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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0-2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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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回头叫周琦理了功劳簿,送到徐大人跟前来,叫他分拨赏钱。”

    周兰心这才见了这从没见过面徐大人,二人见了礼,之后周兰心说道:“这是自然,如此我便叫兄长去徐大人处拜见。”

    一行人走到伤兵营尽头处,周兰心和潘大人走在前头,小声说道:“……原不该此时提及,只是我心中想此事一年有余,却不知是否合适,因此并未曾修书告知主公。今日得见主公,便请主公为我决断一番,若是可行便好,若是不好,便只当个笑话听了便罢。”

    潘邓说道:“但说无妨。”

    周兰心说道:“昔日听从大人劝告,将医护分开,在军中自行培养护理娘子,果然是妙策。军中因战事而死的士兵大大减少,时日久了,士气也高昂许多,此乃众人有目共睹之事……”

    “如今,我想湖州若是能建设一护理学院,实为长远之计。想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将士们受伤在所难免,若有一批受过训练的护理人员,可以及时运送伤员到干净地方,也可为伤员止血、包扎、救治,其意不亚于千军万马。这些培养出来的医者和护理,既能上战场救死扶伤,又能于战后回到民间,为百姓治病疗伤,可谓一举多得。”

    周兰心看主公沉默不语,又说道:“且据我所见,护理之事女子亦可为之,若能设立此学院,广招女子入学,让她们习得这门手艺,日后不仅能为国效力,也能为家分忧,岂不美哉?”

    潘邓思虑过后说道:“此确实是良策,可与林府尹商议过?”

    周兰心说道:“并未,林大尹公事繁忙,我不便以军中事打搅。”

    潘邓缓缓说道:“我从前亦想过此事,因困难重重,暂且搁置了,如今你既重新提起,又有你青莲军护理营见效卓著,此事可先在湖州府率先施行。”

    周兰心回想过去在军营之中训练护理娘子,虽也有困难,却也达不到困难重重,便问道:“我才疏学浅,不知此事若要施行,有何疑虑?”

    潘邓便说道:“一来自古医者言传身教,若要开学院,此教材编撰需要时日;二来既是战场所用,便需前线操练,你从前乃是从青莲军中选出人来做护理娘子,可以找得,但若是从民间招生,便不是招生而是招兵了,此护理学院也改为军事护理学院更好。而江南富裕,不经战乱,寻常家女子并不都会愿意来做军中护理,且军中男女有别,怎样管理又是一门学问;三来既是开设学院,必有考核,此考核如何算是和标准,亦是繁琐之事,一年两年只间怕难以断定……”

    周兰心低头说道:“是我思虑不周,只是近两年观我营中护理娘子皆精明能干,且细心万分,私以为女子做此事乃其慈悲天性使然,故提此法。”

    潘邓笑着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因此此事便由你总结编撰,陈明青莲军培养护理娘子的经验,以及如何治军了。”

    周兰心听主公之前所说本以为此事要搁置了,没想峰回路转,她惊讶地抬头看着潘大人,潘邓说道:“从前将此事搁置,便是因其繁杂,现有青莲军珠玉在前,再做此事,便有得效仿了。待我回去便给林崟岌去信一封,叫他弄个章程出来,将此事办下去,此后再有什么困难险阻,便将它一一跨过去便是了。”

    周兰心笑道:“皆听主公安排。”

    一行人走到大帐之中,周兰心将近日战况说了,潘邓这才知道张叔夜此时受伤了,正在军营里养伤呢。

    潘邓挑挑眉,“张相公军营离咱们这多远?”

    刑名扬说道:“不远,只十多里地,在长江边上,前几日他大军在东面驻军,听闻主公欲到此处,连夜拔营起寨,到城西驻扎了。”

    潘邓问道:“他大军多少人?”

    周琦说道:“一万多人,只是之前追击金军,惨败而归,骑军所剩无几了。”

    说话之间有人传报,那小兵进了帐之后说道:“朝廷张相公求见潘大人。”

    晁少古早就听说了主公在汴京时,让张叔夜去金军大营谈判,结果这姓张的却一溜烟走了去找康王的事,轻笑一声,“既然如此,待到我等议完了事,便叫张大人来见吧。”

    潘邓拦他说道:“张大人带伤而来,切莫薄待。”而后看向那小兵,“去将张大人带到帐内,待会儿我自亲去见他。”

    袁常棣暗自叹息,他早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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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贤弟说过汴京之事,主公有招贤之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今日看这架势,难不成主公心里还在惦记张叔夜那老帮菜?

