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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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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逼得逊色三分。

    她像是这素白国丧中格格不入生出的明艳繁花,散发着几近蓬勃的生机。眉眼间的雍容风情惊动经年死水的深宫,让人不敢直视。

    在她步入的那一刻,殿内宫人尽数跪下行礼。二十七日国丧刚过,就敢穿上如此艳色衣裙的人,除了现在如日中天的宁王殿下,也不会再有他人。

    叶晨晚唇角含笑缓步走入,看见殿内满地狼藉,不止是被掀翻的饭菜,地面还尽数散落着撕碎的衣帛纸张。见此,她神色仍是平静,只轻声问身侧侍女,“何事惹得太后娘娘如此动怒?”

    “回宁王殿下,太后娘娘执意说要见太子殿下。”

    她的目光终于看向案前目光怨毒的楚媛,流露出悲恸遗憾的神色,“太后娘娘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叶晨晚此刻这幅悲痛的模样落在楚媛眼里,只剩下惺惺作态的虚伪。

    “节哀?你说的轻巧?你还有脸说?”楚媛全然不顾平日端庄的形象,径直冲向叶晨晚拽住她的衣领,“我的昳儿是怎么死的?死要见尸活要见人,我连他的尸体都没看见!还有……还有陛下!”她的嗓音陡然拔高,几近凄厉,“你敢和人说,陛下的死因吗?”

    此语一出,满殿寂静。

    在压抑的沉默里,风波中心的人仍旧从容,不急不缓地拨开楚媛的手,垂眸慢条斯理地将领口理好。

    她享受着这样的从容如刀刃般一刀一刀凌迟人的神经,所有人都因为她的沉默惴惴不安。楚媛被她无动于衷的神色灼出一阵无名火,又被上前的宫女被迫拉开与叶晨晚的距离。

    “你说啊?你敢说吗?”她歇斯底里,神色凄厉更胜恶鬼。

    “陛下因玄旸遗党叛乱不幸崩逝,现已入殓下葬阳陵。太子玄昳为乱军所困,宁死不屈,自缢东宫,为感念其忠义,追封昭德太子,陪葬阳陵。”浓密的眼睫轻掩住琥珀色的眼眸,阴影下只能看见她眼底透出的一点微光,“我之前已经解释过了,还是说娘娘不相信,一定要开棺验尸?”

    /:。

    “开棺”一词终于威慑住了楚媛,无论真相如何,她都担不起开棺惊扰逝者的骂名。何况她并不怀疑,这个女人的确做得出这种事。

    见楚媛神色收敛,叶晨晚便知这女人的确如墨拂歌所说,色厉内荏,不过徒会虚张声势,算不上棘手的刺头。她径直走到殿内的桌案处旋身坐下,轻靠椅背,身姿慵懒。

    “皇后娘娘爱子心切,关心则乱,本王可以理解。今日来找娘娘,也与此事有关。”

    “何事?”楚媛恨恨瞪她,恐惧与不甘厌恨在瞳中发酵成怨毒的视线。

    叶晨晚缓慢地从袖口拿出一卷懿旨,在桌案上铺开。“国不可一日无君,先帝崩殂,太子薨逝,本王无奈下临危代为摄政,现今一月丧期已过,皇位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

    “经礼部与诸位大臣商议,拟定二皇子玄昭为新君,继任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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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两句话,楚媛面上神色飞速变换。异姓王带兵入京,如此狼子野心,是个人都能猜到她想干什么。但现今居然主动提起要让二皇子登基,难免让人诧异。不过再仔细一想玄昭那个唯唯诺诺的性格,也能预料到他不过是叶晨晚拥立的傀儡。这个女人素来做事谨慎,拥立傀儡也不过是给她的下一步准备铺路,提前试探朝中人的态度罢了。

    “礼部同意?呵,卓文远这棵墙头草倒是倒得挺快。”楚媛讥笑,“玄昭不就是你手中的傀儡?”

    叶晨晚眉头上挑,流露出近乎无辜的困惑,“娘娘何出此言?二皇子殿下恭敏孝悌,性情淳厚,是最合适的人选。并且无嫡则立长子,也该是他。”她的声音转而轻了两分,刚好只够她们二人听见,“还是说,您觉得性格乖戾的三殿下,或者是背倚淮南甄氏的寄荷公主更合适?会安分尊您为皇太后?”

