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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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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记录的繁复字句,这些记录词汇生涩,要带回去再做仔细研究。

    她信手翻阅到书札的最后一页。

    书页上的字迹清隽,笔锋亦是缠绵缱绻。

    “弦上相思已覆雪,花前别泪难为辞。”

    明明是缠绵的字迹,却是字字泣血。

    “丁未年十一月廿九。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何处寄书得?”

    “戊申年四月十一。已数不清这是你多少次入梦,经年相思,也只在梦中片刻温存。”

    “庚戌年十一月十三,大雪。雪落三日,天地皆白。岂曰无重纩,谁与同岁寒。”

    “辛亥年三月初七。往苗疆去,花开正好,恰如当年,手植清昙一株于女娲大神下。犹记昔年你于此立誓,说永结同心,生当同衾,死亦同穴。”

    “欲寄梅花,莫寄梅花。”

    ——

    附《梦呓集闻弦》

    漫天流萤飞舞,荼蘼花开至绚烂,白色的花瓣扑簌摇落。夜风吹动她白衣墨发,耳畔依旧回荡着先前的悠扬琴声,萤火闪烁间那张熟悉面庞的温柔神情像是最深的湖泊,一旦落入那双桃花眸里,就只能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她的目光一寸不移地系在我身上,我却能看见她抱琴的手因紧张而用力,手指蜷曲出漂亮的弧线。萤火落在她一双浅紫桃花眸中,潋滟开一片浮动星光。

    ‘阿弦,手给我。’她轻声道。

    我将手递给她,她指尖点在我掌心,勾画着古老的符文,冰凉的指尖在掌心摩挲,微微的痒。而流光从她的指尖四散开来,枝蔓在我手中缓缓生出,蜷曲伸展,最后开出一朵素白昙花。

    【作者有话说】

    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何处寄书得?——晏几道《思远人》

    哈哈,全是女同。

    对不起,真的很喜欢苏辞楹。喜欢到想为她单独写一本书。

    63回京

    ◎她已经演了十年,不缺这一时半会儿。◎

    自北往南班师回到墨临,气温也渐渐回暖,南归水乡,听棹歌声声,莲子红透,盛放于碧波清塘。

    叶晨晚忽然意识到,比起北地的寒凉,她或许已经习惯了江南水乡的温暖。

    她此次班师回朝,也是引得多方势力关注,毕竟在洛祁殊与燕矜二者互相掣肘的关系中,终于出现了制衡的第三者。

    面见玄若清时,座上帝王面色深沉,不痛不痒地夸赞了她几句。二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宁山那座金矿,玄若清只挥手,就赏赐了一堆贵重之物,君臣无话,叶晨晚安静地领赏退下。

    或许在外人看来,叶晨晚于此事上着实冤种,魏人入侵这个烫手山芋被推三阻四无人愿意接下时,只有她出面担下了这件麻烦事。辛苦出征为皇家解决了这个麻烦后,也只不过得了不痛不痒的金银赏赐,却无实权分封。到头来,她还要继续做这已经做了十年的质子。

    但叶晨晚知道玄若清想要什么,北地的宁王府不需要英雄,也不需要名将,宁王府不需要耀眼,只需要安分守己,能护好北方广袤的边境免于魏人侵袭便可。

    玄若清需要这么个懂事安分的庸才,那她也乐得暂时扮演,她已经演了十年,不缺这一时半会儿。

    毕竟他会意识到,北地这堆烂摊子,洛祁殊驻守朔方难于离守,他又不愿放燕矜离开京城,朝中无人可用,只有叶氏能替他解决问题。

    不过朝中人多得是见风使舵之辈,敏锐地嗅到了其中蕴含的机会。回到墨临后,倒是比平日多了不少登门慰问恭候的客人,尤其是皇后那边明里暗里派了不少人,送了不少名贵礼物。

    知道玄若清最忌讳臣子结党,叶晨晚自觉地推拒了这些拜访,谎称自己此次出征收了些伤,如今需要静养。

    这些纷杂的面孔,她都无心应付。回到墨临时,她只想见一个人。

    可是扶风楼那边传来消息说,祭司并未来过。

    她回朝的消息,墨拂歌应该是收到了的,却不知为何不曾出现。念及此,她只能亲自上墨府拜访。

    这座古老的府邸仍是门庭清冷,不同于那些世族大家门前熙攘。青竹环绕,在夏日也显出几分幽深的清冷。

    “郡主,我家小姐病了,现在不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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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请回吧。”侍女福了福身,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

