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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30-40(第1/13页)

    31舍离

    ◎世上多数追捧都并无真心,只是各有所图。◎

    一声清脆的碎响,瓷杯摔在地面,碎片四散飞溅划破了跪地幕僚的脸颊,他呲着牙硬生生地忍住伤痛,承受着主座上的怒火。

    “李越进贡白鹿的事情,到底是谁传出去的?!为什么就让玄昳找到了那几个来进贡的人?”

    王府内的东西也被砸了个七七八八地面一片狼藉,几个幕僚面面相觑,终于有个胆大些的叩首道,“其实殿下,李越进贡了白鹿也不代表您就想刺杀太子,这件事还是有转圜的余地”

    他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叠文书被扔到了他的脸上将他的话扇了回去,“谁说本王想刺杀玄昳了?我会用这么蠢的方法吗?”

    “是,是,这当然是太子那边的污蔑”幕僚叹息,没想到到了如此时间,还要花更多心思去安抚宣王的情绪。

    悄声步入厅堂内的洛祁殊被屋内的狼藉骇了一跳,飞扬的文书险些落到他的脸上。他一袭玄衣正映着身后夜色,眉目如星,松风柏姿,只不动声色地拾起地上的纸张,安静地走至玄旸身后行礼,“殿下稍安勿躁。”

    “别总和本王说这些废话”在转过头看清来人时,宣王立马换了副面孔,急切地握住了洛祁殊的手面上含笑扶他起身,“洛卿,原是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洛祁殊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站定,总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但是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宣王把这群幕僚当撒气桶了,见怪不怪,“殿下恕罪,京城人多眼杂,一直不好来拜访殿下,为殿下排忧。”

    洛祁殊无疑是玄旸此刻的救命稻草,他迎着洛祁殊在客座坐下,“无妨,无妨,本王都知道。只是春狩这案子现在着实棘手,那几个寻得白鹿的猎户和护送白鹿来京城的侍卫不知被太子用什么手段寻到了,现在都已经押进了刑部大牢,这该如何是好?”

    宣王的确是自己给自己捅了个大篓子,原本耍点小聪明,老老实实把这白鹿当祥瑞进贡了,能讨得皇帝欢心也算不错的结果。谁知他偏偏要自作聪明,绕了这么一大圈就为了杀一个小小的左监门卫校尉卓连贺,结局自然是自尝苦果,被不知何处的有心人暗中推波助澜,演变成了现在这么个结果。

    只不过他又是来替玄旸收拾烂摊子的,也懒得与他多说这其中关窍,反正说再多也不过徒费口舌。

    “殿下,这几位说得不错,此事仍有转圜余地。如今刑部大牢里那几个人能坐实的,只有这白鹿是楚州刺史李越搜罗的,以及他们的确是来替李越进贡白鹿。而刺杀一事,太子是并无切实证据的,一切都只是他们的片面之词。”

    洛祁殊如此说,身边几个跪地的侍从纷纷向他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洛祁殊的发言无疑安抚到了宣王,但他面上仍有忧色,“可那白鹿我们也的确动过手脚,在它身上抹了能吸引野兽的药物。”

    “那只是碰巧被他们误打误撞说中。”洛祁殊语气强硬,难得微蹙起眉头,“他们在春狩时没有当场发现这白鹿身上的蹊跷,隔了这么些时日再查,鹿身上的药物早消散得一干二净,或者陛下也可以咬定是太子方做的手脚,毕竟要对这么头鹿做这点手脚实在是轻而易举。”

    宣王信服地点头,此刻他的思维已经完全被洛祁殊牵着前进,“不错,只是刑部也有太子的人,未必会信我们的说辞。”

    “刑部并不重要。殿下与太子各执一词,两边都没有决定性的证据,那么这个案子就只取决于陛下想相信谁。今日早朝,陛下本可以选择彻查,但他并没有。这说明陛下并不想让事情闹大,让天下知晓您与太子不睦,二是陛下顾念与殿下的父子之情,不愿彻查此事。”洛祁殊罕见地与宣王直视,目光坚定,“殿下,不要错失这个机会。”

    “这是自然,可是本王要怎么做呢?”他急切追问。

    洛祁殊眉头紧蹙,露出行军时的严肃面色,“先前臣就和殿下建议过,‘以退为进,先做舍离’,很多时候先做舍弃,才能有所得到。”

    话到此处,宣王也能听懂其中弃车保帅之意,“那依祁殊看,要舍谁呢?”

