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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80-90(第1/14页)

    81挑拨

    ◎这样一朵棠梨,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时隔数月再回白玉楼,心境已经大不相同,大抵是物是人非,她已不再是先前楼中那个仰人鼻息,陪客卖笑的楚折棠。

    陈妈妈的脸变得很快,想来是在自己离开后被凌*天赐狠狠训斥了一番,从前常对她颐气指使,现在满脸赔笑地将她迎到了雅间。“折棠你稍等,公子听说你来了,现在已经在往白玉楼来的路上了。”

    折棠面上仍是温和地回以一笑,“有劳了,无妨,我就在此处等。”

    须知在折棠离开后,白玉楼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就算她再找了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也全然比不了折棠还在白玉楼时的盛况。为此,凌天赐总是隔三差五就将她斥责一番。若是她愿意回来,那真是阿弥陀佛,善莫大焉。

    她一边不断向折棠重复着凌天赐马上就到,一边小心翼翼地阖上了门。

    折棠并没有动桌面上的茶水,心中却想发笑。

    自己只是说想见一面凌天赐,他倒是立马就会来,还是和从前一样,比堰塘里的鱼还好上钩。

    不过多时,雅间的门扉便被推开。步入房间的凌天赐额间还有些许薄汗,可见是一路赶来的,但直到推门而入时,他才想起对方是悄无声息跳槽离开的白玉楼,终于又提起了点警惕,端起架子问,“折棠,你找我何事?你离开白玉楼后,我们就应该再无关系了。”

    奈何佳人凝视于他,泫然欲泣,只跪倒在他身前怅然道,“还请公子垂怜,帮帮折棠。”

    折棠哭得梨花带雨,一双眼眸水光盈盈,正是我见犹怜。她也不多言,只默默垂泪,眼尾晕开一点殷红。

    凌天赐见她这么一哭,当即就慌了神,仿佛眼泪是流进了他的脑子,大脑一片空白。之前好不容易打起的警惕心都扔到了九霄云外。急忙伸手扶起折棠,“你先说,是遇上什么事了?”

    折棠缓缓起身,擦去眼角泪光,“是崔羡,他强逼我做他的妾室。还拿几个孩子的性命威胁我。”

    凌天赐浑身僵硬,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当初折棠不辞而别,他心怀怨恨,崔羡找到他时多少有一种得不到就毁掉的心态答应了对方。可现在折棠哭诉时,他还是觉得心有不忍,顿时后悔不已。

    尤其是折棠又补上一句,“可我思虑再三,还是不愿嫁入高门做妾,更愿回到白玉楼。”

    凌天赐终于想起来了整件事有哪里不对,“你不回扶风楼了?”

    “扶风楼的老板吝啬,当初哄骗我去扶风楼,也只是为了让我别再待在白玉楼罢了。”折棠咬牙,现在只能委屈叶晨晚先被泼一盆脏水了,“这些时日折棠辗转反侧,还是怀恋在白玉楼的时日。”

    凌天赐看着折棠眼中含泪,言辞恳切的模样,竟是轻易便信了她的说辞。

    明明之前派去想绑架几个孩子威胁折棠的手下都被墨拂歌屠杀了个干净,一个都没有回来,他当时还怀疑折棠背后有了靠山,现在也是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折棠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惹人怜惜——这样的一朵棠梨,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尤其是折棠还拉住他衣摆,垂泪道,“我同崔羡说想回白玉楼时,他还让我趁早死了这条心,说公子得意不了多久。我害怕,他会对公子不利”

    “什么?!”凌天赐气得瞪大了眼,目眦欲裂,“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当初我们明明说好了的,他竟然还想着害我!”

    凌天赐显然没有意识到折棠正在套话,他沉浸在崔羡对他的背叛之中,狠狠地砸着桌子。“收了我那么多好处,居然还不知足,他以为这是随便让他黑吃黑的吗!”

    折棠适时地为凌天赐斟上茶水递给他,面露忧色,“崔羡竟是真的想要害公子吗?公子会不会有危险?”

    喝下茶水后,凌天赐冷静了些许,思索了一阵后安抚折棠,“无妨,我若是有事,他也一样脱不了干系。暨州的漕运一事,若是上头查下来,他也没办法置身事外。他应当暂时不敢动我。”

    虽然不清楚暨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折棠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凌天赐话语中的关键词。从他与崔羡说过的话中,拼凑出了二人应当在暨州漕运上有所勾结的信息。

    她识趣地不再追问,现在已经抓住了二人的把柄,至于具体的信息,会有有心人比她更想知道。

    折棠拿手绢轻轻拭泪,顺势遮住了唇角微勾起的弧度,“如此最好,公子平安为重。”

    凌天赐只当折棠是在为他担忧落泪,心中感动不已,向她郑重许诺,“你不用怕,等到这些时日的风头过了,我一定接你回白玉楼。崔羡算个什么东西,也想和我作对?”

