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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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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沈昭抵在他肩上的手,起初只是以掌心推着,慢慢攒聚成拳头的捶打。

    四年未见,她不曾抬眸看他,甚至要将他推开。

    “谢珩,让我起来,我们好好说。”沈昭一手撑着身后的桌案,身子后仰如一张拉满的弓。

    垂在他肩头的手,哪怕用尽全力,亦如棉花捶打在石壁上,绵软无力。

    他攥起她捶打的拳,轻而易举地将她完完全全包于掌中:“我母亲到底同你说了什么?”

    “谢珩,你志在九霄,我意在这山泉清野,你我本就属两处人间,既然道不同,何必强行同路,你走吧。”沈昭将头偏开,颈间垂落的青丝似决绝的帘幕。

    她错开他的视线,怕着自己心软,背弃了当初同李立雯的约定,又怕他轻易看穿她的言不由衷。

    谢珩忽而抬手,掌心贴着她的耳畔,将她错开的脸掰转过来,他虎口的那道旧疤似一道带着粗粝的纸,磨过她的雪肤,又麻又痒。

    见她目光仍瞥向一旁,他指尖发力,捏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对上自己视线:“这四年间,我没有一天不思念你,志在九霄”他哽咽失笑,“没有了你,功名利禄于我来说有何意义,我不信你不知我心,你可真舍得我么?”

    见她眸中盈盈含水,朱口贝齿,因紧张而不觉咬动下唇,贝齿陷进那抹温软的海棠色中,又倏然松开。

    他的神志亦随着陷入其中,陷入他们曾耳鬓厮磨的日日夜夜。

    捏着她下颌的指尖骤然收紧。

    他低头去吻那抹绯色,唇瓣贴合的瞬息,却瞥见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泪。

    他怔了片刻,终是失力地垂下手,慢慢向后撤了半步。

    沈昭低喘着气,适才能坐直身子,谢珩虽然松了手,却依旧挡在她身前,没有退让,他说道:“我已经向陛下请旨赐婚,可是陛下仍有他的考量,暂未允准——”

    话音未落,院外响起不急不缓的几下敲门声,在寂静无人的山野中格外清晰:“沈昭,你在家么?”

    这声音谢珩很熟悉,他晌午刚见过此人,是春熙茶铺的柳掌柜柳宁。

    他眼中的光瞬时灭了,心里的火蹭一下被点燃,眸色深深盯着眼前人。

    沈昭听到门外声响,刚欲起身,可谢珩仍阻在自己身前,两腿正对着她垂在桌案上的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礼不合,更遑论让外人看到。

    她抬手去推他,谢珩却先一步捂上她的嘴。

    天旋地转间,倏然腰间一紧,玄铁护腕硌在她纤腰上,整个人如猎物般被他单手夹在身侧,绣鞋尖儿离地三寸,徒劳地上下踢动,却只卷起一缕清风。

    她挣扎得越紧,谢珩抱着她的手收得越狠。

    谢珩将她带至内室,屋内,仅一个黄杨木的拔步床和梳妆台,旁边衣柜露出一线,其中衣物堆叠,已无法藏人。

    院外的敲门声又再次响起,谢珩眼眸在屋内扫过,只有拔步床与院墙之间的空隙,尚可躲避。

    他抱着沈昭,将她放至角落一隅,一手压在她肩上,不让她起身,一手捂着她的嘴,用身子将她逼到狭窄逼仄处。

    沈昭脊背发冷,贴着身后的墙,谢珩则如另一堵墙,同她缩在一处,却严严实实将她当个彻底。

    她猜不透谢珩突然发什么疯,手脚并用地将他推开,刻意制造声响,传递给在院外的柳宁。

    她一拳拳砸在谢珩身上,虽打不疼他,但皮骨撞在他身上,发出细碎闷响。

    肩上被谢珩压制的力道忽而一轻,还未等她起身,只觉脚踝一紧,她的脚踝被一股蛮力拽回,谢珩长腿一曲,压在她正乱踢的双腿上,左膝抵在她的双膝之间。

    双腕被他一只大手钳住,按在头顶,捂着她嘴的手松开的瞬间,她张口呼喊,却被谢珩以吻封住。

    与之前每一次亲吻不同,他直入她的唇齿,攫取着她的一切,霸道又不容拒绝。

    她挣扎,却被他吻得更深,唇齿间的气息凶狠又炽热,几乎夺走她所有呼吸。

    越是反抗,他的舌尖越是在她唇舌间蛮横不休,寸寸侵占,逼她承受这近乎惩罚的缠绵。

    她口中的呜咽被他尽数吞没,只留下彼此间紊乱又痴缠交错的呼吸。

    雕花窗柩漏进的一线清辉在他身上流淌,映得她眼中水光无所遁形。

    贝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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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磕破了谁的唇角,铁锈味在缠磨的吐息中弥散,他似一头嗜血的兽,吸吮得更加放肆。