    “臣先前就提议过,既然进贡一事都是楚州刺史李越的主意,那殿下是保不住他的,不如舍掉,将所有谋划都推到李越身上。”

    的确,他在春狩那日得知皇帝派太子查案时,就向玄旸提议过,直接舍弃楚州刺史李越,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到他身上,免得查出更多再生事端。

    可惜楚州富庶,楚州刺史李越更是在这片丰饶土地上捞了白花花的油水,他做人也精明,自己得了好处也没有忘记一年到头给助力他当上楚州刺史的宣王送礼送钱。宣王平日本就用度奢侈,在京中还有各种人情往来,封邑那点食禄根本不够他的花销,就靠李越这样自觉的下属给他上供。让宣王贸然舍弃这么大一一棵摇钱树,他自然是不愿意的,也没料想到这个案子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而现在再向宣王提出这个建议,对方面色不明地沉默着,明显是开始考虑起了这个提议。

    见宣王游移,洛祁殊自客座上起身,再行一拜,“自祁殊入京复命以来,已在京中停留一月有余,春狩之后,也再无在京中逗留的理由。这一月已经堆积了不少公文,估计再过几日,就要动身回到芜城。今日前来,也是来向殿下辞别,祁不在京城之时,还望殿下多加保重。”

    这样的说辞颇有几分苦肉计的意思,至少他充分诠释了什么叫“以退为进”,宣王看着洛祁殊,当即想明白了,比起眼前这个的确手握军权的朔方节度使,李越一个楚州刺史自然是可以舍弃的。

    为了他的无上至尊之路,总有人要为之牺牲。

    、

    三日后

    柳色青青,飞絮堆烟,春日的细雨来得缱绻,打湿江南水畔的京城,晕开缥色如烟。

    珊瑚赫色的织锦裙更衬出如雪肤色,配上种水上佳的碧色翠玉簪,她眉眼间就自带了三分春色。翻阅着手中的进货条目,叶晨晚问向身边负责进货的李叔,“这鳜鱼还是少了些,没别的进货门路了吗?”

    “我们常定鳜鱼的那些渔户,现在捕的鳜鱼都得尽数上供,老板若是还想要,估计要去更远的湖州了,这成本也会更高。”李叔神色有些为难。

    “无妨的,再去联系湖州的渔户,现在楼里的鳜鱼供不应求,多订些总是好的。”稍加思衬,叶晨晚就做了决定。

    在一旁的桌案前趴着读书的疏星听见了两人的对话,抬起了头,“容姐姐,为什么鳜鱼都这么抢手了呀。”

    安排着折棠收养的几个孩子搬到自己寻到的某处安全宅院后,折棠偶尔也会带几个孩子来扶风楼中玩。疏星这姑娘早慧又懂事,素日里安安静静地喜欢看书,又瞧她耳聪目明,叶晨晚也任由她在楼里看书,平日里听自己操持楼中事务。

    “因为前些日子陛下在家宴上夸赞了一道翅汤桂鱼片,现在京城附近所有的鳜鱼几乎都御贡到了皇宫,而自从陛下夸赞后,也有不少人慕名点鳜鱼做成的菜品,现在鳜鱼的价格在城中翻了*好几番了,有价也不一定能求。”

    京中的鳜鱼尽数御贡到皇宫,自然是吃不完的,只能白白浪费。但叶晨晚心中虽这么想,自己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趁着流行的风气多捞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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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鳜鱼也值得这样追捧么?”

    叶晨晚倾身靠近疏星,拿过她手中的《孟子》翻了几页,指向书页上其中一段话,“‘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便是说如此。君子之德如风,小人之德如草,草上之风必偃。”

    疏星听得似懂非懂,笑意忽然狡黠起来,“那容姐姐算不算也是‘下必有甚焉者矣’?”

    倒是没想到这孩子如此“举一反三”,叶晨晚点了下她的额头,呵呵笑了起来,“虽然这么说倒也不错,不过我只是想多赚一笔钱而已。这世上多数追捧都并无真心,只是各有所图。”

    这话对疏星来说理解起来的确有些困难,叶晨晚也不再多言,只把那本《孟子》重新递回给了她。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老板!老板!有喜事啦!”

    “进来吧。”准许狄汀进屋后,叶晨晚看他满脸喜色,额间还有薄汗,像是连跑带喘地跑来,略有嫌弃地扫了他一眼,“在楼内这么咋咋呼呼的做什么。”

    “有大喜事呀,老板!”狄汀看见疏星也在屋内,遂做出“宣王”的口型示意叶晨晚。

    这样小的孩子,自然还是少听些朝堂内的事,叶晨晚温声把疏星哄去了隔壁,又示意李叔退下后,才开口问,“说吧,可是宣王的案子有了什么结果?”