    直到此时此刻,折棠终于露出笑意,再对凌天赐一拜,“折棠,谢过公子大恩。”

    是啊,她应该感谢的,要不是他的愚蠢,事情也不会如此顺利。

    、

    在从凌天赐口中得到消息离开白玉楼后,折棠当即赶回扶风楼。

    凌天赐所言暨州之事,她并不知晓,但叶晨晚应当比她了解朝堂之事许多。更何况,她相信叶晨晚不会放过这个打压江对岸扶风楼最大竞争对手的机会。

    回到扶风楼时,熟悉的景物终于让她的心踏实下来。只是楼中客人与侍从都比平日稀疏不少,看惯繁华后竟有几分寂寥之感。

    她心中诧异,急忙走入楼深处叶晨晚常驻的办事房间。

    而楼内此刻却是意外的热闹,除了叶晨晚与狄汀外,墨拂歌竟然也在,只是折棠诧异之后竟也生出几分习以为常的释然来——毕竟祭司与叶晨晚共同出现的频率是愈发频繁了。

    二人此刻站在临窗的位置,不知在说些什么,叶晨晚微蹙着眉头,面露忧色,墨拂歌神色一如既往的平淡,只用她常带的那柄白玉骨折扇轻抵着颌骨作沉思状。

    “折棠姑娘!”狄汀第一个看见折棠走入,热情地打着招呼,“好几日不见了!”

    叶晨晚循声抬头,在看见折棠归来时,也露出一个舒缓的笑容,“折棠,你回来了。”

    “毕竟答应过郡主,一定会回来的。只是希望这几日没有耽搁到楼中的生意。”折棠回以一笑,再对叶晨晚行礼。

    叶晨晚却是含混地“嗯”了一声,目光望向掩着门的里间,“那倒也没有耽搁,毕竟这几日扶风楼也少招待了许多客人。”

    折棠随着叶晨晚的目光望去,却看不见房间里的情形,“怎么了?可是我不在这几日出了什么事?”

    “倒也不是大事,只是你不在这几日,皎皎得了疫病。”

    折棠惊诧,当即就往里间走去,“疫病?她可是在里面?严不严重?”

    折扇的扇骨轻挡住她的前路,一旁不声不响的墨拂歌终于开口,“她得的是疫病,折棠,你贸然去看她,小心自己也染上病。”

    没想到自己就离开了几日,皎皎便得了疫病,折棠心中满是愧疚,“可她还这么小,不能没人照顾她的病严不严重?现在还好吗?”

    “你不用这么担心,她的病应该已无大碍。”她安抚着折棠。

    “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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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病没什么问题了,再修养几日就好。只是她的病还没好全之前,我建议还是让她一个人待着,少与她接触,毕竟还是有可能传染给他人的。”叶晨晚话还没说完,就被房间内传出的声音打断,自里间步出的女子一袭素净青衫,以白纱掩面,只露出一双秋水明眸。

    游南洲走出里间后,轻车熟路地洗了手,取下面纱直接扔进了燃烧的炉火中。她上下打量了折棠许久,而后终于开口,“你——是这孩子的娘亲?”

    房间中顿时陷入一片尴尬的死寂。

    看众人的表情,尤其是折棠通红的面颊,游南洲算是明白自己说错话了。折棠连连摆手,“我不是皎皎的娘亲,是她娘亲的朋友,收养了她。”

    好吧,养育之恩深重,这怎么就不算是一种娘亲呢?游南洲如是安慰自己,正色嘱咐道,“总之这孩子的病不用太担心,让她再静养几天。只是这些日子她用过的东西都要记得烧掉,切莫接触。”

    折棠向着游南洲再行一礼,“我记下了,多谢大夫。倒是不知道大夫名姓?日后也好来感谢相救之恩。”

    “游南洲。”她只随意摆手,“举手之劳罢了。”

    折棠面露讶色,虽然知道墨拂歌与叶晨晚能请来的大夫定非泛泛之辈,却也没想到请来的是这位行踪不定的名医,“我听过您的名字。有许多人散尽千金向您求医问药,也不曾得见于您,没想到皎皎的病竟然能让您亲自诊治。折棠无以为报。”

    游南洲不以为意,“倒也没什么,我给小孩子看病一向不收钱的。如果一定要报答我的话,你就当药钱已经有冤大头替你付过了吧。”