    *

    张叔夜自打在江北被粘罕埋伏,一举击败,落魄逃回江南,之后便一蹶不振。

    他手里两千来人,对付五百人尚且不敌,被那群胡人压着打,自己险些丧命不说,皇帝也没救回来,这该如何是好?

    为何江南军对上金军便有胜算,他朝廷军便屡战屡败?这样下去,难不成真要亡国?

    张叔夜坐在青莲军帐中焦急等待,喝了两三盏茶,便见大帐掀开,有人走进来,他定睛一看,此不正是潘邓?他后面还跟着一人,细看正是那陈留太守晁少古,此人怎么到了江南?

    张叔夜无暇他想,上前拜道:“又见潘公,上次不告而别,潘公勿怪!”

    潘邓上前搀扶着他坐到椅子里,“相公怎么如此憔悴?”

    张叔夜老泪纵痕,“我愧对祖先,妄为人臣!”

    潘邓叹道:“此乃无可奈何之事,相公已尽力而为,奈何敌强我弱,正所谓势有大小,力有强弱,此强求不得,相公又何必苦心至此?”

    张叔夜说道:“我知潘公之意,奈何我祖祖辈辈皆忠于宋室,如今有我这样一个不肖子孙,竟守不住皇家,纵使一死叫我如何瞑目……”

    张叔夜泪流满面,下了椅子跪倒在潘邓面前,“我已知皇室倾颓,再无复起之望,可也不不忍见太上骨血落入金人之手!今请潘公伸以援手,帮我大宋救回陛下,此后之事,凭潘公处置!”

    潘邓紧忙又扶起他来,叹息道:“相公何必为难?”

    张叔夜恳切说道:“昔日汴京城下,潘公见城门开而不入,命大军远离,称退避三舍,此岂不是念在往日旧情?今皇帝乃太上血脉,潘公怎忍太上无一子留于世,以至血脉断绝?”

    潘邓不发一言,晁少古翻了个白眼。

    张叔夜又说道:“今朝廷禁军已不足三万,河北军再诏不回,西北军相隔甚远,中原军自从钦宗身死,再未前来勤王,大宋大势已去,张叔夜只愿能让皇帝留一活命!潘公但凡能救他一命,便打发了皇帝走得远远的,叫皇帝自守祖宗排位,以余此生,凡此种种,皆听从潘公做主!”

    晁少古两手揣在袖子里,自己无言望着大帐顶,这老狐狸真是好成算,把皇帝救回来之后再苛待,他们主公以后岂不是步步维艰,要被天下人吐沫星子淹死?

    潘邓终于开口了,“相公这是什么话?太见外了些,我从前受太上洪恩,心中感激之情犹在,今皇帝既在我江南被掳,我必不会见死不救。”

    张叔夜猛地抬头看向潘邓,“大人有何打算?但与我讲,无有不从!”

    潘邓便看向身边晁少古,“少古且为我二人守帐门吧。”

    晁少古躬身告退,到了大帐之外挥退守卫,自守营帐。

    潘邓与张叔夜一直谈到日落西山。

    用了晚膳,到了夜里潘邓叫人送张相公离开,走时特地送了军中良药,“大人形容憔悴,双颊发红,夜间怕是要发起热来,我这有一味药,吃后可解热清毒,大人千万保重。”

    第286章 风云变幻

    潘公赠药,张叔夜颤抖着手当面把药丸吃了,再拜回了军营。

    第二日一早,朝廷军军营就派人送了张相公连夜写的文章出来,潘邓拿到手里读了一遍,十分满意,给众人观赏,晁少古看后笑道:“恭喜主公,名可正矣。”

    张叔夜文章之中写的是以近日金军南侵之事忆前朝往事,不着痕迹地将那日汴京围城,潘邓义救百姓之事提起,而后写道“……胡人南下,以宗庙相逼,钦宗不忍离乡,任蛮族侮辱,故而身死社稷……”

    袁常棣也点点头,“得知此事全貌之人本就不多,张相公做话事人最是合适。”他又将此文放到案几之上,“只是此文写出,未必就能杜绝流言。”

    晁少古笑道:“本也没想能杜绝流言,只有这一篇文章在,叫我主不必背负恶名也就罢了。”

    袁常棣也点点头,“没料到张相公竟真愿为主公做此文。”他又抬头问道:“主公昨日与张相公相谈甚久,可是谈了什么?”

