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出几个字:“母亲明鉴,是我对她有情在先,她自入府以后,从未对我有任何逾矩行为,府里上上下下的人皆可为她作证。”

    李立雯声音不由得高了几分,语气里带了一丝笃定:“哪怕她失了身子,并非清白,你还能说出此话么。”

    “是,”谢珩毫不犹豫说出,“我钟情于她,自不会在意她的身份、家世,和母亲口中所言,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你”檀木桌案被她的广袖扫过,杯盏怦然坠地,碎瓷四溅,她被谢珩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谢珩垂首,静跪于一侧,身姿却挺拔如松,岿然不动。

    半晌,李立雯揉着太阳穴不住叹气,眼底的怒气渐歇,霎时间苍老了许多:“罢了,你们年轻气盛,你房里一直没有陪侍,只是一时图个新鲜罢了,倒也怪不得你,只是如今长安城中所有人皆知她是你妹妹,若她没有这层身份,还可留在你身边当个宠妾。”

    谢珩反驳:“我尚未娶妻,何来纳妾一说,我自不会让她自降身份当个妾室。”

    “你的礼义廉耻都用在何处了!你知不知道你是谁?”李立雯怒击桌案起身,质问他。

    总归话已说尽,母亲断不会将沈昭留在府中,何况他再也寻不回谢怀瑾了,他直言说道:“母亲,既然事情因我而起,我会自请认错,还她本来的身份,至于怀瑾”

    他犹豫再三,他斟酌过后,不忍心将她的死讯合盘说出,只得缄默不言。

    李立雯始终想不明白,她半生心血尽付于他,谢珩倒也争气,长成剑眉星目的俊逸模样——书院的夫子赞他文堪咏絮,武场教头称他百步穿杨,就连节度使大人入府作客时,也要叹一句:谢家公子芝兰玉树,冠绝长安。

    其他孩童皆嬉闹于花荫,斗草掷果时,唯独他将自己关在书房或者武场。

    一呆便是一天,甚至忘了吃饭喝水,哪怕府里家丁劝他休息片刻,他都直言拒绝。

    偏是这般省心的孩子,如今竟敢欺瞒于她,甚至不惜顶撞她。

    虽然已经提前安排下人避退,但他们两人的争吵仍在府中传开了。

    夏安惯爱凑热闹,这次听着听着却变了脸色,她嘴里的怡糖瞬间不甜了,匆忙往后院跑,大声道:“小姐,小姐出事了!”

    但李立雯毕竟只有谢珩一个儿子,天大的事都好商量,岂能因为一介女流凭白多生了嫌隙,念他从未经过男女之事,不过是初尝到了点儿甜头。

    她放缓了身段,语气亦渐渐平稳,劝道:“珩儿,此事暂且压下,先别让你祖母知晓,她身子刚好,容不得你们再气她一次了。”

    “母亲,我意已决,无需多言。”谢珩郑重地跪拜后,起身离开。

    院中虽然无人敢靠近,但走出这院子,游廊、水榭、附近的竹林都挤满了人,见谢珩踱步而来,她们作鸟兽状四散。

    谢珩则直接带着杨方去了沈昭的后院。

    方才夏安来报时,沈昭还在摆弄院中的花草,拿着花剪修剪枝丫,听到谢珩同母亲大吵后,她稍一疏忽,斜斜剪去了指甲的一角。

    夏安上前扶住她的手:“小姐,可有伤到?”

    沈昭放下花剪,手无力地垂于身侧,辞别似的叹道:“无事,以后不用叫我小姐了。”

    纸终究保不住火,在李立雯设计她和高义信的那晚,她本该猜到会有这一日。

    只是未曾料到竟这般快。

    话语间,谢珩同杨方已至院内,他吩咐道:“春宁夏安,去帮你家小姐收拾行李。”

    两人连声应下,眼前的人哪怕不是小姐,这几月的相处却待她们亲如姐妹,从未苛责过她们,连句重话都不曾说,她们心中虽不舍这段快活日子,但不敢忤逆主家吩咐,转头进了屋。

    还不等沈昭问出口,谢珩直直走向她,与母亲刚争执过后,他的眉宇间犹带三分冷意,却在看见她的一瞬,化作一片温融春水。

    “跟我走。”

    他不由分说地牵起她的手,指节擦过她刚刚剪下的那一小块残缺,捏住她欲缩回的指尖。

    日光落在那片残缺的指甲上,像上好的杯盏被碰缺了个口。

    他指腹轻轻抚过那道弧线,粗粝的茧子蹭的她掌心发痒。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骗心为上》 40-50(第7/19页)

