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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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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在情|潮汹涌之际停住。

    谢珩松开桎梏着她的手,克制地翻身躺在一旁,被衣物遮挡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闭了闭眼,三书六礼未下,她的顾虑自然不假,他硬生生地抽身而起,踉跄着走至窗前。

    夜风灌入,吹散一室的旖旎,他攥紧窗柩的指节发白,背紧绷如弦,分明在极力克制情动。

    沈昭拢着凌乱的衣襟,支起身子,望见他被欲念所折磨,却仍守着底线,不勉强她一分,心头忽得一软。

    哪怕她牵着他的手引他入座,他亦瞥开眼眸,不敢多看一眼,生怕一眼便无法自抑。

    月光如水,照见君子端方。

    两人奔离出府的第一晚,他们却分榻而睡,谢珩一夜无眠,打了些凉水,冲洗了数遍,却依然浇不灭已燃起的火,洗不净他身上的每一寸,就连呼吸都是她身上甜甜的花果香。

    沈昭听着院内的打水声,饶是再想逗弄他的心,都不忍了。

    第二日,谢珩顶着眼下的青色,早膳时,独自低头看着桌上的膳食,不言语只一味地将其中的肉夹到她碗中。

    沈昭碗中清粥之上很快堆得冒了尖,她笑道:“若整日这么吃,不出半月我便圆得只怕连衣裙都不合身了。”

    谢珩眼中柔着蜜意,唇角勾起:“若是衣裙不合身,便再请绣娘做新的便是,燕环肥瘦各有其美,盈盈一握也罢,软玉温香也好,总归你是我心头最重。”

    他的话比饴糖更甜。

    沈昭已饱了八分,她用帕子轻擦唇边,凑上前在他脸颊上落上一吻:*“传闻你文武双全,我原先不知,没想到你竟这么会哄人欢心。”

    她的薄唇一触即离,还未起身,却被他猛地一拉,揽入怀中,他的手轻抚上她的脊背,倾身衔住她的唇,几经厮磨,不舍地将头偏开,喘息不均。

    自他们相遇,无论是他重金聘她入府假扮,亦或是他做的所有事,总是重行动少言语,甚少承诺,他诚实说道:“此话可只对你讲过,母亲的事,是我思虑不周,让她察觉了你我的事,我定会对你有个交代,十里红妆迎你入门。”

    结婚一事,沈昭从未设想过,穿越之前她就对此兴致缺缺,只攒着积蓄谋算着日后为自己养老,末日来临,便是连养老的顾虑都没了。

    可横亘在她与谢珩之间的,又何止是两个时代的区别,无论何时都讲究个门当户对,她不奢求永久的真心,能把握住当下的幸福便极不易了:“我不想令你为难,尤其是你祖母的身子刚好,更需要静心休养。”

    他温柔地将她鬓角落下的几缕青丝拢至耳后:“放心,此事暂时不会惊扰到祖母,若是母亲最终仍不松口,你可愿我随你去九州?若是晋国公府不能容下你我,不如我去你的故乡,了解你的一切。”

    沈昭心头蓦地一软,她倏然咬住唇内软肉,他的话仿佛带她回到曾经的夏天,风扇扇页呼呼转个不停,吹起的风将她的青丝吹乱,她偷尝家里的梅子酒,酸涩里却沁着丝丝缕缕的甜。

    莫说九洲只是她信口一言,在舆图上无明确标记,便是真有此处桃源,他竟愿舍弃现在的一切随她去完全陌生的地方。

    那双总是噙着霜雪的深眸,此刻蕴着光,倒影着她微微颤动的长睫,一寸寸抚过她的眉眼,仿佛要将她看到魂魄深处。

    克制愈久的深情被他熬得愈发浓稠,他凝视的力度那般重,却又轻的像是怕惊扰了栖在花瓣上的蝶,连她鬓边新生的碎发,都被这目光熨得微微发烫。

    沈昭俯身在他前额上轻轻留下一吻,柔声说:“那可要看你表现咯。”她被他紧紧锢在怀中,他双臂环住她,恨不得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但只静默了几息后,谢珩强忍着放开:“等我回来。”

    谢珩安排杨方置办府中所需,又另寻了家丁和婢女,因着谢珩并未出面,无人知晓他们的身份,众人忙着清扫、洗濯、摆件、布置…昨日还冷冷清清的庭院,霎时热闹起来。

    他交代完左衙内的事务后,快马加鞭去了一趟祖母修行的寺庙。

    他手里拿着写有沈昭生辰八字的庚帖,犹豫再三后,先拜访了寺中住持。

    谢珩一向不信此事,长安城中常住百姓近千万户,若是仅凭生辰便可草草决定两人是否适合婚配,那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的所有人,岂不是都相合。