    墨拂歌生病这件事,叶晨晚并不尽信。或者说,墨拂歌一年到头都在称病,她的身体本就不好,称病多数时候只是为了婉拒应酬。

    但奈何她多次询问,侍女都是那副油盐不进无动于衷的模样,“抱歉,小姐吩咐了,她病了,什么客人都不见。”

    叶晨晚打量着府邸前的蛛丝马迹,想要从中瞧出几分端倪来。她还未来得及开口,黑衣青年已经出现在门口,“郡主,小姐吩咐了,这段时间都不见客,您请回吧。”

    叶晨晚识得,这是在墨拂歌身边做事的暗卫,他并未多说生病一事,而是强调墨拂歌不见客,就已经表明了其中态度。

    念及此,虽不知墨拂歌近日到底有什么事闭门不见,但她还是只能先行离开。

    、

    当狄汀掀开竹帘步入里间时,正看见自家老板坐在窗边,缥色衣裙与帘外一帘烟萝无比相称,草木披拂摇曳,她仿佛融入了山水旖旎间,眼中只有身前黑白交错的红木棋盘。

    狄汀站在门口踌躇了许久,见叶晨晚丝毫没有从棋局中分心的打算,终于咳了两声打破里间的沉寂,“老板,今天的茶,是要一杯还是两杯?”

    “……”执子的修长手指顿出好看的弧线,叶晨晚眼角终于挪出些微余光瞥向她,“这屋内几个人你数不清?还要问这种没有眼力见的问题,我这些年白教你了?”

    屋内只有叶晨晚一人这事他自然心下了然,只是出于三分诧异与七分怀疑,他还是再问,“那不是因为你面前摆了棋盘,祭司大人今日不来?”

    “一人自弈不行吗?”叶晨晚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又忽觉这步走得不妥,语气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躁,“祭司最近病了,都不见客。”

    狄汀耳朵尖,能听出叶晨晚语气中细微的焦虑,他笑了笑,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都不见客?那怪不得皇后娘娘最近都急得团团转,老派人往墨府上跑。”

    叶晨晚对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不以为意,又执起一子,“邱榆告老还乡后太子没人指点,东宫一党少了位重臣,太子几次事情都办得不好,陛下愈发不满,废太子的心思自然是有的。”

    当然,出于内心其实叶晨晚并不希望玄昳被废太子,玄昳比起宣王玄旸愚钝许多,自然是个更容易的对手。只不过天家夺嫡,也不是现今的她能插手之事。更何况,谁都行,偏偏玄旸是最不配的那一个。

    太子怎么说也算是墨拂歌的表哥,虽然她想墨拂歌应是作壁上观的态度,但也不至于去支持与自己毫无亲缘的宣王上位。

    狄汀倒是哂笑这倚在门栏上,“且不说皇后娘娘病急乱投医该不该找不问朝政的祭司帮忙,祭司到底不是她亲外甥女,又怎么会帮?”

    随着手指短暂的停滞,叶晨晚终于将棋子放回木盅坐起身子,眉头皱起,“你说什么?不是亲生外甥女?”

    “……噢,您居然不知道这件事?”狄汀神情平淡,仿佛刚刚说出的并非什么惊天秘闻。

    “前任祭司墨衍的夫人便是当朝皇后的妹妹楚妍,这不是在墨临人尽皆知之事?……况且,墨衍家中并未有妾室。”

    她迄今记得那个只在儿时见过寥寥数面的男子,有着和墨拂歌近乎一个模子里刻出的眼眸,神色却比墨拂歌还要冷淡。她也很难想象那个看上去便拒人千里之外的男人家中还有几房妾室。

    “孩子,就只能是正房或者妾室生吗?”他轻声反问,语调意味深长。

    “……此话何意?”叶晨晚拉下了身侧窗帘,屋内光线一瞬间暗了下来,更衬她眸色沉沉。

    看见叶晨晚一脸正色,狄汀也不自觉地环绕周围,压低了声音,“这话的意思,您自然听得懂。只是这是祭司私事,您真的要听?”

    背后讨论他人身世自然称不上君子所为,更何况此人还是墨拂歌,但直觉告诉她此事牵连甚广,事关重大,她默默为自己的好奇心找好了借口。

    像是被戳中什么一般,叶宸晚颇有心虚地轻咳一声,抬了抬下颌示意狄汀坐到自己对面的位置。“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且说我且听,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得了首肯的狄汀关上房门,“这件事说是秘密,其实也不算完全算。不过您十几年前并不在墨临甚至还未出生,不知晓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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