    楚媛一抬眼,叶晨晚仍是那副从容平淡的模样,唇角吊了抹极浅的笑,仿佛刚刚的轻语并非是她所说。

    她面上的血色很快褪去,苍白肆意攀附。叶晨晚这点所说的确不错,拥立一个不好控制的新君,对自己也并没有好处,毕竟玄昳死后,现存的皇子皇女,皆非她所出。

    一想起自己的亲生儿子,再看见始作俑者此刻就若无其事地坐在自己对面,楚媛心中怨恨又盛三分。

    “那本宫还得谢谢你的好意?既然你都拍了板,还来找本宫作甚。”鼻腔溢出愤懑的哼声,她再不能忍受地别过头。

    但那只手只是若无其事地将懿旨推到楚媛面前,“还请娘娘过目。”

    楚媛不情愿地瞥向面前的懿旨,这份懿旨像一把火般点燃了她本就濒临爆发的怒火。她不顾自己素来高贵的形象,嘶吼起来,“玄昭登基,尊本宫为母后皇太后,顺妃为圣母皇太后,顺妃入主慈宁宫?”

    黄绸的懿旨被一掌掀到地面,宫人只得小心捡起。“凭什么是顺妃那个贱人入主慈宁宫?本宫只能入主西边的建章宫?本宫才是名正言顺的嫡母!”

    “娘娘息怒。”她重新将这卷懿旨在楚媛面前铺平,仔细地捋平每一处褶皱,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此举,也是因为二皇子殿下感念顺妃娘娘的生养之恩。再言之,慈宁宫与建章宫平起平坐,并无高低之别。”

    她眉梢眼角倏然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似新月更似刀锋。“生养之恩,相信您也一定能理解,对不对?”

    叶晨晚轻巧地将锅甩到了玄昭身上,楚媛当然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玄昭那唯唯诺诺的性子,能做出这种事来?不过是叶晨晚的制衡之术罢了。

    与之相对的,楚媛已经再难遏制住自己的怒火,表情都被愤怒灼烧得扭曲,“呵,你应当早就知晓,本宫与顺妃那贱蹄不共戴天,当初若不是她……本宫腹中那个孩儿也不会离本宫而去!把她接回皇城入主慈宁宫,不就是想拿人牵制本宫?”

    叶晨晚已不想再与这歇斯底里的女人争论,“娘娘看清楚这懿旨,没有异议的话,就劳您拿出印玺盖章了。”

    理智早被怒火烧得一干二净的楚媛显然不会在此刻买账,她一声冷笑,“叶晨晚,你想做什么,还要本宫的印玺?你当你一手遮天了吗?把顺妃这档子陈年旧事故意拿出来膈应本宫,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我知道……我知道……本宫早该知道……”她来来回回地在桌案前奔走踱步,“这些事,也只会是那个野种告诉你的对不对?之前你与她勾连的事就传得满城风雨,听说连墨临城的城门都是她给你打开的。现在你一步登天,怎么不见她的人影?倒是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人模狗样?”

    尖锐的笑声阵阵刺激着耳膜,在提起墨拂歌后,楚媛终于看见这个气质雍容的女人假面上浮开一道裂痕,她就知道自己戳中了痛点,“整整一个月了,没有她的半点消息,她是死了,还是疯了,还是残废了出不了门?还是这个带回来的野种干出弑君叛国的大罪,终于遭报应又被你杀了?叶晨晚,你藏着掖着,定然是因为她见不了人吧?”

    “她的报应……报应!她不是自诩祭司最懂因果轮回吗?她有没有算到这是她的报应?她这种被偷偷带回来的野种,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啪——!”

    癫疯含笑的声音戛然而止,闷声倒地的沉重音色伴随着珠珞坠地的清脆碎裂声,久久回响。

    钗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妇人狼狈趴在地面,她能感受到脸颊当即灼烧起来的肿痛,巨大的冲击让她的视线隔了许久才能恢复,但耳鸣头痛不止,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血迹从嘴角滚落,又干涸成一道血痕。

    而面前的始作俑者一步步行来,漫不经心地用袖口擦拭着掌心,颀长身影投射下浓重的阴影,如有实质般沉甸甸地压得人喘不过气。

    先前她唇角那点礼貌性的弧度亦不复存在,逆光看去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也余下沉沉暗色。在提起墨拂歌时,楚媛觉得自己终于成功撕开了叶晨晚那层伪装的虚伪面具,让她流露出原本的凶戾。

    可她也无法遏制肢体不由自主的觳觫,踩着裙摆颤抖着后退,直至抵上雕梁画凤的梁柱,退无可退。

    “楚媛,好话同你说尽你也听不懂,非要我用别的方式来教你闭嘴,是么?”叶晨晚垂眸,“你有什么资格议论她的身世?论出身我与她的祖辈俱是北杓七子,是开国功臣,功勋都刻在皇宫含元殿大门前。若没有北杓七子,到也不知你从哪儿享这泼天的富贵!”

    她伸手一指景和宫内,雕梁画栋,镶金嵌玉,一砖一瓦都是极尽奢靡。

    叶晨晚仍是缓慢地将衣袖理好,“阿拂不爱听的话,我也不喜欢。楚媛,搞明白你的地位,你才是国破家亡的丧家之犬,我平生最讨厌狺狺狂吠的狗。我现在纵然再赏你一掌,又如何?”