    潘邓呵呵一笑,“也没谈得什么,只是从前我身为宋臣,又受太上洪恩,怎能对太上之子见死不救?因此对张相公许诺,会尽力将皇帝救回来,叫他君臣团圆而已……”

    袁常棣想了想便明白了,“……这倒是个能为主公正名的好时机,如今皇帝被掳,宗室实际上已名存实亡了。咱们若是不救,那皇帝乃是在江南受难,传出去怕被人说落井下石;咱们若是去救,倒合了主公忠义之名。不过此次皇帝被粘罕掳走,早已不知踪迹,还得待周将军仔细巡查才好,如此也不负张相公作文的一番苦心。”

    说话之间便听朝廷军有人求见,要商谈昨日之事。

    潘邓把文章给晁大人,“少古替我仔细看一翻,而后发往苏州府,叫编辑部刊登。”

    又对门外士卒说道:“带人去找周将军,此事繁琐,得从长计议。”

    *

    张相公来青莲军数次,周兰心都仔细招待,二人商议发兵援救皇帝一事。

    张叔夜苦口婆心道:“将军不可再拖延了,此事宜早不宜晚,晚了恐有大患!”

    周兰心叹道:“我青莲军士兵刚征战不久,伤员还没好呢,如今再出兵,须得谨慎行事,那金军狡诈至极,五百骑兵尚能埋伏至两千来人全军覆没,不可小觑!”

    张叔夜又催促了两天,最终周兰心派武副将领兵四千人,大张旗鼓渡河营救皇帝。

    武副将渡了长江,紧赶慢赶往蕲州城走,一边行军一边嘱咐手下几个指挥使,“此次出兵,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尔等若发现异动,及时汇报!”

    青莲军中自然是唯自家长官是从,皆听从安排。武副将拿了舆图,“明日便要过山谷,金军狡诈,恐有埋伏,今夜好好休整,埋锅做饭!”

    *

    潘邓这两日待在江州府,少不得与刑大人商量政事。刑名扬对如今江州投奔苏州府这事十分满意,因此凡事常常请教,十分热络。

    潘邓对此人也很放心,当初他初到苏州府,力抗白莲军时,就知道此人是个极重实干的官员,不然也不至于被韩钟况视为眼中钉,冒着诬陷朝廷官员的大罪,也要将他押入大牢了。

    眼见武副将出兵渡河,刑名扬拿了几篮蟹和清水鱼到了潘大人府上,“江州小地方没什么贵物,只有这螃蟹鲜鱼十分味美,主公既然到了江州,怎能不尝尝这江州美味?”

    潘邓便笑纳鲜鱼螃蟹,请了厨娘烹好,与众人围炉共品。

    晁少古笑道:“我早听闻鄱阳湖蟹十分有名,今日可算是见着了。”

    刑名扬说道:“按理来说,这鄱阳湖蟹秋季最佳,金桂飘香正是蟹肥膏满之时,不过此时虽是冬季,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拿了个红彤彤的蒸蟹,“……若是没熟之时,以此蟹青背白肚、金爪黄毛为最佳,肉质肥美,味道鲜甜,实在是不可多得之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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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便自己拿了螃蟹,扒开壳子唆肉吃。

    只徐大人文雅些,拿了小剪子和银匙把蟹肉挑出来,放到小盘里。

    晁少古平日里少吃螃蟹,看了看徐大人优雅做派,又看主公把螃蟹一掰两断,继而把半边螃蟹整个放在嘴里嚼,而后一吐完事的豪放做派,颇有些不知怎样动这名螃蟹好。

    继而想到袁参军好像便是江西洪州人,又去看他。袁参军果真行家,拿了小钎子或捅或刮,如庖丁解牛般把蟹肉吃了个干净,简直又快又好。

    晁少古暗暗赞许,自己也拿了小钎子捅螃蟹腿,吃了两口鲜肉又去蒯一勺白小蒸蛋,此小白鱼不正是司马相公所说“银花脍鱼肥”?如此蒸了鸡蛋也是鲜美万分。

    这边徐大人把螃蟹剔净了,将那一碟子蟹肉放到潘邓面前,潘邓含情脉脉看了师叔一眼,一仰头把小碟子吃了个干净。

    刑名扬虽到江州已有些时日了,但此地鲜鱼却吃不腻,没见那李俊义士曾与他说过,他从前有两个弟兄,便是在浔阳江上捕鱼的?

    想到这儿,又想到自家主公过往,想那梁山头领宋江便是在江州提反诗而遭杀头之祸,自此之后北逃,落草梁山。后又被主公诏安,如今主公倒成了江州之主,如此种种,也难说是天意了。

    刑名扬放下筷子说道:“现江州有一事未决,故来请示主公。”

    潘邓说道:“何事?”

    “便是大宋朝廷还余下了些宫女,以及几个朝臣。当时金军将朝廷官员都收押到一起,杀了十几个,还剩下几个侥幸活命,如今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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