    但他的祖母对此深信不疑,他抱着一试的态度,若是这僧人测得他们二人相克相冲,那便将庚帖撕了,全当他今日前来只为探望祖母;若是八字相合,那这一遭亦不算白走,总归多了一分让祖母宽心的筹码。

    住持眉须皆白,仔细看过他递上的庚帖,慈眉善目地对他说道:“施主稍候片刻,容老衲一观。”住持转身步入内室,指尖轻捻檀珠,推演五行生克。

    谢珩坐于外间,手指不觉在桌上轻扣,时不时向一旁的幕帘望去,只听得其中的细小动静,却迟迟不见住持的身影。

    他无奈嗤笑自己,竟将这几份希冀寄托于缥缈之物,倒比他参加科考时还要紧张,掌中不觉沁了一层薄汗,窗外鸟儿的叫声扰得他更加心神不宁。

    约莫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住持手拿红笺,从内室走出,双手合十低眉:“施主久侯,婚事重在二人同心向善,每年虽来我寺中合婚者之众,但八字仅作参考,修行善业、彼此包容才是根本。”

    谢珩同样回之一礼:“住持所言极是,九如虚心受教,日后定日行善事,积累功德。”

    他嘴上应允下,但心中的担忧反倒被面前的僧人激起,住持没有直接明言他们二人八字是否生克。

    悬在心头的答案吊的他不明不白,倒不如全当他未来过,心中计较权衡一番,谢珩刚欲请托离开,住持适时递还给他庚帖,并以红纸写下几句签文:

    “二人天干地支皆无克,八字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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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鸾星动,当是一段良缘,不过还需历经一番波折,缘分深浅在人,天机亦不全然既定。”

    谢珩双手接过住持给的签文,对其郑重一礼:“多谢住持指点迷津。”他又为寺庙添了些香火钱,拿着住持写下的签文转身去探望祖母。

    他从前从不信命数,但经住持一言,倒与他和沈昭当下的处境不谋而合,听到“良缘”二字,喜不自胜,哪怕是天大的波折他亦欣然往之。

    但出家人不打诳语,住持将所推演的内容,一一写于信笺之上。

    谢珩盯着红纸黑字,果断地将写有波折另一半撕去,最终落笔只到良缘二字。

    他踱步向着祖母清修的佛堂而去,已到用膳时辰,佛堂中只有他祖母一人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于面前,眼眸微闭,嘴里小声念唱。

    谢珩不忍扰她清修,便候在堂前屋檐下,直到他祖母拜了三拜,缓慢起身,瞧着他的背影,欢喜道:“是珩儿么?”

    谢珩转身上前扶她:“祖母,是孙儿不孝,久未来探望您。”

    她祖母外出修行时,一切从简,连房内侍奉的婢女都不会带来,即是清修,自然要脱于红尘之外,免于此等俗事。

    以往李立雯还陪她来过几次,她虽不是先帝身边最宠爱的公主,可自小身边不缺人侍奉,就是清粥都得由下人用蒲扇扇至入口适宜的温度,才能入她的口,在府里便骄养惯了,来寺中几次,大大小小的包裹和婢女,便是放行李的马车都需另遣一辆,倒不像清修,更像出游。

    一来二去,她祖母只愿自己图个清净。

    “你公务繁忙,能记挂着我老太婆便是有心了。”

    她的祖母身子已完全无碍,也能随着众修士晨起上早课,跪在蒲团上,一跪便是几个时辰,亦不觉疲惫。

    在此红尘之外,完全隔离俗事,心更静了,神清气明。

    两人说着往斋堂走,用完饭的僧人和香客从内走出,迎面而过时,双手自然合于胸前,微微低头,互表敬意,道一声“阿弥陀佛”。

    谢珩跟在他身后,学着他们的模样,随着一礼。

    因着今日来往香客多,留在寺中用饭的人不少,桌案上摆了三大盆素菜和一盆米饭。

    斋堂需静声,两人相对无言,各用各的,用完饭后,谢珩将他们的碗筷洗净,陪着祖母回了她休息的寮房。

    寺庙中的寮房除了高僧和主持住单房之外,大多由数人合住,他的祖母虽不讲究这些,但主持念着她常年清修在此,年纪大了难免不便,就另为她设了一间,由她独自居住。

    两人回房,谢珩知她歇晌后,下午仍需要听经闻法,不便多作打扰,从怀中拿出住持写下的签文:“祖母,我嘱意于一人,这是她同我合婚的八字,无冲无克,还请您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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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听闻后,眼中眸光顿时清明了几许,笑着接过信笺,目光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过,不住地说道:“太好了。”但她瞧着这撕去一角的信笺,又轻轻皱眉。

    谢珩在她开口前解释道:“是我大意,拿的时候失力,不慎将其撕毁了一角。”

    念着珩儿一向守礼有节,祖母不疑有他,但她很快发现不妥:“怎的是由你亲自送去合婚?”