    【作者有话说】

    “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君子之德,风也;小人之德,草也。草上之风必偃。”出自《孟子滕文公章句上》

    在上位的人有什么喜好,下面的人一定就会喜好得更厉害。领导人的德行是风,老百姓的德行是草。草受风吹,必然随风倒。

    谢谢大家的喜欢,可以的话请收藏和评论一下!【比心】

    32折柳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素日里也走得这么近?◎

    狄汀作神秘状,表情夸张,“宣王一案今日有了判决,他把责任都推到了楚州刺史李越身上,说都是李越的主意,他只是把白鹿放进了林中想假装是在上林苑捕猎而得。还向陛下哭诉他一片孝心可鉴。”

    虽然能想到此案宣王注定是要推一个替罪羊出来,但没想到这顶罪的羊居然是富庶之地的一方刺史。“陛下如何判的?”

    “现在已经按欺君图谋不轨之罪,下令押送李越回京关入天牢,择日问斩。妻儿尽没入奴籍,流放三千里。”狄汀面露不忍,压低了声音道。

    叶晨晚神色略显唏嘘,也没想到李越不过是进贡个白鹿想拍拍马屁,结果天降横祸,家破人亡,自己被收押问斩,妻儿还被流放。但这怜悯只在须臾,片刻后就只听得一声哂笑,“这狗官这些年在楚州刺史这个位置上赚得盆满钵满,却不知这银钱终究是没机会带到阎王面前用的。”

    “宣王又受了什么罚?”

    “宣王被斥责了一番,罚俸三月,禁足一月闭门思过。”

    皇帝有心包庇,宣王这点惩罚比起那替他顶罪的楚州刺史李越来说,自然显得不痛不痒。不过作茧自缚丢了这么棵摇钱树,也够他心疼得要死要活了。

    只是楚州刺史一职空缺,怕是几方势力又要为这个肥差挣破头了。

    无论如何,这个案子最后的结果于她来说,也算是意外之喜——她如是安慰自己。

    虽然宣王在府上闭门思过的时间肯定会把建议皇帝彻查的自己恨得牙痒痒,不过谁又没两个仇家呢?比起他们先前的仇怨,这点小恩怨不过无足轻重。

    念及此,叶晨晚只悠悠起身,修剪窗边白釉骨瓷瓶内新剪的桃花。她一边修剪,一边自扶风楼高楼向下眺望,九衢街四通八达,看街上行人往来也是她的乐趣之一。

    烟柳纷飞处,叶晨晚却看见一柄三十二骨的素色纸伞,伞上白梅枝干清癯,梅花却又开得冽而灼灼,笔力遒劲,入木三分。伞下女子只能看见背影,黑发如瀑,白衣胜雪,如此黑白二色在三月的烟雨中有如笔下水墨氤氲,白得明澈亦黑得深沉。

    而她身旁的男子,身姿笔挺胜芝兰玉树,自带倾目风姿,与她站在一道,就是一对上好的璧人。

    指尖轻敲窗棂,叶晨晚神色不明地眯起了眼,倒是一旁凑热闹的狄汀睁大了眼惊呼,“那不是祭司与洛将军嘛!”

    她当然知道那是墨拂歌与洛祁殊,毕竟整个墨临城也找不出几个能有这般养眼的男女,她只是奇怪,为什么这二人此刻还待在一起。算算时间,洛祁殊已经在京城待了一月有余,早该回芜城处理节度使的事务了。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看狄汀在窗边看得起劲,叶晨晚斜睨他一眼。

    狄汀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也能听出叶晨晚语气中那点微妙的不悦,当即后退了一步远离窗边,“两个人都是名人,小的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再说了,老板您叮嘱过这二人的消息要一字不落地告诉您,所以我这不也多关注着。”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素日里也走得这么近?”

    “这应当是没有的。若是有,怕是这墨临城中也传遍了。再说了,祭司每日的行踪,能有几个人知晓。”狄汀耸肩,一脸的无辜。

    因为隔了好些距离,叶晨晚只能勉强看清二人是在交谈,随后洛祁殊折了一根杨柳递给了墨拂歌。

    折柳送别?那看上去是洛祁殊终于要走了。叶晨晚心中长舒一口气,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但她总觉得自洛祁殊入京后,虽然看似低调沉稳,但事事都有他横插一脚的影子,他要走了是件大好事,此刻她心中的心态不亚于终于送走了一尊瘟神。

    “洛祁殊要走的话,不应该是祭司给他柳条吗?为什么是他给祭司?”狄汀趴在窗口,看出了点不对劲。

    “那不是说明祭司根本懒得送他。”叶晨晚随口回答。

    这下轮到狄汀一脸好奇地转头看她,“这样吗?老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不得的内情啊?”

    “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墨拂歌在想些什么,和洛祁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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