    言罢,她瞥了一眼一旁的“冤大头”。

    墨拂歌面对游南洲的话语,面上也并无更多表情,只转看向折棠,“折棠姑娘不必将此事太放在心上,她也是听闻近日京城中闹起了时疫,好奇疫病的症状。正好皎皎得了时疫,我便带游大夫来诊治。”

    【作者有话说】

    切开是坏坏的呢,折棠姑娘。

    82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皎皎的病能康复固然是好事,只是叶墨二人的面色仍有忧虑,低声交谈着近日京城的时疫一事。

    自皎皎得了时疫后,京中又陆陆续续有了不少感染疫病的人,渐渐有了蔓延的趋势。现在京中人人自危,连街上行人都少了许多。

    “你觉得是宣王有意放出这些流民,让他们传染他人?”叶晨晚语气略有游移,她还是觉得此举实在过于愚蠢又恶毒,万一疫病在京城中蔓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墨拂歌只回以不屑的轻嗤,“对他,我向来以最恶毒的标准来揣度。且看过两日他会不会借此事做暨州的文章便是。”

    食者,乃民之本也。为人君者本该上因天时,下尽地财,中用人力,是以群生遂长,五谷蕃殖。而今朝廷上下却是对大旱饥馑,视若无睹,只关心能不能成为弹劾仇家的把柄,何其荒谬。

    在听见二人提起暨州时,折棠急忙追问,“暨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叶晨晚简单向她说明了暨州大旱与赈灾银粮消失一事,以及宣王与太子在这之中的拉锯。

    在知晓暨州发生了什么之后,折棠终于将此事与凌天赐、崔羡二人链接起来,“我或许,知道一些与暨州相关之事。”

    她将自己近日的经历,与推断凌天赐和崔羡在暨州漕运有所勾结之事娓娓道来。

    听着折棠条理清晰的叙述,叶晨晚眼中神色由惊讶转变为了欣赏。“原来折棠姑娘这几日就是处理这些事去了么?真是让人意外,没想到连崔羡也掺和进来了。”

    “并不奇怪。”安静听完折棠讲述的墨拂歌终于开口,“赈灾的粮草,按常理来说,应该选择从离暨州更近的湘阳运输救济,却偏偏舍近求远选择了更远的湖州。崔羡任湖州转运使,这其中自然有他的操作。”

    转运使一职虽然官职不高,但掌管漕运盐粮,是公认的肥差。崔羡本就不是手脚干净的人,有白花花的肥肉自手边经过,岂有不狠狠揩油的道理。

    折棠看向墨拂歌,她手中那柄白玉骨的折扇此时正轻轻摇动,露出扇面上艳色泼墨桃花,更衬出扇面后那双眼眸明如春水,却是风止浪平,波澜不惊。

    难道这一切从一开始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吗——折棠忽地被自己的猜想震惊到。

    “看来崔羡是在这当中赚得盆满钵满啊,连带着凌天赐也跟着得了不少好处。”叶晨晚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关窍,“只是这两人应该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按理来说,若是查出来凌天赐的事,他也逃不了干系,他如何觉得自己能独善其身?”

    “若凌天赐从一开始就是一枚弃子呢?”墨拂歌伸手执起桌案茶壶,倒了半盏已凉的茶水入杯中,只是这茶水只在杯中过了一道,就又被倒入了水盂之中,茶杯空空,再无用处。

    二人四目相对,期间有万千思绪流淌不必付与言说,各自心中了然。叶晨晚不禁笑出了声,春风沾染眉梢眼角,似有荼蘼山茶盛放,艳极盛极,只一眼,便误春期。

    “折棠姑娘真是好手段,现在看来,你以后再不必担忧被那两个蠢货纠缠了。”叶晨晚挑起窗帘,远远眺望着江对岸的繁华高楼,“白玉楼,也没有这个机会再开下去,可以收拾东西准备关门了。”

    折棠虽不知墨拂歌与叶晨晚对视那一眼达成了什么共识,却也知她们应当是抓住了凌天赐与崔羡关键的把柄。念及这两个面目丑恶的东西终于可以付出代价,她长舒出经年的怨气,只觉浑身轻快。

    等到屋内其他人尽数离开,屋中只剩下墨拂歌与叶晨晚二人时,叶晨晚才终于开口,语气中多有夸赞之意。“从前竟是我小瞧了折棠,没想到她三言两语竟能将崔羡与凌天赐挑拨得反目成仇,暨州一事从他们二人身上入手也要容易许多。”

    墨拂歌眼风轻扫过来,仍是那副胸襟在握的模样。“我曾同郡主说过,不若多期待她能带来的惊喜。她还能做许多事。”

    叶晨晚颔首赞同,“她心思细腻,又擅长与达官显贵往来,的确可以做扶风楼的一枚暗桩。不过此事等过些时日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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