    按说只需女方提供生辰八字,由媒人操办,便是再过郑重对待,也该由他的母亲李立雯操持,怎么由珩儿亲自来办。

    谢珩一时语塞,他只想着先以迂回之术,得了祖母的首肯,祖母信佛信命,若是两人八字合宜,便是有几分胜算在手,哪知其中还有如此讲究。

    祖母见他犹豫不言,当即明了,若是门第相当的姑娘家,何需珩儿如此大费周章,还得先来讨她老人家的欢心,只怕是该女子够不上李立雯的眼。

    但能让一向沉迷于公事、不务外俗的珩儿,费心至此,可见他当真是花了一番心思。

    他的祖母本就是出身于商贾之家,虽是五望七姓之一,但当时出嫁时,亦受了不少指摘,幸得她的夫君视她如珍宝,她霎时间明了谢珩的一番苦心,问道:“是哪家的姑娘,让珩儿如此动心?”

    祖母脸上笑意未减,眸子笑成一线,等着他的回答。

    谢珩直言道:“她姓沈名昭,并非长安人。”

    简短直白,一句非长安人正中了他祖母的猜想,但他已然不能再多言,他祖母虽然身子康健,可他不能用谢怀瑾的死去刺激她,让祖母接受仍需有个过程,不能操之过急。

    祖母心中了然,不愿多问,珩儿办事有他的考量,若是他有十足的把握,定会直接将这女子带到她面前,她心中既惋惜又有一丝期待。

    这女子定然有旁人不及的风采,她只需静候便是:“珩儿长大了,缘分一事可遇不可求,若人家姑娘对你亦有情意,便好好珍惜,你母亲那方,待我回府也会帮你们说上几句。”

    “谢祖母成全。”

    “都是自家孩子,不必如此生分。”

    两人又就府中之事,闲话一会后,谢珩拜别祖母离开。

    谢珩这面得了祖母首肯,高峻那方却是直接将喜帖送到了晋国公府上。

    因着最近战事吃紧,李玥主动提出不想大办她的婚事,景明帝知她乖巧懂事,从他的私库中挑了几样宝贝赐予她,下旨破例提升她的品级至正一品,以往只有皇后所出才有如此品阶。

    她这几日多次派人入晋国公府去寻沈昭,但每每晋国公府以沈昭身子不适为由回禀。

    她心中不安,婚事虽然简办,该有的流程仍不能少,她忙于这些琐事,一时无暇出宫去见沈昭了。

    同高家喜帖一同送到的,除了宫内派出给李立雯的那份喜帖,还有一封是她专为沈昭而下。

    这一切本该由礼部张罗,但李玥多日未见沈昭,又念着若不是有她在旁帮衬,她这门婚事只怕遥遥无期,特意递上公主令下了帖子,足见她对其看重。

    自那日谢珩带沈昭出府后,她们两人都未曾回过府中。

    李立雯下了严令,禁止府内任何人议论此事,或将此事流传出去。

    偶有一个家丁小声议论几句,传入她耳中都被她严声斥责,发卖到隔壁的州府,此一番杀鸡儆猴,其他人得了教训,缄默不言。

    可她能阻着宫内的一次次问询,却拦不住已经定下的公主婚期。

    景明帝看重公主,朝野尽知,公主大婚,又亲自下了令,若强行不让沈昭去只怕更引人怀疑。

    李立雯思量许久,只能妥协,她一向顾及名声,面子上终得过得去。

    她留下礼部发的帖子,将高府和公主下的那份派人送去左衙,忍着怒气说道:“告诉珩儿,让他带着他妹妹去参加公主府的喜宴。”

    长乐公主大婚,是长安城中最大的喜事。

    沈昭带着婢女去街市中采买时,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城中气派些的店家亦挂上红绸,举国同庆。

    李玥最终能如愿同高峻结亲,沈昭自然满心欢喜,她去了城里最好的首饰铺子,选了一只金步摇作为贺礼,金箔薄如蝉翼,以凤凰栖息于并蒂莲中,口含明珠,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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