    沈昭的胸口因被他吻得窒息而剧烈起伏,却只吸入更多属于他的气息。

    他粗粝的双手一寸寸侵入她的指间,十指纠缠,被他不住摩挲,激起一片颤栗。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许久,谢珩仍没放过她,完全将她压在墙上。

    直到哒哒的脚步声靠近门扉,轻快欢脱的步伐却不似寻常男子。

    “娘,快出来,你在同蓁蓁躲猫猫么?”女童稚嫩的声音在外响起,探头探脑后,转身向院子里的葡萄架寻去。

    禁锢着沈昭的力道骤然僵住,唇齿间的那份温热犹在,她偏转头去,用尽最后气力,猛地将他推开。

    谢珩错愕地惊在原地,只因那女童一声娘亲,犹如一道惊雷乍在他头顶,几欲滴血的脸庞霎时惨白如纸。

    他不敢置信地握起她的手腕,质问道:“门外的那个孩童,她是?”

    沈昭虚扶着墙站起,挣开他的手,咽下嘴里那股腥甜,说道:“你走吧,从此不必相见。”

    “我不信,沈昭,我回来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来过。”谢珩大步上前,眼尾泛着红,眼中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分不清是因着爱欲还是难过。

    沈昭却逃似地退至更远,她并未解释,只催他离开:“孩子还小,谢珩,你走吧!”

    “娘,我听到你的声音啦!”门被推开,蓁蓁正迈着小脚丫,一步步往内室走。

    沈昭拢了拢头发,理理凌乱的衣衫,向外走去:“蓁蓁,慧能小师傅给你带了好吃的。”

    与他擦身而过的瞬间,沈昭的手腕被他紧紧攥住,温热的掌心出了一层薄汗,粘着她不愿分开。

    可她拒绝的力气微弱又带着决绝,正一寸寸同他剥离。

    最终她手上被钳制的力道慢慢消失,谢珩只得不舍地慢慢松开。

    待沈昭再回身时,只有窗外的一片衣角,一闪而过,融入黑夜。

    第55章

    啪嗒啪嗒几滴雨水打在窗柩上,继而淅淅沥沥的雨打湿窗沿。

    沈昭的脚步顿了顿,循窗而望时,早已不见他的踪迹。

    只余空谷寂寥,雨幕凄凄。

    沈昭将支窗的叉竿收回,彻底将窗关上。

    既然谢珩安然归来,又恰巧误会,不如将错就错,从此互不打扰,两厢安好罢。

    她还在愣神,蓁蓁跑到她眼前,拉着她的衣角,小手环抱着她的腿:“娘,我找到你啦!”

    沈昭抚摸着她的头,蹲下身子抱起她:“蓁蓁,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晚,晚上山路难走,可得当心,你阿娘呢,我可等了你们好久呢。”

    话音刚落,便响起另一道女子的声音:“可没成想路上竟下起了雨,我上山的时候遇见柳宁了,她说你不在,可蓁蓁偏吵着要来,总归走到了,不差这几步路,想着进来躲躲雨,你竟在家呢。”

    沈昭放下蓁蓁,拿起手帕为夏目擦拭身上的水:“一会儿换身干爽的衣服吧,莫着凉了。”

    蓁蓁独自爬上木凳,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蓁蓁跑得快,没淋到雨,可是,蓁蓁瞧着柳叔叔不开心,是不是因为他没有见到娘。”

    沈昭捏捏她圆嘟嘟的脸:“就你机灵。”

    夏目柳眉竖起,拉起蓁蓁的手,带着几分不满:“你这丫头,整日乱唤,若让旁人听去了,可得误会你沈姨母了!”

