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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夺天工。”她如此赞叹。
“也不过是拾取苏辞楹众多研究中的一角进行的复现罢了。”
桃花纷纷,落在她墨发白衣,“苏辞楹隐退回清河后,都是在做这些事么?”
“不完全,不过这些研究在后世看来,的确会觉得她是一个疯子。”
疯子?
听见这个评价,想起那些说苏辞楹余生疯癫的传闻,墨拂歌折扇轻点颌骨,遮住了唇角那点略显轻蔑的弧度。
“谁都可能是疯子,但唯独苏辞楹不可能。”
一个疯子,是做不到在最荣光加身的时间急流勇退,于风波诡谲中庇护下整个偌大家族百年繁盛的。
【作者有话说】
“蓄疑败谋,怠忽荒政,不学墙面,莅事惟烦。戒尔卿士,功崇惟志,业广惟勤,惟克果断,乃罔后艰。”——《尚书周书周官》
“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欧阳修《浪淘沙把酒祝东风》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元稹《桃花》
是和麻麻贴贴的郡主。
啊终于快写到两个人重逢了吧。【应该】
怎么会写到六十章了还是没什么发展的感情线
62同穴
◎她不是疯子,只是痴人。◎
听墨拂歌所言,苏暮卿知晓玲珑如她,终究看得透彻。
“疯癫或清醒,很多时候只于人心一念。”苏暮卿引领着墨拂歌穿过重重桃林,往后山深处走去。
“他人的想法并不重要。”墨拂歌容色淡淡,她独行过太漫长太孤注一掷的路途,他人的目光只是阻碍中最不起眼的微尘。
“一定要说的话,她也不过是执着的想去做一件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这算不算疯子?”
墨拂歌并未立刻给出看法,“她究竟想做什么?”
苏暮卿的声音很轻,伴随着风拂过檐角摇铃,叮咚作响,“医死人肉白骨之事。”
闻言,墨拂歌眉梢轻挑,只淡淡用手中折扇拂去肩头落花,“她是不是疯子我不知道,但的确足够疯狂。”
除去天下巨贾的名号与倾国倾城的容色外,苏辞楹还有一个身份,便是中州罕见的天才秘术师。她留下的少许手札中,记载的构思与设想,在后人看来多接近于疯狂与臆想。可惜在她手中,的确能够做到。
只是秘术一事,依靠血脉传承,多行于隐秘,她之所为,极少为外人知。
死而复生,听上去足够疯狂,也足够异想天开,“可惜根据记载,她恐怕没有成功。她想复活谁?”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苏暮卿罕见地卖了个关子。
二人并肩往后山深处行去,曲径通幽,桃花如雨。墨拂歌打量四周,略感诧异,“在之前修苏府时,这后山我也派人来来回回探查过,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你没发现过是自然的,这是苏辞楹亲自布下的手笔,寻常人是看不透其中玄机的。”苏暮卿如是道,随着二人越往深处去,在面对一处茂密桃林时,她口中念咒,随着指尖划过一道流光,繁盛桃树簌簌摇动,竟是让出一条通道铺陈眼前。
再往前走,映入眼帘的是桃花簇拥的一池深潭,清池水碧,坠满落花。
墨拂歌尝试着触碰了一下池水,清寒入骨,自己的倒影也随之漾开清浅涟漪。
“来。”苏暮卿示意她往池水走去。
墨拂歌诧异,“可这水”
“这只是幻象。”说完,苏暮卿伸出手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一步步向着池水中走去。
在触及池水的瞬间只感到了彻骨冰凉,却奇异地没有浸湿*衣物,一步一步走入池水,直到水面没过头顶,也没有窒息之感,反而看见了池底形如山洞的洞口。
“这是”她指尖触到冰冷的山石,一时间也不能确定这是否仍是她的幻觉。
“这是苏辞楹的陵墓。”苏暮卿斟酌了片刻说辞,“说是陵墓也不合适,她死时本就没有葬入苏家祖坟,而是埋葬在了此处。”
说着,她指尖施法,打开了山洞的机关。
“会有些冷。”
何止是有一些,扑面而来的便是浸骨的寒凉,让墨拂歌当即披上了苏暮卿递来的狐裘。踏入山洞时,足尖踩上的便是寒凉的冰面。
