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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宸晚并未回应,但一双浅褐色的眼眸已然直直落在他身上,全神贯注的模样。
狄汀清了清嗓子,打算从头说起,“江北楚家这些年显赫无比,还得多亏了家中楚氏双姝。长姐楚媛是当朝皇后,小妹楚妍又嫁与祭司,‘楚氏有二凰,一凰栖于金銮殿,一凰栖于墨氏桐。劝君生女莫生男,生男千日不得好,不如生得双凤女,自有佳木梧桐栖。’墨临城内传唱的歌谣,现今也可以看出对这一对姊妹的羡艳。只是姐姐身处皇后位是如履薄冰,而嫁给祭司的妹妹便喜乐无忧了?”
狄汀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二十年前,上任祭司还在位时,其实很少待在墨临,大多数时候都往清河城去。楚妍只能独守空房,这门婚事是强行赐的,只能说,墨衍或许并不满意。”
“清河城,是否有墨衍的情人?”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也很难不往这方面猜想。
“不知道。”他坦然回答。“一切都只是猜测。”
“而墨拂歌是突然出现在墨临城的,墨衍带着她出现的时候,已然有三四岁的年纪。当然,那个时候您还没来墨临城,自然也不知道这件事。这些年没有传出夫人楚妍怀孕的消息,也没有墨衍纳妾的消息,这个孩子就像是从天而降,成为祭司的继任者。”
话到此处,叶晨晚心中已闪过诸多推论,但是出于谨慎她还是以手支颐,示意狄汀说下去。
“从天而降的继任者,自然是会引人非议。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她确实拥有占卜的天赋,若没有墨氏的血统,根本承袭不了祭司一职。所以无论孩子的生母是谁,她的的确确是墨衍的女儿。”
“后面的事您自然也知道了,至于墨衍死后楚妍一条白绫随祭司去了这样的结局,究竟是真心还是人为,也无人得知。”狄汀的面容难得露出几近唏嘘的神色,他努了努嘴,“五年前家主之位更替时,墨氏倒是也有些动荡,来来回回清理了不少人。但无论如何,现在的结果只是,墨拂歌稳坐祭司之位,而墨氏也奉她为家主,毋庸置疑。”
【作者有话说】
八卦好听吗郡主,在背后偷偷讨论别人八卦,被墨拂歌知道了是真的会扣好感度的哦。
五一快乐,假期尽量多更。
64风起
◎来日方长,终有重逢。◎
“真是奇怪。如此大事,我竟然从未听过人议论?”
回想一下,自己已经在墨临城待了十年,竟然几乎没怎么听过有人讨论墨拂歌的身世。
“墨氏自然是有些手段堵住人的嘴的,所以这件事说是秘密也是,说不是也不是。”青年手指轻点嘴唇,“况且朝廷也根本不在意她的身世,毕竟只要她是墨氏的后代能顺利接任祭司之位便已经足够。而城中人,也不过是把这些大家族的秘辛当作饭后谈资,这城内那些个世族大家,哪家没点腌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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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60-70(第5/14页)
说到底纵然现任祭司是私生子又怎样,又把人拉不下祭司的位置。没有用处的秘辛只是饭后谈资,咀嚼一段时间后就无人关心。”
也是,墨氏不可能把这种事拿出去宣扬,楚家也把此事当做家丑,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咽,只能瞒下此事。
但皇后明知祭司与自己并无血缘,还能拿着这可笑的关系去寻求祭司的帮助,一时间让叶晨晚哭笑不得,感慨这权力让无数人趋之若鹜,可以让人高高在上,也可以为之卑躬屈膝。
这皇城中,都是贪得无厌的疯子。
狄汀摊手,示意自己已经将所知晓的全部道出。坦白说在背后讨论他人隐私这样的行为还是让他颇为心虚,而且纵然祭司也是自家老板的朋友,他在心底还是对那个情绪从不外露的冷淡少女心存几分畏惧。
他又想起少女不染纤尘的白衣,像是对万事毫无兴趣的冷淡,而一行一举却带着经年养出的良好修养,实在是很难和“私生子”一词搭上关联。
而叶晨晚还在消化着狄汀讲出的故事,纵然这件秘辛让她震惊,但她还是更在意其中更多的信息。
“难道就没有人好奇过墨拂歌的身世?”
“猜测自然是有的,但也仅仅只是猜测。”
墨拂歌的身世有很多值得揣摩的细节。若她的生母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那么纵然楚家不愿意,以墨衍的身份,纳为妾室也不是不可以。而若是那名女子身世足够显赫,为何不能直接迎娶她,而是被迫迎娶了楚妍?难道这名女子的身份,不能为外人知晓?