    当初夏目生产时,因着御风的案子已判,谢珩又恰逢出征,他手下的人得令撤回。

    夏目一人在长安无亲无故,多亏由沈昭一直惦记,安排丫头婆子照顾她,她才能安稳地诞下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儿蓁蓁。

    两人义结金兰,沈昭白得了个伶俐可爱的干女儿,自然欢喜,她不知在长安该如何论,直说叫我干娘就好。

    彼时小丫头刚学会说话,咿咿呀呀,整日见谁都喊娘,时间久了便绕不开口了。

    索性管沈昭唤娘,管她的生母夏目唤阿娘。

    她们姐妹之间不计较这些,但当着外人的面,倒引起了好几次误会,夏目总觉得不妥,虽然日日教她唤沈昭姨母,蓁蓁却总难改口了。

    沈昭倒不在乎,蓁蓁聪颖,近几年因这小小误会,帮她挡下不少不必要的纠葛。

    她彼时忙着茶铺和茶园的事,又怕谢珩查到她的踪迹,总得有人出面,正巧夏目养好身子后,便替她接手了所有明面上的生意,长安城起初的第一间铺子,便是由夏目出面,任掌柜的。

    后来,第一间雅茗茶铺供不应求,才又开了春熙茶铺,夏目提议寻个机灵些的男子,因缘际会下,便雇了柳宁帮忙打理。

    柳宁务实机敏,不善打探攀附,口风又严,惯爱宠着蓁蓁,蓁蓁想要的物件,若是夏目不允,只要她同柳叔叔开口,定有所获。

    夏目忙时,蓁蓁便求着柳宁带她上山玩,他也会帮忙干些杂活。

    他倒也有分寸,虽然心中对沈昭有意,但见她无意一心扑在茶铺的生意上,只得暂且徐徐图之,若非急事和陪着蓁蓁上山,他一般不会不请自来。

    夏目心中纳罕,见柳宁神色匆匆,但细问他又不说,不知他深夜上山,到底是为何事。

    念着夏目也是已亡故的谢怀瑾的朋友,因此,沈昭与谢珩的事,沈昭并未瞒着她。

    想起今日街上人头攒动,谢珩班师回朝的热闹,夏目低声对沈昭说:“你知道么,他回来了。”

    沈昭垂下眼眸,被他抓握过的腕间还微透着红:“嗯。”

    夏目不忍见他们明明是一对佳偶,却无奈分别,她劝道:“若你对他还有意,可别错过了!”

    沈昭又岂会不知谢珩的心意,可他至善至孝,她不忍让他忤逆李立雯,为她再次离经叛道。

    嫁娶一事,由两人起,却并不单是两人之间的事。

    她失去了双亲,可谢珩还有,他还有他的宗族,哪怕他愿意抛却一切随她离开,但她不能不管不顾,由着他来。

    沈昭思虑良久,无奈说道:“算了,过去就过去了,我不想耽误他。”

    夏目历经各种苦楚,她也曾痴心错付,女子若将心交于一良人,尚有可托,若所托非人,消磨的只是自己罢了,若是没有沈昭相帮,只怕她未能生下蓁蓁,便浅叹一息,不再多言。

    ——

    高府的热闹随着一场急雨渐渐散去。

    乳母将孩子带去一旁安抚,窗扉上,两个身影相互依偎,高峻拥着李玥,为她揉捏肩颈:“夫人,这下可疼?今日辛苦你了。”

    李玥笑着摇摇头,她只在院中站了不足片刻,全因高峻怕她受风,才早早回了房。

    他们婚后,高峻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百般呵护,她心中似沾了蜜一般甜。

    两人正悄声互诉心肠,门外家丁轻敲了几下门:“少爷,谢家公子在外寻你。”

    高峻气得阖上眼眸,牙齿上下磕碰,往日他缠着他都不肯外出游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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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他正婚内浓情蜜意,他倒来扫兴了,一日扰他两次,置气道:“不去,和他说我歇下了。”

    李玥心中不忍,她仍是盼着谢珩同沈昭能修成正果的,毕竟她心中惶惶不安时,正是沈昭助她。

    她知晓个中辛酸滋味,哪怕沈昭不说,她亦能感觉到她的心意。

    她推了推高峻:“你去吧,若没有他们二人,你我还没有今日呢。”

    高峻赌气再去揽她的腰,却被她冷冷推开,拗不过她,只得披上外衣,随家丁去见谢珩。

    高峻嘴里嘀嘀咕咕,满不情愿地往外走,但看见远处的谢珩时,心中不由得一惊,他轻折眉头,吩咐家仆:“还不快去备好热茶,热水,再去取一件我的新衣送到书房,快!”

    谢珩全身被雨水淋透,眼眸无光,虚置地望着一处。

    浑身的煞气尽显,饶是刚刚从战场上拼杀归来,都不似这般渗得人不敢靠近。

    如同一尊石雕立在雨夜中,仿佛被抽干了灵魂。

    同今日打马游街时,恣意威武的将军天差地别。

    嘴唇毫无血色,见到高峻的身影,他才抬了抬眼眸,长睫上落下的水,将他的眼眶打湿,只能望见一片虚影。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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