    她伸出手,楚媛本以为她只是想威慑自己,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了一下。谁知那只手没有半分留情地扇上了她的另半张脸,顿时烙下清晰的掌印,两边脸颊都通红着浮肿起来。

    说恶鬼狠毒,也不及此刻叶晨晚阴戾面色。她撕下那张雍容优雅,知礼温柔的假面,就只余下毫无掩饰的狠厉与野心。

    “第一掌,是因你对祭司不敬。第二掌,是让你明白你现在的处境。”

    “她先前不想搭理你,你倒是能恬不知耻地找上去求祭司保住你那不成器儿子的太子之位。现今无事可求,翻脸的速度也真让我生厌。”

    汉白玉地面冰冷的温度隔着衣料沁入肌肤,楚媛狼狈瘫坐,在叶晨晚冰冷目光地注视下竟也不敢去捂自己肿痛的面颊。满殿侍从尽数垂首低眉,仿佛一切都不曾入耳,可此时皇后寝宫内的沉默,就像是无声的巴掌继续鞭笞着她。

    “去拿皇后的印玺来。”

    “你敢!”楚媛终于开了口,虚张声势地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宫女却很快呈上丝绒红缎铺底的印盒中,那枚属于皇后的凤印。

    冰冷的印玺抹上印泥后,被粗暴地塞入手中,一只手强行覆盖着她的手往懿旨上盖章。她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关节处被钳制的痛感警告着她,这个女人的确可以把她的手腕捏断。

    鲜红的印章在明黄的懿旨上像是刺目的血痕,宣告着一个王朝的凌迟。

    而施刀的刽子手重新披上了她从容又虚伪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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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施施然将这卷懿旨收好。“都看好了,这是皇后娘娘亲手盖的章。”

    她垂眸,看着地面瘫坐着,不知因愤怒还是因恐惧颤抖的皇后。叶晨晚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轻声开口,“楚媛,我知道你厌恨我,我也一样。不过特殊时期,我们还是彼此忍耐一下。”

    对上对方淬毒般怨恨的目光剜在自己身上,叶晨晚若无其事地扬起唇角,用只有她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相信我,时间不会太长了。”

    语毕,她只留下楚媛一个人面色苍白地揣度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语,转身离开景和宫。

    赤红裙摆迤逦铺陈,她身披暮光踩着这迟暮王朝的血色从容离去。残阳如血,却又似朝阳。

    【作者有话说】

    抱歉,最近生病了还没好,精神和身体状态都不是太好,耽搁了更新。【病不严重,请放心,只是一些私事忙起来有点疲倦。】

    因为墨拂歌没醒所以平等向所有人发疯的叶晨晚,某种意义上来说惹她还是比惹墨拂歌后果严重的,墨拂歌多数时候不到底线对所有事都没兴趣。

    一些八点档家庭伦理剧扯头花剧情,偶尔写一写还挺爽的。

    虽然现在可以3p但不允许三人行,退一万步来说,为什么绿晋就是不准我写快乐4p呢,一写4p连我这种不会写感情线的人都能章章写感情换着写。【什么话】

    啊请放心,不是说这篇文,只是一个很想写但没机会写的脑洞。

    144海中月

    ◎是皎皎海中月,亦是她心上明月光。◎

    苏暮卿在收到叶晨晚的修书后,立刻启程赶来墨临。

    来到京城时,京都已经因为国丧满城素白,只是再这样肃穆的悲恸下,隐藏着悄然蓬勃的生机,正如雪中覆盖的新芽。

    她昼夜奔波,来到墨临后也无暇歇息,跟随着侍从的引领进入宫中。

    此时的天色将明未明,几缕天光隐约照破云层。熹光落在依靠着床栏边女子的面庞上,本是一张明艳无俦的侧脸,眼底的暗青却显露着她的憔悴。

    叶晨晚睡得很浅,在听见苏暮卿到来的脚步声时,就睁开了眼准确看向她。

    算着时间今日苏暮卿该到墨临了,她怕耽搁了时间,就在此处安静地等待着。她心中难免焦躁,已经一个月了,墨拂歌仍然是没有半分醒来的征兆,明明腰腹上的剑伤已经基本愈合,只是留下了疤痕,连游南洲都说身体上的伤口基本并无大碍,可她只如此无悲无喜地沉睡着。

    两人亦没有寒暄,苏暮卿迈步来到床边,床榻上的墨拂歌除了那点不易察觉的呼吸起伏外,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苏暮卿感觉胸腔被浓郁的悲哀沉甸甸地压在心口,几欲垂泪,可她只是一个木偶,终究没有泪水可流。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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