下。”

    天旋地转,江念棠在双脚离地前紧紧勾住赵明斐的脖子。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悄然撑开攥紧的五指,让穿堂的风带走掌心的湿意。

    而后双臂悄然收力,整个人勾缠上去,引他坠入波澜起伏的情海,无暇分心。

    新房还未到时候,已被用了个彻底。

    赵明斐起身穿衣,眼里再无一丝迷蒙,他坐在床榻边低头凝视熟睡的人,五指缓缓游移到纤瘦的侧颈上。

    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指腹下脉搏微弱的跳动着,他只要稍稍用力一握,就能在瞬间取她性命。

    赵明斐起伏的胸膛慢慢平复着,漆黑的眼眸幽幽盯着她毫无防备的脸。

    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撒谎还能活下来。

    江念棠大概紧张过了头,方才破绽百出,还自以为瞒天过海。

    “有点舍不得。”赵明斐歪着头,舌尖舔了舔下唇,尝到还未消散的血腥气,蓦然一笑。

    他的笑没有温度,手却改为托住她的下颌,拇指按在还未褪去绯红的脸颊上,温柔呢喃道。

    “没有下一次。”

    *

    在赵明斐的强势作风与手中的兵马管控下,登基大典顺利举行,严珩一也在典礼当天赶回京城。

    虽然准备的时间略显匆忙,但该有的传位诏书,登基服制,祭天祝文……一切均准备妥当,甚至连日子都是钦天监算出当日乃百年难遇的大吉日。

    直呼赵明斐紫薇临身,天命所归。

    严珩一面无表情听着扯淡的祝文,内心毫无波澜。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赵明斐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天命”于他非但不是庇佑,反倒是催命符。

    严珩一至今还记得,他成为东宫伴读的那个冬日格外寒冷。

    屋外下着大雪,屋内也没有燃炭,冷飕飕的。

    据说是因为江皇后认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太舒适的环境不利于太子成长,他作为被寄予厚望的储君,不可贪图享乐。

    严珩一穿着厚实的棉袄,还披了件娘亲亲手缝制的斗篷,包得密不透风也抵挡不住丝丝入骨的寒意,它们如跗骨之蛆似的逮着空隙就往身体里钻,他根本坐不住,更别说握笔写字。

    两只手恨不得长在暖炉上。

    反观一旁的赵明斐,他身上仅有一件锦袍,看着华贵精美,实则无法御寒,更何况好像还不怎么合身,挂在他身上空荡荡的。

    严珩一完全想象不到他怎么还能落笔如神。

    握住笔的手指节凸显,青筋暴出,皮肤白得不正常,比屋外的枯枝还瘦,比檐下的雪还白。

    赵明斐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笑着问他有什么事。

    严珩一脱口而出:“太子殿下不冷吗?”

    执笔的手顿了顿,“母后说我天降大任,需苦心劳骨,动心忍性,心不冷,身体自然不冷。”

    严珩一皱眉,他明明问的是太子,为什么却扯到皇后身上,况且冷不冷不就一件衣服,一筐炭的事儿。

    但他懒得深问,严家与江家在争夺赵明斐抚养权撕破了脸,严珩一的贵妃姐姐死在这场倾轧中,为了平息严家的愤怒,破格让他来陪伴赵明斐读书。

    严珩一讨厌赵明斐,若不是因为他,自己的姐姐何故被人陷害惨死。

    他名为伴读,实际上几乎跟赵明斐没什么交流,甚至有点幸灾乐祸。他身为尊贵的太子还没有他一个尚书之子活得舒服。

    后来他才知道,皇后故意让赵明斐在冷天穿着单衣,又叫他没日没夜的读书,等他病了立刻去找太医,告诉皇帝太子勤勉学习累倒了。

    皇帝就会来中宫看望,顺理成章留宿。

    江皇后善妒,她收养赵明斐乃权宜之计,但他的存在时刻提醒她皇帝投入其他女人的怀抱,从来只把他当成一个招来皇帝的工具。

    她从未放弃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然而随着赵明斐长大,江皇后不但一无所出,后宫的妃嫔们反倒是怀孕的越来越多,眼见自己生子无望,她把愤怒都倾泻在赵明斐身上。

    江皇后认为是他占了自己孩子的位置,愈发苛责与他。

    赵明斐看清江皇后的真实目的后碍于自身实力孱弱,于是默默忍下,静待时机。

    他努力读书,勤加练武,想要让自己得到皇帝的重视,想要活下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赵明斐成功被接到皇帝身边教导,再也不用挨饿受冻,半夜熟睡时被叫醒去皇后处侍奉。

    短短几个月,整个人变得精神起来,身量也壮实不少。

    严珩一听闻皇帝对他的喜爱,向他道贺脱离苦海。

    赵明斐彼时眼里的笑还透着三分真心,他说自己定会勤勉不懈,为父皇分忧。

    然而不到半年后,严珩一再看见赵明斐时,已经有了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对严珩一说,可以帮他姐姐报仇。

    严珩一误以为赵明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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