那为何,墨衍还敢带着她回到墨临……难道是笃定只有她能接任祭司之位?
其实清河城能与墨衍身份相配的世家大族,很容易就能找出。而且这家人的身份放到现在,倒也的确让人足够头疼。
只是……这一切的确只是无根无据的猜测罢了。三四岁……那便是十二年前……清河城那一场焚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
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时间线,叶晨晚便发觉了蹊跷之处,“等回去后,我会派人去清河城打探一番。”
狄汀身子往前凑,表情颇有些失望,“为什么不派我去,郡主,你在怀疑我打探消息的能力吗?”
在这人来人往的皇都墨临城内,他也算排的上号的消息灵通。多少达官贵人的风言风语,也传进他的耳中。
叶晨晚重新将目光投回棋盘,局中黑白镶嵌,纵横错杂。“此事牵连甚广,若不是专业的人去做,我怕你把命都赔出去。我自有安排。”
这话说得一股寒意窜上脊柱,狄汀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本觉得打探几件旧事说不上多大的风险,但想了想既是与墨氏扯上关系,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我瞧你讲故事的水平还不错,讲当年事还说得条理有据绘声绘色,要不要我再开间茶楼给你安排个说书先生的位置?”
“这种东西拿出去天天说您是想我死吗老板?!”
、
“棠姐姐”
在扶风楼的人潮往来中,疏星轻轻拉住了折棠的衣摆。
“怎么了?”折棠牵起疏星的手,来到了楼中少人的僻静处。
她垂眸一看,只见女孩紧张地牵着自己的衣摆,眼眶通红。
“我听见楼里有些客人在偷偷议论棠姐姐,他们说的话都好难听。”疏星垂着眼眸,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在折棠面前流下来,“可是姐姐明明没有做这些事啊”
折棠了然,蹲下身拿出袖中的手绢替她仔细擦去眼角的眼泪,“疏星也相信我不是那样的人,是吗?”
“当然!”她从小就被折棠收养长大,自然知晓折棠从没有像那些人口中所说的那般不知检点。“姐姐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
折棠在她面前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就像这些年她无数次为这些孩子遮蔽风雨时,“我没有做过,便问心无愧,自然也不害怕这些流言蜚语。不用为我担忧,好吗?”
从当初流落风尘开始,她就习惯了各色眼神与各种言语。她不把这些话放入心中,也不爱因为这些话让身边人为她烦忧。
疏星显然还是非常担忧折棠,她只觉虽然清者自清,但清者更不应受到这些流言蜚语困扰。奈何折棠都这样说了,也只能顺从地点头。
二人交谈的这一幕,正巧被议事结束走出房间的叶晨晚与狄汀远远看见。叶晨晚眼力好,一眼就看见了小姑娘眼眶红彤彤的模样,她问向身边狄汀,“疏星这小姑娘是怎么了,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她知道这小姑娘懂事,从不是多与人起冲突的性格,所以担心她是不是受了什么欺负。
狄汀摇头,“最近楼里有些客人,总传些风言风语,说折棠姑娘过去的事情,话很难听,估计是被小姑娘听见了。这几个孩子是最见不得棠姑娘受委屈的。”
闻言,叶晨晚蹙眉,扶着栏杆的手用力了几分,“那些嘴上不把门的,没必要多给好脸色,免得到时候流言发酵起来,才是得不偿失。”她本有些担心这件事,但眼前还有别的事要忙,暂时腾不出精力,只能嘱咐狄汀多关注着,“你好好盯着,顺带再去查一查是谁在传这些流言。”
“是,老板放心。”
、
在清河的日子平淡如水,除去那些当年血痕斑驳之事,平日里便是同着苏暮卿侍弄花草,学习秘术。远离墨临这样风波诡谲的暗潮中心,让人不自觉地轻松许多。
或许最让人头痛的,是跟着苏暮卿学习秘术时,连她也是磕磕绊绊,屡次失败。她有传承的血脉,与自诩出众的天资,这件事上屡屡碰壁,总让人失落。
苏暮卿安慰她,毕竟现在这些年供秘术施展的灵力已经愈发稀薄,现今修习早不如当年轻松。
只是墨拂歌生性倔强,母族这边代代相传的能力总觉得自己应该学会。不过好在她的兴趣并不在那些于外人眼中看来多异想天开的疯狂研究中,更多是对那些操纵植物生长开谢的能力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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