    方才在厅堂里剑拔弩张的气势,此刻全化作了拇指小心翼翼的摩挲。

    沈昭眼眶倏地发热,缺了的指节被他的温度紧紧包裹,青石板上两道影子相依,她残缺的指尖抵在他深深的掌纹里。

    第45章

    既然母亲李立雯已知晓一切,甚至设计污沈昭清白,若继续留她在府中,谢珩不敢细想会发生何事,总归将话挑明了,他也无需再遮遮掩掩,握着沈昭的手又紧了几分。

    府里看热闹的家仆们在他们身后窃窃私语:“少爷和小姐去哪?”

    “只怕下次得改口,小姐要成为少夫人了。”

    “怎么可能,我入府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夫人如此震怒,她肯定不会应允。”

    “但是少爷和小姐,不,和这位姑娘确实很相配,你何时见少爷顶撞过夫人。”

    “还不去干活,夫人正在气头上,仔细你们的皮!”众人心思全在他们二人身上,完全未注意到王管家悄声站在他们身后,他突然出口质问,吓得他们差点惊呼出声,只低头认错,各自散了。

    他远看着他们两人的离去的身影,只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谢珩翻身上马,而后向她伸出手,他眉宇间仍有未散的怒意,但眼眸深深只在等她的回应。

    出入府时,那个与她自动隔开四五人距离的他,当下却毫不避讳地邀她同乘,带她逃离王府。

    家丑不可外扬,谢珩与母亲的争执在府里姑且能被压下,可若真走入市井街巷,被有心之人捕风捉影,他此举算是自绝同长安氏族联姻。

    沈昭心中有几分犹豫,她入府的初衷是为着老夫人的身子,可经这么一闹,若传扬出去,只怕一切尽废。

    她尚未清楚知道谢珩与母亲争吵的具体事缘,只从家仆的低语中知晓她伪装成谢怀瑾的事败露,她劝道:“谢珩,不如你同你母亲好好解释,毕竟当日你祖母情况危急,你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谢珩俯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入怀中:“抱紧。”他嗓音低哑,手中缰绳猛地一勒,俊马嘶鸣,扬蹄狂奔,只留一深一浅的衣袂在空中翻飞。

    沈昭被他牢牢圈于怀中,紧紧锢在身前,她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耳边是他压抑的喘息。冷风刮过面颊,却吹不散萦绕在两人之间灼热的气息。

    他们一路狂奔至城郊,这几日安顿夏目时,她作为御风案子的重要人证,还有孕在身,需得严加看顾。

    谢珩为了乱人耳目,多租了一间二进的私院,未向任何人透露夏目所在,便是连杨方都并不知晓此人。

    “你要带我去哪?”沈昭问向他。

    他未答,只将披风一展,将她整个人裹进怀里,抱的更紧,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深秋时节,地上落叶堆积,铺成一片金色。

    马蹄踩碎干枯落叶,踏破四野宁静,他们穿过郊外密林,月光被枝叶割裂,斑驳地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

    他的下颌抵在她的发顶,呼吸沉重,似在极力克制什么。忽而头顶的那力道松开,耳畔轻拂过一阵热息,那片温软轻轻覆在她耳上,他低声说:“母亲,知道你我的事了,并不仅是假扮谢怀瑾的事。”

    她恍然才悟,谢珩在府里大闹一通,原是为了她。那他毅然带她出府,便是决计不再给他自己留一丝退路。

    她仰头,瞥见他紧绷的下颌,月色洒在他的侧脸,更增了一丝清冷,他的眼眸逆着月光,暗潮翻涌,如深渊般噬人。

    “那你——”刚说出口的话,被他猝然落下的吻压住。

    她偏头欲躲,喉中发出一声浅溢的呜咽,他捏住她的下颌,不容她抗拒半分。

    与他醉酒那次的霸道吞噬不同。

    他的唇浅尝辄止地轻触,饶有兴致地撩拨,落下细细密密的触碰,偏偏她被他的大手钳住下颌,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索取。

    可不消片刻,他的吻便猝然加深,像干渴多日的野兽在山野之中偶得一泓清泉,只想侵占、吮吸这汪甘霖。他滚烫的舌撬开她的贝齿,难舍难分,逼得她呼吸凌乱,指尖无意识攥紧他的衣襟。