后山中的冰室经年未曾开启,推开厚重大门时寒气扑面而来。万年玄冰冻满整个山洞,一颗颗硕大夜明珠照亮了山洞中央的冰床。
赤色红绫朱色床帏,金丝穿针绣出蝶恋花的式样。
这艳烈灼眼的红与冰冷沉寂的蓝交织出诡异又绝美的一幕。
苏暮卿也是第一次亲自踏足此地,在看见山洞中央的冰床时,也震惊得脚步停滞,久久不能言语。
鸳鸯戏水的锦被上两个女子大红嫁衣相拥而卧,一人右眼角下朱砂点痣,灼灼如火,眉眼风华无限,项戴银饰,翩跹如灵蝶。
而她身旁身着繁复嫁衣的女子眉眼如画,即使阖着眼也流露出温柔气质,被上苍垂怜过的五官没有任何瑕疵,天下风流皆蕴刻其中,让人不禁想象那双浓密眼睫下藏了一双怎样的眼瞳。
只一眼,便沉醉其中。
在床上相拥而卧的两人,恍然看去,仍如若生人,仿佛只是一场酣然浅眠后仍会醒来。
墨拂歌也难得表情失控,难掩震惊,她不知是用震撼还是惊恐来形容此刻的心情,“这是苏辞楹与”
“闻弦。”苏暮卿在一旁解答了她的疑惑,“你不必担心,这并非生人,她们也早已死去,这是她们的尸体,一直用万年玄冰封存在后山的冰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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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60-70(第3/14页)
墨拂歌并非惊恐于面前已经是两具早无生息的尸体,而是惊诧于苏辞楹居然用这样的方式保存下的二人的身体,数百年不曾腐败,仍如若生人,在现今看来总有种难以置信的诡异之感。
“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终究还是收回了触碰这两具身体的念头。
墨拂歌虽然也是苏氏后代,但现今秘术传承稀少,她很少接触,自然短时间觉得难以接受。苏暮卿早年见过苏玖落与苏渺然两姐妹的各色研究后,在震惊后也对此见怪不怪。
“先前说过,苏辞楹隐退后,都在研究医死人肉白骨之事。”苏暮卿的目光落在眼角一点朱砂痣的女子身上,“她想要复活的,当然就是闻弦,自然便要留下尸体用以复生。”
“可惜看来即使是她也失败了。”墨拂歌垂眸,难得流露出悲悯神色。
死而复生之事,谈何容易。若人死皆可复生,那世间又何来如此多生离死别。
“自然,即使是创造生命,创造灵魂的容器,也要比召回离散的魂魄归于本体简单。”苏暮卿指尖轻轻拂过冰床红绫,“苏渺然也是根据苏辞楹遗留手札上的研究,创造出了我。即使已经做到如此地步,即使是苏辞楹,也无法唤醒闻弦的魂魄。”
墨拂歌深深回望一眼冰床上相拥二人,“墨怀徵当年手札记载,玄靳在墨临城所布下的篡夺龙脉的阵法,不知是从何处请来的高人,她看不出门道,只能请来已经退隐回清河的苏辞楹来研究阵法。苏辞楹与墨怀徵曾是生死托付的至交,研究后尽力帮她毁坏了部分阵眼。所以无论后世如何传闻她余生疯癫,我都不相信能做出如此精密之事的,会是疯子。”
“只是如今看来,她不是疯子,只是”一声轻叹,“只是痴人罢了。”
至情至痴,才会妄图逆天改命,逆转阴阳。
墨拂歌随着苏暮卿走向冰室的里间,里间中存放着各色书籍与手札,看上去都是苏辞楹亲笔所留。
或许是因为处于特制冰室的原因,冰室中的物品都保存得格外完好。她打量里间,意外发现了其中珍重摆放的一把古琴。
上前一看,是一把桐木冰蝉丝的七弦琴,出于对琴艺的喜爱,她下意识地抚摸上琴弦。这把琴做工精致,用料名贵,木料上烫金纹漆,雕刻成凤求凰的形状,一看便是万金难求的稀世名琴。
可惜她刚想弹奏,便感受到因为多年在极寒中封存,琴弦已然生涩,并不适合弹奏。
她也知晓,这是苏辞楹的爱琴,能够带入冰室同葬必然有其意义。最终也只是爱怜地抚摸过琴弦,将桐木琴重新摆放好。
就在此刻,苏暮卿拿出一卷书札递给了墨拂歌,“这应当就是苏辞楹当初留下的记录,记下了当年对墨临城中阵法的一些推算。”
墨拂歌接过书卷,匆匆翻看着书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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