    沈昭并非不愿,可在这荒野郊外,虽四下无人,她心中的羞涩更甚。

    似是注意到她的分神,他鸦羽般的长睫慢慢抬起,眼中深沉化作浓浓的火,彷佛将她融化,他低垂眼眸,瞥见她斜扭着的雪颈,轻轻在上落下一吻,又贪恋着一口一口在上留下他的痕迹。

    她被他亲得完全软在他的怀里,忽觉眼前景色一变,握着她腰肢的双手发力,将她托起,身下的衣裙在空中轻转,她的身子调转方向,同他相对而坐。

    夜色沉浓,两片云交叠难分。

    谢珩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过她柔软的唇瓣,被他细细吻过的唇饱满又浓艳,像沾着晨露的果子,让人忍不住吮咬。

    “如此,可好?”他低笑,灼热的气息,抚过她轻颤的睫羽。

    未等她回应,谢珩已低头含上她的唇,吻得又凶又急。

    分明他们已亲吻过多次,试探性的、炽热的、纠缠的,可每一次都让彼此更加亲密。

    他的掌心温热,怕她摔下马,只扶着她的腰,可却烫得厉害,惹得她不由得轻颤。

    沈昭面颊发烫,被他吻得香汗湿透衣衫,豆大的汗珠沿着雪颈滑落,却烫到谢珩的身上。

    心中似有万千情意涌动,化作紧紧的拥抱。

    沈昭如同迷途的旅人行走在雨林之中,看不清晰眼前一切,却无限放大了所有感官,听得到水声细细密密落在耳畔,温热、湿润,将她全身打湿。

    宽阔的叶片时而轻轻擦过她的脸颊,痒得她忍不住轻颤,时而又将她裹得紧实,喘不过气。

    “别躲…”他低喘着,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酥麻感顺着她全身血液游走,蚕食她的理智。

    身处密林之中,最怕被藤蔓缠住,稍有不慎,便不敢轻易动弹。

    她惊喘一声,眸中水光泛泛,被他吻的发红的唇微微张着,她去扯他的手,却反被他紧紧扣住,像挣不脱的稚鸟。

    他手上的动作却温柔至极,指尖轻拢慢捻,逼得她眼角沁出泪来。

    马儿忽得打了个响鼻,惊得怀中的人儿瑟缩一下,他不耐地瞪了马儿一眼,忍住心中低咒,勒马而下,将沈昭打横抱起。

    她藕臂交叠搭在他的身上,像被雨打湿的花儿,无力地依附于粗壮的虬枝,忽得身下一轻,她惊呼还未出口,便被他以唇封缄,一路吻至宅院朱门。

    偌大的院中空无一人,谢珩初选此院,概因金吾卫中消息往来繁杂,怕他们的置办传到惊云耳中,让他借机逃了。

    这方宅院的主人带着家中老小移居南方,久无人居住,但每月仍派人洒扫,维持原貌,院中的盆景树木,四时常绿不歇。

    谢珩将门反脚踢上,径自抱着她向厢房中大步走去。

    锦帐内还存着淡淡的沉香香气,他托着她的脊背,欺身而上,腰间的细带早被他扯开,层层裙摆垂落,玉扣坠在地上,清脆一响。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骗心为上》 40-50(第8/19页)

    她害羞得抬手想遮挡他的视线,却被他情意缱绻又坚定地扣住手腕。他眸色深深,指尖轻轻略过她的颈间,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他附身靠近那抹朱唇,在呼吸交融之际忽然停住,燃着柔情的眼睛望进她的眼底。

    腰间蹀躞带松开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里格外清晰,她攥着锦被的手指微微发颤。

    当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柳腰,那日在山洞中的记忆慢慢苏醒——交织的呼吸、相贴的体温、唇齿间的流连,还有比夜火更灼人的心跳。

    “可以吗?”他沙哑带着些微颤动的询问落在她耳畔,像夜风拂过湖面。

    他便是如此,哪怕已同她离开王府,但他亦会视她如珠如玉,尊重她每一个意愿,哪怕当下他情难自抑,亦不想勉强她。

    “嗯。”沈昭眸中含水,从喉间轻声呜咽一个字,又翁动朱唇,“你有没有可以避孕之物?我不想喝避子汤。”

    谢珩眯起眸子,他转瞬便明白她口中所言,恰是那日高峻赠他的“好物”,可他们离府时匆忙,他并未将此物带在身上,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我有,可是今日没带在身上。”

    他同样不想让她喝那些苦药,且不论对身子是否有损,是药三分毒,哪怕是一次,他也不舍。

    他粗喘着气,柔情似水的眼眸渐渐染上苦涩,他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